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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这边,才发现情况要比自己想想的严重很多,前方火光冲天,一大片的杂草、干草被彻底点燃,加上周围的树木也助长了火焰。而山下就是火车停靠的地上,火车现在就像一条长龙一样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而不过一会,有一大堆人马从谷底另一边冲了过来,然后急忙往另一边冲去,同时还有人抓紧在火车旁边布置掩体,这处坡底易守难攻,只要扼住了这点,就能保证大量人马迅速撤离到定远县。
距离太远,看不清究竟是谁的部队。严不闻仔细看去,只看到他们穿着灰色军装,连个旗帜都没有。而且人数人场之多,来来回回从谷底的一头往另一头冲了起码四五批人出去,时间维持跨度都达到了半小时,估计也有一两千人。留下几百个人扼守住谷口,剩下的人赶紧撤退,而这些人打退敌人一波进攻后,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发现敌人不从谷底突进了,直接冲上山坡,从四面八方的山坡上冲了出来,然后下面留守的部队就成了瓮中之鳖,成了活靶子,很快就在上面的人一顿扫射之下,下方留守的部队几乎死绝。
但这同样让下面待在火车中的人员非常恐惧,虽然火车厢是铁皮做的,但很多子弹直接射了进去,不知道死伤情况怎么样。
那些人从山坡上将谷底部队全部射杀干净后,就直接追随这撤退部队而去。很快战火已经蔓延到几公里开外,这边可以说暂时安全了。但还没让严不闻松口气,就听到前面那处土坡上一声枪响,这一枪直接朝严不闻这边射击过来,一枪崩到严不闻前面的树上,吓了严不闻一跳。紧接着就有人大吼大叫,十几个人骑着十几匹马从山坡上冲下,开始搜刮撕掉军人的装备,很快,没过十分钟,那些人拿着成堆的枪械顺着原路又返回去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伙估计是一些土匪,趁着两军交战之际,捞点枪械。严不闻大概知道情况后,就赶紧回去。这边出现三股势力,其中两股自己猜测,追击的一方是革命军,逃跑的一方是孙军。孙军往定远方向跑了,肯定退回定远,而革命军肯定也是前往定远,商量攻城之策。这两方势力都不需要担心,因为定远现在在严不闻位置的西北方,严不闻往南京方向而去而是要往东南方走,遇不到,就说不上危险。唯一要担心的就是那伙土匪,不知道他们山头在何处,回去之后问问,避开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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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赶毛驴
请输入正文严不闻回到饭店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回到屋中的时候,突然眼前出现一个黑影,严不闻下意识的用手挡了一下,一阵痛感从手臂上袭来,手臂被一根坚硬的东西给击中了,非常之疼,严不闻反手一抓,将那根坚硬的东西抓在手中,才知道是一根木棍。抓住之后,就听到里面一声惊吓,严不闻赶紧道:“别出声,是我。”
“哎呀,你不看看再打吗?”严不闻知道是阮玲玉听见响声特地躲在门旁边,只要一有人进来,立马当头棒喝。严不闻心有余悸,还好不是直接一枪甩过来,不然严不闻小命不保。
“谁让你进来之前不先敲门的,我知道是谁?”阮玲玉用一块布给严不闻包扎一下,值得庆幸的是,阮玲玉手臂力量不行,只造成了一点轻伤。但这也是不好的消息,说明阮玲玉没有一丁点战斗力。严不闻将枪要过来,别在身上,
“赶紧换衣服,还有记得化妆。”严不闻催促道,天一亮就准备走,这边离的最近的就是个定远县,周围全是镇、村,基本相当于四不靠,肯定不能往定远县那边走了,而是要顺着路往东南走,等到了浦口,估计就好很多。
“化妆?”阮玲玉不解问道。
“嗯,化的黑一点,要有风尘仆仆的样子,不然以你的脸蛋,走路上不引人注意都不可能。”严不闻笑道,这也是完全之策,这边刚才看到一伙土匪,要是撞到他们,阮玲玉被押解过去当压寨夫人就划不来了。
“我不知道你这事夸我,还是损我。”阮玲玉吐了吐舌头,还是按照严不闻的意思开始化妆,之后天亮之前,两人已经换好衣服,将所有行李带上。之后在饭店主人这边买了一辆驴车,饭店主人送了严不闻、阮玲玉一截,并教会严不闻怎么训练这只掘脾气的驴,叮嘱了一声:“前面就出了我们镇的范围,不过在这片地方还是很安稳的,只是最近来了点土匪,不过土匪也只打过路人的主意,你们遇到的时候就说是大柳镇李老汉的家属,前往全椒县亲戚那送点东西的,估计他们也不会为难你们。”
这位饭店主人李老汉也是出于一片好心,至于对土匪说是李老汉家属管不管用,严不闻自然存疑,不过还是很感激李老汉,走的时候带足了干粮。严不闻和阮玲玉两人就上路了,与李老汉挥手告别后,阮玲玉就端端正正坐在驴车上,像个村里面的大姑娘,而严不闻穿着粗布衣服,赶着驴车,也像个乡下的糙汉子。这种搭配在路上遇见很多,阮玲玉也很好奇的四处张望,看到和自己同样赶路的人时,还特别高兴,都是男人赶驴车,女人坐在上面,车上或者放着粮食,或者是一些棉麻之类,还有些拖着驴车四处卖东西的。
阮玲玉坐在驴拖得板车前面,晃着腿,笑道:“这种车,以前我特别小的时候,在老家好像坐过。还有那时候小时候刚去上海,也见到大街上都是这种驴车,不过现在见到的少了。汽车替代驴车了。”
这就是工业革命,机械取代了人力。
“那你得坐好喽,前面可就是一个大下坡,要是掉下去,可不关我事啊。”严不闻赶着驴车从小路上哼哼唧唧的往前,驴的脚程不快,而且还拖着两个人,一堆东西,遇到平坦的路还好,遇到坑坑洼洼的泥土地,就不是驴拉人了,是人拉驴。有几次都是严不闻拖着板车,阮玲玉牵着驴在走。等到了下个集市,看看能不能买一匹马,或者一头牛,也比驴走的快很多。
这时候驴拖着板车走到一处大下坡,稍微停了一下,对着后面坐着的阮玲玉笑道。
阮玲玉抓着严不闻的衣服:“我要是掉下去,你也好不了,车夫,赶紧上路。”
严不闻这个车夫扬起鞭子,轻轻抽了毛驴的屁股一下,毛驴下了一条,叫唤一声,就蹿了出去,同时拉着板车也顺势而下,这坡还挺长,毛驴跑到一半的时候就已经比板车的速度慢了,等快到坡地下的时候,毛驴完全跑不过板车,被板车撞在屁股后面。
阮玲玉抓住严不闻的衣服,惊吓道:“你在干什么?”
“我什么也没干啊。”严不闻想赶紧勒住毛驴,但这就出了事了,毛驴往旁边一蹿,整个板车侧翻了出去,同时侧翻的板车将毛驴也拽下坡,而严不闻和阮玲玉两人则从板车上掉下来,摔倒坡上,然后从坡上滚下来。
“哎呦,我的屁股。”阮玲玉摸摸屁股,被什么东西给撞着了,麻了。但阮玲玉显然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被她压在身下的严不闻,翻车的时候,严不闻就特地抱住阮玲玉,让自己承受伤害更大一点,现在被阮玲玉压在身下,严不闻才是浑身都痛。
严不闻催促道:“你,赶紧起来,我的腰。”
阮玲玉摸着屁股爬起来后,严不闻也摸着腰坐了起来。阮玲玉看着严不闻,两个人同病相怜,阮玲玉忍不住笑道:“技术不好,就不要开车。”
“早知道换一条路走。”严不闻抱怨着。
这时候阮玲玉赶紧推搡着严不闻:“快去看看驴怎么样了,驴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驴?”严不闻过去,毛驴侧躺在地面上,其中一条大腿的外侧被隔开一道口子,严不闻尝试让这头毛驴站起来看看,毛驴才站起来就跌倒在地上。
“糟了,腿受伤了。”严不闻轻轻一碰,毛驴就开始嚎叫。
“我来吧。”阮玲玉安抚着毛驴,总算毛驴安定下来了,之后给毛驴将伤口包扎好。
“还是头好色的毛驴。”严不闻感叹。
“你也差不多。”
紧接着阮玲玉笑着看向严不闻,严不闻知道大事不妙。
半个小时后,严不闻开始拖着板车,板车上面除了阮玲玉和一众行李没变外,严不闻的位置被那头毛驴给霸占了。
“等到了下个集市就把你给卖掉。”
“快点啊,怎么走的比毛驴还慢?”
阮玲玉拿着小鞭子在后面挥舞着,但始终也舍不得打下去,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