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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岸和沃克菲尔三个人是清白的。”
尼柯尔洗了洗脸和手,又坐到了电脑前。
她退出沃克菲尔的档案,回到了主菜单,调出了综合数据统计资料,把两组数据并排放在屏幕上。
左边是十二名队员的ie资料,右边是sc资料:iesc沃克菲尔+5。58奥图尔86
萨巴蒂尼+4。22波索夫84
布朗+4。17高岸82
高岸+4。02威尔逊78
塔布里+3。37德雅尔丹71
波索夫+3。28海尔曼68
德雅尔丹+3。04塔布里64
奥图尔+2。92山中宏62
艾琳娜+2。87艾琳娜60
山中宏+2。66沃克菲尔58
威尔逊+2。48萨巴蒂尼56
海尔曼+2。24布朗49尽管几小时前尼柯尔阅读档案时,已经浏览过很多资料,但对于队员们的图表数据并没有太注意。有些数据她还是第一次看到。
萨巴蒂尼的智商之高,使她吃惊不小。“太浪费了!”她遗憾地摇了摇头,心想,“这样的潜质,却从事如此简单的职业,大材小用。”
所有队员的智商都相当高,属于人口中百分之一比例的高智商人群,给人印象很深。尼柯尔属于人口中千分之一比例的高智商人群,但她却只在十二个人里面排名居中。沃克菲尔的智商才真正出奇地高,位居十二人之榜首。尼柯尔还从未见过有谁在任何标准智力测定中有如此高的得分。
虽然她所受过的精神病学训练告诉她,不要轻易用数据来判断人的特质,但她还是对这个sc的统计排名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凭直觉她自己也会把奥图尔、波索夫和高岸放在前面。这三个人给人的感觉是,值得信赖、稳健和善解人意。
她有些纳闷,为什么威尔逊的sc系数也很高?“他在陷入弗朗西丝的情网以前,一定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人。”
她思考,为什么自己的sc指标不算很高?后来她意识到,作为一个年轻女子,她太保守,太傲气。
那么沃克菲尔呢?她问自己。她明白,他是惟一能够帮助她察明外科手术机器人的情况以及波索夫死亡真相的人,她能够信任他吗?她能够让他理解她的这些尚不能称为证据的牵强的怀疑,从而获得他的帮助吗?尼柯尔又一次动摇了,放弃调查看来更聪明些,她对自己说:“尼柯尔,或许所谓有人谋反的想法,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但是,尼柯尔确信,有许多无法回答的问题的确存在,这就说明调查是必要的。她下定了决心,要与沃克菲尔谈谈。作出了这个决定以后,她把自己摘录的材料合并成了一个新的文件,命名为“尼柯尔”,存入了国王给她的数据晶体里。然后,她调用文字处理程序,写了如下的备忘录:
3-3-00:可以肯定机器人在波索夫手术期间的故障,是由于手术程序设置后另有外部命令输入,导致错误发生;争取沃克菲尔帮助。
尼柯尔从抽屉里拿了一个空白数据晶体,塞进了计算机,把所有的资料以及备忘录复制到里面。她穿好制服,把晶体放进了上衣口袋里。
奥图尔将军正在军事舱的指挥舱里打磕睡,尼柯尔走进去,把他惊醒了。
表面看起来,军事指挥舱不如科学舱的气派,但它却非常先进实用,特别是从人类工程学的观点来看更是如此。所有的控制柄的位置都考虑到便于宇航员单独操纵。
奥图尔将军对自己打磕睡感到很抱歉。三个屏幕正放着不同角度的同一幅画面所有其他的队员正在阿尔法步梯脚下的简易营地中熟睡。他指着画面说:
“5个小时以来一直就这样,真没法让人保持兴奋状态。”
尼柯尔笑了:“将军,不必感到歉意。我知道你已经值了差不多24个小时的班了。”
奥图尔将军站了起来,查看了他面前屏幕上的纪录,说:“你走了以后,他们吃完了晚餐,然后开始安装第一部漫游车。自动导航系统没有通过自检,沃克菲尔发现了问题,是子程序里的软件错误。在最后校验以后,不知怎么的,程序改变了。沃克菲尔已经把它校正好了。在队员们睡觉以前,塔布里还驾驶着漫游车试了试,一切良好。最后,弗朗西丝搞了一个活泼的小节目发回地球。你想看看吗?”
尼柯尔点点头。奥图尔打开了右边远处的一个电视屏幕。弗朗西丝出现在已经搭建好了的营地旁边,镜头后能看见步梯的下部和升降装置。
“睡觉的时间到了,不过这里是拉玛。”弗朗西丝朝周围和上面看了看后说,“九个小时以前,拉玛的黎明出人意料地来到了,它把我们的外星兄弟们令人惊叹的智慧结晶详尽无余地展现在我们面前。外星朋友们跨越了千万光年的星际空间,终于来到了我们这里。”她一边讲,一边插入了一些图片和录像镜头。有些是机器人探测器拍摄的,有的是她今天自己拍摄的。最后,镜头定在弗朗西丝脸部。
“可是没人知道为什么这艘飞船要在七十多年后又来到银河系的边缘,侵入我们的领地。也许这些高贵的生物无法向我们解释他们的想法,因为这超出了我们人类的理解力;也许答案就在这里,就在这个精心制造出来的金属世界里。在这艘诡秘的外星生物建造的船里,就能找出打开秘密之门的钥匙。”她笑了,脸上的表情极富煽动性,“如果找到了这些钥匙,那么,人类就将朝着自我理解,迈出一大步……也许我们也更了解上帝了。”
尼柯尔看得出来,奥图尔将军被弗朗西丝的解说辞深深地打动了。尽管尼柯尔对弗朗西丝很反感,但她也不得不再次承认,弗朗西丝天赋很高。
“她竟然把我对这次行动的感受表达得如此淋漓酣畅。我真希望我也有她那样的口才。”奥图尔兴奋地说。
尼柯尔在控制台前坐下,输入了交接班密码,并按照屏幕上列出的程序清单检测了所有的设备。“好了,将军,”她一边说,一边转动着她的转椅,“我已经从这里控制了系统。”
奥图尔在她身后磨蹭着,很明显,他想谈谈。“三天以前,我同弗朗西丝作了一次有关宗教的长谈。”他说,“她告诉我,在她回到教堂去做礼拜以前,她几乎已经变成了一个怀疑论者了;而在她思索有关拉玛问题时,才又成了一个天主教徒。”
尼柯尔不言语。不知怎么的,村里那座十五世纪的老教堂又浮现在眼前。村子距博韦只有800米。她记得在美丽的春天来到的时候,常常同爸爸一起站在教堂里,望着从五彩斑斓的窗户上透过来的阳光,她很着迷。
“这些颜色是上帝制造的吗?”尼柯尔问爸爸。
“据说是。”爸爸简短地说。
“你认为呢,爸爸?”她打破砂锅问到底。
“我必须承认,”奥图尔将军的声音使尼柯尔又回到了现实中来,“对我来说,这次整个的旅行,简直就是一次心灵的净化。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感觉离上帝这么近。许多事引人深思,使人感到宇宙的浩渺无际,感到人类的卑微;使人……”他突然停住了,感到有些歉意,“对不起,我并不想让你觉得我是……。”
“不,”尼柯尔回答道,“你的宗教信念使人感动。”
“然而,我希望我没有使你感到为难。宗教信仰纯粹是私人的事情。”他笑了,“但是有时,它会让你产生一种很强烈的愿望,要与人分享那种美妙的感受,更因为你和弗朗西丝也都是天主教徒。”
当奥图尔离开指挥舱时,尼柯尔目送着他,默祝他睡个好觉。然后,她拿出复制的数据晶体,塞进了阅读器。她的脑子里,突然现出一幅弗朗西丝专注地听奥图尔谈拉玛奇迹的宗教哲学含意的画面。她想:“你真是个令人吃惊的女人。无论你做什么,哪怕全然是邪恶和伪善,都天衣无缝。”
高岸博士呆呆地眺望对面4,000米外的“纽约”城的高塔形和球形建筑。一次又一次,他通过临时设立在环柱海边悬崖上的望远镜望去,研究这些外形怪异的外星景致。
“你们知道,”他对沃克菲尔和弗朗西丝说,“我怀疑第一次拉玛探险得出的有关‘纽约’的结论是否准确。我认为,这艘飞船很可能与我们想像的完全不一样。”
沃克菲尔和弗朗西丝都没有回答他。前者全神贯注地安装着摩托雪撬的最后一个滑撬;后者则像往常一样,忙着把沃克菲尔工作过程拍录下来。
“看起来,这个城市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