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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呢?”云沿不带感情的问她。
“没什么于是,只是这么告诉你。谁叫你突然发起小孩脾气。”以前也没见他这么孩子脾气过。
云沿瞬间被气笑了,可又拿不出反驳她的话,手里还握着她的手指头,干脆紧了紧力道,以此来发泄心里的气恼不平。
心里头暗啐了句:小没良心!
不过他倒也控制着力道,没敢真捏疼了她。
云沿遇见连音,注定只能生一场古古怪怪的闷气。
晚上等计无咎回来后,连音也不忘将王元姬的事告诉了他。计无咎听后也没多说什么,只交代连音,若下回还有机会见到王元姬,定要谢过对方的好意。
而在王元姬下回到来之前,昨天来过的小厮倒是先一步来了,小厮不是一人,还带了名大夫一起过来。
小厮见了连音就跟见了熟人似的,立马报上了来的目的,王元姬特地请了大夫来给云沿瞧看瞧看。
连音也不阻拦,直接领人进了屋子。
云沿这次倒也没拒绝看病。
大夫很快给云沿号了脉,说的情况与来东阳郡路上看的大夫所说的无二,而后在看过云沿的用药情况后,添改了一下药方,又给云沿开了七八天的药量。
抓药的活交给了那小厮,等将大夫送走后,连音又用喝完喝惯了不觉得苦的话笑话了云沿两句,又得了云沿没好气的白眼。
笑话过后,连音又给王元姬刷了刷好感:“这位王小姐真是怪有心了,依这处事风格可以看出是位不错的。”
云沿平铺直叙的说:“你对这位王小姐的印象很好。”
“客观来说,我觉得她行事方面还不错。”
云沿没说话了。
才来东阳郡不过第三天,就处处为他人说话,他这师妹是不是太容易被收买了?云沿心里总不大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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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谋师?天生病号(十三)
小厮随着大夫去抓完药后,回府的第一桩事情便是去给王元姬复命。
小厮为王元姬奔走办事也不是头一次了,知道她会关注哪些,一开口便详细将大夫诊脉的情况都说了,而后又将大夫诊出云沿身子骨弱的事也一并毫不保留的说给了王元姬听。
王元姬得到了这些实用的消息,大力的褒奖了小厮一番,这才让他将药给客院送去。
晚上确定王相得了空闲,王元姬特地去寻王相,将替云沿请了大夫的事情告诉了王相。
她同王相说这些主要是为了听听王相得意思,看看这位计先生的徒弟是不是该继续重点关照,还是点到即止便可。
王相听过王元姬做的事,毫不吝啬的夸奖她这事做的漂亮:“这位计先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你这样做很好。为父素日里忙碌,这方方面面的事也不能俱到,幸而有你帮衬着,让为父省了不少心。”
王元姬被王相夸赞的满面笑意,跟着道:“这都是女儿应该做的,女儿该为父亲分忧解劳。”
王相满意的不住点头:“乖女儿,是我的乖女儿。”
王元姬说:“既然父亲如此高抬那位计先生,那女儿也知道该如何行事了。父亲尽管放心便是了。”
王相又一阵点头,而后才整了整面容说:“朝纲动荡在即,接下来为父怕是要忙上许久。府里人多事杂,你母亲不见得能全应付,还是得分到你头上去。”
“女儿明白,父亲心疼母亲,女儿定不会让母亲操劳的。”王元姬话里抹蜜,将王相塑造的伉俪情深,自然又得了王相一片满意。
父女俩又说了一阵话,王相这才说时候不早,要王元姬早点回去歇息。
王元姬不再久留,给王相问了安后便离开。
在这同一时间,计无咎则坐在云沿的房间里,听着俩徒弟向他汇报今天发生的事情。
计无咎听过王家给云沿请大夫号脉的事后,说的话与连音说的差不离多少,也说王元姬甚是有心。
连音噙着笑站在一旁,既不附和,也不说话。
会这样,全是因为云沿发了孩子脾气所致,连音惹了他一天,这会儿就不想再惹他了。
云沿再听计无咎这么说,倒是没跟计无咎发小孩脾气,只是特别清醒的说:“无功不受禄。这位王家小姐这么关照与我,该是都看在师父的面上。只希望我没有给师父扯了后腿。”
“他们这么做也是无可厚非,若是不这么周到,我才该是要考虑,是不是该带你们回去了。”计无咎说道。
所谓爱屋及乌,今天王家的人如何重视云沿,所代表的也就是王相如何看重计无咎。
计无咎这话,云沿和连音都听的懂。
不过云沿就怕连音不懂似的,特意还跟她提点一句:“师妹,你应当再多深思一些。”
计无咎转头看连音,以眼神询问她是不是还有什么事。
连音冲计无咎摇了个头,随后看云沿时则带上了又好气又好笑的表情,不过依旧没有出声。
计无咎视线从连音那边再转回云沿身上,眼神里蕴了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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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谋师?天生病号(十四)
云沿结束了头一个方子的药,改而换成王元姬给请的大夫下的方子时,朝内时局一夕之间崩裂。
奸官把持朝政,胁迫幼年天子自动退位。
消息一出后,本就处于观望中的各方蠢蠢欲动势力再坐不住,也没了其他顾及,纷纷祭出忠君护主的名号,要替年幼的天子清君侧。
王相筹谋了许久,这番自然也不会落于人后,军令一下,整装出发往帝都救主而去。
王家祖上是武将世家,王相在领军方面自然是不差。
这回,他领军而上,府上谋士和麾下将士大半随行,只留了少数护卫府邸。计无咎自然是在随行之列,不过云沿因为身子骨还没好利索,便被留在了御史府邸。
连音自然要留下照顾他。
没了王相坐镇的府邸,王元姬成了府里的头号话事人。
在王元姬给云沿请过一回大夫后,每当云沿的药喝完时,大夫便会进府里来给云沿号脉,看情形调整药方子。一次都没落下过。
除此之外,王元姬倒没再出现在客院,也没什么更近一步的示好和关照。
云沿用大夫的药方子,一用就用了三个多月。
从春过到夏,再渡向硕果累累的秋季,前往帝都的大军不曾传来什么好消息,不过云沿的药倒是停了。
这停药也并非是大夫的意思,而是云沿实在不想再日复一日的喝这滋味苦重的药了。
是药总有三分毒性,云沿坚持要停药,连音倒也没有持反对意见,顺了云沿的心意。
两人住在客院的这几个月,住的清净又悠闲。笔墨纸砚齐全,想看书了有书,想练字了就可以练字,偶尔空闲了还能用下棋打发时间。
每每一盘棋,两人就要下上大半日。倒不是两人的棋艺有多高绝,势均力敌,相反是因为连音的棋艺太不精了,云沿实在看不过眼,便成了教她下棋的师父,一手一脚的教导着连音该如何做棋。
连音一向聪明,一点就透,次数一多后,她就从一个门外汉窥探到了门道,慢慢的跟上了云沿的步伐。两人也越发的喜欢以下棋来打发时间了。
这样的生活,要不是明确知道所处地方不同,真与山中岁月没什么两样。
霜降后,距离立冬也不远了。兵发帝都的大军终于有了消息传回,王相与其他一齐前往帝都救主的十几路大军结了盟,而王相则被所有人一致推举为盟主,掌行事号令。
这对御史府而言不可谓不是一个好消息,王元姬得了消息后,自然高兴的很。
而且她还听说,能令王相坐上盟主之位的,正是计无咎使出了一则好计谋。
王元姬在得到消息后于自己房中思索了一番,随后便招了管事的婆子到跟前,问婆子说:“眼看冬天就要到了,府里各处都添置了冬衣没?”
婆子立马利索的回道:“回小姐的话,都添置了。七八日前就让女红师傅给府里人都量过身量了。”
王元姬紧着就问:“那客院那边呢?”
“客院?”婆子反应了一会,得力的谋士都随军而去了,留下的都是不得用的。而且谋士与府里的人可不同,严格意义上来,也算不得府里人,自然不会与府里人一样。
加之府里下人制的衣裳都有制式,难不成还要让客院的谋士穿府里下人一样的衣裳。那些谋士又怎么可能同意。
“客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