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丁柔听了一愣,然后半信半疑的走到床沿边坐下。小胖子被揍得鼻青脸肿,手脚并用爬了几步想要上床躺着。
不过陈娇娇一踩他的大腿,厉声呵道:“你给我乖乖趴着,敢乱动再揍你一顿!”于是陈启年哼了一声,咬着牙在地上趴好。
陈娇娇清了清嗓音,对着丁柔朗声说道:“你不是说我跟贾梅梅乱搞对不起你的师父吗?我可以告诉你,那个贾梅梅就是你的师父陈启星!”
“啊?”床沿上以及地上趴着的两位同时张大嘴巴,吃惊得看着陈娇娇。
“骗人吧”陈启年没那么容易接受这个匪夷所思的事情。
“哼,我需要拿这种事情骗你吗?他在东北附身到了一个女人身上,回了青岛又不敢让咱爸知道,所以一直住在我那里。”
“那他为什么跑到我们学校来了?”
陈娇娇踹了他屁股一脚,气恨的说:“还不是为了你!”
接着她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小胖子听完默不作声了。
“怪不得他在校门外打人,还说认识我和晓晓”丁柔想起那几个小混混学长的话。那几个人向丁柔打小报告,说xx实验小学的某个老师打听她与江晓晓的事。这才引起丁柔的警觉。
陈启年仔细回忆了一下,那个贾梅梅的确漏洞百出。她一个大学生,字写得跟小学生一样。而且明明是教语文的,有些生僻字自己都不认识。
再把她的脸换一下,不是自己那个傻兮兮的堂哥陈启星又是谁?
“他潜入你们学校,就是为了帮你查清楚身边的危机。可你倒好,跟一条疯狗一样处处难为他。”陈娇娇越说越生气。
丁柔有点难为情:“这事我也有份,我派了一个流氓去骚扰他”
看着这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陈娇娇有点气短。尤其是自己的弟弟,在邢泰昭的威逼利诱之下,把原咒孤本事情透露出去的也是他。
“那我哥人呢?”小胖子不合时宜的说道。
“被气走了!”陈娇娇不敢说实情,只能说结果。
“不会吧,我的那些恶作剧并没有成功啊?就是墨水洒中了,让他发狂罢了”
陈娇娇瞪了他一眼:“你这个蠢货,那个邢泰昭和段倩文是敌人你知不知道?你还把咱家的事情,全部讲给他们听!”
“啊?”陈启年彻底傻眼了。
当初他听到佟俊山的死讯,心里很害怕。但他怕的是别人会知道是汪明月干的。
汪明月的能力他一清二楚,所以他认为佟俊山是死在小姑娘手里。于是小胖子尽力想维护她的安全,没想到邢泰昭却找上门来。
邢泰昭拿这个秘密要挟他,同时提了一个很古怪的条件。他问陈启年,家里有没有一本叫《原咒法诀》的书。
巧合的是,陈启年的确看见过。他无意中在书房看老爸读过,所以就拿这个消息换邢泰昭保守汪明月的秘密。
“那本书很重要吗?”小胖子依旧被老姐踩着,艰难得扭过头说道。
“废话,咱家差点因为你多嘴多舌遭殃。你哥现在也气跑了,我都联系不上他。”
小胖子脸瞬间通红,把头埋到地毯上。
“那师父他人呢,总该知道去哪了吧?”丁柔怯生生的说。她心里暗道好险,自己与江晓晓没有去找贾梅梅的麻烦。要是让师父看到江晓晓气焰嚣张的样子,那他俩就再也没机会了。
“我哪知道他去什么地方了。”陈娇娇没好气的回答。
“我知道了,一定是你跟他吵架了。你这人脾气那么坏,一点都不尊重别人”丁柔不知内情,所以把责任全部推给了陈娇娇。
“你说谁脾气坏!”陈娇娇站起身来恶狠狠盯着她。丁柔也不是善茬起身与她对峙。
眼瞅着两人要动手,小胖子一骨碌爬起来打圆场:“你们两个别吵啦!人走了,找回来不就完了嘛。”
他看了一眼怒发冲冠的老姐,眼珠子转了转:“我哥那人你还不了解吗?一根筋,智商还特别低。我不是骂他啊,你别生气。”
“要我说,无论多大的委屈,只要稍微哄一哄他就乖乖回来了。老姐,难道你连这点自信都没有吗?”
一句话惊醒梦中人,陈娇娇听了豁然开朗。陈启星那个呆子确实没那么多花心思,所以特别容易被他人说服。
等他气消了,自己再说几句温柔体贴的话,不怕他不回来。
“不行我就帮你找,找人我可特别擅长。”说着小胖子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本章完)
………………………………
第398章 白莲圣使(一)
“你少抽点烟”郑清秋埋怨得对丈夫陈尚榜说道。
陈尚榜闻言,就把吸了一半的香烟在烟灰缸里掐灭。这些年来他与妻子相敬如宾,在生活细节上一切听她的安排。不过干大事、拿大主意的就由他来做。
今天晚上有重要客人要来,他们夫妻二人在酒店订了个包间,从下午一直等到现在。为了表达诚意,他俩没有带其他人。万一出了意外,连个照应的帮手都没有。
本来陈尚榜都不同意郑清秋陪着的,但她板起脸孔说道:“你是嫌我碍事,还是嫌我水平不够?再者说了,我是你老婆,我不帮你谁帮你?”
无奈之下,陈尚榜只得带上她到了这里。
对方性格比较怪异,大老远过来不坐飞机也不坐火车。打电话联系上他们的时,他们说在高速公路上马上到。
可即便是开车过来,也比约定的时间慢了许多。
陈尚榜早过了年轻急躁的阶段,他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郑清秋紧挨着坐在旁边,端坐着进入禅定状态。
感受到老婆的魂力波动,陈尚榜眉毛微微一跳:“待会你可别跟人家打起来啊。”
原来郑女侠修身养性多年,碰到这种情况,蛰伏的杀心又起了。
在生儿子之前,她的脾气比养女陈娇娇有过之而无不及。别说是与人对战,就是路上的男人多看她一眼,她都会上去扇人家一耳光。
崂山上大大小小的道士吃够她的苦头。在她宣布与陈尚榜结婚时,道士们凑足了彩礼给他们夫妻送去,就差给陈尚榜颁发锦旗了。
听到丈夫的劝说,郑清秋显得不以为然:“怕什么,那老头要是跟咱们客客气气的也就罢了。要是敢吓唬咱们,我就把他大卸八块扔进黄海里喂鱼。”
“你要是把他拿来喂鱼了,咱们家四口人结局也会差不多”陈尚榜不愿意带她来,就是怕这个情况。
没等他跟老婆嘱咐几句,包厢外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把谁喂鱼啊?”
陈尚榜看了一眼郑清秋,微微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去开门。
“刘护法里面请。”陈尚榜语气虽然客气,动作上做足了姿态,可是脸上却毫无表情。
门口的老头对边上的随从吩咐道:“你们在楼下等我,没我传令谁也不准进来。”
那两个人点了点头,转身便往楼下走。
“他俩轮班开了两天车,让他们下去休息休息。”老头云淡风轻的说道。
陈尚榜心里有数,下楼的那两人分明是你的大徒弟二徒弟。说是休息,八成是替你把风的吧?
大伙都心知肚明,各自也不说破。反正陈尚榜也没在周围埋伏人,那两个家伙察觉不到什么异常。
来的这位老者叫刘世镛,如果陈启星在这的话,会一眼认出他来。当初在北京,陈启星被这老头用魂力给震晕了过去。想不到这个干巴巴的老头,就是白莲教的左护法。
刘世镛背着手,施施然走进包厢里。郑清秋看了他一眼,只是稍稍点了下头,连站都没站起来。
“原来久闻大名的崂山郑女侠竟然是个瘫子,可惜可惜啊”
这老头嘴巴够损,见郑清秋这番态度,便转着弯骂人。
“你说谁是瘫子!”郑清秋一拍餐桌,腾得一下站了起来。
“原来能站起来啊,我还以为你腿脚不利索呢。”刘世镛说话的腔调一点都不客气。
陈尚榜一时头大,连忙出来打圆场:“她就这脾气,刘护法别跟她一般见识。”
刘世镛一屁股坐到主人的位置,嘴里还不依不饶的:“就算老夫我不是神教的护法,我这么大岁数了,连敬老尊贤都不懂吗?”
说着他瞪了一眼郑清秋,摆明了是在以长辈的姿态教训晚辈。
郑清秋被他驳斥得哑口无言,只能气呼呼得扭过脸。
陈尚榜现在没空去纾解她的怨气,只好拿起桌上的香烟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