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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夜,那仇恨已成树,结成了恶果,食其果者:苏曼瑶。
他自己都没察觉自己的回忆每深入一分,手上的力道就越重一分,苏曼瑶拼命挣扎捶打他的手臂,他也浑然无觉。
脑中走马观花般回放过那些往事,再回神时,苏曼瑶的脸色已有些发青。
他撒开手,眯眼,凝视着身下,那终于再次呼吸到了新鲜空气,捶着胸口剧烈咳嗽的女人。
下辈子也得不到苏曼瑶吗?
呵呵。
那现在每天都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又是谁?
一股罪恶的快意感涌上心头,他脸上的表情近乎扭曲。
苏曼瑶从未见过厉仲言这狰狞如恶魔的模样,她想逃,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只想逃离他,以免去灾难。
厉仲言撕扯起她的衣服,粗鲁蛮横的,像要将她这个人也一块儿撕碎。
衣衫褪尽,他一手将她的双手控制住,压到头顶,一手在她身上重重的抚摸着,落在她胸前的傲人上,揉面团似的大力捏挤。
薄唇覆上她的娇唇,野兽一样的啃咬着。
她的双腿强势的被分开,他挺身重重进入。
一下一下深入浅出,毫不留情的要着她的动作,更像极了暴怒的野兽。
薄唇顺着她的脸颊一点点下移,脖颈,锁骨,再到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不遗余力的啃咬出一个有一个吻痕。
他就是要在她身上留下他的烙印。
不是觉得羞耻么?他就让她羞耻个够!
“厉仲言,你停下来,我肚子好疼。”
苏曼瑶本想和之前一样,无论厉仲言如何发泄,她默默承受着就好。
可是,下腹传来的强烈坠痛感让她冷汗直冒,像是有什么,正在从她的身体里一点一点被剥离。
厉仲言在气头上,也已经到了兴头上,在她的哭腔和哀求中,他的动作反倒越加的剧烈。
“厉仲言,我求求你,我的肚子真的好痛,你放过我吧,放过我…”
放过她?休想!
她整个人被厉仲言完全控制着,即使现在有心抵抗,也丝毫动弹不得。
痛感一波强烈过一波,她本已止住的眼泪,又流得汹涌。
绝望。
铺天盖地的绝望袭来。
她最后选择了放弃挣扎,她的脑子开始昏沉,她渐渐使不上力,最后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
………………………………
第一百四十七章 宫外孕
身下的被褥不知怎么回事,湿了一大片,黏糊糊的。
厉仲言只往下瞟了一眼,便傻在了当场。恶寒迅速侵袭他的四肢百骸,摧残了他竖起的坚固城防。
汩汩的献血,从两人的结合处流出来,在床上淡色的被褥上染下大朵大朵的触目惊心。
苏曼瑶满头是汗,汗湿得头发都黏连在脸上,她的小脸惨白如纸,不见丝毫血色。好似流出的那些血液,已是她的全部。
厉仲言凝滞了足足有半分钟,才像终于明白了什么似的,穿好衣服,扯过被子帮她盖好,立刻打电话给医生。
家庭医生接到传召火速赶来。
卧室的一片狼藉无人收拾,医生只一眼,已大致猜透了这间房里发生过怎样的事情。
“先生,太太宫外孕,流产大出血了。”医生一板一眼,又不无遗憾的陈述。
他的话对厉仲言来说,简直是当头棒喝,比杀了他还要有杀伤力。
“这…这怎么可能,你知道吗?她背着我偷偷吃避孕药。”
“先生,是这样的。避孕药的效果一般在百分之九十多,也不是吃下就一定怀不了孕。而且,药的效果还由不同女性身体的具体体质决定。”
厉仲言向后踉跄了半步,哪还有刚才那狰狞和乖戾,他已经被这一天之内的种种大起大落搞得快疯了。
“可是,她前阵子还来了月经。”
“不是月经,应该是先兆流产。宫外孕的常见现象。”
轰。
又是一记响雷炸在耳畔。
他们一定是天底下最蠢的一对父母了。
把先兆流产当作正常月经,失去了孩子之后,还将信将疑的求证过后,才发现竟然有过孩子!
“先生,赶快把太太送医院治疗吧,再拖下去对将来不好。”
说着,还是死板却真心的安慰了厉仲言一句,“宫外孕对身体的伤害很大,即使不是意外流产,也一定要做人流的,您也别太伤心,就当是顺其自然了。好好给太太调理身体,您和太太都年轻,很快会有宝宝的。
医院。
苏曼瑶被推进手术室时,仍然是昏迷的。
厉仲言苦恼的坐在手术室外,埋着头,十指深深嵌入他原本理得井井有条的发里,抓得凌乱不堪。
嗜血般猩红的双眼时不时的看向手术室门顶上,那格外刺眼的手术中三个字。
他说不出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
愤怒?自责?恼火?懊悔?担心?亦或是五味杂陈着。
表面上看,是他惩罚了苏曼瑶,可又有谁知道,他的心,也在得知苏曼瑶流产的一刻,彻底被推入一道深渊。
他其实一向都在自相矛盾不是吗?
得到她,他不敢说不是为了报复她父母做的那些事。
他甚至因此,在开始时,对她刻意的冷落和无视,信手拈来的制造一些令她羞辱的事情。上一部戏,从她进组开始,他就给过导演要多多为难她的暗示。
为了心里打脸了她父母的虚荣和得到了垂涎已久的她的快意,在每一个深夜粗鲁蛮横的欺凌过她瘦弱的身体。
可是,夹杂了恨的爱,难道就不是爱了?
他会时常想起,十年前,离开苏宅的那一天。
那时候也是风雨交加,电闪雷鸣。
频繁的闪电让人有种火光冲天的错觉。
他坐在离开的出租车里,固执的没有下去。
………………………………
第一百四十八章 一定要争那一口气!
她也撑着一把伞,固执的站在雷雨里。
她明明那么害怕,透过车窗的玻璃,他看见她小小的身子在风中不住的颤抖,佯装的镇静下是一张惨白得渗人的小脸。
不管身边人怎么劝,她就是倔强的怎么也不肯回去。
他怎能看不穿她那点鬼心思。
她以为,这样能把他逼出来。
他的手死死把着车门,险些真的如她所愿,冲到她身边去,和以往的每一个雷雨夜一样,把她抱进怀中安慰。
他把自己的大腿上毫不留情的掐到青紫,逼迫自己的理性打败感性,死死咬着牙,告诉自己不能出去,一定要争那一口气!
他再也不想做让人看不起的穷鬼,被人嘲弄作一只寄生虫!
他能有如今的成就,真的也要感谢苏家夫妇当年的贬低和作贱。
是他们逼着他绝地反击,他才会拼了命的往上爬。
他卑贱吗?
好,那他就将这些所谓的崇高者全部踩到脚底,让他们也尝尝那被踩进泥潭的滋味!
苏家夫妇至死都不愿意求助于他,哪怕他曾给出这样的暗示。
他们要维护脸面,行,他不拦着。
苏家到那种地步,不都是他们自作自受的么?
可是,这些,似乎跟苏曼瑶并没有多大的关系。
除了是他们的女儿,又被他看上了之外,她有什么错呢?
她在他身边的时间越久,他对她的感情,就越是按捺不住了。
尽管极力克制,还是控制不住的想对她好一点,再好一点。甚至有了将她捧到人前,不必遮掩的宠她爱她的愚蠢心思。
然而今天的这一连串的事情之后,他能预感到,他们好不容易缓和,温暖了不少的关系,会在这一夕之间,降到冰点之下,甚至,连刚开始的时候,还不如。
宁淼淼赶来医院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厉仲言这副暴躁抓狂的样子。
他红着眼睛的样子吓人极了,双手撕扯着头发,仿佛连头皮也要连根拔起。
宁淼淼并不知晓,今天在苏曼瑶和厉仲言两人之间究竟发生了哪些事,只以为厉仲言这是在为失去了孩子而伤痛。
她是接到一个自称厉仲言助理的男人的电话,告诉她,苏曼瑶宫外孕流产了,让她赶快来医院,她才匆忙赶过的。
如果仔细看,会发现她锁骨之上,外套将遮未遮的地上,若隐若现着一块吻痕。
她时不时的把外套往中间拢,遮挡这个痕迹。
虽然厉仲言红着眼睛的样子比他板着脸的样子更吓人,但宁淼淼还是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