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侍卫先是抬头望了一眼茶楼窗口的林浩天,接着连连点头,拱手应道:“是!将军!”
柴松没有驻足片刻,直接行了过去,接他命令的那名侍卫带着十数名炎兵则停了下来,拨马来到茶楼门前,翻身下马,大步流星的走进茶楼里。
侍卫和十数名炎兵上到二楼,可是到了二楼后,他立刻呆住了,茶馆的一楼没有几个人,可二楼却是坐满了人,而且空气中还飘荡着一股怪异的气息,令他有不寒而栗之感。
如果是经验丰富的老江湖,立刻便能判断出来茶馆二楼内散发的诡异气息就是杀气,不过侍卫和炎兵们并未察觉,只是感觉这里让他们很不舒服。
没理会旁人,侍卫直接走到林浩天近前,含笑拱了拱手,说道:“不知阁下尊姓大名?”
林浩天转过头来,含笑看向那名侍卫,说道:“在下林阿三,不知这位大哥又有何贵干?”
“我是奉我家将军之命,特意过来请阁下在此稍等片刻。”
“哦?”林浩天不解地挑起眉毛,疑问道:“等什么?又要等到什么时候?”
侍卫说道:“等我家将军剿灭城外的叛军,回城之后,再与阁下相见。”
“你家将军是……”
侍卫腰板一挺,脸上自然而然地露出傲色,振声说道:“我家将军乃大炎第十七军统帅,柴松柴将军!”
“哦,原来是柴将军。”林浩天点点头,然后未在多说什么,继续慢条斯理地喝他的茶。
见他听了将军的名字竟然表现得如此平淡,侍卫下意识地皱起眉头,上一眼下一眼又把林浩天仔细打量一番。不过人家没有开口拒绝,将军又叮嘱过自己不得无礼,即便心生不满,他强忍着没有发作。
炎军一批批的穿城而过,最后,陈华留下两个兵团驻守七甲城,他自己则率领十万左右的炎军主力去追杀弃城而逃的叛军。
叛军比他们早走了一个多时辰,但速度却慢得很,当炎军的前头部队追出城二十里的时候,便看到了叛军的尾巴。
由于距离较远,具体的情况看不大清楚,可是已能隐约看到前方有大军行进时所卷起的满天尘土。
得知前军已能看到叛军的尾巴,陈华当机立断,下令己方的骑兵先行出击,追上叛军,尽可能的冲乱叛军的阵型。
现在,炎军中的骑兵数量不下一万骑,冲锋起来,气势惊人,相距数里都能感觉到地面的震颤以及如闷雷般的轰鸣声。(未完待续……)
………………………………
第三卷 第七二二章
叛军跑的速度再快,也快不过战马的四蹄,没用多长的时间,炎骑兵便已能清楚地看到前方叛军溃逃的身影。
骑兵的主将大吼一声,紧接着,炎骑兵们纷纷将长枪抬了起来,枪尖探出马头,做好了冲杀敌阵的准备。
看出己方无论如何也躲避不开炎骑兵的冲杀,叛军方面也干脆停止溃逃,在叛军将领们的吆喝声中,全军立刻后队变前队,并且快速摆出迎战的架势,准备硬敌炎骑兵的冲击。
此时,双方之间的距离已不足二十米,炎骑兵们更是卯足力气向前冲,一匹匹战马奔腾的四蹄如飞,好似一支支离弦之箭,直插叛军的阵中。
骑兵可是克制步兵的利器,只要双方兵力相差不是太悬殊,在骑兵的冲阵之下,步兵完全不堪一击,而就在双方要接触的一瞬间,叛军阵营当中突然传出持续的哨音,随着哨音响起,偌大的叛军方阵立刻一分为二,密压压的将士们如同潮水一般向两旁散开。
只顷刻之间,叛军阵营的最中央便出现一条宽宽的大豁口,而这条豁口又恰恰避开了炎骑兵的锋芒。
炎骑兵们几乎是一头撞进叛军阵营的豁口里。
骑兵不怕你步兵和他硬碰硬,他们可以借助战马的冲击力一走一过之间便把正面敌人踏平,顺势还能冲乱整个敌阵,这也正是骑兵冲阵的可怕之处,而此时叛军的战术却很有技巧,完全不给炎骑兵硬碰硬的机会,将士们配合有序,巧妙地避开炎骑兵的锋芒,此时炎骑兵的冲阵就好像全力击出去的一拳打在软绵绵的棉花上。这让炎骑兵将士们无不大吃一惊。
炎骑兵几乎是畅通无阻地冲进叛军阵营腹地,而这时再向前看,炎军将士脸色无不大变,只见前面的叛军阵营里突然竖起一面面的巨型木盾。
这些木盾,就如同一只只的木筏,是把数根木桩子以麻绳捆绑到一起。足有两米高,一米宽,在其盾面上,还插满了削得尖尖的竹签子。
可是此时炎骑兵再想改变冲锋的方向已然来不及了,前面的骑兵几乎是结结实实地撞在巨型的木盾上,随着一阵嘭嘭的闷响声,那些骑兵连人带马被竹签子刺穿,直到死,人和马的尸体都是挂在木盾上。
当然。顶在木盾后面的正是人山人海的尤军士卒,他们完全是凭借人力硬顶骑兵的冲撞。
那强大的冲击力也让顶在前面的尤军士卒无不是口喷鲜血,有些人当场被挤死、震死,可是在前后的积压下,他们的尸体仍是站立着的。
随着木盾的阻挡,让奔驰的炎骑兵停了下来,骑兵最恐怖的冲阵也随之消失,这时候。原本退避到两旁的尤军双双反杀回来。
哎呀!炎骑兵的主将倒吸口凉气,同时也意识到不对劲了。叛军根本不是在溃逃,这完全是给己方骑兵设下的陷阱。
他来不及仔细琢磨,仓促下令,后队变前队,全体撤出敌阵。
但现在他再想撤走,已然来不及了。
尤军阵营原本裂开的那条大豁口重新合拢、封死。再看战场上的局势,也已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一万左右的炎骑兵被数万之众的尤军团团围在中央,向他们的四周观望,目光所及之处都是尤人,一眼望不到边际。
当骑兵冲锋起来的时候。无人能挡,可骑兵一旦停下来,而且还被困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内时,战斗力锐减,甚至还不如步兵。
很快,尤军的全面围攻开始了。
只见尤军将士们一各个瞪着血红的双眼,如同野兽一般向前冲杀,许多炎骑兵坐在马上,连哪里来的敌人都没看清楚,便被飞扑过来的尤兵硬生生地撞下战马,其中有不少人都是当场被挫断颈骨,带着头盔的脑袋扭曲地歪到了一旁。
战斗由开始就异常血腥激烈,炎骑兵在马上居高临下,人们手持长枪,或刺或挑,杀伤周围蜂拥而至的尤军,尤军则更是凶猛,前仆后继的往前冲,而且还不时射出箭矢,杀伤马上的骑兵。
在双方交战正憨之时,以陈华为首的炎军主力到了,看到前方已打成一团,己方的骑兵还被困在敌阵之内,陈华大急,立刻下令,全军压下,与叛军决一死战。
随着炎军主力的到来,尤军阵营里哨音又起,这回尤军不再恋战,全军后撤,将困在己方阵营最中心的炎骑兵让出去。
他们双方交战的时间并不算长,可随着尤军全部退去后,再看那一万的炎骑兵,竟然死伤大半,仅仅剩下三千余骑,如果炎军主力再晚来半步,这一万骑兵非得被尤军包饺子不可,恐怕最后一个人都活不成。
炎骑兵的主将现也满身是伤,他连人带马就如同血葫芦似的,分不清哪是他的血,哪些是敌人的血,他策马奔到陈华近前,停下来后,身子一侧歪,险些从战马上摔下去。
这名主将喘着粗气急声说道:“将军,叛军以巨型的木盾克制我骑兵,显然是早有准备,叛军的溃逃可能也是他们所用的诱敌之计……”
叛军是先跑的,但却能被己方大军轻松追上,仔细想想,其中不合常理的地方太多。
他话音还未落,十六军主帅冯玉已不满地厉声训斥道:“你休要长敌军的士气,灭我自家的威金,叛军只剩下三、四万人而已,这四周又是一马平炎的平原,哪来的诱敌之计?”
“是啊!”十一军统帅高鹏也阴阳怪气地说道:“以万骑追杀三、四万人的溃军,竟然自己折损大半的兵力,还被溃军围困,险些全军覆没,真不知道你这仗是怎么打的。”
听着他二人的话,陈华不满地沉声道:“好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说着话。他看向炎骑兵的主将,语气柔和一些,说道:“张将军辛苦,你暂且率领麾下的弟兄回城去休息。”
“将军,叛军确实反常,将军不可大意啊……”
陈华摆摆手。打断他下面的话,说道:“本帅心中自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