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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习习,潘玉紧紧地裹着大衣,看着周围一户户的人家,都亮着橘红色的灯光,明明很是温暖的,可是这么看着,心中却是透着一股凉意,蔓延全身。
呼……
潘玉搓着手忍不住哆嗦地呵着气。
只是下一刻,摩擦中的双手,本该是细腻的皮肤,突然间,变得苍老而又粗糙。
潘玉顿时整个人都怔住了。
她惊慌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双眸之中有些难掩的不可置信。
“怎么会?”本该是有着青春活力的声音,此刻竟然带着垂暮的沙哑。
潘玉惊恐地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脸颊,松弛的皮肤,满是褶子的波纹,让潘玉惊慌地大喊起来,只是她再如何的用力嘶喊,那声音就像是卡在喉咙间一般!“他骗我!他竟然骗我!”
这一刻的潘玉,已然变成了垂暮的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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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子在身体里
翁小宝小心翼翼地给着秦晓清洗着伤口。
可是,当她将所有的血迹都清洗干净时,那白皙的肌肤上只是徒留着一条细细的疤痕。
“诶?”秦晓有些惊奇地摸着那道粉红色的伤疤,“我可记得刚才潘玉咬地有多狠,怎么现在就只剩下这一条疤痕了,虽然这比那牙印来说,要好看一些,可是,这要是到了夏天,别人指不定以为我是自杀未遂呢!”
说着,秦晓便搓起了那道疤痕,很想将其给扒掉。
“我劝你,别乱抠的好。”翁正颇为嫌弃地看着秦晓的举动。
“为啥?”秦晓停下了动作,睁着眼睛看着翁正。
“嗯,这么跟你说吧,你不抠吧,它也就一小疤痕,你要是抠坏了,啧……”翁正脑海里似乎是想象到了什么恶心的画面,顿时好看的五官都挤到了一起。
秦晓:“你这是便秘了?”
翁正:“呸,老子这是好心提醒你。要知道,你现在可是被别的人下了蛊!”
想着秦晓已经同他们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整个反射弧度差的要死,翁正也懒得同她藏着掖着什么。
只是,翁正终究是高估了秦晓。
反射弧度再长,再怎么不怕鬼的秦晓,有着与生俱来的天性怕虫子!
“什么?!”秦晓已然惊恐地站起了身子,一双眼珠子睁得格外的大,然后整个人有些颤抖地指着自己淡红色的疤痕道:“你说,我这身体里藏了虫子?!”
那拔高的声音,让翁正忍不住捂住了耳朵,翁正点着头,道:“嗯,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不过,你放心,现在这个虫子,嗯,陷入了冬眠,暂时不会起什么大风大浪!”想起沈一天说这女人有那吊坠保护,翁正说地那是一点负担都没有。
只是,他的话刚落地,秦晓整个人便跳了起来,拍着自己的身子,有些语无伦次,甚至眼神之中都带着绝望,就连说出来的话都带着哭腔,“小宝,快帮我!我最怕虫子了!软乎乎的,咦!恶心死了!小宝,你快帮我,把那虫子给挑出来!我怕!”
毕竟人的想象是无穷尽的,尤其是自己从没有见过的虫子,这种充满着未知数的恐怖,让秦晓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第一次看到秦晓如此崩溃的样子,翁小宝赶忙站起身子,安抚着秦晓,“你别慌,那虫子,嗯……”翁小宝想说不可怕来着,只是回忆刚才潘玉身上的伤口时,顿时一个颤栗,那不可怕三个字,顿时噎回了肚子里,“帮你,一定帮你。现在不要慌,你这不是什么感觉也没有,所以尽量不要瞎想!”
“可是,小宝,我只要一想到,那毛乎乎的虫子,会在自己的身体里爬行,我就浑身不自在,浑身发痒!”秦晓哭着声音道。
“吧唧……”一声清脆的香吻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
感到手腕上一股异样的秦晓,默默地低下了头,只是一眼,便对上了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接着耳边便听到稚嫩的声音:“宝宝亲亲,虫虫飞飞,姐姐不怕”
顿时,秦晓欲哭不哭的样子,戛然而止。
题外话
为啥别人的,看地我欲罢不能,回头再看自己的……默默地叉叉关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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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蛊制蛊
“好萌!还是我的干儿子爱我!”转眼,秦晓陡然褪去了欲哭不哭的表情,换上了满脸的宠溺,用翁正的话说,就是挂上了一张人贩子大妈的脸。
说着,秦晓瞬时间就忘记了身体之中还有虫子的事情,一把抱起萌龙,像往常一样,想要印上一波香吻,而萌龙也如往常一样,用着沾着面粉的小手堵住,准备的袭过来的香吻。“我的脸,只能让娘亲亲亲!”
又一次被完美挡下来的秦晓,撇撇嘴,只得收回自己凸出来的唇,下一秒有些惋惜地咂嘴道:“白开心一场。”
然而,一道扑哧的笑声很是响亮地在房间内响起。
秦晓瞪眼看去,“翁正,你笑个什么?!”
翁正看了一眼,有捂着肚子笑着,却是什么话也不说。
感到莫名其妙的秦晓,看向了翁小宝。
翁小宝嘴角噙着淡淡的弧度,“你去洗手间照照你的小花脸,就知道了。”说着,上前,准备将萌龙抱在怀里,哪知道,半路冲出个萌龙的生父,手一伸,便一把将眼巴巴地展开着双手想要投入翁小宝怀里的萌龙抱在了怀里。
经过翁小宝的提醒,秦晓这才注意到萌龙一个白色手印的印在沈一天的衣服上,才明白是怎么回事,瞪大了眼睛后,捂着脸蛋就冲向了洗手间,嘴里还不住地喊道:“啊啊啊啊啊,我刚画的妆,又给毁了!”
一溜烟的,秦晓便消失在了客厅内。
徒留翁正捂着肚子在那里哈哈大笑着。
只是,最后笑着笑着,便在翁小宝的目光中止住了声音。
默默地将眼角溢出那一两滴泪花擦拭干净,翁正端正着身子,一副我很严肃的模样。
翁小宝翻翻白眼,又瞧了一眼还处于我印一个手印,脸色便黑上一层的沈一天,翁小宝无奈地摇摇头。
翁小宝静默了一会儿后,压低着声音道:“那吊坠应该是没有除掉那个蛊虫,我想现在也不过是压抑着那个蛊虫,让那蛊虫陷入了沉睡,可是我们不能一直让那个危险一直存在晓晓的身体里,一天,你有什么好的办法吗?”
沈一天轻松地压制着拼了命的想要挣脱自己怀抱的亲儿子,眼神很是温柔地看着翁小宝,“现在只有两个办法,第一就是找出门外那个女人说的下蛊人,将其杀掉,第二个办法,便是,找个比这蛊虫更毒的蛊虫,以蛊制蛊。”
翁小宝微蹙眉头,看了关着门的洗手间,道:“第一个办法,犹如大海捞针,更何况那个潘玉也没有将那个下蛊人的模样讲出来,这第一个办法根本行不通,至于第二个办法,以晓晓害怕虫子的天性,这根本不太可能实现,再者说了,我们又去哪里找个比这个蛊虫更厉害的蛊虫?就没有其他的办法吗?”
怀里的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大,沈一天嘴角勾着笑,手上一个用力,直接将萌龙的头摁在了胸口,只是在外人看来,只是觉得那萌龙犯困地靠在了沈一天的怀里。“没有了。不过,说到蛊虫的话,可以问问秦晓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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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家子孙
“顾莲?”一旁端正坐着的翁正,念叨出秦晓母亲的名字,脸上却是挂着疑惑的表情。
“这蛊虫的事情为什么要问她?”翁正又接着问道。
同时翁小宝也带着困惑的眼神看向沈一天,虽然是翁正开口问的话,可是对于翁小宝困惑的眼神时,沈一天自然是好脾气地说了出来。
手指微微扬起,指着一处的木牌,悠悠地说道:“你们母亲的木牌不是已经将答案告诉了你们。”
顺着沈一天指着的方向,翁正和翁小宝齐齐地转头看去。
本是疑惑的两人,在看到木牌上的字时,顿时明白了过来,只见木牌上刻着――苗家子孙顾生。
翁正和翁小宝两人对视了一眼,翁正指着自己,首先开了口:“苗家子孙,意思是不是说咱们两个也是苗家子孙的意思?”
翁小宝则是翻了个白眼,有些嫌弃地看着翁正,道:“你自己不是已经看到了,还问?”
“所以这就是你为什么说要去找顾莲的原因。”翁小宝看着沈一天笃定地道。
沈一天点点头,算是同意了翁小宝的话。
翁小宝沉默了会儿,瞧了一眼卫生间里的秦晓,才悠悠地开口道:“眼下,我们也只能去找秦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