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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根本就没有那女人一般大的力气。
那个女人轻易地便反手将潘玉牵制在怀里。
看着潘玉挣扎的样子,那个男人缓缓地上前,一只手抓着潘玉的下巴,语调微扬:“这体质不错,养过小鬼,难怪阿蛮,你会找这个女孩来试验。”
男人的话,让潘玉整个人都怔住了,她有些哆嗦地问道:“你怎么知道?”
男人却是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淡淡地道:“就这个女人了,想必那些蛊虫会喜欢这个躯壳的。养过小鬼,被鬼上身,这么阴的身体,很适合。”
男人每说一句,潘玉便觉得自己的身子冷上一分,最后颤抖着唇畔,道:“你,究竟是是谁?”
男人凑上了脸,盯着潘玉的那张脸,道:“真是个求知欲旺盛的女孩子。”
“我叫吴命。”那道狰狞的疤痕赫然地闯进了潘玉的瞳孔中,“以后便是你的主子。”
……
“怎么不说话了?”翁正奇怪地问道。
被唤回神思的潘玉,看向翁正,抿了抿唇畔,然后道:“那个男人说,他叫吴命。他说,要拿我炼蛊。”
翁正吸了口冷气,搓了搓手,炼蛊,这个词,他可就只是在书里看到过,从没有真正地见到过,看到眼前潘玉,心中莫名的有些感慨,被炼蛊,居然还能活到现在,他可是从书里头看到,一般被炼蛊的话,会很难熬过去的,这个大小姐是怎么熬过来的?而且……
翁正瞧了瞧潘玉的脸色,却是半分痛苦的表情都没有!
瞥见那还在隐隐动弹的伤口,翁正忍不住一个哆嗦,这个女人,是已经痛到麻木了吗?居然一点痛苦的神色都没有!
不过,翁小宝与他的关注点,却是不同,她有些皱眉地道:“如果真如你说的那样,拿你来炼蛊,那么,你不可能这么轻易地逃出来。所以,你究竟是怎么逃出来的?”
潘玉的身子一僵,随后拢起外套,将自己给裹起来,“最近,那个男人一直没有出现,那个女人接到一个电话后,便出去再也没有回来,我便是趁着这个时候逃出来的。”
“小宝,求你帮我,我不想一辈子,身上都带着这么恶心恐怖的东西。”说着,潘玉便带着祈求的目光,看向翁小宝。
翁小宝则是沉默着,静静地看着潘玉,道:“我帮不了你。”
“蛊虫这一类的,我从没有碰到过。”翁小宝道。“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帮你。”
“可是!”潘玉还想说些什么,翁小宝打断了她。
“你自己也看到了,这个屋子,现在的你,根本进不了。”
潘玉这才想起先前的自己,被一种无形的力量阻隔在外。
“翁小宝,求你,我求求你。”说着,潘玉哭着脸跪在了地上。
题外话
:听说10点半之后还能发表,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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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人
“这是上演了哪一出?”这个时候,熟悉的声音悠悠地从走廊处传来,还在哭泣的潘玉一顿,转头看向发声的地方。
“哟,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潘大小姐啊,啧,这才几个月没见,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一瞧见潘玉的面容,秦晓有些诧异。
“秦晓,你怎么来了?”翁小宝听到秦晓的声音,便探出了头,问道。
秦晓耸耸肩,将手里拎着的东西举高了些,然后道:“家里做了些菜,我妈就让我带些过来给你们吃。”
翁小宝看着她手里拎着的东西,道:“替我谢谢阿姨,只是,下一次你们别这么的客气,那么冷的天,还让你大老远的过来。”
秦晓则是无所谓的样子,道:“没什么客气不客气的,再说了,我还是十分乐意来这儿的,要知道,这几天在家里,我被我妈逼的看书到深夜啊!这可是太违背我的美丽信条!我都恨不得睡在你这,没人管束的日子,贼幸福!”
翁正翻翻白眼,也伸出了头,勾着指头,道:“怎么一个两个的,都当我家是救济所,想住就住的!”
“哟!反正已经住了一个了,那,肯定不多我一个!”说着,秦晓便是一脸兴奋地走向翁正和翁小宝的屋子里,粗神经的她,赫然将第一眼见到的潘玉抛在了脑后。
见被人忽视到如此的地步,潘玉那张我欲尤怜的脸,赫然变得有些狰狞。
脑海之中,赫然浮现那个男人阴沉的话,“想要摆脱身上的蛊虫,办法很简单,你可以替蛊虫找到合适的宿体,那样,你就解脱了。”
陡然间,潘玉的眼神一变,在秦晓经过自己面前时,伸手猛地一拽,张口便狠狠地咬了下去。
那速度快地让人反应不过来,那咬人的力道又狠地恨不得将那块肉给咬下来!
一股疼痛从手腕处传遍四肢,秦晓当即丢下了手里的东西,一手想要将潘玉的脑袋推开,可偏偏的,无论她怎么用力推开,自己仍旧挣脱不了。“啊!潘玉,你属狗的吗?!快松嘴!疼死我了!”秦晓痛地喊道。
不一会儿,腥甜的味道,在空气荡漾开来。
而翁正和翁小宝,也在这一瞬间反应过来,忽然意识到什么,脸色大变,齐齐地上前,想要将两个人分开。
只是,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似乎是受到鲜血的香甜味道的吸引,潘玉只觉得喉咙间,一股异样瘙痒的感觉涌了上来,下一瞬间,那种感觉便消失不见,意识到什么的潘玉,顿时心中一喜,眼底带着狂喜,下一瞬间,便松开了嘴,放开了拽住秦晓的手。
秦晓立马收回手,在看到手腕处一排带着鲜血的牙印时,秦晓大骂道:“潘玉,你是不是有病?!我得罪你了吗?”
面对秦晓的破口大骂,潘玉忽然地笑了起来,那笑容笑得很是渗人!
“你骂,你尽管骂,过一会儿,我看你还怎么骂地出来。”潘玉阴森森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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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玉的变化
“你做了什么?!”翁小宝冰冷着脸,声音冰到了极致。
潘玉痴痴地笑着,道:“翁小宝,你不是不帮我嘛,现在,我把蛊毒转动到秦晓的身上,我看你,还能不能心安理得地说,帮不了!”
“你特么是不是脑子有病?!”翁正上前指着潘玉,骂道。若不是见潘玉是个女的,要不然他早打地她爹娘不认!他还没见过这么狠的女人。
“骂吧骂吧。”潘玉此刻无所畏惧的样子。“不过,我劝你,有时间在这里骂我,还不如想办法怎么救她的好,要知道,这蛊虫咬起人来,可比我咬人要难受千倍万倍。”
“你!”一时间,翁正都找不出词来骂眼前的女人,最后好不容易才挤出几个字来:“黑寡妇!”
潘玉瞥了眼翁正,懒懒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此刻的她全无刚才的楚楚可怜,然后挺着胸膛,抬步离开。
“小宝,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往我身体里钻!”这个时候,秦晓喊道。
翁小宝有些担忧,面对蛊虫,她根本就是一筹莫展,完全想不出任何的法子来,焦急的她,朝着沈一天急急地道:“一天,有什么办法可以帮秦晓去蛊的吗?”
沈一天缓步地来到翁小宝的身边,尔后淡漠地瞧了眼秦晓,悠悠道:“她暂时不会有事。她身上戴着的吊坠自然不会什么都不管。”
说着,秦晓脖子上戴着的吊坠忽然地亮了一下,接着秦晓眨了眨眼,道:“怎么又没动静了?”
沈一天道:“先带她到里面清洗一下伤口吧。”
下一刻,翁小宝便带着秦晓进了屋子。
翁正看着潘玉离去的背影,道:“难不成,就让那个女人这么走了?”
沈一天盯着潘玉的背影,淡漠地道:“那个女人活不久了。”
“啥意思?”翁正有些懵逼。
“她被炼蛊那么久,她的命早就被炼地差不多消耗殆尽,如今没了蛊虫养命,你以为她能活地长吗?”说完,沈一天便转过了身子,朝着屋里走去。
闻言,翁正又看了眼潘玉离去的背影,咂咂嘴,果然,这个女人不值得同情,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看来说的也不假。
这么想着的翁正,也懒得再去管潘玉,便也跟着进屋子了。
门啪地一声便关了起来,除了地上静静躺着的白色塑料袋子,便又恢复了静默一片。
冷风习习,潘玉紧紧地裹着大衣,看着周围一户户的人家,都亮着橘红色的灯光,明明很是温暖的,可是这么看着,心中却是透着一股凉意,蔓延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