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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鑫的激动,翁小宝只能劝道:“爹,说不定二妹妹真的没有什么大病,只是晚上睡觉时受了点凉,所以大夫才会说让二妹妹好好养着。”
似乎是被翁小宝说动了,翁鑫愣愣地看着翁小宝,呆呆地道:“真的是这样吗?”
翁小宝道:“如果爹你不信的话,可以问问二妹妹。”
翁小宝的话刚落地,陈玉便出声道:“爹,大夫都说没什么事了,你就不用担心我了,我就是昨晚儿受了点凉,睡睡就好了。好了,爹,女儿现在有些困了,想要休息休息。”
闻言,翁鑫也不能继续说些什么,只能答应陈玉好好安睡,并吩咐那些个女婢好好照顾陈玉。
见陈玉已然缓缓地由坐变为躺,翁小宝便准备随着翁鑫一起离开陈玉的房间,只是在离开房间的时候,一阵阴凉的风将那些个纱幔吹拂了起来,在那些扬起来的空隙中,翁小宝瞥到陈玉一只躺露在外的手腕上,已然焦黑了一片,顿时愣住了,连离开的脚步也停了下来。
似乎是察觉到翁小宝的目光,陈玉悄悄地将那只手藏在了被窝之中。
等想要继续看清的时候,那飞扬的纱幔已经落了下来,阻止了翁小宝的视线。
耐不住自己心底的好奇,翁小宝正准备掀开纱幔,朝陈玉的床前走去,只是,她刚踏出一步,便被翁鑫喊住了,“小宝,别打扰玉儿休息了。”
“可是……”翁小宝皱着眉,有些犹豫。
翁鑫自是不知道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开口道:“你在担心玉儿吗?不用担心了,先让她好好休息,至于她的饭菜,就让那些个女婢端到她的屋子里吧。好了,我们赶紧去正厅吧,你娘还在等着我们。”
翁小宝张了张嘴,想了半天,便也只能作罢,跟着翁鑫离开陈玉的房间。
就在他们离开没多久,那闭上眼睛睡去的陈玉缓缓睁开了眼,看了看那浮动的纱幔,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尔后缓缓地将自己的右手从床被里伸了出来。
那被红线圈住的手腕,已然在滋滋的冒着血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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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问题
空气之中弥漫着一股腐肉的味道。
在场的婉儿和杏儿都忍不住地捂住了鼻子,不过却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只因为那股味道是从床榻前传出,两个人相视了一眼后,便低下了头做各自的事情。
透着纱幔,看着两个人的举动,陈玉淡淡地冷哼一声。
尔后用着修长的指甲,将那一团在手腕间的红线解了下来。
红线脱落手腕的瞬间,一道浓郁的黑气瞬间将陈玉的手腕给缠绕住,不过几息的瞬间,手腕上的伤口便消失不见,恢复了洁白无瑕的样子。
上一秒还是腐肉味道,下一秒这腐肉的味道便消失不见,婉儿和杏儿没有因为异味的消失而感到庆幸,反而内心之中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
先一步离开的大夫,不同于来时散漫的速度,反而是用上了自己的轻功,一瞬间便来到了沈一天的客房内。
沈一天正坐在桌前,优雅地品味着茶水,心中正盘算着如何讨二老开心,耳边便听到浅浅的呼吸声。
沈一天面上平静无波,抿了一口茶,淡淡道:“你怎么花了这么长的时间,这不符合你鬼医的称号。”
那大夫看了一眼沈一天,不作答,只是坐在了沈一天一旁的椅子上,尔后大大咧咧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狠狠地灌了一大口,然后才开口道,只是语气之中却是难掩的激动,“沈庄主,我今儿个给那二小姐把脉,你猜猜,发生了什么事?”
沈一天却是看也没有看他,只是淡淡地道:“不猜。”
沈一天这般的不配合,一点儿也没有将那大夫的激情给打消下去,反而越说越激动,他道:“我炼毒炼了大半辈子,这辈子的愿望就是能把死人医活,不说能够和活着的时候一样,但至少能够动!可是今儿个,我给那翁家的二小姐把脉,竟然发现,这个二小姐竟然没有脉象!简直就跟死人一样!你说,那二小姐,是不是死人?”
面对大夫提问,沈一天只是缓缓地将手里的茶杯缓缓地放在了桌子上,然后便站起身子准备离去。
这什么回答也没有,大夫愣了愣,忍不住喊道:“沈庄主,你怎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她是人,不是人,与我不相干,我现在只关心我的媳妇儿。”沈一天背着身子,脚步不停,淡淡地答道。
这样的答案,令那大夫的嘴角抽了抽,默默地在心底道:瞧这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样子,简直是入了魔!
回忆着翁家大小姐的样子,那大夫真心觉得那大小姐其实长得也就一般般。
不过,想到二小姐那没有跳动的脉搏时,大夫的眉梢一挑,改天,也给那大小姐把把脉,说不定,也同那二小姐一样,没有脉搏?
想到这里,便觉得手心有些痒痒的。
痒不住的大夫,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的水后,又灌了一大口。
忽然间想到了什么,从袖子里将那把脉的红线掏了出来,当看到端头那层次不一的线头,凑近一闻,甚至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腐肉味,微微地愣了一瞬。
诶,这味道,不是死人身上的味道?
难不成,那个二小姐,真是个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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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期不能延后
内心怀揣着这样的疑惑,那大夫便时不时地往着陈玉的房间而去,美名其曰大夫传统的医良美德。
虽然沈一天知道这厮的真实目的是什么,但是也因为这厮不断地刷新存在感,致使那翁鑫每日里做的最多的,就是在陈玉的房门前堵住那厮的进去,也因为这样,翁鑫很少的时间出现在他和翁小宝的身前。
对此,沈一天很是满意那大夫的所作所为。
不过,就在陈玉病后,翁家开始着手沈一天和翁小宝的婚事期间,出现了一系列诡异的事情,从最开始的,每日打扫的仆从,总会在角落里发现死老鼠,到后来养着鸡鸭开始糟乱的喊叫,第二天便诡异地横死在窝里。
这本来也没有什么,只是发生的这些事,又恰巧逢遇沈一天和翁小宝即将成亲的亲事,再加上外头,甚至于府里上上下下的都开始传言着,他们翁家之所以会家宅不宁,完全是因为翁家小姐的亲事,乃是祸事。
对此,作为翁小宝母亲的顾生,不得不将翁小宝和沈一天喊到自己的面前。
顾生缴着手帕,心中思量着该怎么和小宝说这些事情。
“娘,你喊我们?”翁小宝先一步踏进了屋子,只是一进门,就看到顾生满是愁容的样子,微微怔了怔,道:“娘,发生了什么?怎么不开心的样子?是”
说完,便放开了还牵着沈一天的手,一把地来到顾生的身边,挽着顾生的手臂。
顾生抬眸,看着正靠着自己的翁小宝,心中满是疼爱,摇摇头,道:“也没有什么,只是有些话想同你们说说。”
说着,抬眸看向沈一天,却见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着翁小宝那挽着自己的手,眉间微微地皱着,似乎很是不满意翁小宝突然放开自己手的意思。
瞧着沈一天着这副样子,顾生心尖微愣,她想,若自己不是小宝的母亲,眼前的这个男人或许早就对自己动手了吧。
顾生微微调理着自己的心绪,随后才对着沈一天道:“沈庄主,你也坐坐吧。”
沈一天的视线落在了顾生的身上,微顿了一秒后,才缓缓落坐。
看着眼前如玉的男人,论相貌,论地位,也的确是很适合小宝的丈夫人选,尤其是这几日来,对小宝的呵护备至,完全是良婿之选,只是……
顾生轻拍着翁小宝的手背,面上带笑,道:“娘没有什么事情,今儿个喊你们来,是想说,你们的亲事延后。”
“为什么?”一直没有做声的沈一天终于是开了口,“翁夫人,是我这几日来没有讨得你们欢心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会努力加把劲地讨你们欢心。”
沈一天后半句话,让顾生有些猝不及防。
讨,讨欢心?
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的顾生,将目光投放在了翁小宝的身上。
被顾生盯着的翁小宝,顿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翁小宝讪笑着:“呵呵……”她能说什么?
沈一天接着道:“听闻你们不喜老鼠,我便每日里将那些个老鼠杀了。”
翁小宝:“……”
顾生:“……”敢情儿这死老鼠是这个男人制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