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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小宝忍不住伸手伸向了婉儿平时疼痛的脖颈,翁小宝突然的举动,让婉儿有些惊吓地后退的了,然后有些害怕地看了眼翁小宝,声音有些颤抖:“大小姐……”
瞧着婉儿的表情,翁小宝则是识趣地收回了手,尔后淡淡地道:“我时常看你捂着这个地方,以为婉儿不舒服呢。”
“谢大小姐关心,奴婢,奴婢现在好多了。”婉儿低低的道,同时心中也觉得有些诡异。
若是没有大小姐的提醒,现在的她也根本没有想到,似乎脖颈间的疼痛,在二小姐做出诡异的事情后,就没有再发生了,难不成刚才二小姐真的有在吃什么,而吃的那个东西,便是自己看不见的?
而看不见的……
莫名的婉儿的后背有些发凉,脑海之中闪过一个死不瞑目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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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的变化
脑海里,那个人影的闪现,一瞬间便让婉儿的身体整个都僵硬住。
她努力地吞咽着口水。
明明照在身上的是温暖的阳光,可是不知道为何她却感受不到一丝温度,甚至反而心底涌起一丝寒凉。
瞧着婉儿发愣的模样,翁小宝挑了挑眉头,自然是知道现在的婉儿在想着什么,不过却没出口挑破。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道淡淡的声音从房间内传了出来,“婉儿,你真是越发的没有规矩了,在我的面前,你这么没规矩,也就罢了,在姐姐的面前,你怎么也这么的没规矩?是我将你的胆子养肥了吗?”
这声音的出现,一下子就将婉儿的意识给拉了回来,扑通一下便跪在了地上,仓促地磕着头,声音有些颤抖,道:“二小姐,大小姐,奴婢错了,奴婢该罚。”
这一系列的变化,也让翁小宝想起了自己究竟是来做什么的,低眉看了眼婉儿,道:“又没多大的事,行了,起来吧。”
说完,就绕过婉儿,朝着里屋进去。
当看到落地的帘子拉地满满荡荡的,翁小宝有些诧异,透着纱帐朝着里头看去,隐隐约约的,她看到床上躺着的人影,翁小宝一手掀开帐子,一边道:“二妹妹,我听闻昨日你突然的病了,便来看看你。”
“不过,你这帐子拉的,显得房间内有些阴暗,倒是不适合你的修养。”翁小宝接着道。
“多谢姐姐的关心,其实,妹妹也只是有些伤寒感冒罢了,昨晚儿睡了一觉,已经好了很多。”陈玉缓缓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眼见翁小宝就要到她的床前,又道:“姐姐,还是不好往前的好,妹妹的病虽说不是多严重,可是到底还是容易传染的,切莫将你刚复原的身子又病倒了,不然爹爹和娘亲又要担心了。”
翁小宝上前的脚步顿时停住,虽说她是不在乎,尤其是眼前的这个女人,究竟是不是得了伤寒,也不得而知,可是想到翁鑫和顾生后,翁小宝还是乖乖地没有再动一步。
透着纱帐,翁小宝模糊地看到陈玉的身影,看着她静静地靠坐在床上,偶尔地用手捂着嘴,轻轻一咳着。
翁小宝幽幽地道:“妹妹,瞧你这病的模样,我看着都心疼,你也是爹娘的孩子,瞧着你这样,他们也心疼死了。你怎么也不找大夫给你看看?要是这么放着,就算现在是小病,若是这么拖着,小病也变成了大病。”
陈玉又是一咳,缓缓地转过了头,透着纱帐,看着翁小宝,眼底透着一抹光芒,“姐姐,你别担心,我躺上几日,这病也就好了。”
就在陈玉说话的瞬间,翁小宝倒映在地上的影子微微的扭曲了一下,那黑色影子,仿佛有了活性一样,顺着翁小宝的背面,缓缓地往上爬着!
就在快要爬到翁小宝背脊上时,一道担忧的声音由远及近,“你们这些个奴婢都在外头呆着做什么?二小姐病了,怎么都不到里头伺候着,还想不想要月钱了?”
这声音的出现,让那攀爬的黑影,瞬间话落在了地上,恢复了原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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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治病
说话间,一道人影便出现在了房间内。
抬头间,看到翁小宝的身影时,翁鑫有些微微的诧异,他道:“小宝?”
翁小宝嘟嘟嘴,便走到翁鑫的身边,亲昵地喊了一声,“爹。我听杏儿说,妹妹生病了,就来瞧瞧。”
“生病?哦,对了!”翁鑫嘴里呢喃着这两个字,便想到了什么,连忙地又跑到了门外,急急地问道:“大夫有来看过二小姐吗?”
在场的女婢齐齐地摇头,翁鑫蹙起了眉头,忍不住嘟囔道:“早听说那个人传言很厉害,怎么他的那些个跟班的,脚程还没我这老头子的快?”
他的吐槽刚说完,便见一个素装的男人慢悠悠地朝着这里走来,那陌生的面容,翁鑫从没有见过,不过一看到那人肩上提着的药箱,顿时明白这个人便是自己心心切切的大夫。
想也未想的就奔上前来,“大夫,这药箱,我帮你提着。”
说着,就想伸手将那药箱提过去,只是他的手还没有触碰到,那药箱便悠悠地从那大夫的左肩换到了右肩之上,然后凉凉地道:“翁老爷,在下平日里最喜的便是研究毒,这药箱多的便是毒,若是翁老爷一个不小心,倒时,在下无法同庄主交代。”
翁鑫的唇角抽了抽,脚下的步子也不自觉地退后了几步。
你不是大夫吗?怎么成日里带着这么些个瓶瓶罐罐的毒药做什么?!
不过,这句话,翁鑫却不敢说出来,他深怕眼前的大夫一步高兴,就转个身走了,这要是耽搁了自己女儿的病情,那可不行!
不过,他也在不住的后悔自己,怎么就这么轻易的相信了那个男人的话!那个沈庄主看着就不靠谱的,更别说是跟着他的那些个人了!他当初怎么就那么轻易的答应了呢?
翁鑫一再的在心中自哀自怨,不过,却没有表现出来,脸上绽放着极为亲和的笑容,一路带着眼前的大夫进入房间,其实心底却恨不得,直接将此人给打包直接拖进去!明明就几米的距离,偏偏的,这个大夫,能给他走出个几十步的时间!
终于是走到了房间,翁鑫那是松了口气。
大夫看了眼阴暗的房间,蹙了蹙眉头,道:“这人都病了,你们还不开窗透气,甚至还将房间弄地这么阴沉,这小病都能成大病。”
翁鑫环顾了房间,外面,太阳高照,这屋内,却是半点光芒都照不进来,道:“都呆愣着什么?还不赶紧地开窗透气?!”
在场的女婢齐齐地一惊,一瞬间都开始忙活起来,只是还没等她们将纱帐拉起来,陈玉的声音便响了起来,“爹,别开窗,风一吹,我就头疼。”
下一刻,那些个女婢的动作都停了下来,翁鑫也担忧地看着里头的陈玉,转而看向身边的大夫,问道:“大夫,我家女儿吹不得风,这窗就不开了吧,反正这门敞着,空气也总能流通。”
大夫则是皱着眉,一个迅雷的速度,一根红线便飞快地朝着纱帐之内的陈玉飞去。
而大夫的这一动作,也让陈玉有所不备,当她注意到的时候,那根红线已经缠在了她的手腕上!
猛然间,陈玉抬起了头,眼神恶狠狠地瞪着纱帐外的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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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黑的手腕
不过,因为纱幔的隔离,没有人注意到陈玉眼底的狠意。
陈玉可不管什么,修长的指甲轻轻地在那红绳上轻轻地一划,这红线断的掉落在地上。
本是悬空的红线,忽地一下掉落在地上,那名大夫蹙起的眉头更加的深沉了起来。
手一拉,那掉落在地上的红线便倏地回到了自己的衣袖之中。
翁鑫以为大夫是已经把脉好了,连忙问道:“怎么了,大夫?需要开什么药,你只管说,我赶紧就让人去筹集。”
只是,那大夫只是淡淡地瞥了眼翁鑫,欲言又止的,不过,嘴唇蠕动了许久,才吐出一句话来,“翁老爷,你家的千金没有什么大概,也不需要吃什么药,就这么好好养着便可。”
说完,略有深意地看了眼纱幔后的陈玉,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如此轻易而又草率的诊断,让翁鑫愣在了原地,尔后愣愣地转过了头,看向了翁小宝,然后激动地说道:“小宝,这一定是庸医!庸医!早知道会变成这样,还不如请外面的大夫来!”
翁鑫的激动,翁小宝只能劝道:“爹,说不定二妹妹真的没有什么大病,只是晚上睡觉时受了点凉,所以大夫才会说让二妹妹好好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