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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气氛顿时冷了起来,四周小隔间里的人全部停住了吃喝,等待着宫易拙与杨崇之间的下文;宫易拙端起面前的一把酒壶,一口气喝了半壶,放下酒壶说:“痛快,痛快,杨崇,你既然知道这个秘密,就应该是我要找的人。把那半部《广陵散》给我,作为我这一科的教材,我同意你做山长。”
孙思邈和宇文恺都知道,宫易拙投奔杨崇这么长时间,杨崇从来问过宫易拙关于淬天阁的事情,宫易拙更象一个打工的掌柜,老板好喝好吃地侍候着,关键的时候指点一下周围的伙计,或者亲自出手为老板挽回局面。
独狐篡感受到了压力,穿着厚厚的绸衫,里面还有软甲,独狐篡依旧感觉有些冷;杨崇喊他来,就是希望独狐家作为士族门阀的出头鸟,支持关于长安大学的一切建议。可是独狐篡真的不敢轻易答应,杨崇这段时间表现出来的实力过于强大,银行、钱庄的不断成立,让人有武川集团重现的感觉。
独狐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起来的,从另一侧绕进来说:“我哥肯定愿意杨崇做山长。”
现在长安城敢当面称呼杨崇姓名的人不超过十个,独狐虹却偏偏是其中的一个,出入越国公府邸就象自己的家一样,还管着长安的女兵营和宫中的作坊;独狐篡心中一声悲哀,女生外向果然说得一点,独狐虹的感觉就是杨崇比自己这个亲哥哥对她还好,现在杨崇是如日中天,全不考虑盛极必衰,万一哪天杨崇失败了怎么办。
宇文恺含蓄地笑道:“知兄莫如妹,宇文家主不必在意,今天我们只是说得玩玩,最后还要礼部确认。”
礼部是崔处直说了算,根本不会打坝,可到那时候再表态,独狐家就什么都晚了,迟早会被别有用心的人搬弄是非;独狐篡被宇文恺一逼,强笑道:“我和越国公相交甚深,岂有反对的意思。”
孙思邈笑道:“那就好,杨崇,你可签了我们大人情,到大学开业的那一天,你这个山长要做一首诗或做一首歌,让学校有新气象。”
杨崇挖了坑,独狐篡跳下去,杨崇不好意思不闻不问,闻言正好下台阶说:“那是一定的,到时候我还会有一个商业方案与大伙共享。”
王远知不屑地笑笑,杨崇毕竟出自底层,还是年轻,难免市侩的习气;没想到孙思邈和吉藏大师异口同声说道:“平民医院。”
杨崇纳闷地问吉藏大师:“孙道长是听帅国真说的,大师从哪知道的?”
吉藏大师得意地说:“老衲那么多徒子徒孙在武威,你们准备在墨焯书院开设外科的事岂能瞒得住所有人。国公,草堂寺以医术擅长,愿意和孙道长、帅道长一起合作,大兴医塾出多少医生,草堂寺出多少医生,一切按照墨焯书院起草的宗旨要求,对平民最低收费。”
杨崇起身拱手谢道:“我替长安百万居民感谢二位。这样吧,第一座医院开在城东,我们全力合作,城西南医院归大兴医塾,城西医院给草堂寺,城北医院归独狐家,科技城的医院归墨焯书院,我保证所有搜集到的药方公开,最后我们四家联名编写药书,每个药方记录提供人,让后世流传。”
王远知这才明白其中玄机,药方是医生的命根子,杨崇要统一药方,这本身就是一件大事,如果成功流芳百世。王远知立即插话说:“越国公,加上玉清坛,城东医院开业后,我会让弟子籓师正前来考察,在洛阳也开一家。”
独狐篡和杨崇合作已久,晓得这样的合作对独狐家来说,就是出钱,孙思邈等人自然会搞定医生。众人说好事情,畅怀痛饮,酒足饭饱才散;一群人走出帐篷,互相拱手告辞,搀扶王远知的两名童子忽然一刀一剑直奔杨崇。
张果老一拳打飞持刀的刺客,宫易拙一指点倒持剑的刺客;就在这时,给吉藏大师牵马的行者木铣,手中多了一对短枪,拦住张亮等人。独狐篡亲卫中的秦七长身暴起,切入杨崇身边,人在半空,双拳平击,打向杨崇。
秦七失手了,由于担心杨崇发出暗弩,秦七图的就是一个快,全部的力量都在提升速度上,冲到杨崇身边的力量只有平时的四成;而杨崇,出人意料地拔出了刀,完美的一刀,宝刀从出鞘到砍断秦七的双手,动作一气呵成。秦七力尽落地,张果老已经回身,一脚踩在秦七胸口;木铣与宫易拙力拼五招,被一剑穿喉,倒地而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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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7章 独狐
从头到尾,天弃都没有管杨崇,而是死死的盯住独狐篡和王远知,独狐篡惊得脸色发白,被百骑营的侍卫围住,说不出一句话来;包括王远知、吉藏大师、独狐虹都被刀枪指着,杨崇摆摆手,示意众人退下去说:“他们刚才要是动手,我已经没命了,下面的人的事,与他们无关。”
持剑的童子和被包扎好的秦七被百骑营抓走,一队骑兵在独狐府的一名护卫带领下,飞奔长安城去抓秦七的家眷;吉藏大师带人去草堂寺搜查木铣的住所。王远知一生经过多少风浪,也没有今日惊心,如果刺杀与王世充有关,那么斡旋至今的谈判就会彻底结束,河西军必定打下洛阳才会善罢甘休。
秦七没熬得住栾英对他家人的酷刑,在火烙面对妻儿的时候精神垮了,说出是独孤武都的安排,独狐篡一查,独孤武都已经逃走,独狐篡气得摔碎了一屋子的摆设。这种事根本没法对外人说清楚,独孤篡和独孤武都是一母所生的亲兄弟,就是独孤开明、独孤开彻两个同父异母的都不信,更不要说独狐延寿、独狐怀恩那些堂兄弟。
草堂寺有人认出汝阳恭公独孤楷的儿子独孤凌云见过几次木铣,开始抓捕的时候才发现,独孤凌云、独孤彦云都已经离开长安;不过焦俊在陕县抓住了独孤彦云,才晓得在李渊麾下的独孤景云和在独孤平云联系上,兄弟四人拉了独孤武都下水,一起设计了案子,独孤彦云还供出了十多名同党,全部被抓捕抄家。
独孤篡晓得自己到了生死关头,刺杀杨崇的人算得很精明,完全用独孤家的人来参与这次行动,无论李渊还是王世充方面,也采用独孤家的人,独孤篡身为家主,绝对难逃干系,想要说清楚,可谓难上加难。就是独孤延寿也晓得出了大事,独孤延寿把独孤虹找来,被独孤虹一口拒绝了。
当初在延安郡,独孤虹劝说独孤篡与杨崇合作,被独孤篡拒绝了,后来独孤篡还听李渊的话,把独孤虹许给薛家。河西军打进长安,虽然在杨崇等人的压力下,解除了薛家的婚事,但是邯郸郡公让独孤家不满意是人所共知的。
独孤延寿急不择言说:“妹妹,我和杨崇是兄弟,但是现在一起走就不是比肩,而且随从,有些话难以说出来。对你是个机会,不为独孤家,为你自己,能解开杨崇和大哥的结,杨崇一定对你另眼看待。”
独孤虹脸一红,怒道:“胡说什么?”
独孤延寿咳嗽一声说:“妹妹,杨崇事事照顾你,这是长安公开的秘密,有几个认为是元袭人的意思,只是杨崇那个混帐在这方面就是白痴,听哥哥的话,出面一次,就知道你在杨崇面前的份量。”
两人正说着话,家人说高北来了;两人来到客厅,高北笑吟吟地说:“师婶包了潇湘院,晚上给我接风洗尘,让我来通知独孤延寿,独孤姑娘在,不妨一起去。”
姜菲包下潇湘院,足够轰动长安的,两人晓得是个好机会,立即收拾一下,跟着高北一起出门。高北现在负责与突厥的贸易,来往于长安和河西、并州,与独孤虹很熟,跟独孤延寿更是混迹青楼的好友,坐在马车里说:“你们也不要过于担心了,我们在高昌发生过这样的事,师叔都没有搞诛连,除非独孤家主真的参与了此事。”
独孤延寿两人苦笑,这还真不是敢担保的事,独狐延寿猛然想起一事,脸色大变。高北淡淡地说:“水柔去上县的事不必挂在心上,李渊势大,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师叔不会放在心中,关键是以后没有再参与。”
独孤延寿两人再傻,此刻也明白高北是杨崇派来传话的,透露底线。到了潇湘院,独孤延寿和高北说笑着进去,独孤虹找了个借口离开,赶紧去找独孤篡,不管怎样,要有个对策。独孤篡果然是来宾,听独孤虹一问,阴郁地说:“有安伽陀在,水柔一定被问出口供了,也好,省得大家猜谜,李渊走后,我在潇湘院见过彦云,他带来了李渊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