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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推开辰洛,梦菥起身没走两步,只觉后背一暖。“梦菥,不要走!”
“你怎么能一次一次在我面前一心只记挂着别的男人?你知道吗,我会嫉妒,我嫉妒得都快要发疯了,嫉妒和你一起生活的蓝先生,嫉妒你总是笑着看乐梓寒!你告诉我,怎么才能让你多看我一眼?”
他转过梦菥的身子。“你看看我!你看看我啊!叫我阿洛!你叫我一声阿洛,啊?!”他瞪着眼睛,极近绝望的猩红眼眸,脸上纵着两横泪,同时又近乎执着的满脸期待的看着她。像一个临死之人看到的最后一丝契机,只要她叫一声“阿洛”,便给了他生的契机。
梦菥抬手帮他擦泪,她眼神专注温和,直到辰洛脸上没有了泪渍。“我们都长大了,你不再是我的阿洛,我也不会是你的梦菥了。我们生活在了不同的区子,也有了不同的责任。”
这应该是她首次以自己是冷梦菥的语气对他说话了,说完她扯下了手。
辰洛想要伸手抓住她:“回不到从前,你给我一次机会,那我们重新开始?就像普通恋人那样。”
“你离开黎城吧,回到h市,以前你是h市第一少,以后也会是第一总裁。奶奶年纪大了,你回到她老人家膝下多尽尽孝,免得以后留下什么遗憾。”未能在冷安面前尽孝,就是她的遗憾。
梦菥转身向门口走去。
“那我呢?冷梦菥,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忘了冷梦菥就好了,为了一个女人,不值得。”值不值得只有自己知道。
“最后・・・最后再回答我一个问题,可以吗?”
梦菥手停在门把上,并没有动作,似是在等待他的问题。
“你有没有爱过我?抛开亲情,以爱人的身份?”
“小时候大家都说我长大后会嫁给你,所以我从未有过其他考虑,或许吧,潜意识里我想我爱过。”
对啊,从她的日记里也可以看出,可是既是“爱过”就证明,她现在不爱了。
她现在爱的是谁呢?她急着要去找的乐梓寒吗?
・・・・・・
12月的最后一天晚上,也是跨年夜,国内某著名的电视台将在本土城市举办跨年演唱会,场面空前热闹,各大城市公共大荧幕上都有转播。公共场合也都是一场热闹,摩曼据说举办了与之相关的主题party,总之座位是供不应求。以吗丰巴。
摩曼面前有一个偌大的落地喷泉,有年轻的情侣不顾寒冷在里面打闹。
他想到了那日和梦菥在玫瑰园的喷泉内,他们也曾不顾寒冷在里面玩闹。
这座城市大多的喷泉都是辰洛为她而建,虽然她一只不愿意面对,她在心里挖了个深洞将辰洛藏在了里面,但梦魔要除,心魔也要除,那块尘封的无底洞虽然压在最心底,但不代表不存在,总有一天她会明白,辰洛将是她最好的归宿。
他站在那里看了好久,直到这一轮水柱都彻底停下了,他才慢慢抬起脚,慢慢的穿行在喷泉上。
丫头啊,大哥哥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么多而已。
身后突然传来了高跟鞋叩击大理石的声音,由远到近,乐梓寒来不及回头,手臂已经被一只手紧紧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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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一个人爱你如生命 20
。“你明知道你这样离开我的视线,我势必会把你放在心上,表面上你处处为我,实则你是不甘心就此从我人生中这么消失吧!”
梦菥顺着他的手,另一只手附上他的手臂。“这是支天生的钢琴家的手,却就这样因为我废了,我怎么能不挂心?”
乐梓寒仍旧站着。但他喉结颤动,梦菥知道他动摇了。
从背后抱住他,将脸靠在他冰凉的背上。“你难道就没有想过拥有我吗?”
乐梓寒任由她靠着。许久,四处开始有低的水柱冒出,他睁开眼睛,拍拍梦菥环在他胸前的手,转身带着梦菥要离开喷泉。“你刚误食了药物,等你清醒的时候我们再谈吧。”
梦菥扯住他,一双眸子清明。“我很清醒。我说过跨年有话要说的,你难道不想知道我要对你说什么吗?”
水柱已经参差不齐的往外冒。在他们身旁的水落下来打湿了鞋子。“我们出去再聊。”
“我们结婚吧!”
乐梓寒再次顿住了,他看着她,似在确认这句话的可信度,梦菥神情无比认真。
“当然,如果你不介意我被人强奸过,不介意我不能生孩子的话。你愿意要我吗?愿意娶我吗?”
这世间的事就是这样奇妙,就在几分钟前,辰洛还用满怀希望眼睛看着她,只恳求她叫一声“阿洛”。l'几分钟后,她却站在另一个男人的面前,如果她能看到此时自己的表情,会发现她此刻正用着辰洛刚才的表情,望着面前的男子。
梦菥敢这么说,是因为她知道,无论自己变成什么样。乐梓寒都不会抛弃她。
一个人三番五次为你险些丢命,说明他爱你早已胜过自己的生命。
有水打在了梦菥的身上,乐梓寒将她拉到怀里,替她抹去脸上的水珠。以厅长弟。
“你明知道我不会……”嫌弃你。
后面几个字他没说出口,老实说对她放手,已经需要很大的勇气了,所以接下来的话他不能看着梦菥说,他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皮下微微战栗,喉结甚至艰难地滑动了一下。
“不要这样对我,我也会自私,自私的不管你内心真实的想法,然后去占有你。但是……”
“那就请你自私!”梦菥连忙打断他。“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的!”
因为刚才水柱的关系,他们已经是身体紧紧靠在一起了,四目相对,乐梓寒的眼睛里似乎在压抑,压抑着某种疼痛某种情绪;梦菥眸内带有水泽,但目光灼热,她靠近面前的男子,或许是药效还没有过完,呼吸里带着灼热。
“后不后悔试了才知道。”梦菥踮起脚尖,吻在了他的唇角,她撕磨着他的下唇,暧昧的呼吸喷洒在男人好看的脸上,声音魅惑。“你愿意要我吗?嗯?”
话必,男人眸子不知何时已经变得深邃,他低下头,截住了梦菥的唇,霸道的长驱直入,梦菥任由他加深这个吻,并且热烈的回应着。喷泉破茧而出,变着花样冲上天际,最终变成冰凉大雨落下打在两人身旁或身上,可依旧熄不灭两人灼热的呼吸,上升的体温。
跨年夜,两人忘我的拥吻在寒冷的喷泉里,不知何时从四周涌来了众多看客,有吹着口哨起哄,也有小女生羡慕不已。
贵宾客房…
有男子站在落地窗前,脸色素白,望着楼下痴缠的男女,脸上泛着苦笑,突然,一口血喷在了面前的玻璃上,模糊了那对身影。………
南区某私人别墅
蓝色妖姬般魅惑的男人站在落地窗前,灰暗的天空不知何时下起了雨,啪啪的打在玻璃上格外醒目。年老的医生为顾倾倾包扎好伤口,恭敬的站在身后请示男人。“先生,好了。”
男人抬了抬手,那老医生安静的退了出去。
顾倾倾一瘸一拐的走到了窗前,满眼真诚的看着眼前的男子。“谢谢。”
蓝布霖单手插兜,转动着手中的红酒,瞥了眼她受伤的膝盖,阿金说kina膝盖也受伤了。
轻轻抿了口杯中的红酒,他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的女子。“你喜欢我?”
顾倾倾一直以为自己藏得很好,没想过他会知道,而且还问得这么直白。一时间她像一个偷吃糖果的被发现的小孩,噗通一声跪在了男人脚下。“对不起,先生!我知道想先生这样的男人是我一辈子都不该觊觎的,可是,可是・・・・・・”
可是她就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自上了。
她以为蓝布霖是要警告她,说不定就像那杯红酒一样,要抛弃她了。男人修长的双腿弯曲了下来,他蹲在她面前,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你爱我吗?”
顾倾倾泪眼朦胧的看着他,她从来没有与他如此近距离过,看着那张足矣魅惑众生的俊脸,她点头。“爱。”
“爱到什么程度?”
“我愿为您付出一切!”似乎又觉得自己拥有的他都拥有,于是连忙改口。“只要您有需要,倾倾这命都可以给先生。”
蓝布霖眯着眸子看着她,似是在斟酌她这句话的可信度。
顾倾倾见他有怀疑,连忙又说:“倾倾说的句句发自肺腑!”
蓝布霖笑了,他将她从地上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