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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车旁边的垃圾桶里竟然有铃声传来。
男人突然嘴角勾了一下,疲惫的闭眼靠在了座椅上。“走吧。”
・・・・・・
辰洛没有带着梦菥去医院,因为梦菥不喜,他带她到了摩曼。摩曼因为是世界级的连锁酒店,自然有聘请专业的日常医务人员,给梦菥处理的是一位五十来岁的老人,消过毒贴了纱布,便轻轻的退了出去。
梦菥应该是累了,躺在柔软的水疗床上闭上了眼睛,辰洛抚了抚梦菥的脸,或许是手暖和,梦菥在他温暖的手被上蹭了蹭。察觉不对劲睁开了眼睛,对上辰洛温润的眼眸,梦菥别开了脸,微微闭眼。
辰洛抬手揉揉她的头,将被子按到她下巴底下。“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去拿药。”
辰洛从房间退出,正好撞见堵了一路车而赶来的乐梓寒和沈艾妍,他侧身让开。“进去吧。”
梦菥并没有睡,见到他们进来,甚至坐了起来,沈艾妍一双眼睛红得跟兔子一样,她坐在床头压着声音问梦菥。“伤得严重吗?”
梦菥摇摇头,揉揉她的头。“没事,就是点擦伤。”
视线落在了始终站在沈艾妍身后,穿着薄薄病服外面只罩了一件中长款羽绒服的乐梓寒身上,他头上还缠着纱布,手术7天不到,连线都没有拆。
梦菥对艾妍说。“裤子磨破了,能帮我找条穿的吗?”
能提梦菥拍跑腿,沈艾妍很荣幸,而且从她看乐梓寒的眼神,她知道他们有话要说,便自觉的退了出去。
路过乐梓寒时,担忧的看了一眼他。
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了,乐梓寒也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她,梦菥眼神不躲闪,并且率先开口。“你难道不过来看看我吗?”
话必,男人已几个大步跨到了床边,他坐在床沿上,一把将梦菥抱在了怀里。那拥抱有点紧,让梦菥有点喘不过气,对她如此霸气的乐梓寒,还是头一次见到。梦菥伸手回佣他,温热的气息伏在他耳边。“我命大,阎王不敢收。”
乐梓寒就那样抱着梦菥,虽然被勒得有点难受,但这样带着淡淡薄荷清香的怀抱让梦菥很安心。
直到有人来敲门,乐梓寒才放开梦菥,服务员站在门外,端着一碗热汤。“您好,这是您的汤。”
乐梓寒将热汤吹到适宜的温度才喂梦菥喝下,他扶梦菥躺好,梦菥却说。“你忘了,你才是病人。”
乐梓寒笑笑。“我都好得差不多了,躺在医院不过为了蹭公休。”说着起身将床头灯光调暗。“你好好休息一下。”
梦菥拍拍身旁的位置。“穿得那么单薄,躺上来吧。”
似乎以前被梦菥打趣惯了,乐梓寒抬手附上她的眼睛。“睡吧。”
梦菥闭上眼,却不住的翻身,像个不愿睡觉耍赖的小孩子。
门又轻轻的被叩响了,还是刚才的服务员,她有些焦急的看着乐梓寒。“不好意思,先生,刚才的汤应该是楼下这个房间的,我刚才走错楼层了,请问有喝吗?”
说着,服务员更是焦急的望向屋内。
“是什么汤?”刚刚闻着那汤有淡淡的药味,以为是辰洛派人送来的药,也没做多想,这会儿听说错了,自然也明白药可不能乱吃。
被问及汤药,女服务员立刻低下了头。“十・・・十全大补汤。”
瞬间耳根都红透了,立马有解释道。“有位新人今晚上酒店举行婚礼,这汤是男方朋友为闹洞房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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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一个人爱你如生命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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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妍今天对乐梓寒格外的小心,想想可能是因为他的伤是因救她而造成的。
不过从乐梓寒打电话给他,让他去救梦菥时的急切。和他穿着病服就跑了出来,可见他有多在乎梦菥。
沈艾妍一路跑到停车场去取车,生怕错过了乐梓寒,她现在特别担心乐梓寒,会不会随时倒在了某个地方。
就在下午,他给辰洛打完电话后,还是要赶到南郊去找梦菥,她当时开着车和他一块出发的。正值下班高峰,他们堵在了路上。乐梓寒急得直接下了车,打算先跑过去,可是没跑两个路口。他突然向地上坠了下去。沈艾妍找到他的时候,他靠在一根电线杆上,眼神满是失落,他看着她。“我能相信他吗?他会安全带出她吗?”
一直以来,她心疼辰洛的十年,可是看着这个男人时心也莫名的酸胀起来,那一刻有泪溜出了沈艾妍的眼睛,她扶着他。“我相信阿洛。他那么聪明一定会平安救出梦菥的。”
・・・・・・
辰洛进去的时候,梦菥正趴在床头抓水杯,连忙跑过去一手扶着她一手拿着水杯喂梦菥喝。
大概是真的渴了,一口气喝了一杯。
辰洛搂着梦菥才发现她身体有点烫,而且梦菥身上没有盖被子,面色潮红,只穿着一层薄薄的衣物,一双明亮的眸子里也蕴满了迷离的光芒。
他抬手附上梦菥的额头,发烧了。
梦菥只觉得额头一片清凉,她抬手握住了那让人舒服的清凉,并且拿到了脸上。迷离的眸子里闪烁了某种异样的光,闻着男人身上清冽的香气,目光从男人凸起的喉结上,到坚毅的下巴・・・・・・
辰洛突然从她目光里感觉到了异样。“你先躺一下,我去叫医生・・・唔・・・”
正待起身,女人突然勾着他的脖子,抬起身贴上了他的嘴唇。
白皙的肌肤染上了一层粉色,梦菥快要热疯了,面前的这块冰,冰冰凉凉好舒服,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辰洛理智尚存,他别开了脸。“梦菥,清醒点。”
唇瓣相错,梦菥的吻便落在辰洛的耳垂上,脖颈想贴,梦菥感到了短暂的舒适,可她想得到更多,红唇顺着耳垂到脖子,到后领。“好难受・・・好热。”
那样的呢喃如一丝细流溢进了辰洛的心口。
辰洛他是一个男人,所以他有**,曾经多少个夜晚,他会梦见这样的情景,梦见婚后的他们夜夜如何缠绵,可惜醒来只是一场梦。
如今,他深爱的女人,他在梦里意淫的女人就在他怀里,她热情的吻着他,唇柔软如果冻,轰炸着他的神经。他的肌肤开始燥热起来,眸光也灼热了起来,在他身上热情的女人不是别人,是他的梦菥,他对她是有渴望的。
当梦菥再次寻到他的唇时,他热烈的回应她。就着姿势慢慢将梦菥放回了床上,一时间连空气都是炙热的,彼此都是失控的趋势,他们的手,游离在对方身上。
当辰洛的手,慢慢探进梦菥的衣服里时,梦菥突然身体一颤,立刻睁开了眼睛。
这样的感受曾经是她的噩梦,她看着伏在上面的男人,侧过了脸去。“下去。”
辰洛眼里闪过一丝心疼,从她的反应,他便可以看出,她的心里始终都有那件事的阴影。
虽然身体还是灼热的,但梦醒意识回归,然后想起了答应陪她跨年的乐梓寒。“乐梓寒呢?”
她最近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乐梓寒身上,连浩浩她都是交给蓝布霖和许婶在管,辰洛感觉心被猫爪狠狠抓了一下。他没有起身,而是将梦菥搂在了怀里,嘴唇贴着她的耳垂。“阿洛,叫一声阿洛好不好?”
那般急切中带着一丝诱哄。
梦菥声音冷了下来。“我问你,他去哪儿了?”
“走了!走了!你难道还没有明白吗?在你这般模样时,他将你交给了我!”
梦菥苦笑,这就是乐梓寒啊,总是默默的为她付出,然后自以为是的将他觉得好的捧到她面前,再默默离开。
她推辰洛要起身,却在手触到他胸口时下意识缩了回来,辰洛按住她的手。“怎么?为什么每次碰到它都跟碰到火石一样?”
贴在梦菥掌心的并不是辰洛的心脏,而是那枚菱形的怀表,路易十三。
“它是你亲手设计的,为了它你曾不顾危险追着歹徒跑了一晚上。”他到现在还能想起梦菥当时捧着怀表的在他面前,一扫辰洛带着女郎回来时的怒气,只有对怀表失而复得的喜悦。她说:“阿洛,生日快乐!”
可是如今,连叫他一声“阿洛”她都不愿意了。
一把推开辰洛,梦菥起身没走两步,只觉后背一暖。“梦菥,不要走!”
“你怎么能一次一次在我面前一心只记挂着别的男人?你知道吗,我会嫉妒,我嫉妒得都快要发疯了,嫉妒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