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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皇话,下毒的宫女此刻已经抓到了。”是全德喜,我竟然都没有想到这些。
“哈,给朕带来,朕到时要看看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皇看着昏迷不醒的良妃娘娘,自己无能为力,只有把精力转移到查出真凶来。
我心猜想,皇之所以会如此愤怒,恐怕还有几分愧疚在的吧。
曾经是因为皇的不听不看,甚至是暗纵容才会导致小阿哥的枉死。
如今良妃娘娘好容易又怀了她跟皇的骨血,皇这次自然格外的重视,只一心想给良妃娘娘一个孩子,不曾想这个孩子最后竟然连来到这个世界的机会都没有。
“皇,皇饶命,是皇后娘娘,是皇后娘娘指使臣妾做的,皇饶命啊。”那宫女早已经浑身抖如筛糠,人浑身的骨头几乎已经散了架。
“给朕拖出去斩了。”皇满脸的厌恶。“来人,把那个毒妇给朕领来。”
“是。”全德喜闻言,快速的跑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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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最初便都是错的
良妃娘娘被人下了堕胎的药物,腹的胎儿最终还是没有保住,离开了我们。
皇听到这个消息,简直如同一头发了疯的豹子一般,只一心想要揪出凶手,替他的孩子报仇。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一次事情发展顺利,一下子变找到了那个下毒的宫女,这宫女更是直接供出了幕后指使皇后娘娘。
此刻,良妃娘娘仍旧在昏迷当,昏睡,良妃娘娘紧皱着眉头,眼角带着泪水。
我心有些疑惑,良妃娘娘的药向来是不会出错的,这一点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今天怎会出了岔子呢?
良妃娘娘喝药的时候,我便觉得不对劲,莫非良妃娘娘早知道这药有问题?
我一下子想到,良妃娘娘最开始说道的打算,她早已经想好了这一步,她早已经想到了如果皇有犹疑,她的最后一步将皇的军。
这便是良妃娘娘的最后一步棋,她走完了,全看皇如何处置皇后了?
难怪那日良妃娘娘身不适,一定不要我请太医,更不允许我跟任何人讲起那件事情。
莫非良妃娘娘早知道这个孩子保不住吗?
一定是这样的,否则良妃娘娘一定不会为了除去皇后而牺牲这个孩子的。
肯定是良妃娘娘早已经察觉到这个孩子保不住,所以才会出此下策,用这个孩子,给皇最后一课,帮助皇下定决心。
“是不是你,派人下毒杀了朕的孩子?”皇在大厅,厉声问道。
皇后跪在下面,却毫无保留的回到道:“是,是臣妾做的。”
“你怎会如此歹毒?”
“臣妾歹毒吗?皇,臣妾跟了您这么久,不仅没有一儿半女,甚至连身孕都没有过,皇,臣妾是皇后啊?”
“皇后?你是皇后吗?你是朕的宜纯吗?”
“皇,臣妾是宜纯啊!你怎会不认得臣妾了呢?臣妾是皇后,皇后自始至终是臣妾,是您封臣妾为大清的国母,您的皇后的,您难道忘了吗?”
“是朕?是你骗了朕,你根本不是真的宜纯。”
“皇,臣妾才是真正的宜纯,臣妾才应该是您的结发妻子,皇,从一开始应该是臣妾啊。”皇后此刻早已经哭的如同泪人一般。
我看皇后的表情,她竟然满面的委屈。
“您可知道,不是臣妾骗了您,是姐姐骗了您啊?皇第一次见到的是臣妾,皇要娶进王府的也是臣妾,这一切本是臣妾的,是姐姐骗了您,她替臣妾进了王府,那原本应该是我,我才是宜纯啊!皇您知道吗?”
“是姐姐占了本该是臣妾的位置,是姐姐替换了我,真正的宜纯是臣妾啊。皇您可知道,那些年我的心有多苦,您可知道,我盼了多久才拿回了本该属于我的一切。”
莫非眼前的皇后真的是乌拉那拉氏宜纯,那么原来的福晋呢?难道她才是冒充的?
原来从最开始是错的,皇娶得本不是他心仪的那个人。
知道眼前的皇后不是原来的福晋已经另皇无法接受了,现在让皇知道,原来皇的福晋本不是他心仪的那个人,他应该作何感想呢?
“闭嘴。”皇猛地将手的手串扔到地,摔坏了。
这一声巨响,同时吵醒了正在昏迷的良妃娘娘,她睁开眼,看着我,仿佛在我问究竟发生了什么?
“娘娘节哀,小阿哥没有了,您还会有自己的孩子的。”我想着那个已经成了行的男胎,心控制不住的悲伤,但还是弯腰阻止良妃娘娘坐起来。
良妃娘娘闻言开始哭泣,而且这这哭声越发的伤心,后面几乎无法控制自己。
这哭声之外,良妃娘娘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
皇早已经赶到内室,坐在良妃娘娘的跟前,第一次,我看到皇的脸颊同样挂着泪滴。
“小蝶,不要伤心,我们还会有自己的孩子的。”皇坐在良妃娘娘的跟前,用力的抱着良妃娘娘。
“皇,”良妃娘娘忍不住的抽泣,“皇,有人害死了我们的孩子,有人害死了我们的孩子。”
“小蝶,放心,朕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还我们的孩子一个公道的。”
“来人,把外面的毒妇给朕拖出去,赐白绫。”皇显然下了巨大的决心说道。“另外,传朕旨意,皇室子孙,即日起永不可娶钮祜禄氏女子为妻,府有钮祜禄氏女子为妻的,一律休妻另娶,否则便逐出皇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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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冷落人横遭冷落
皇因为许多的事情,种种的原因,终于还是不顾太后的临终遗言,下令处死了皇后。
但是令人没有想到的是,皇竟然另外追加了一道更为严酷无情的圣旨,皇室子孙一律不准娶钮祜禄氏子女为妻,已经娶的,即可休妻另娶,这简直是毫无道理可言。
这莫非是另一种形式的株连吗?我听着皇的这道圣旨,心升腾的不仅仅是恐惧,更多的是厌恶。
一个人怎么可以单凭自己的好恶,自己的过往经历,干涉旁人的生活呢?
皇后的话明显触动了皇,皇已然恼羞成怒。他已经失去理智,只想抱负,顾不得其它了,或者说他不在乎其它,只在乎自己是否顺心而已。
这样的人,这样的行为,怎能配的起一国之君呢?
皇后以为自己的话可以得到皇的可怜,却不曾想,她那些话已经颠覆了皇的认知,他的话让皇发现,他不仅仅是错了,而且从最开始是错的,他的结发妻子,他的福晋,甚至他的皇后,究竟是谁,他都不知道。
这样的羞耻,他怎么可以承认呢?
良妃娘娘并未听到皇后的那些话,所以也并未料到,皇在处死了皇后之余,怎会下了这样一道荒唐的旨意,忍不住想要劝解的说道:“皇,”
皇却并未让良妃娘娘讲话说完:“小蝶,皇后并不配做这个皇后,钮祜禄氏全族犯下的是欺君罔的重罪,朕没有连坐,已然是看在皇额娘的面子了。”
良妃娘娘听到皇如此说,便知道皇已经下定了决心,她不再说话,但只是一眨眼间,便有两行清泪缓缓滑落。
“小蝶,你累了,且躺下休息一会吧,朕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晚些时候再过来陪你。”
皇亲自扶着良妃娘娘躺下,并替良妃娘娘盖好被子,看着她闭眼睛才离开。
最终,皇不过仍旧是以皇后暴病身亡的说法公示于众。
这些说法,时皇用来蒙骗天下人的。
但所为旁观者清,只看皇下的拿到荒唐的旨意,天下人岂会不知道其的真正原因呢?
皇厌弃皇后,竟不允许皇后的棺椁葬入皇陵。
但是从皇后的事情发生之后,皇似乎也开始冷落容妃,连带着徽羽,基本也从未昭幸过。
这样的事情,对于容妃而言已然无所谓了,至少她还掌握这协理六宫的权利,现如今没有了皇后,这个后宫到当真是她说了算了。
但是,徽羽,她怎会习惯呢?
闲来无事的时候,容妃也常到我们宫走走,经过皇后一事,让我彻底见识到了容妃的手段。
但同时,有一个问题,我一直不解,良妃娘娘知道自己腹的孩子保不住,所以有意设计将这件事情推到皇后的头。
那么那日,皇后又怎会一口应下那日像良妃娘娘下毒的事呢?
莫非那个小宫女真的便是皇后的指使?一切怎会那样凑巧呢?而且良妃娘娘又是如何确定的呢?
假若并非皇后指使,皇后本可以辩驳的呀?即便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