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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皇显然也并急于表达自己的态度,他一言不发地盯着敕蕴,盯着皇后,甚至还有容妃娘娘。
“奴婢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还请皇明察。”敕蕴或许只是不想面对皇后,她索性低下身,将头也埋在地。
“闭嘴,告诉本宫,究竟是谁指使的你?是不是良妃?还是你?容妃?你们为何要诬陷本宫,你们究竟是何居心?”皇后跑到厅央,仿佛想要控制整个局面。
殊不知,如此一来,她便将自己至于众目睽睽之下,她的慌张,更加无从掩饰。
“奴婢并未受任何人指使,奴婢所言句句属实。”敕蕴并未起身,而是再次说道。
“来人,先送皇后回宫。”皇终于说话了。他的声音确实格外的冷静。“至于下面跪的这个奴才,不顾身份破坏朕的宴会在先,口出狂言诬告自己主子在后,此罪罪不可恕,来人啊,拖出去斩首示众。”
“喳!”几个侍卫应声而出,拖起敕蕴便往外走。
容妃显然料不到皇会是这样的决定,甚至不听敕蕴将事情说明白直接下手处死了敕蕴,皇难道完全不怀疑皇后吗?为何完全不处置皇后呢?
容妃显然担心,她担心自己所有的心血白费,更担心留皇后一息,来日皇后便会将她斩草除根,她连忙站起来,仿佛想要阻止皇,良妃娘娘却连忙摇头,阻止了容妃娘娘的冲动。
敕蕴一直到皇下旨将她斩首示众,都没有过哪怕一分钟的慌乱,一直到了将要被侍卫拖出大门的时候,还异常坚定的大声喊道:“皇,您可还记得福晋脸的那颗相思痣吗?您从什么时候起便再没看到过它了,您可还记得呢?”
敕蕴的坚定自若,她的口气,她说的每一句话,在今天,总给人一种不容置疑的状态。
陪同侍宴的小主们,早已经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巨大的转变,吓得目瞪口呆。
从她们的目瞪口呆,也不难发现,虽然敕蕴说的这件事情时多么的莫须有,多么的荒唐,多么的震撼,然而每个人,几乎都选择相信了敕蕴的话,尽管敕蕴连哪怕一丝的证据都没有拿出来,甚至于连事情的经过都没有来得及说清楚。
容妃娘娘此时此刻同样也是惊愕,显然,她操纵了这一切,却远远想不到皇竟然会是这样的一个态度。
容妃娘娘应该早想过皇可能不肯处死皇后的,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皇竟然选择了不听不信,直接将敕蕴致死。
皇紧紧闭着双眼,他的神情很痛苦,仿佛是在回忆,又好像只是不想接受这个现实。
这件事情,对于皇而言,还是太过突然,即便是良妃娘娘已经多次暗示过他皇后或许已非福晋,但当他真正的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他还是无法接受。
因为福晋,对于旁人而言或许只是一个名字,甚至于只是一种身份而已,而对于皇而言,却远非这样简单。
她是皇的结发妻子,第一个给了皇一个家的女人,是皇的枕边人。这个女人曾经一定给了皇许多,她深爱着皇,皇曾经也爱着她。
包括容妃在内,几乎没有一个人想到,这个消息,意味着皇的结发妻子已经不在人世,而且皇竟然都毫不知情。
这样的事情,叫皇如何相信?如何承认?如何面对?
即便是证据确凿,此时此刻的皇也不会选择相信,即便他知道这些话全部都是千真万确。
良妃娘娘或许是此刻所有人当最冷静,最清醒的那一个人了。
她阻止容妃娘娘想要提出任何的证据,缓缓地走到皇跟前,替皇斟一杯酒。然后看着众人说道:“皇累了,众位妹妹先回去吧。”
众人早已经神不守舍,听着吩咐,连忙起身。
“还有一件事,今天只不过是一个刁奴胡说八道扰了皇的兴致,各位回去,请务必管好自己和自己宫里人的嘴巴,若宫里出现一丝的胡言乱语,本宫和容妃娘娘一定严查不怠。”
“是。”众人被良妃娘娘的气势所吓倒,同时每个人都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没有人有任何的异议,一众人连忙答言,告退。
容妃娘娘恐怕也是到此时才彻底清醒过来,她看一眼良妃娘娘,知道良妃娘娘已经救了她一命。
良妃娘娘阻止容妃娘娘此刻进一步的刺激皇,阻止了容妃娘娘急于求成将她自己至于炭火之,是救下了她。
同时容妃也清楚地意识到,显然剩下的事情她已经无能为力,一切全要看良妃娘娘的了。
“容姐姐,宫里的事情交给容姐姐看管,务必不要出一点岔子才好。”良妃娘娘再次说到。
连我都明白良妃娘娘所指的是那个被皇带走的皇后,容妃娘娘怎会不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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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压死骆驼的稻草
敕蕴冒着天下之大不违道出了皇后的真实身份,皇却不愿相信。 ()
不愿相信的原因有很多,不如相信了那边意味着他的结发妻子已经不在人世,他不敢相信。
当然还包括相信了既意味着这许多年来他竟然连自己的枕边人都分辨不出来,他羞于承认。
既然不承认那么势必不会严惩皇后,如此一来,容妃娘娘怎能甘心呢?良妃娘娘更是不会罢休的。
良妃娘娘安顿好眼前的宫小主,立马告诉容妃娘娘她应该做的事是什么?至于皇的决心只能是良妃娘娘帮着他下了。
“良妹妹尽管安心照顾皇是,宫里的事情有我呢,妹妹尽管放心是。”容妃娘娘振一下精神,带着徽羽出去了。
到了此刻皇仍旧没回过神来,兀自端着已经喝尽了的酒杯发呆。
“皇,臣妾扶您到养心殿休息一会可好?”良妃娘娘接过皇手的酒杯,放到桌,顺手在替皇斟一杯酒。
“小蝶,那个宫女说的都是真的吗?”皇面对良妃娘娘的时候,仿佛只是在面对他自己一样。
良妃娘娘见皇没有起来的打算,干脆坐在他身边,“回皇,臣妾也不知道”
“你确实不知道,你和皇后并不熟悉,你怎么会知道?”皇低着头,想了许久,才继续说:“可是朕不同,朕和皇后最熟悉不过了,她骗了朕,她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是朕的皇后了?朕竟然都不知道,你说朕荒唐吗?小蝶,朕是不是特别可笑?”
“皇,她存了心骗您,您自然不会轻易察觉的到。更何况皇日理万机,少有机会留宿后宫,再加皇对皇后信任有加,竟从未想过要怀疑皇后。”
“皇额娘临终前还求朕不论到什么时候都不要废后,皇额娘是不是也知道?她们一起骗朕?小蝶,她们,她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朕,她可是朕的额娘啊?”
“皇,或许太后也并不知晓此事。”
“小蝶,你不要走,陪朕在呆一会。”
“皇,臣妾不走,臣妾陪着您。”良妃娘娘的表情很温柔,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更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也是许久之后,我才清楚,良妃娘娘娘不仅仅是在陪皇,更是在于皇诀别,她想好离开,可离开之前她还需要道别,和皇更是同她自己,同她自己的的那一份感情。
次日,皇宣皇后去到养心殿,没留下一个人,只剩下皇与皇后两个人,连小水都没有留下。
那一日午,良妃娘娘喝那碗安胎药的时候是格外的不对劲,我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却又找不出问题的症结。
果然,良妃娘娘喝完不多一会便开始腹痛,脸色发白,浑身汗渍,疼的娘娘在床翻来覆去的打滚。
我被吓坏了,连忙派人去请太医,更是顾不得皇再审皇后的事情,火速着人去请皇。
皇和太医几乎是同时进到我们宫的,那个时候,良妃娘娘已经疼昏了过去,裤子落下好大一片红。
皇不顾一切的抱着娘娘,一直轻声的喊着娘娘的名字。
太医更是急忙为良妃娘娘诊治,可是诊治的结果,虽然并未出乎任何的预料,却仍旧令人伤心不已。
良妃娘娘腹的胎儿没有保住,索性良妃娘娘本人并无危险。
太医浑身颤抖的跪在皇跟前回禀,良妃娘娘是服用了过量的堕胎药物从而导致的流产。
“是谁,是谁三番五次的要害朕的小蝶?是谁三番五次的要害朕的孩子?是谁三番五次的要害朕?给朕查,给朕彻查,查出来格杀勿论。”皇如同一头发了疯的豹子。
“回皇话,下毒的宫女此刻已经抓到了。”是全德喜,我竟然都没有想到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