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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靖更加肯定了,君墨焰是因为知道长生是自己亲生妹妹而心虚。
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君墨焰早就派人杀了薛靖的走狗,自己亲手给师傅书信一封,道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命下属快马加鞭的赶往南越山。
至于薛靖么,他得等着师傅与长生道清楚一切后,再好好收拾他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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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铮从过了年,当职时,就一直处于一种心不在焉的状态。
从前他与一貌美娇艳的小寡妇走得很近,有一次晋王发了火儿,亲自带人抄到了那小寡妇的家中。
三更半夜,怒气冲冠的晋王带着肿着半张脸的卫铮回来,长生一猜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打从那次以后,长生很少见卫铮笑过。
至多,他也就是深夜的时候,自个儿坐在大树底下,摸着一枚上好的玉佩发呆,长生往常这个时候,才能难得的见卫铮嘴上绽放出一抹笑颜。
大概就是他与那小寡妇的定情信物。
卫铮年纪小,难免会被一名风韵犹存的寡妇三言两语给盅惑。可晋王深明事理,他心知卫铮受了勾引,年纪小不懂事,做主子的当然要拉他一把。
…
今天晚上,也不知卫铮遭遇了什么喜事,整个人都神清气爽的,翘起的唇角就没拉下来过。
长生一直想追问那天,他与薛靖到底在茶楼里说了些什么,碍于晋王在侧,长生苦于一直没有机会。
…
君墨焰这两日果真就没有再来找过长生,长生忍着痛想,一天不见两天不见……多日不见也就将她这个人忘了,君墨焰说不定就能找着一个比她更加合适的女人。
长生窝在榻上,盯着窗外皎洁的明月发呆。一些自私的想法,萌发在了她心头……
一道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长生的思绪。
“顾姐姐,顾姐姐,你在不在啊,我是远彻!”
杨举子大半夜的来找她,一定有十万火急之事。长生开这个后门儿是为了方便君墨焰,省得他三天两头跳墙,没想到方便了杨举子求救。
长生套好衣服打开门,迎面就见到满脸是汗的少年。
杨远彻也顾不得男女之嫌,一把拉起长生的手臂,“顾姐姐,你快跟我走!我娘被大太监|王守义的人带去了府上……你快跟我去救她啊!”
长生跟着往外走,“王守义怎么会与你娘牵扯到一起?”
“我也不知道啊,今天我刚从外面回来,到家就见到院子里屋里都没人。我出去找我娘,路边一个卖烧饼的大婶就说我娘被王守义带走了!”
长生恨铁不成钢的望着她,“我不是叫你无事不要出门,一出门便引祸上身!”
杨远彻被长生凶狠的模样吓到了,瑟瑟发抖道:“家里没了面粉,我和娘这些天吃白米饭|吃的胃口疼。娘心疼我,便叫我去街上买袋面粉,给我做白面馍馍……”
长生翻身上了马,小少年望着马上的长生欲言又止,“顾姐姐,我……”
长生一看便知他没骑过马,一把将人拉上来。
“就你这身子骨儿,别说保护你娘,能保护你自己都是问题!改日我托八王爷给你找个师傅,以后你无事便去练武!”
长生策马狂奔,杨远彻望着道路两旁飞快倒退的景色,吓得紧紧抓住了长生的衣服。
二人很快来到异姓王府。
王守义这个人阴阳怪气,作风更是奇异。
他平日里嚣张阴狠,私底下却不喜欢诸多人窥伺他的隐私。毕竟一个没了根的太监,夜里万一有点儿需要也不能让人听见。
今日异姓王府更是出奇的安静,门口儿竟然只有一个守夜的下人。那下人仿佛早就知道长生要来,一句话也不说就将人往院儿里带。
长生也不知里头有何陷阱等着她,但杨彩蝶她铁了心救,所以必须进去。
长生提剑带着杨远彻,一路畅通无阻,直接被守门的小厮带到了王守义的寝院儿门口。
“公公不喜欢尽兴的时候被人打扰,小的就只能领着您到这儿了!”
守门的小厮仿佛生怕得罪了王守义,麻溜儿的提着油灯飞快的走远了。
长生听到了屋里老东西哈哈大笑的声音,“叫啊,声音越大,杂家越喜欢~!”
长生与杨远彻站在灯火摇曳的窗户前,里面女人痛苦无奈|伴随着隐隐哭腔的声音一浪接着一浪,“干爹,干爹,干爹!求您放了贱妾吧!贱妾快不行了!”
“老贼!敢侮辱我娘!”杨远彻通红着双眼要冲进去,长生及时将他拦下。
“闪开!”长生大喝一声,杨远彻立刻往后退,长生抬起脚将门踹开,闪身冲了进去!
…
王守义这厢正在劲头儿上,他不是真男人,可他比真男人更有办法折磨那些柔弱漂亮的女子。
尤其是这种年纪小小,看起来娇弱的,无辜的,可怜的,跟朵刚开苞的小花儿似的,更加令人起了心思想将她摧残蹂躏……
“银子不是给你白花的,干爹也不是白叫的!吃着干爹的饭,穿着干爹的衣服,那就得讨干爹开心~!”
女子喊得越痛苦,王守义越兴奋。
“明个儿干爹就给你死去的爹娘烧两身儿金衣服!”
“谢……谢谢干爹!”
女子几欲断气儿,连说话的声音都似有若无。
长生一剑挥开正在不停颤动的红鸾帐,“老东西,今日我就替民除害斩杀了你!”
榻上的两个人皆是赤身裸体着,长生拿剑|指着惊慌失措吓呆了的王守义,眼神里透着杀戮,“早知叫你干爹,原来如此恶心!我当初说什么也不会认你!”
王守义不明白自己的那些暗卫都哪儿去了,为何紧急时刻不见踪影,长生杀红了眼的样子要他十分害怕。“长生,你是否对杂家有何误会啊?否则平白无故为何口口声声要杀干爹啊?”
长生早就对王守义忍无可忍,方才又听到“杨彩蝶”遭王守义那样折磨,长生起了将他结果的心思。
横着一刀,长生直接朝着王守义的头颅削去,“咣!”的一声,斩月剑砍在了床柱上。
王守义头上的发冠被削掉,一头白发散落开来,他快速的套上裤子,一脸惊魂未定。
好歹他年轻的时候习过武,老了虽打不动,可躲避几招还是绰绰有余的。
“长生!”王守义捻着兰花指,对着长生歇斯底里道:“杂家可是你义父!你此举是大义灭亲!杂家更是异姓王,你今日若敢伤了杂家一根汗毛,杂家的人……包括皇上是不会放过你的!”
长生持剑冷笑,“狗屁干爹!你以为你算哪根儿葱?我今日能畅通无阻的进来,那必定有谋害你的人暗中搞鬼!你以为你堂堂异姓王,私底下做什么,当今圣上能不知道?照我看,天下多少人要你死,今日我要斩杀你,是得到了皇上的默许!”
长生一语道破王守义费尽心机隐瞒,并且不敢承认的事情,王守义当即面呈菜色。
“好你个小丫头,小时候儿用着干爹了,一口一个干爹叫的亲热!眼下你羽翼渐丰,便想杀了干爹……”王守义冷笑,“真不愧是罗玉玲花的孩子,跟你娘一样没良心!”
长生不跟他废话,几剑砍过去,屋内的桌子椅子全部被打翻,她直接将年迈的王守义逼近了墙角儿。
长生一只脚踹着他胸口儿,王守义吐了口鲜血坐在墙根儿里喘息,望着那把即将斩下他头颅的斩月剑,王守义阴森森的笑,“呵呵,长生,你不是想知道你娘的遗体去哪儿了么?你若是杀了干爹,这世上就再也没人能告诉你,你娘遗体的下落……”
长生片刻不曾犹豫,扬剑就要削下王守义的头颅。
“顾姐姐!”一旁站着的杨远彻忽然道:“这个女人不是我娘!”
长生刚刚提起的剑又要落下,她回过头来,正好看到一身蓝衫的杨远彻指着蹲在墙角、衣衫不整、捂脸哭泣的女子。
这哪里是杨彩蝶,分明是上次引着长生来找王守义的那个面貌俏丽的少女。
是王守义新纳的一房小妾。
看来是中了圈套。
长生顿了顿,望着地上气游若丝的王守义,脚下的力道收了收。
“杨彩蝶被你藏在何处?”
“……不知道。杂家傍晚派人请她过来,不过吃了顿饭就放她回去了。”
长生收回脚,睇着试着从地上爬起来的王守义,眼神又阴又冷,“你可有对她做过非分之事?”
“呵呵……”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