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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多谢顾姑娘搭救,在下感激不尽。”
顾长铃看着他颤巍巍的手臂,开始摇头叹气,“唉,你说你如此胆小懦弱,若是娶一个比你还柔弱的娘子,我真的会担心你日后该如何讨生活。若你那娘子蛮横厉害些还好,若刚好相反,你们二人便互相累赘吧!”
君玉珏一双栩栩生辉的眼睛,不由自主的望向了顾长铃。
蛮横厉害么……他若真是个大软蛋,岂不是更无法驾驭。
“走吧!”顾长铃收了剑,开始带头朝入口儿走,“本来我好容易潜进这里是为了办差事儿,顺便替我师姐报仇。没想到又遇着你这么个拖油瓶……”顾长铃很是闷闷不乐。
君玉珏跟在身后望着她小巧玲珑的背影,顾长铃满嘴皆是抱怨与无奈,“我还是先将你送出去再说。万一你死在这儿,本姑娘良心何安呐……”
君玉珏不动声色垂下头去,口气十分不好意思,“又麻烦姑娘了,一会儿姑娘可以去在下的兵器店挑选几件兵器!”
顾长铃一点也不客气,“就你那破铜烂铁,全给了本姑娘也无法报答我对你的救命之恩!”
“是,”君玉珏隐隐憋笑,“姑娘乐意拿多少便拿多少。”
…
二人从地宫出来的时候,燕青的身影早就不见了,连带着他的马也一起消失了。
顾长铃叉着腰四处观望了好久,“咦?说好的在入口儿接应我,怎么这么快就跑了。”
君玉珏自知是薛靖替他善后,于是不动声色的向前了一步,“姑娘在找谁?”
此刻正值夕阳斜下,如火如风一般的女子撇撇嘴,转身去牵她的白马,“没什么,一个朋友,走了便走了罢。我送你回家!”
一匹白马上载着两位风华正茂的男女,顾长铃一路琢磨着,二王爷的地宫为何会养那么多的鳄鱼,为何那些鳄鱼在袭击自己的时候又落荒而逃?
顾长铃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她得出一个结论,这种鳄鱼一定惧怕红色!
而坐在她身后的君玉珏则暗暗想到,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将地宫入口儿泄露出去,看来是时候杀掉一批人了。
…
燕青醒来的时候,发现天色已经完全黑透。而他不知何缘故躺在了一个山洞里。
后脖子加整条脊椎,一动便是撕心裂肺的疼。
燕青“嘶”了声,他貌似记得,自己在地宫入口儿附近等待顾长铃的时候,不知什么东西快速的飞过来,像针扎一样刺进了自己的脖子。紧接着,他觉得整个人都被麻翻了,随即双眼一闭,便晕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便在这黑漆漆的山洞了。
一定有人背后袭击他!
这种极其阴险的暗算手法儿,燕青已经完全猜到,除了二王爷的得力助手薛靖之外,没有第二人选。
**
这几日君墨焰日日死皮赖脸的霸在长生的小院儿里,想方设法的哄长生开心,长生却连理都不理他。
苏如是抱着昏昏欲睡的小苏燃,刚从廊子里转了个圈儿回来。
长生趴在桌子上冷着一张小脸儿看书,小厨房里传来“乒乒乓乓”炒菜的声音,苏如是实在不忍心看二人如此僵持下去,忍不住替君墨焰开了口:“我说顾姑娘啊,八王爷天天儿来咱这儿,为您洗衣做饭的,也挺不容易的。您好歹给人家个笑脸儿瞧瞧,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这要是我家那口子如此对我,我老早就跟他热炕头儿去了!”
“……”长生换了个姿势看书,眼皮子都不抬,“他前几日用一张空白的圣旨诓诈我,害的我真以为他要逼我成亲。我不给他点儿颜色瞧瞧,怎么让他意识到此事的严重性?”
长生觉得,君墨焰这个人十分欠收拾,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前阵子自己主动了些,他便蹬鼻子上脸。瞧,这几天冷落他,他便又恢复那副嬉皮笑脸穷追猛打的样子。
男人么,就不该惯着!
长生想到这里不禁哼了哼。可苏如是不这么想,仍在苦口婆心的劝慰:“顾姑娘,我劝您见好就收。自古夫大于天,眼下八王爷这是没娶你,才如此盛宠着你。这往后若是成了亲,你日日给人撩脸子试一试,八王爷准得没了那耐心应付你!到时候,说不定还会将心思用到别的女人身上。”
毕竟从前君墨焰是个日日泡青楼的主儿,这是人尽皆知的。不过苏如是没那么傻,不敢直接说出来,只稍加提点便好。
长生听此不禁将书放下,苏如是见她脸色不好,于是噤了声,抱着睡着的小苏燃去了另一间屋子。
君墨焰一身黑袍,浑身卷着浓烈的油烟味儿就闯了进来。
“长生你尝尝,本王为你新研制的菜色!”
君墨焰直接将一盘子热气腾腾的素菜搁到了书桌上,长生一双凤眸紧紧的锁着他。
“听说你是因为没得到手才会对我有如此耐心……若成了亲,我在你眼里便一文不值。”长生一手支着下巴,目光冷冷的睇着他,“师哥你说是不是?”
“吧唧”一声,君墨焰在长生脸上印了口,一双凌眸因为高兴的缘故情不自禁弯了起来,“好几天了,你终于肯与本王说话了!”
君墨焰蹲在长生面前,拉住她一双小手放在掌心里包裹着,湛眸里装的全是情意。
“你说的那是什么话?为何叫成亲以后便不拿你当回事?未成亲之前,你我二人是恋人。成亲之后,你我便是夫妻。日后你天天为本王暖榻,还要生儿育女……我只会更加疼你!”
君墨焰柔声似水,眼中的情意真真切切。
长生信了。
可……
“你花言巧语骗过我多少次?谁又知道你这些哄人的话对多少女人说过?你我分别十年,你早就不是小时候暖心的胖师兄,你现在是王爷,面貌俊朗,风流潇洒,我岂配得上你!”
长生铁了心要他难受一次,好报前几日被他用圣旨骗哭的仇恨。
君墨焰一张俊脸果然拉下来,他死死的握住长生一双小手不让她起来。“别人不清楚,难道你还不清楚?本王若是真如外面传言那般花心浪荡,我早就去找其他女人!何必跟你在一起时,受那欲火焚身的煎熬之苦!”
“哪天晚上到了劲头儿,本王不都是先让你痛快了之后,最后自己动手!”
长生立刻捂住他的嘴,一张小脸儿急的发红,“你小点儿声儿!”
苏如是正好走到廊子外头,不偏不巧刚好听到了这句话,顿时脑补了一些画面……
这八王爷果真疼顾姑娘疼到了骨子里,到嘴的鸭子肉放凉了都不吃。俩人晚上经常在一起,苏如是以为这对正当年的男女早就行房了,没想到……
君墨焰一把拉下长生的小手,扯着嗓子开始不管不顾的呐喊:“本王偏要说!本王心里苦!心爱的女人不肯嫁!本王身受寒毒为你着想,即使憋到欲火焚身也不肯要了你!没想到你在本王心上挖肉,口口声声说我去哄过别的女人!”
君墨焰蓦得站起来,气的一甩袖子道:“本王冤不冤呐!”
苏如是一张老脸顿时臊的火辣辣的,再听下去,八王爷指不定还道出什么呢……苏如是悄无声息的退下去,搂着小苏燃睡午觉去了。
面对君墨焰的叫苦连天,长生既感动又诧异,她睇着君墨焰气冲冲的背影道:“怪不得你总是……你不肯要我,原来是因为寒毒的原因,为何你从前不曾与我说过?”
君墨焰白了她一眼,“与你说了又有何用?你只会为了不让本王难以自持,所以更加疏远我,甚至干脆不与我见面,是不是?”
“……”长生缓缓的垂下头去。
君墨焰气的咬牙切齿,他一根手指狠呆呆的指着顾长生,“顾长生,你果真没心没肺!”
…
室内静谧了片刻,“那道圣旨……”长生忽然开口道:“你既无用了,就先放在我这里保管,等何时用着了我再给你。”
这便是长生给了墨焰一个台阶下,原谅君墨焰用圣旨骗她那一次。
可这一句话,刚好提点了正在盛怒中的君墨焰。
他顿时收了气性,愕然了一下,随即转身对着长生道:“还是放在本王这里保管着吧。毕竟你院儿里糟人偷过东西,圣旨事关重大,若糟心怀不轨之人偷去利用了可不好!”
长生摇摇头,与君墨焰说话恢复了从前的平柔,“我将圣旨逢到了衣服内层,一般人不可能发现。何况每天有苏姨娘和小苏燃在院子里,圣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