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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迎娣象是不高兴地说:“你到这里来不吃饭,那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不由分说,搂着赵英娣的腰走进客厅。
李锋对赵迎娣的冷脸冷色看惯了,也不待她招呼,随后跟了进去。
还没待停步,赵迎娣就带妹妹上楼,出乎意外的是她回头叫他随便坐。赵英娣回身给他扮了个鬼脸,嘻嘻哈哈地随姐上楼。
李锋找个位置大大咧咧的坐下,看看屋里豪华的装饰,看看外面花园的景色,感觉甚为不错。但多坐了一会就觉得无聊,他站起身,四周张望一下,发现书房的门敞开着,就走到书房门口。
书房里静悄悄的,只见丁志磊穿着背心,光着膀子,正在专心致志地练字。
李锋犹豫一会,不知该进去还是站门口。不过站在门口总感觉太小家气,于是轻敲几下边门。
丁志磊抬头一看,点头示意他进去,自己继续练字。
李锋靠近观看,见丁志磊练字的毛笔甚为硕大,在他手中却是灵活异常。他练的是楷书,字体端庄,雄劲有力。范仲淹的名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在纸上跃然而出。连李锋学识不深的人,也能感受到忧国忧民的情怀。不禁说:“写得真好!我看古代的书法家也不一定比得上你的字。”
丁志磊写完搁下笔,笑着说:“你太抬举我了,随手涂鸦而已,哪及得上古人的入木三分。”李锋说:“入木三分?”
丁志磊看他有些疑惑,猜他学识应该不高,就耐心解释说:“入木三分说得是古人王羲之的故事,夸奖他写的字笔力有劲,好象能写到木头里面一般,而不是把手笔扎进木头三分深。”
李锋暗笑自己才识疏深,不解其意,略有尴尬。丁志磊见他神色有些不自在,诚心安慰说:“学问有高低,不必太在意。只要抱着肯学习的心态,多加努力,也能赶得上来。来,你试试写几个字。”李锋红着脸摇摇头。丁志磊说:“没事,多写几次手感就会找到,字也就写得好了。”
李锋见丁志磊十分真诚,也有心写字,便拿过那支大毛笔。只见这毛笔笔杆直挺光滑,笔管尽处毫毛成一大团,顺势下去成尖状。他突然灵光一闪,差点要欢呼雀跃,仔细再看看这笔,心中便形成一个方案。
丁志磊见他迟迟不落笔,也不再要求他写字,岔开话题问他的现状。李锋放下笔,除了与白虎帮的纠葛不讲,把自己在饭店的经历讲述一遍。
丁志磊赞许说:“是金子总会发光,象你是个人才,到那里都能得心应手。不似我这种书呆子,除了教书学习以外,百无一用。哎,我岳父、岳母不该放你走啊。”
李锋见他不知其中隐情,也不说出来。他说:“姐夫是为国家培养栋梁之才,哪象我们小老百姓胸无大志,忙忙碌碌混口饭吃。”
丁志磊见他低调谦逊,很是高兴。拉他坐下,吩咐仆人倒茶。推心置腹地说:“我是有这种想法,一心想为国家培养有用之才。只是现在国家对外软弱,内乱纷争。即使有才也不见得能为国家服务所用。”
李锋从话中听出他的愁怅,便转移话题说:“姐夫,国家的强盛表现在哪里?”
丁志磊对这来了兴头,说:“首先要有一个稳定的政治局面,不象现在你唱戏我拆台。而是有个强硬的中央政府,做到令出必行。其次要有安定的社会,老百姓能安居乐业,不受欺压、欺诈。再次要有明确的法制,法律一旦公布,任何人不得触犯,做到人人平等。最后要有一支强大的军队,能抵抗外国的入侵,捍卫本国利益。我讲得很笼统,你若想了解清楚些,我建议你找些书来看看。”
李锋笑着说:“我学识有限,买书不一定看得懂。姐夫,如果象我这等小老百姓要为国出力,怎么做?”
丁志磊说:“我讲话比较直接,不会转弯抹角,你听了不要生气。”
李锋连说:“怎么会呢?姐夫,你跟我讲等同于帮我学习,我哪会生气呢?”丁志磊站起身,亲自给李锋续茶水。
李锋赶紧站起来,丁志磊按住他的肩膀说:“为国出力是一句很空的话,一般底层老百姓做到安分守己,交纳税收就是为国出力了。你的意思,我想是为国排忧解难吧,可你所处的层面,根本没有这能力。
一个人的能力跟他所处的位置相匹配,比如你是个县长,你可以想方设法带动整个县为国家出力。如果你是省政府主席,那就更不得了了,可以将整个省的物力、人力调配起来,为国家作贡献。而你是个平头百姓,只能把自己的一切奉献,于国家来说是沧海一粟,微不足道。”
李锋有些沮丧,说:“看来象我这种人只能做好安分守己了。”
丁志磊见他情绪低落,便安慰说:“话不是这样说的,除了当官以外,还有些社会名流,登高一呼,万众响应。这种人能量很大,比如某处受灾,你捐一百斤粮食,那只有一百斤。他号召一万人捐粮食,每人捐一百斤,那就是一百万斤。
他们就是把社会上一些微小的力量汇集起来,那迸发出的力量令人震惊。你可以向这方面努力,争取个有社会影响力的人。”
经丁志磊一番言论引导,李锋在朦胧中似乎找到一条报效国家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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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所谓毛笔
“李锋,你瞧这件衣服好看吗?”赵英娣靠在门口问。
李锋定睛一看,只见她身着一件墨绿色碎花无袖的丝绸旗袍,把她纤细的腰,挺拔的胸,一览无余地显露出来,原先白嫩的映衬得更为洁白,整个人看上去显得成熟、妩媚。
李锋不禁咽了口口气,正待回答,丁志磊先说:“这衣服是你姐按你的身材让裁缝做的,尺寸果然合适,非常漂亮。英英,你姐对你不错吧?”赵英娣并不回答,朝李锋嘟了下嘴,转身上楼。
李锋望着她的背影,旗袍把臀部包得很紧,腰枝很纤瘦,整个线条极为流畅生动。
他从来没注意到她的身材竟如此美妙动人,心中暗叹,人靠衣裳马靠鞍,这句话亦真亦假。人若没有真材实料,那穿着龙袍不象太子。若粗衣粗布,就算有最好的身材也掩盖了。
其实不说身材,人的才能也是一样,没能力就算身居高位,也是尸位素餐,与国与民并无用处。而真正有能力的人,若处在底层,则空有抱负,才华得不到施展。
丁志磊见李锋目瞪口呆,以为他为美色所着迷,心想年青人毕竟年少血旺,不禁暗笑。
吃过晚饭,李锋与赵英娣告辞回家。他俩没叫黄包车,在昏黄的灯光下,两人走在幽静的小道上。一天的暑气逐渐消散,习习凉风迎面吹来,让人感到凉爽、恬静,只有树上的知了偶尔鸣叫,才提醒夏天尚未离去。
赵英娣轻轻按住他的手说:“你不会介意我姐的冷淡吧?”
李锋用嘴亲了下她晶莹的耳垂说:“姐夫已很热情了,若你姐再热情的话,这大热天还不把我融化了。再说,别人对我怎样无所谓,只要你对我好就行了。”
赵英娣心中充满柔情,依偎在他的怀中,陶醉在两人世界之中。
远处一辆黄包车驶来,吱得一声,离他们不远处停下。车夫抽着烟,打量着他们,等待这笔生意。
赵英娣不习惯这样被人注视,她红着脸轻轻推开李锋,整了下衣服。
车夫见他们分开,拉上车子过来说:“先生需要车吗?”
在李锋心中,一向有着勤劳朴实印象的黄包车夫,此时却让他感到无比厌恶,他诅咒眼前这位车夫千百遍,恶狠狠地说:“不需要,我们自己有脚。”
赵英娣笑着拉起他的手上车,车夫撒开腿跑起来。迎面的风更凉爽了。她靠在李锋的肩头,悄声说:“你下午在姐夫的书房,有没有偷他的毛笔?”
他一呆,自己怎么会干这种小偷小摸的事呢?连辩解说:“没有,你看我是这种人吗?难道你姐夫对你说他的毛笔不见了吗?”
赵英娣连忙说:“不,他没有说,我只不过觉得有点奇怪。”
“奇怪什么?”李锋问道。
李锋恍然大悟,心中暗暗大乐,故作难为情的样子说:“你没误会,我见那毛笔很好,就拿了。既然被你发现的,那你就拿回去。不过你不要说是我拿的,免得你姐看不起我。”
赵英娣信以为真,安慰他说:“你喜欢的话,我给你一模一样的买一支,这支我还我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