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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余晖梦见了游无踽,她面罩半敞,露出一张艳丽的樱瓣,锋利的犬齿咬着末苍雪的脖子,鲜血将她胸前的铠甲都染地血红。
“游兄你怎么?”余晖瞪大了眼睛。
“余晖,我好恨,你为什么只爱这个女人,明明是我先接近你的”游无踽发出的居然是女人的声音,语气幽怨无比。
“怎么可能,游兄怎么会是女人?这一定是假的!”余晖眼珠乱转,心中仿佛打翻了五味瓶。
“你不记得了吗?对了,我险些忘了,我吸了你的血,你忘记了这件事”游无踽掩嘴一笑。
“所以你杀了苍雪?!”余晖奋然。
“你还是向着那个女人我不管,你只属于我一个人!”游无踽扑了上来,还粘着血迹的嘴显得惊悚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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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21 强杀计划
余晖从地上鱼挺而起,即使再疲惫他也不敢继续睡了,天知道接下来还会梦见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
“不过,细细算来,那段时间游兄确实间隔了很长时间未饮新鲜的血液,莫非,真的如同梦中所见,他是雌的?”余晖盯着游无踽的面罩,似乎要看穿她的脸。
“不对,不对,即使是母的又如何,游兄不可能如同梦中的模样,那般那般幽怨”余晖摇着头,希望将这出格的念头甩出脑外。
“一定是我太久没睡脑子都糊涂了,人虽然不睡觉10天就会死,但思维却会受到影响”余晖转移了视线。
其余躺下的人纵使疲惫不已,可仍旧躺下不到半个小时便惊醒过来,他们做的梦也越来越古怪惊悚,再这么下去,恐怕要闹地神经兮兮,看谁的眼神都不对劲。
噩梦真实地简直让人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到了关键时刻,仿佛就要给人致命一击,可见这能力若是放在领主级别的怪物身上会有多么恐怖。
兴许到了这一阶段,余晖在第一场梦中就会直接被杀,被那剑主人的虚影一剑刺杀,现实中不是被窒息死就是脑死亡,或是猝死。
届时,魇疫者便会巡着特有的信息素,刨出死者的尸首,饕餮一番
虽然靠了不足片刻,但也算是休息过了,他们殖武者身体强度惊人,片刻的恢复,足以让让他们恢复一些精神。
不过这片刻的代价便是直窥自己那不堪的内心,拷问脆弱心灵般的磨炼。
期间,余晖也发现,这魇疫者确实难缠,连恢复状态带来的精神一振,也无法延缓疲惫,无法将这负面状态解除。
就象他在城区清扫腐猿一般,恢复状态不断给他带来刷新般的身体恢复,可是心也是会疲惫地,这状态便是进攻内心的这一股“疲惫”。
真的就如同跗骨之蛆,连烧也烧不掉。
兴许也就只有突破阶段带来的进化才有可能恢复精神,可如今众人都到达了殖武士的瓶颈,上面便是难以逾越的鸿沟。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谁会想到忽然中途插进这么一只难缠的怪物来了”余晖心忖:“早知道就不那么快全体升到殖武士巅峰,那样撑不住的时候还可以强行进化一番”
见其余人都醒过来,他判断了一番气味,然后站起来大声地道:“现在是白天,正是它要睡觉的时候,既然它不让我们好睡,那么我们也让它别想好过!
就趁着这个时候,攻过去,强杀掉它!”
众人皆是怒吼一声,继续往残余的气味行去,气味越来越清晰,没有被风干扰,简直就像是一道路标般引着余晖前行。
又连续跑了数个小时,余晖停下来道:“不远了,它的气味就在附近最浓,看来它没有感应到我们身上的信息素,阎齿,你仔细观察一下。”
阎齿立起枪来,原本就强化过的视力,经过那狙击镜上的大眼珠子强化一番后,简直比15倍的军用望远镜还更清晰。
在视觉良好的环境下,甚至可以在20多公里外看清楚对面人的五官!
阎齿仔细地观察着,调试着那大眼珠一旁的血管,就仿佛在调望远镜的倍率一般。
片刻后,他说道:“西北方40°角,约18公里外的岩缝中,魇疫者在哪里小憩”
“好,我们悄悄摸过去,别惊动了它,你们配合我,最好一举杀了它!”余晖一招手。
六人中,恐怕也只有余晖才有实力秒杀这只怪物,既然连飞刃都可以穿透它坚硬的骨爪,那么断暝剑也一定可以撬开它的脑壳。
他们准备绕远路,从那岩缝顶的山崖上跃下,将在崖间的魇疫者击杀,至于期间魇疫者会不会因为外物醒过来,那就不好说了。
总之,阎齿负责正面,余晖等人则从上绕路,一齐往那处岩缝行去。
众人缓缓靠近,每当有什么稍微大的声音响起,他们便向山崖下的阎齿确认。
他们先前通过气,各种手势代表什么,都是一清二楚。
见没有情况,余晖飞速接近,他从山崖前俯下身去看,只瞧岩缝密布,约一半的位置,一只黑乎乎的鸟在哪里缩成一团。
他对这只怪物已经是愤恨不已,恨不得生吞它的脑浆,可他强行压抑下内心的激动,用手扣着岩石,慢慢往下爬去。
他细心地判断着手脚攀住的岩石是否稳固,会不会下落,惊动到那只怪物。
选出了坚固的岩石后,余晖左手喷射出一道蛛丝,如同蜘蛛般慢慢往下垂去,他摇晃着,脚却不小心铲下了一点泥灰。
他心头一惊,其余看的人也提心吊胆,大气也不敢出,生怕这点泥灰会惊醒魇疫者。
这样不仅计划破灭,余晖也会有生命危险。
虽然余晖有蛛丝在半空中借力,可魇疫者毕竟是天生就可以在空中飞行的大型禽类。
余晖若是被它抓住背部,从高空摔下,蛛丝无处借力,也是死路一条!
好在,那泥灰并未落在它的头顶,发出的一点沙拉声也只是让它翻了个滚,继续发出鼾声般的呼吸嘘响。
余晖抹了把汗,继续往下垂去,如今,他已经快到达魇疫者的头顶上空了
魇疫者睡着,鼻孔吸着空气,脑中还做着可自我控制的“春梦”,它还在和一只母鸟卿卿我我。
忽然,它感觉有些不对劲,它吸入的空气中,怎么那股熟悉的信息素如此浓郁,这股信息素,不正是它赖以生存的猎杀物质么!
它猛然转醒,将梦境驱散,睁眼一看,只瞧一个黑影猛地下落,朝它扑来,正是那群猎物中最凶猛的一个。
余晖的利剑朝下,松手往下方荡去,却见魇疫者被惊醒,他顿时把心一横,剑锋直夺它的首级。
魇疫者没有助力,难以直接起飞,见那猎物下坠,却不敢直接向迎,因为它清楚地记得自己的爪子是如何受伤的。
见剑锋临近,魇疫者无处可躲,余晖几人都心生希望,谁知这魇疫者用背部靠在岩壁上,用那鸵鸟般的长腿冲着余晖狠狠一蹬!
余晖感觉自己腹部仿佛被重锤击中,背部猛地撞在了身后的岩壁上,他的剑锋只带走了这臭鸟的两只脚趾。
他稳住身形,以防从这高处下落,可魇疫者不想与他缠斗,一振翅膀便欲起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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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22 狡诈
岩缝中,余晖见魇疫者竟想逃离,那里肯放它走,这几日梦境已经折磨得他非常难受,不除之不快。
他一剑便刺入了它的羽翼中,这浓厚的羽毛泛着油光,坚韧不凡,却也是挡不住余晖断暝中威。
还没来得及将手中的剑扩大伤口,魇疫者就用另一翅膀上生的骨爪往余晖挠来,余晖不敢托大,自己的伤害虽强,可防御去远远是抗不住殖武师怪物的挥击,便释放一张蛛网糊住了它的脸。
魇疫者见正面不敌,便强行往地面跃去,半空中撕扯开了面部的蛛网,振翅而起。
余晖抛出蛛丝跟上,将蛛丝黏在了它的背部,魇疫者强行将羽毛抖落,余晖顿感手中一松,连忙继续释放蛛丝,黏在了它的双爪上,同时飞速攀爬上去。
阎齿见魇疫者飞出,余晖攀到了它的背部,有些犹豫要不要开枪。
却在狙击镜中看到了余晖招出的手势,他立即瞄准魇疫者的翅膀打出一枪。
嘭然巨响后,魇疫者如同断线风筝般失去了控制,它摇晃着,时高时低,让阎齿难以继续输出。
而余晖用剑刺入它的体内,固定住身体,以防从这八十米的高处掉落,魇疫者发出痛苦的哀嚎,挣扎着往远处遁去。
它已经飞地极慢,但很不平稳,余晖揪住它的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