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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江,你平素不是自负对朝廷忠心耿耿吗,怎地今日却是缩在后面,还不与我吧起刀枪,去取下反贼的首级!”
宋江听了,顿时好不尴尬,讪讪地笑了笑,面皮抖了又抖,好半天都是说不出一句话来,晁盖是个一根肠子通到底的汉子,虽然他曾经立誓不与李俊辰为敌,但当他见到宋江被孙静刁难时,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天灵盖,掣起自己的长刀,厉声大叫道:“公明兄弟是文臣,这等厮杀之事,自有我等!”便是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晁盖一时脑热冲了上来,却是惹得唐军阵上一片哗然,再怎么说他也曾在梁山呆过,而且他的叔父晁说之至今还在大唐,为大唐贡献着自己的一份心力,如今瞅见晁盖要与大唐为敌,让那些熟知当日情由的将领,如何不怒火中烧。
“当年违反军令在先,如今又是助赵宋来攻,这厮的脸皮怎地如此之厚,他哪里有半点像晁老先生!”韦豹虽然粗鲁,但不知为何却与晁说之关系甚佳,狠狠地一夹座下马,金装锏左右一分,“我代你叔父好好教训你!”照着晁盖的面门就打。
“我姓晁的事,何需你姓韦的来管!”晁盖自是认识韦豹,也是知道其武艺在自己之上,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他晁盖好歹也是江湖上的一号人物,如何肯就此认输,暗暗地一咬牙,口中大喝一声,挺起长刀迎向了长刀。
虽然晁盖膂力过人,是个力能扛鼎之辈,但沙场争锋又岂是只有膂力便成的,更何况单论膂力,韦豹未必见得就会输于他,膂力、武艺均不及韦豹,晁盖又如何会是韦豹的敌手,堪堪斗了不过八、九个回合,便被韦豹瞅准一个空当,狠狠地一锏打在他背脊之上,当即惨叫一声,一口血箭夺口而出,身子也是径直朝着马下落去。
“就这点本事也敢学人上阵厮杀,却不知如此只会平白枉送性命?”韦豹冷冷一笑,双锏归于一手,弯下腰便是去提晁盖。
“嗖”,韦豹还未触及晁盖,一支羽箭后发先至,正正地射在韦豹的手前,若不是韦豹手缩得快,只怕这一下便是要射穿他的手掌。
“花荣!”韦豹的身上不禁沁出一身冷汗,咬牙切齿地地低喝一声,猛地抬起头来,“花荣,有胆的便光明正大的出来见我,这般暗箭伤人算什么本事!”
“TND,你叫花小子出来,花小子就出来,岂不是很没面子,老子来陪你玩玩如何?”卞祥“呸”了一口,将大斧扛到肩上,一抖缰绳,便是一脸痞相地走了出来。
“你还是给我回去好好呆着,似你这般模样,还是莫要出来丢人现眼的好!”卞祥走不到三步,便是听到了韩存保冰冷的声音响起,紧跟着便是一缕劲风在他身边擦过,唬得卞祥的座下马直立而起,险些将卞祥掀翻在地。
“混蛋!”亏得卞祥骑术还算不错,加之力量过人,死命地夹住马腹,这才免于出丑,待得战马平息下来,他也不及安抚战马,抡起大斧便是冲将出来,“姓韩的,你给老子把话说清楚了!”
只是韩存保哪里会去理他,虽然他对王焕等人甚是尊重,但也仅限于此,似他这般出生的人,如何能瞧得起卞祥这等出生的人,慢慢将手移到方天画戟的中段,对着韦豹遥遥喝道:“欺负一个废物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便和我比划比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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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 史上最大规模的单挑(六)
第二百六十八章 史上最大规模的单挑(六) (第1/1页)
“哈哈……爷爷难道还怕你不成!”韦豹双锏一分,仰天打了个哈哈,驱马上前挥锏就打。
不想韩存保却是连招架都不招架,手握方天画戟的中段,戟边的月牙直接便是朝着韦豹的手腕割去,这一下要是挨实了,莫说是脉门经络,就是整个手掌,也得叫韩存保给割了。
韦豹虽然武艺高强,但几时见过这等打法,立时被吓出一身冷汗,连忙将手收回,本待要喝骂时,不想那韩存保却是如同附骨之蛆一般,紧紧盯着韦豹握锏的右手,半截画戟舞得是又快又急,招招不离韦豹的脉门,逼得韦豹手忙脚乱,口中骂声不断,句句不离韩存保祖宗十八代。
韩存保能做到节度使的位置上,对于这等垃圾话早就有所免疫,当下只做是充耳未闻,手上的动作却是又快了几分,看那架势,分明是打定要将韦豹手掌割下的主意。
韦豹的心里甭提多憋屈了,一身的武艺被韩存保这等从未见过的打法憋的根本没有施展的余地,当然他自是不知道原本轨迹中呼延灼所遭受的待遇,如果他能知道的话,相信定然会欣慰许多。
就在韦豹着急该当如何扭转战局甚至是反败为胜之时,左侧方忽地掀起一股凌厉的劲风,朝着颈项之间卷来,韦豹大惊,想要招架亦或是躲闪时,却发现自己所有的生路都被韩存保封得死死的,只能是眼睁睁地等着那股劲风临体。
卞祥追着韩存保而来,瞅着韩存保在短短的时间内便是压制住了韦豹,眼珠子骨碌碌一转,便是悄悄地闪到一旁,待见韩存保胜券在握之际,瞅准冷子便是掣斧杀了过来,看见韦豹那变色的面孔,卞祥的心里甭提多爽了。
就在卞祥心里美得不行的时候,就听得刺耳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哟……今日可算是开了眼界,原来这宋军打仗,都是喜欢以多胜少,喜欢以二打一,只不过在我大唐的土地上,可由不得你们!”一个黑色的影子在卞祥的瞳孔中出现,慢慢地越放越大。
“草……”卞祥好容易才找到这么一个机会,就这么被人给破坏了,心中的憋屈可想而知,可是相比起战功来,无疑是自己的小命更加重要,毕竟再大的功劳,再多的奖赏,也必须要有命去享受才行,急忙收回砍向韦豹的大斧,终是险之又险地竖在了自己的面门之前,架住了呼啸而来的铁锤。
“栾廷玉!”卞祥看了一眼来人,咬牙切齿地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来,“坏某好事,便用你自己的人头来还吧!”大斧如同车轮一般,朝着栾廷玉碾压的过去。
虽然栾廷玉迫得卞祥回斧自守了一招,但是瞅瞅卞祥那粗如牛腿的手臂,再瞅瞅自己这不及卞祥手臂一半粗的手臂,无论如何都是明白自己的力量远不及卞祥,当下使出一套平素从不轻易使出的锤法,非但与卞祥缠斗在了一起,更是在半道便破坏了卞祥的攻势,让卞祥除了暴怒之外,也是没有一丝的办法。
虽然栾廷玉缠住了卞祥,让韦豹免于遭到毒手,但是韦豹的下风却始终没有变过,甚至还有愈来愈招架不住的趋势,韦豹自思若是这般下去,自己非得成为唐军的罪人不可,心中踌躇再三,终是将牙一咬,拼着让韩存保在自己的手腕上划出一道血口,趁机将左手的金锏当作暗器一般朝着韩存保掷了出去。
虽然韩存保对付短兵刃有一套,但这却不包括韦豹这突发奇想的一击,立时被打了个正着,还算健硕的身子在马上晃了晃,再也拿捏不住方天画戟,一口鲜血就此喷出,软软地跌下马来。
“废物!”
“韩老弟!”
“韩将军!”
“老韩!”
韩存保落马的那一刻,宋军阵上立时哄闹了起来,虽然高封是在那里跳脚直骂韩存保是废物,但是项元镇、王文德等人都是第一时间冲了出来,意图抢回韩存保,就见项元镇手打搭强弓,全然不顾自己的手指是否能够承受,箭矢一支接着一支飞出,就像是在半空中组成一条全部由箭矢组成的鞭子一般,狠狠地抽向了韦豹。
“哼!你会使弓箭,难道我便不会了吗!”雷炯冷冷地哼了一声,“即便我不如你,但我雷炯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小瞧的!”旋即便是如同项元镇一般,使出连珠箭,对着项元镇的来箭射去。
项元镇瞅见有人坏他大事,不由得大怒,朝着王文德大吼一声,“文德,你去救人,我来会会这厮!”
“好!”王文德干脆利落地点点头,狠狠地一夹座下马,战马吃疼之下,更是快上了几分。
项元镇猛然一勒座下马,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双眼中闪过两缕精芒,强弓上同时搭上三支特制的羽箭,猛地一松手,便是射向了雷炯的上中下三路。
“哼!不就是连珠箭吗,难道雷某人便不会了吗?”雷炯一眼便是认出了项元镇所使的技法,冷冷地哼了一声,如法炮制一般地抽出三支羽箭,照着来箭射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