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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侯爷,可否容告在下一言,曹公此举虽然孟浪,然念在恰逢蚁贼退却之时,人人喜而欢呼,想必曹公也不应当例外。况且世间素有传闻,侯爷与曹公曾在洛阳以友相称,他这番癫狂雀跃之势,既是老友相见时的人之常情,又是故交重逢时的真情流露。以刘侯爷如今的地位与胸怀,当一笑了之方显大家之气也”
哦,早已在心中对这个曹氏死忠戏志才不抱任何希望的刘彧,原本对曹操还只是抱着一种戏谑的心情,现在让这个酸人一说,不觉戾气冲顶,搭眼一望,眼神不觉中便落在了一旁两眼正骨碌碌乱转的小郭嘉身上,嘴皮一动道:
“郭嘉,你可有话说”
作为不久会以“鬼才”名扬天下的郭嘉,其实对军中谋士、幕僚这一层级的士子、文士,他本来抱有一种天然的提防心理。再加上随着现如今随着各路大军的汇聚,以及刘域个人自身声望的与日俱增,几乎每天都有形形色色的投奔者,前来指名道姓地想要投效在刘域名下。
所以,他每日都会亲眼目睹到刘域看向那些投奔者眼神中的那种热度,不由自主地会有一种无名之火。至于此前刘域对戏志才那种毫不掩饰的延揽之举,他更是愤愤不平。
现在刘域这样一问,他岂有不知之理不仅如此,他更是变本加厉,当即两眼一翻道:
“某听说的是,世间只闻初出道时的敦煌公子,首赴都城洛阳便应了大富大贵必祸福相依之言。福兮,乃天子亲诏,二度入宫,从此天下驰名。祸兮因诗开罪孟氏宵小,身逢绝地险遭毒手。然吉人自有天相,敦煌公子一跃成为渊泉侯爷,从此大汉才有了这样一段佳话。”
“呵呵,如今猛然间耳畔听得聒噪声,说什么以友相称,故交重逢,真正是放了好大一个臭屁,臭不可闻,遗臭十里”
嘴里叮当有韵地说着,郭嘉忽然望着刘域滑稽地躬身一拜道:
“敢问侯爷,除了天子和刺客,你在都城洛阳,真的有很熟的亲友故交吗”
刘域听得一愣怔,尤其是这句“你很熟吗”,险些让他有种被穿越感,上前要拉着郭嘉问一问他是不是也是从哪个时空穿越而来的小坏蛋。
这样吃味半天,刘域方才很是配合地缓缓一摇头道:
“在洛阳,我还真的是没有很熟的朋友”
听到这句话,一直还抱着一点希望的曹操,终于面色一暗,慢慢低下脑袋,抱拳下拜道:
“卑职曹操请罪,请侯爷责罚”
刘域不动声色地瞅了他一眼,突然扭头看向正在一旁交换着眼神的刘备、公孙瓒,故意提声道:
“玄德,伯珪,我问郭嘉也是这番话,现在也同样问你二人,你们对此可有话说”
刘备看看公孙瓒,公孙瓒顿时两眼一翻,脖子一硬道:
“侯爷是问我么,既是问我,那吾要说的是,曹操此人,天生是如此,少时又以游侠遍游四方,不然也不会博得一个曹阿瞒的贱号出来,更不会因为弄出一个五色棒险些断送了自己的性命。不过,吾这可不是为他说好话,他与我还曾在幽州有过一段嫌隙,不过一是一,若是因了这个你对我要打要罚,那么侯爷你请便是”
刘备看了他一眼,一副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马上长身一揖道:
“云上、哦不,刘侯爷,请恕我不能回答侯爷此刻的任何问话。因为我那两个苦命的兄弟,又一次被那巨贼张角重伤,并且这次还干脆掳去了黄巾贼窝,眼下完全不知死活”
说着、说着,他忽然便泪流满面了起来,声音哽咽,喉咙嘶哑,最后直接哭倒在地道:
“侯爷啊,侯爷,这次、这次还又须得、须得侯爷出手而不可也”~搜搜篮色,即可全文阅读后面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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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2、张角突访
曹操因祸得福,因为刘备这一场说不清真假的闹剧,成功地所有人的目光,转移到了关羽、张飞这一对难兄难弟身上。;
关、张二人的悲情程度,是全军所有将士有目共睹的。加之全军十多万人,到现在为止,除了刘域自己,也这两员战将,曾经英勇地与妖神级别的张角面对面对砍过。因此,刘域也只有顺水推舟,暂且记下了曹操一过,转而将回营后的第一个议题,索性放在了如何营救关张两兄弟的问题上。
然而,闹哄哄地折腾了大半夜,最终也没有讨论出一个明显让人信服的结果。甚至,会议开到最后,各路人马围观看别人笑话的嘴脸,便开始因为乱哄哄的场面,而一览无遗地暴露了出来。
虽然刘域一直在心底始终不放松地提防着刘备,但人与人之间的这种丑恶天性,还是让他看得一阵心烦气闷,最后索性不耐烦地一挥手道:
“罢了罢了,今日已然这样了,照这般吵吵下去,他两人的人头被砍下了还不一定有个结果,散会”
随着这一声喊,中军大帐顿时人去楼空了一大半。
剩下的人,放眼望去,顿时全变成了清一色的刘系人马。一张张高矮胖瘦,俊丑各异的面孔,彼此间已经水融的熟悉和亲密程度,也一下子让每个人彻底放松了下来。
“唉,娘的,还是俺们自家人在一起,教人更舒坦一些”
胡车儿第一个疲沓下来,抬起两个膀子便舒舒服服地伸了一个大懒腰。连黑熊一般瓷实的典韦,看到胡车儿这个样子,马上也跟着一个打哈欠,然后重重地捶了一下自己的两个肩膀,扭着脖子也是咧嘴道:
“奶奶的,俺也是一个不怕见人的人,可为何只要不是俺们酒肉军的旗号与衣甲,现在俺一看见打心眼里不高兴,俺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董琦、薛武对视一眼,随即眯眼一笑道:
“这还不简单,那是因为二位百夫长那时还没有遇见我家公子。而我家公子,那时也还没有创建出这举世无双的酒肉军来”
话音未落,顿时引来一阵阵赞同声:
“哎,你还别说,平日里吾也是常有这样的感觉,但总是找不到症结在何处。今日叫董主簿这样一讲,心里顿时亮堂了这一切,可不是因为有了公子的缘故么”
“对呀对呀,以前我、我也是想说这样的话,可是说不出来。哈哈,直娘贼的,太好了,今日总算有人把老子要说的话,替老子说了出来”
“左髭丈八,你他娘少在这儿猪鼻子插葱给老子装相,这些话你要是能想到,老子也会捉刀写诗了”
“喂陈到,你是俺们酒肉军少有的武艺又高强,又能写得一手好字,还能识文断字的大将之才,你怎么不说话”
听到有人直接点名,一直默默含笑望着众人的陈到,静静地看了一眼刘域,随即十分谦恭地一笑道:
“只有公子在我等心中,说不说话都是一样的。”
话音未落,众人只感觉眼前猛然一花,半空中有一道快似闪电的黑影,犹如鬼魅般飘忽着一闪,便飘进了中军大帐。紧接着,一个已经令所有人都再熟悉不过的人影,脸上挂着戏谑的表情,如入无人之境袖手站到了刘域面前,嘴里听不出一丝情绪波动道:
“小贼,汝还说没有理由入我道门中来。尔等一片阿谀之词,又与吾传道布道时道众顶礼膜拜有何两异,殊途同归耳既如此,正好今日吾来践约,不如你随我而去如何”
“大家都别动”
刘域看到人人都是大惊失色,本能地纷纷拔出刀剑,瞬间便将张角团团围在了中间,急忙大呼一声,示意众人切勿轻举妄动。要知道,在这么密集的中军大帐之内,一旦动手,在场的人恐怕都将无人幸免。
好在刘域现在酒肉军中已经建立起了绝对的权威,而且人人也都心知肚明,算他们全部扑上去,怕也不是这巨贼的对手。
只是这张角口中已经明言,似乎今日前来,已经下定决心要带走公子,这不能让他们放下手中刀剑了。这次不仅最听话的陈到没有动弹,而且连董琦,也趁着自己一身文士装扮,悄悄挪到了帐门处,明显是要向外示警搬救兵。
刘域看在眼里,感动之余,最后还是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只好再次提高一个调门,直接对张角喊话道:
“好,我可以跟你走。但你不得再伤及一人,如能答应我三个条件,你我入门讲道之事,也不是没有可能。不过若不能满足我的条件,你是把我砍了我也不会跟你走”
原本险些要暴起杀人立威的张角,闻言身形一顿,难以置信地瞪眼看着刘域,喜出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