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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在纤细的腰间摩挲着,占有欲的动作。
可水翎羽还在挣扎,甚至身体脱离了他的掌心。
她还是要回到安落心的身边?
哪怕回去后她对安落心做的事产生了怀疑?
唐鹤涵放走了水翎羽,没几天她就急切地过来要真相。唐鹤涵没有刻意隐瞒的东西,那就一定会有迹可循。
安凌告诉了水翎羽事情的真相,水翎羽哭着离开别墅。
唐鹤涵便从暗处走出来,伫立在楼梯护栏处,看着水翎羽离开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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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千零五十一章:不要逼问我了
唐鹤涵便从暗处走出来,伫立在楼梯护栏处,看着水翎羽离开的方向。
如此对水翎羽,过于残忍。
然而,真相往往都是让人难以接受的。
但是,让水翎羽一下子对安落心斩断母女情,又岂是这么容易的?
唐鹤涵太了解水翎羽。对她来说,安落心是她唯一的亲人,亲人大过一切。
只要一听到安落心出点小事,她又会担心地跑回去。
这无疑是给安落心的机会,利用起自己的女儿来一点都不手软。
唐鹤涵明知这样的一个恶性循环,他还是放走了水翎羽。
他到底是想看到水翎羽脸上更多的失望,还是不想看到她过多的眼泪。
他或许是想关于安落心的事件有终止的一刻,让水翎羽彻底解脱。
后来唐鹤涵就后悔不应该让水翎羽再次回到安落心身边,否则就不会发生接下来的事情。
“总裁,水翎羽小姐杀了人,被警察带走了。”
“你说什么?”
“水翎羽小姐杀了卞芯,正在审讯。”
让唐鹤涵相信水翎羽杀人,还不如去相信别的。
他站在审讯室外,隔着玻璃看着里面的水翎羽,低垂着视线,脸色苍白。
里面审讯的话外面也听得到。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倒是第一次遇到像你这样的,杀了人,自首,还不想被保释。你要知道,这个牢坐起来可不是一年两年,至少十年。”
“难道不是死刑么?”水翎羽问。
“像你这样主动自首的,可以在法庭上争取死刑缓行,表现良好死刑就变成有期徒刑,甚至减刑。”
“我不希望被人保释。”水翎羽说。
唐鹤涵打开收押室的门,就看到水翎羽坐在椅子上,双腿蜷着,抱着膝盖,埋着脸。
在心理学上说,这是一种寻求自我保护的方式。
听到动静,水翎羽抬起头来。
“明天带你离开。”
“杀人偿命,这是我应得的,否则我会内疚,求你不要管我。”水翎羽低下脸,下颚搁在膝盖上,声音轻微。
“杀人偿命?羽杀人了?口供写得很详细。不过大哥更想听你亲口说。”唐鹤涵开腔。
“……卞芯将我压在桌子上,我拿到刀,一不小心割到了她的大动脉,我虽然不是故意的,可是依然罪孽深重……”
“左手,还是右手?”唐鹤涵问。
哪怕是光线不够充足,唐鹤涵的锐利黑眸依然有看到水翎羽的颤抖。
“怎么不说话?”唐鹤涵再次开口。在水翎羽不说话下,走上前,在水翎羽的面前半蹲下。
执起她的右手,摩挲着那柔软,须臾开腔:“卞芯的伤口是在右侧,羽用得就是右手。是不是?”
“不要问我,我都告诉警察了!”
“替别人顶罪,也要看大哥愿不愿意。”唐鹤涵低沉的嗓音透着阴狠。
“我说过……我的事和你没有关系,求你不要管了,人是我杀的,所有的事都是我做的,不要逼问我了……”
“就这一点,如果被调查的人知道,真相完全可以浮出水面。羽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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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千零五十二章:一点伤害都做不到了
“就这一点,如果被调查的人知道,真相完全可以浮出水面。羽觉得呢?”
“我右手虽然受伤,但是刀子……刀子锋利,还是能伤到人的……”
唐鹤涵将一把锋利的刀放在水翎羽的手里:“来,用你的右手对着大哥的动脉划一下试试。”说着,就握着水翎羽的手将刀子压向自己的脖子。
“啊,不要!”水翎羽慌张不已。
“真割破了,恕你无罪。”
“不,我不要!”水翎羽挣扎着。“不要这样,会受伤的!”
唐鹤涵看着她的痛苦和挣扎。
一个对她残忍过的人她都下不去手,何况是水墨影的朋友卞芯?只要是和水墨影有关的人或物,水翎羽都及其爱护,何况去杀!
水翎羽这是在替别人顶罪,而能让她心甘情愿顶罪的,只有一个人,安落心。
“羽可以不说实话,但是明天,必须要离开这里。”唐鹤涵也不再逼她。
水翎羽的眼泪滴落下来,哭着:“可是卞阿姨死了,杀她的人却没有受到任何处罚,就好像她的命是那么地一文不值,我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了,而其他的……”水翎羽说不下去,她很痛苦,“我很自私。”
“受到制裁的人不是真正的凶手,羽觉得这样的处罚有用么?”唐鹤涵问。
“我……”水翎羽被说得哑口无言。
“什么都不用想,好好睡一觉,明天什么事都不会有了。”唐鹤涵的手背拭过她脸上的泪水。
无视水翎羽脸上的惊愕,将她直接抱起,放在了那张床上。
“睡觉。”唐鹤涵直接用他的一只手遮住了水翎羽的眼睛。
“大哥……”
“嗯?”
“你什么时候走?”水翎羽问。
唐鹤涵没有说话。
“大哥,能不能不要告诉警察我的手的事情?”
“再不睡,就在这里要了你。”唐鹤涵说。
威胁起到作用,水翎羽没声音了。
唐鹤涵不会走,他怎么可能把水翎羽一个人放在这种地方。
水翎羽虽然一直说这是她杀的人,应该的,但是她的害怕却那么的清晰。
在抱起她时,她的身体都在颤抖。
她的世界再简单不过,牢狱之灾就能击垮她的精神,他不会放她一个人在这里过一夜。
而安落心如此不顾及她,是觉得他会来救她的女儿么?她算对了,唐鹤涵就算知道安落心的心思,他也不会不管水翎羽。
水翎羽是他的,除了他,没有人可以欺负。
水翎羽已经睡着,白皙的脸安安静静的。
唐鹤涵就一直握着她的手,靠在旁边,一夜也没有睡。
早晨的时候,安凌过来了,将手上的两张纸递给唐鹤涵:“一张是精神科鉴定的,还有一张是申请的监护权已经通过。给他们看,水翎羽小姐就可以直接离开了。”
唐鹤涵拿在手看,他在犹豫。
看着那张精神科坚定沉默着。
这对他有好处,但是以后水翎羽是不是会被人带有异样的眼光去看?
唐鹤涵在心里问自己,难道是连这么一点的伤害都做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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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千零五十三章:怎么总是这样
唐鹤涵在心里问自己,难道是连这么一点的伤害都做不到了?
硬不下那颗心了。
唐鹤涵将手上的纸递给安凌:“废了。”
“总裁?”安凌讶异。
“用钱堵上那些人的嘴,就到此为止。”唐鹤涵说完,就推开收押室的门就去了。
或许这样做才知道水翎羽的心里到底是怎样想的。
如他所想,安落心的所作所为让水翎羽痛苦,然而唐鹤涵只能让她去面对这样的真相。
不过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在她身后。
他要做的,就是让她忘记痛苦。
所以,水翎羽基本上想要的,他都会满足她,只要她还在自己的视线范围之内。
包括她要住回那处狭小的出租屋。他也同意了。
唐鹤涵都要对自己陌生起来,那完全不是他的风格,但是一旦动了情,什么都身不由己。
完全可以说是……比以往更疯狂了。
唐鹤涵用钥匙打开出租屋的门。
他能让水翎羽住在这里,怎么会打不开这道门呢!
客房的门开着,屋子里的一切都能一眼望尽,便能看到坐在画架前的身影。
用着左手画画。画了会儿就甩甩手。
她还是不适应。
在找到她的时候,在大街上给人画画,也是用的左手。相比以前,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