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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云帆又看了一眼血娘子,感觉那双眼睛又在勾自己,马上低下头不去看,心念速速离开这里,佛门之地,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费云帆转出山门,龙舞山虽比上其他名山大川雄壮威武,但却格外清幽避世,山中常年笼罩着薄雾,站在山中,犹如置身于仙境。
费云帆顺着山门一条青石小路走去,不由感觉一种心旷神怡,让人忘记了世上烦恼,难怪这些念佛修道之人会选择深山隐居,山中一日,世上已过千年。
不知不觉,费云帆越走越深,突然听见树林深处,传出吱哇的怪叫,费云帆小心翼翼的寻着怪声走过去,只见一个大土缸里探出一颗黑乎乎的脑袋,眼睛贼拉亮,费云帆怎么瞧那黑乎乎的脑袋像一只狐狸。
费云帆走进这才瞧得分明,确实是一只狐狸,那大土缸就是以前酒家装酒的大肚瓦缸,那狐狸也是不知为啥,钻进了大酒缸里出不来了。
那狐狸从大酒缸里探出一个小脑袋,脑袋上面满是黑泥浆,臭的要命,小眼睛滴溜溜的盯着费云帆,看似一个小可怜的模样。
费云帆掩着鼻子,笑道:“都说狐狸精明,你怎么一头钻进这酒缸里去了。”
费云帆伸手想去把狐狸拎出来,奈何实在臭得要命,不想用手,于是,一脚把酒缸踢翻在地。
那酒缸里的黑水流了一地,狐狸趁机从酒缸里逃了出来,对费云帆眨巴眨巴大眼睛,转身飞快的钻进了林中。
费云帆转身也想走,只见大酒缸里黑水流尽,露出一堆白骨来,那骨头也不知在酒缸里泡了多久,有些竟然泡成了黑色。
费云帆一脚把大酒缸又踢翻了一个跟头,酒缸里的骨头全都倒了出来,还有三颗骷髅头。
相比是当年战死在这里的士兵,被人捡到酒缸里,埋在了上山,也不知道怎么的又到了地面上来了。
费云帆转身想走,这无缘撞上这样的事,不能不说晦气得很,说不定又会发什么不好的事,刚走了几步,费云帆于心不安,这大白天的撞上都觉得身上寒毛倒生,要是晚上被人撞见不被吓个半死,这里还修着青石路,说明常常有人走动,再说,别人在酒缸里呆着好好的,他一脚把人家房子都踹翻了,又让别人曝尸荒野,心更有不忍。
………………………………
第一百六十章 寺院黑影
费云帆抽出身上的匕首,在地上刨出一个大坑,他特意刨得深一些,免得日后再被雨水冲出来,费云帆找一节木棍,把白骨逐一拨进坑里,拨着拨着,见白骨中有枚碧绿通透的玉佩,玉佩巴掌大小,圆形,上面雕着两条盘龙,玉佩是个老物件,在黑水里泡了这么居然没有半点淤塞之相,着实是个好东西。
费云帆念道:“都陪了你们这么久了,还是让它继续陪着你们吧。”说着,就准备把玉佩拨进坑里。
这时,林中突窜出一道白影,叼起玉佩就跑,那白影正是费云帆方才救出的狐狸,狐狸不知道跑去什么地方把身上的黑水洗尽了,一身白毛纯净如雪,没见到一根杂毛。
那白狐狸之所以掉进大酒缸里,估计就是为了寻这玉佩,然后躲在暗处寻找时机,再跑出来抢走玉佩。
费云帆没去追那白狐狸,继续把骨头拨进坑里,喃喃的说道:“只知世上人都爱财,你一只狐狸怎么也如此爱财,你叼走这玉佩,是能吃,还是能用。”
费云帆将坑填好,拍拍身上的土,正打算回寺中,不料,那白狐狸又窜出来,挡在费云帆回去的路前,嘴里还叼着那块玉佩。
费云帆奇怪道:“你什么意思?”
白狐狸将玉佩放在地上,趴在地上把费云帆看着。
费云帆狐疑,从旁边绕过去,才走了几步,白狐狸又追上来,又挡在费云帆前面,将玉佩放在地上,又看着费云帆。
费云帆指着玉佩,问道:“你是要把它给我?”
白狐狸灵性的点点头。
费云帆见玉佩也被白狐狸拿去清洗过,看着更加水润可人,羊脂玉,羊脂玉,怕就是说的这类玉。
费云帆小时候就听人说过,狐狸这东西最通人性,它们在暗处悄悄的看人类最喜爱什么,记下来,然后去找一些放进自己洞里,关键时候用来给自己买命。
既然这狐狸要给,那就拿着,费云帆把玉佩拿起,玉佩拿到手中,一股寒澈骨髓的冰冷从手心传遍了全身。
怎么这么凉,像摸到了一块冰上,也许比摸到冰上还凉,费云帆急忙把玉佩揣进兜里,白狐狸见费云帆收下,转身钻进林中消失不见了。
费云帆回到禅房,胖子已经被转移到禅房内了,看样子气色好了不少,只是感觉还少一点精气神。
胖子见费云帆回来,又开始臭贫起来:“哎哟哟,老二跑哪里去了,这嘴被谁给亲成这样了。”
费云帆着实冷得不行,那玉佩隔着衣服都能把寒气透到身体里来,急忙把玉佩掏出来,扔桌上,说道:“你这张嘴是数鸭子的,肉都烂了,嘴还不烂,哇哇哇,冷死我了。”
胖子看见玉佩,两只眼睛立刻放光,挣扎着想从床上爬起来看玉佩,动了几下,发现身上还是没多少劲,嚷道:“拿过来,给我瞧瞧,快点。”
费云帆见胖子这种见财不要命的样子,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把玉佩递给胖子。
“哦哦哦!冰冰冰!哇,这块叫寒玉吧,这么凉,真是宝贝……”胖子被冻得左右手换着拿,就是不肯放手。
……
“师兄,这小子真不赖,救了狐狸不说,还把尸骨埋了起来,而且还不贪财,不过,就把寒龙玉这样给他,是不是有些不妥,不仅……”带着白狐狸的男人说道。
“路见弱小始于援手,有慈悲心,将尸骨安葬归土,有菩提心,见财不贪,无贪嗔心,这二有一无佛家心,天戒,师傅给你取这法号时,就想时刻提醒你,戒除你心中恶念,你心中戾气不除,难归我佛门,你虽有法号,却不曾剃度,你要战胜你心魔,才是正道。”天元和尚说道。
“是,师兄。”天戒说道。
……
晚上,天寿寺的香客陆续下山,白天热闹的天寿寺,恢复了山中宁静,和尚吃过晚饭,都到大堂去做晚课。
山里的日子甚是无聊,费云帆他们早早躺到了大通铺上,和尚们诵经的声音十分洪亮,加上前殿到禅房的距离不远,潺潺的诵经的梵音,在这清幽的山中,更像是催眠曲,费云帆躺下不久,困意就袭来。
也不知睡了多久,费云帆感觉下腹胀实,欲山洪决提,费云帆提着裤子,冲出门去,嘴里还碎碎念道:“今天水喝多了,哎哟哟。”
天寿寺哪里都好,就是厕所问题,房间里没有厕所就算了,公共厕所还离禅房很远,费云帆尿意袭来,挡都挡不住,他瞅准院子里的古树,冲过去,解开裤子,“啊”一声轻叹,那畅爽感觉,犹如夏天吃了一口西瓜。
突然,院中跑过了一个黑影,费云帆暗笑,又是一个被尿憋醒的人,往黑暗里站了站,被人发下跑古树下面来尿,这寺里的和尚还能饶了他。
费云帆把裤子提好,想等那黑影走远了,再回禅房,谁知那黑影就是不走,在院中四处转悠,一会转到主持的房间,悄悄的附在窗口,眼睛往房间内看。
费云帆瞅那人身影,瘦瘦小小,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在寺中没见过这样模样的和尚,当下心念不好,这不是寺内和尚,是贼,这也是个笨贼,跑和尚庙里面来偷东西,和尚庙有什么能偷的。
费云帆丹田提上一口气,准备大喊抓贼,“嗖嗖”两声,两道银光夹着划破空气的尖啸声,直打那贼的面门,那贼反应也不慢,一个侧身翻,稳稳的落在地上,银光打在贼人身后的树上,发出铛铛两声闷响,皆数打进树干里面。
十几分钟,在费云帆眼里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他自己也被韩飞打得全身都是伤,躺在地上也爬不起来了。
韩飞走过去,一脚踩在费云帆头上,低下头轻蔑的说道:“怎么样?实力就是一切,你拥有我这样的实力,你也能把人踩在脚下。”
“他不行,我怎么样?”
韩飞完全没有察觉身后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只听见拳风呼啸,想闪身让开,脚没发力,一拳结结实实打在他脸上,韩飞被打得整个人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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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自食其果
刚想从地上爬起来,看看偷袭他的人是谁,才起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