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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倒真还没什么”,慕千成回过神来,“但破案和抓住盗窃玉玺犯人的方法我倒真有了。”
“不要卖关子了,这事缓不得,立刻都说出来吧。”
看到戴独行这么急,慕千成偏偏慢条斯理还点燃了一根雪茄,“我的核心策略就四个字,不要管它。”
戴独行知道慕千成肯定还会有解释的,慕千成自然也不会让他失望,“我说不要管,指得是当没有发生这事一样就得,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现在最该做的就是找回玉玺”,戴独行的鼻子蹙动了一下,喉咙里发出咆哮般的声音,“若它真的跟慈禧陵的黄金有什么关系,让玉玺落在日本间谍手中,我们根本就是自杀行为。”
慕千成笑了笑,“你先听我说完嘛,我会让你不要管,是因为这案子的根源”慕千成把嘴靠近戴独行的耳朵,用很低的声音说道,连黑子都听不见。
听慕千成说完以后,戴独行的脸色变得更古怪,“你这判断,现在想想倒是有点道理啊。但我得考虑该怎么做才是最低风险的,毕竟你的只是推测,若有差错,就全完了。”
“这样吧”,慕千成显得很有信心,“你明天让记者在报纸上报道昨夜有敌国间谍,潜入故宫想损坏新近爱国人士捐赠的国宝乾隆帝玉玺。但早被警方洞悉,玉玺已被移往别处展馆,现仍完好无损,并将于后天继续开放展示,你还要写明展览地点,到时我们只要把一枚假玉玺拿出来就得,不用白不用,反正都有一堆现成的嘛。”
戴独行想了想,摇了摇头,“你疯了。若玉玺真已落在他们手上,我岂非要闹出笑话?上峰会让我吃不了兜着走的。”
慕千成拉住戴独行,“你想想,我这方法真是挺有用的。首先,可以让你对上面有得交待,若你说玉玺被盗了,既打击国人士气,加上虽然钓鱼之计是毛晨鲂提出来的,但负责守卫的却是你!到了你们心思异于常人的上头那,谁担责还难说呢。你看上次你妹妹的事,他就有意偏袒甚至纵容毛晨鲂。而且我们这么对外公告,也可以扰乱日本间谍的心。他们就算偷到了玉玺,就有信心到手的一定是真品?若他们身边如你一样也没有专家,谁敢保证到手的不是你伪造的赝品。这就能为我们留出充裕的时间,去判断我的推测是否准确。”
戴独行想了想,紧紧握住烟斗,不再反驳了。
“然后,我们就按原计划,准备去天津。你也不需要隐瞒,就让安全处的人帮我们准备就得,我想敌人肯定能知道的。”
“最后”,慕千成又一次压低声音,“你去把这个人抓住,好好审查一下去,他肯定有问题。”
戴独行显然是权衡了很久,才艰难做出决定,“那好吧!现在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我就先试试,你这法子虽然未必是最好,但如你说的,也是最怀中最好的计划了。”
慕千成笑了笑,“那看来这里已没什么事,调查就暂时告一段落,时候也不早,我看离太阳出来,就只差那么两三个小时。我可要回玫瑰别墅睡大觉了,一切按约定的办吧。”
戴独行点了点头,“希望会有你说的效果。”
“一定会有的,因为我对他们已越来越了解。”慕千成笑着走出了黑暗的旧楼。
至少情况,还不算太坏,慕千成还是稍微放松一下自己的心情,毕竟老是绷着,过于紧张的精神,可不会对发现问题起什么正面效果。但他也没察觉到当他追问云霜的事是,戴独行脸上那淡淡的怀疑之色。
慕千成过分的紧张,已让戴独行起疑了。只不过现在还是玉玺的事要紧,他他不打算追问。但这不等于他以后也不问,或许他早准备好秋后算帐了。或者说不排除他会真的放手让毛晨鲂调查慕千成,那对于慕千成来说可是真正的灾难。
慕千成回到别墅时,马铃还没有睡,她就坐在客厅里,等慕千成回来。当看到慕千成时,她紧紧拥抱了他。慕千成知道她在担心自己的安危,它既为自己让她如此担心感到不安,也感到了一阵难言的喜悦。
人心和人的感情真是很微妙,这微妙的人类做出来的案子,本就是不容易破解的,好在世上还是有些很明亮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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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十七
杰灭儿摸着手上的法杖,看似还很沉稳,但慕千成知道,他定然已在盘算退路,他会否准备好退路了,若他以为自己必能一击得手,不留后手那是最好的,但他若还有准备,又会是什么招数?
看到慕千成沉思不语,天公开口道:“慕先生,如果你真的知道是谁谋害了大长老,就请说出来,我们的部民不会放过那些人的。”
说完,天公又对部众用蒙古语喊道:“我的同胞,我们的大长老,活世的神啊,惨遭恶灵附体般的罪人谋害,还被嫁祸成是怯战背叛部落遭到天谴,你们难道就不痛心,不想为他复仇?”
部民们都不说话,但显然慕千成刚才对巨人的解说,已令他们开始倒向天公,若这些部民不再受蛊惑,那巫师的小数死党就再也无法操纵局面了,纵然他们包围着广场。
慕千成点了点头,也不惧怕别人暗算他了,跨上一匹马,好让大家看到他的演说,“大长老是在接见完我们后被害的。它为什么会饿死,他为什么会一脸的恐惧和惊讶?其实并不难办到。凶手并不是从洞口进去加害的,因为不可能躲过洞口守兵的视线,凶手是从山崖摸到鸣神洞的天窗外,哪里只有一个铁栏盖着。”
帕达冷笑一声,挥了挥手上的弯刀,“你不是打算说,有人从那里跳了进去?那里我们都检查过,丝毫没有拆过的痕迹,况且从那里进去,大长老定然会察觉潜入者,也会摇铃求救。更不可能不是被杀死,而是饿死。”
“不,犯人并没有爬进去,因为他根本用不着多此一举,就能令大长老看似绝食而死了。他等大找老吃了药睡着以后,从天窗外通过铁枝间的缝隙(如果到现在你还没有明白这天窗,我说的具体一点,就像是天窗外加盖一个防盗网)放下四条绑着钩子的麻绳,让铁钩钩住席子,只要同时用力,小心一点就能把大长老整个轻轻拉上来,就像睡吊床一样,大长老的体重并不大,那种粗纤维席子是能够办到这一点的,想必你们也知道,我估计不少牧民在野外也睡过这种吊床。而大长老吃的心脏病药本就有安眠作用,只要手脚够轻,拉上来时够平稳,他很可能不会被惊醒。”
天公面露惊讶之色,翻译慕千成的话时,语速也变慢,他看来是完全想明白了。
慕千成接着道:“被拉到那种地方后,凶手就把绳子绑在天窗的铁栏上,让他像睡吊床一样,大长老有严重的畏高症,自然怕得要死,在那里他也无法拉床头的电铃通知门外的卫兵,也拿不到食物,这样在饥饿和恐惧中,身体本就不太好的大长老居然真的给活活饿死了。”
慕千成看了大家一眼,看到不少部民都面有怒色,接着道:“犯人估计好大长老饿死的时间,等他死后,就又到现场,解开天窗上钩着席子的绳子,把他连人带席子重新放回石床上,只不过放下去时力度控制不好,所以他的头才会磕在石枕头上,形成死后的伤痕。”
慕千成提高了声音,“从见到大长老回来以后,因为额尔奇特被揭发是蛮狼人,我们都被软禁了起来,可从来没有离开过营地一步,自然不可能是凶手。”
巫师打断了他的话,”你有什么证据,凶手使用这个方法,令大长老像是绝食而死的?”
“当然有,没有的话我还敢指正”,慕千成看着大战士,“在发现大长老的遗体时,我们发现他指甲缝里有洞顶的火山岩灰,他若没有被拉到那个地方,又怎可能摸到?大战士和部落里检验遗体的人,都可以作证。”
大战士对着部民们点了点头,“我对神起誓,他说的一点都不假。”
慕千成接着道:“而且大长老在恐惧中垂死挣扎,很可能曾抓住天窗的铁栏盖子,我想铁枝上会有他的指纹,只要拿一件大长老常用的东西,用简易的方法,譬如铺灰检验一下,就会有初步结果,当然更确切的证据在于,部落的叛徒勾结铃木大佐,曾把我拘禁在鸣神洞里,只不过他们反而被我绑了起来,现在大战士只要派人到鸣神洞把那人抓回来审讯,不就一切都大白了。”
“人已经抓回来了,就押在我的帐篷里”,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