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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道铭已站了起来,他拍了拍熏兰的肩膀,“我们还想谈几件要事,是否可以麻烦你再泡壶咖啡。”
何熏兰倒很识趣,应声就到了隔壁的房间里,显然知道梁道铭不愿意她听到这事。
“你连她也不信”,白梦瞳的语调中有几分的讥讽。
“我是不想她知道太多而担心,一场婚事如果成了丧事,你说那该是多可怕的”,梁道铭的声音冷得像冰。
慕千成能明白他这种心情,因为在他身边也已经发生过很多血淋淋的事。
“那好了,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么多,你们又能告诉我什么?”,梁道铭看着慕千成。
慕千成微微笑了笑,又喝了一口茶。
梁道铭看了看慕千成,又看了看白梦瞳,自个却笑了起来,“你们知道的并不比我多,自然无法告诉我任何东西,是吗?”
“你知道的甚至比我们的或者还要多一些”,慕千成很坦白地笑了起来。
梁道铭拍了拍手,“也就说,你刚才说的一切,只不过为了让我说出事情缘由?”
“确实是如此,不过”,慕千成看着梁道铭的眼睛,这双眼睛是如此的睿智,“你也没有吃亏,因为我们真的打算助你一臂之力,大家一起动动脑筋,总比你一个人苦思冥想或者要高效得多,而且我在北平城里恰好还算有几个朋友,他们还算能帮上点小忙,尤其是重大的事件,他们一定会出手的。”
虽然被骗了,梁道铭倒一点都没有生气,“我早想过或者会是这样的结果,想不到还真是这样。”
“看来在你眼中我本就是个骗人的人”,慕千成微微笑了笑,他知道梁道铭是个聪明人,他就喜欢与这种聪明人打交道。
因为无论是敌是友,都可以心照不宣。
白梦瞳突然道:“你这破警探现在是什么身份?”
梁道铭没有直接回答,却看着慕千成道:“那慕先生又是什么身份?”
“爱管闲事的人”,慕千成倒没说假话。
梁道铭也很直接,“一个想保护何家的人,谭大小姐不也一样,你不也不希望这场婚礼带来的腥风血雨会危及你们家。”
白梦瞳想争辩,她并不在意谭家,她只不过不希望别人在她面前占便宜,但她的辩解显然无力,谁都看出她是口是心非的,她为什么要这样,她跟谭家人的关系好像很微妙
慕千成不愿窥探别人的秘密,因为每个人的心底都或多或少有些不希望别人知道的事,只不过他们越掩饰就越让别人注意到。
所以慕千成转移了话题,“一场婚礼会引起血雨腥风,这真的很难想象,毕竟是两个并不登对的家族,而且谭老爷子虽然家大业大,但在政府中只是担任闲职,现在也没有过问多少事务,你说通过这场婚事能引起什么问题?谁又会得益?”
没有人回答,屋里静了很久。
还是梁道铭先开口,“我也想不透,不过我很确定这里面会有事发生。”
“为什么你这么肯定?”,慕千成问道。
“那慕先生为什么会知道这事”,梁道铭的反问确实很有道理。
慕千成当然不能告诉他,是白梦瞳告诉自己这婚事不能进行下去,不过原因白梦瞳却坚持不能告诉他的。
看到慕千成不说话,梁道铭又道:“君子坦荡荡。我可以告诉你,我是从一个很可信的兄弟那得到消息,有人要利用这场婚事,在北平城里进行一场阴谋。不过我那位兄弟还没完全弄清楚情况就消失了。而且他告诉我信息的渠道并不畅通,所以我也只是得到了片言只字。”
“我跟你的情况一样”,慕千成微笑着道,他这可说一半是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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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一
六十一
面对着这几百个原始也骁勇的战士,慕千成也有一种无力感,好在雷鸣天公示意大家先静下来。
看来慕千成等想平安无事,说服这族长就是唯一的突破口。
慕千成清了清喉咙,“尊敬的大首领,我知道你跟你们伟大的祖先一样,勇敢但也是讲理的,若我们真有什么不轨企图,我死而无怨,但你总该给我们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而且应该由最起码的辩解机会。”
天公点了点头,慕千成接着道:“但我听不懂你们的话,我也不好冒犯,让一部之长当我们的翻译”,他指了指额尔奇特,“这位朋友也是蒙古族的,我们的翻译,请先放了他好吗?”
雷鸣天公对二把手拉图说了几句话,他们就把翻译给放了。
雷鸣天公让额尔奇特把他们说的每一句话都翻译给慕千成等,为了读者的方便,这里的蒙古对话都是以汉语写出。
副首领拉图的声音很粗框,他不高却有一副很健硕的身材,下巴上有一抹浓密的胡子,他锁子甲上的血迹在月光下闪闪发亮,“有内鬼杀死了两名看守牛栏的人,并且用火灼烧牛群,还用烟熏诱发牛从东北寨直往西北角狂奔,不但扰乱了寨内的防守也冲破护栏,野狼正是趁这机会填了一小段壕沟,冲进来的。”
慕千成摊开双手,“这与我们何干?”
拉图瞪了他一眼,“难道你想说是我们自己人干的,我们部落里绝对没有这种奸细。”周围的战士纷纷起哄指责慕千成。
慕千成等大家稍微静了一点,才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难道贵部就没有别的客人?”
“我们部里确实有别的客人”,一匹矮马挤了进来,一个穿着奇异服装的老人坐在马上,他没有穿铠甲,衣服上不是挂着珠子就吊着玉块。看见他,部落战士又一起欢呼,他接受了致意,才下马向天公行了礼,天公也还了礼,看来这人的地位还在拉图之上,慕千成后来才知道他是巫师杰灭儿。
“拉图先生,你凭什么说奸细是我们?”
“我的两名部下看见杀死牧人的贼子,往你们的帐篷方向去了,然后我没有立刻追了上去,但就是没有再找到别人,只抓到你们几个人”,他指了指戴独行等,“而且你们还鬼鬼祟祟跟看守人打斗在一起。”
慕千成的脸红了红,估计定然是起了什么小冲突,但他只能据理力争,“但真正奸细很可能是混在牛群中,冲了出去。”
拉图拍了拍胸口,“苍天作证,鹰组已经追了出去,很快就会有结果,究竟是不是如你说的一样?”
“你保证他们一定能追到?”
雷鸣天公打断了慕千成的质疑,显然对于慕千成的质疑,他也有所不满,“鹰组是我们最强的侦察和追击小分队,没有多少人能逃脱他们的追击。”
拉图握着弯刀柄,“我并不愿冤枉好人,能逃脱他们追击的人也不是绝对没有,所以我已让他们找些别的证据。”
慕千成耸了耸肩膀,“那就等他们回来吧。”
拉图冷笑了一声,“但在他们回来之前,只怕你们得先解释另外一件事,不然用不着等他们回来,我们已该把你们祭天了。”
“你还有别的证据?”雷鸣天公的声音很威严。
拉图把一个白皮袋扔在地上,里面露出了三幅银白色的盔甲,还有一些羽毛翅膀,“我们在你们的帐篷中发现的。”
慕千成倒是不知个所以然,一来这些东西不是他们的,更重要的是,他也不知这些是什么,但看到这些东西,部落战士又狂呼了起来,而且连雷鸣天公的脸色都变的很难看,而牛面人则拔出了弯刀,上面的血还未擦干。
“这是什么?”,慕千成蹲下看了看那堆东西,以疑惑的眼神,看着雷鸣天公。
“闪翼部队的铠甲,那是刚袭击我们的部落酋长的卫队”,雷鸣天公的表情变得很痛苦,“今天六名闪翼恶鬼袭击了我外出打猎的小孙子,我唯一的男孙,他的头受了重伤,现还在昏迷中。也正因这个原因,两个停战有两年多的部落又开始了刚才那可怕的一夜。”
“都是我冲动,在救回少主以后,我自发带部反击了他们的营地”,副首领拉图用手捂住胸口,低下头表示悔罪。
天公用力地握着他的肩膀,“你没有错,我知道你有多爱我们的部族,多忠心于我。”
这几句话显然鼓舞了拉图,他握着拳头重新盯着慕千成道:“说起来,发生这件事的地点,跟王子发现你们的地方并不远,王子正是在外出巡逻戒备时发现你们的。”
“这时典型的嫁祸,如果是我们做的,我们为什么不把铠甲给扔了”,伊维尔大声喊了起来。
拉图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