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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君望点了点头,为慕千成倒满酒后才道:“不过我有信心,只要我犯的错误不是很大,现在戴大哥该不会怎么处理我。”
“因为你是他的未来妹夫嘛”,慕千成笑了,不过说起这事,他就不自觉想起那个丽莎的影子,他犹豫过要否跟陈君望说这事,但话到嘴边又打住了,而是改口道:“戴独行信任你,对你对我对谁都好嘛,不要让紫莹难堪了。”
陈君望倒叹了口气,“只不过紫莹倒老在抱怨,如果自己的哥哥是个平常人该多好,她挺不喜欢现在的生活,不过好在她也是个很坚强的女子,而且也很乐观。”
慕千成苦笑了一下,“我理解她的感受,我也早认识她嘛,知道她是个怎样的人。不过在这种乱世中,平常人的烦劳也不见得就少,你到黄浦江畔的码头看看,就已经知道烦劳事多得船都装不下了。”
“对了”,陈君望还是想继续之前的话题,“那是否要告诉永兴,于公于私,我们都不该让谢飞洋的奸细藏在张府上,这既对张家不利,而且搞不好也会妨碍我们找夜明珠的。”
慕千成对这个话题倒有些敏感,陈君望是否在试探自己,毕竟戴独行交代过不要告诉永兴,“这,我看还是先不要说,既然戴独行让我们别说,那自有他的意思,我们随意行动也会打草惊蛇,毕竟永兴也不是普通人,谢飞洋奈何不了他的,而且”,慕千成本不知还想说什么的,但终归把话打住了。
不过陈君望对于慕千成的话倒有些惊讶,“千成不是与永兴颇好的?这么做,会否不够朋友?”
“这种事,乱讲感情可是会出事的,要帮他也不是一定就得告诉他什么,况且我觉得永兴根本用不着我们去帮,他帮我们还差不多了”,慕千成是拿定主意,不改口风了,“而且这回我毕竟是和戴独行一同执行秘密任务,于公于私,我都该听一下他的话。”
陈君望好像有些失望,“也罢,不过我担心谢飞洋要查的不会是棺材密道的事?毕竟那张凤奇可是曾收容过延安的人。”
“那也是旧事了,你不见他们连密道的入口也填了。”
陈君望越是说起这事,慕千成就越警觉,陈君望只好点头,“那好,我们谁都不要说,不过若发现谁可疑的,可要多留心,那人说不定就是谢飞洋收买的奸细。”
慕千成看了陈君望一眼,“我与永兴倒是有些交情,但君望也对张家有情谊啊?”
“我是颇不满他们中有些人对丽莎的态度,但这里毕竟是丽莎小姐的家,我不想捣乱了这里,让她不得安息”,陈君望的神色有些暗淡,慕千成本想不到会说到这种事上,也有些尴尬。
所以他立刻转换话题道:“若真的发现谁是奸细,要立刻告诉戴独行吗?”
“他可没那么说过,不过大家还是一块参详下,会比较好,千成是已有眉目?”
慕千成摇头,”不过我倒觉得奸细不太可能会是下人,因为他们不太可能可以提供太多有价值的情报,而且谢飞洋也不会用那样人。这人用计奇诡,肯定是收买了出其不意的人物。”
“若是张家的头面人物,那可有些麻烦,况且也不知道是否都可见着他们”,陈君望流露了一丝的担心。
慕千成刚想说什么的,却传来了敲门声,是王成礼。
“两位先生,今夜董事长会有一场家宴,想请两位也赴会,府上众位先生夫人们,也想与你们一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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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二十六
慕千成是鼻尖都在冒冷汗,恰好又有风吹过走廊,他真的情不自禁发起了抖。
再见丽莎,慕千成自然也是很希望的,但他却心知,这是绝不可能的事。没有人愿意那么美丽的小姐骤然逝去,但这已是铁一般的事实,是谁都不可能更改的了。
死而复生也是不可能的,除非丽莎并没有死,但她的死不是已经尘埃落定?
慕千成迟疑了一下,但丽莎可是当着他的面服毒而死的,不太可能有弄虚作假,而且她当时也没有那个必要。
略微犹豫间,那个离奇的人影早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慕千成也自责自己的迟疑,不过现在再后悔也没用,要做的该是去补救,所以他立刻就冲了出去,不管那到底是什么,慕千成也觉得有弄清楚的义务,而且乍看之下虽然吃惊,但慕千成毕竟是一个很理性的人,回过神后,心智自然也清楚多了。
这事情古怪,却不该是可怕的。
只不过走廊实在是有些黑,慕千成没看清楚方向,直接就磕在了大花瓶上。花瓶顺势倒在了地上,好在地毯柔软,花瓶倒没有破碎,不过还是又绊了慕千成一下。
慕千成竭力保持着平衡,三步夹两就往人影遁末的方向跑去,但那里早是空无一人,慕千成也不死心,干脆直接追下楼去。
沉重的脚步声叩响着旋转的楼梯,在楼梯口那,他倒是真遇见了人。
“年轻人,你是客人吗?”,一把温润又略微有些苍老的声音。
这倒是一个女人,但绝不可能是丽莎,因为她已经是头发花白,而且还坐在轮椅上,除了她之外,这附近倒是没有别人了。
慕千成躬了躬身,“是老夫人,我是慕千成,不过你或者不记得我了。”
老人想了想,像是笑了笑,“我记得你,你就是那个解开了老爷遗言的年轻人,你到府上做客?”
“是的,承蒙永兴兄的邀请,到贵府上打扰了。”
“什么打扰不打扰的”,老夫人显得中气不是很足,“你帮了我们这么大忙,听说又劳你老远跑到北平为我们担风险的,我们张家还没谢你了,不过啊,也有人说,是你害死了丽莎的,唉,这想起我就头疼。”
老夫人的话,可是戳到慕千成的痛处,本走在这栋大宅子里,他就常能够想起破案那一天的情形,现在更是感到一阵愧意在心头,“真是很愧疚,都是我无能。”
“一切都是缘,是天注定的”,老夫人指了指上方,“怪不得谁啊,我就不招呼了,你请自便,有什么需要的随时吩咐下人,可不要怠慢了贵客。”
慕千成连连致谢,不过他也趁此机会,仔细打量了老夫人,尤其是看了她的手,或者在数十年前,这是一对芊芊玉手,但现在却已经老了,纵然保养得再好,也已经有些干瘪和皱褶。
一双手能够显示很多东西,有时候是通过饰物显示一个人的富贵程度,有时候是显露着一个人的健康情况,有时候则是呈现着一个人的身份和工作,慕千成也从老夫人的手上看到了这些信息,不过他看到的还不只有这些。
“夫人,刚才你可看到有人跑下来了?”
老夫人点头道:“有啊,那不就是你嘛!”
慕千成笑着拍了拍脑袋,“对,对的,我是活见鬼了,我陪夫人走走怎样。”
“用不着,你是客人,怎可让你陪我”,老夫人的手搭在轮椅的轮子上,“我在佛堂里待闷了,自个走出来瞧瞧,连佣人都没有惊动的。”
慕千成只好点头,可能是因为听到他们的谈话,抑或是看到老夫人也出来了,管家王成礼也不知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这当管家的事情虽然是够忙,但侍奉好家中的最长者或者却是讨好永兴的最好办法,王成礼已快步来到了慕千成身后,“老夫人怎么出来了,这里风大,我拿皮袄来。”
“这又不是室外”,老夫人摇头,“我这身子骨还不至于这么差,这样吧,你现在陪我回佛堂就行,当然要先照顾好慕先生。”
“没事”,慕千成让王成礼快去照料夫人,“我就是听到声音才出来看看的,王管家忙自己的就得,我有事再吩咐女佣,我可不会客气的,所以你也用不着替**心。”
慕千成既不提起自己见到丽莎的影子,也不提起走廊的灯忽然都灭了,而且佣人都不在的事,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就走回自己的房里。
王成礼推着老妇人的轮椅,也慢慢离开了,不过慕千成还是能够听到老夫人在低声道:“今天是丽莎的生忌,对吧,我们有那样的传统,你安排去拜祭一下。”
难道慕千成看到的真是丽莎小姐的回魂?
慕千成低头想着一连串的事情,已走到自己房间的门口,这刚才还是黑乎乎的走廊,现在又恢复了一切正常,灯光明亮,窗户微开着,新鲜的空气从窗中吹进来,把淡粉色的窗纱吹得如在起舞。
这跟慕千成刚才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