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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杰点头,“这么好的主子,去哪里找。”
这人看起来倒是忠厚,只不过余信看起来不也是这样?
但既然他的兄长已经发生了那种事,为何永兴还把此人调来身边?按理说,就算这余杰真是忠诚的,但永兴也该有戒心才对?
慕千成觉得这事就有点古怪,而且永兴特意让他来接自己,是否就有告知自己什么情况的意思?
不过这看来更像是张府的内务,慕千成也不便想太多,至少在永兴向自己透露具体情况前,就先别管他了,毕竟自己其实并不是那么受张家众人的欢迎呢。
“府上众人都好吧,我前几个月曾在府上做客。”
余杰小心翼翼注视着前方,待转过弯后才道:“托福,各位老人家都安好,不过在府上的就只有老夫人了,韵诗大小姐出外要过几天才回,其他少爷夫人的虽然在上海,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慕千成倒显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实际上那些人是否在,他倒很在意,因为若谁都不在,还怎么查是谁掉包夜明珠了,“反正永兴兄邀我在府上小住,总有机会见到他们的,这期间说不定还要麻烦余先生了。”
“应该的,应该的,我之前才接了一位客人到府上,他听说我立刻就要出门是来接慕先生,看起来是高兴得不得了。”
慕千成楞了一下,“有人已到府上做客,还认识我?可知怎么称呼。”
余杰摇头,“主人家没有交待,客人自己也没说,我们怎么敢问。不过他戴着眼镜,看起来很斯文的,而且对张府看来也颇熟悉。”
慕千成本以为是戴独行,但经这么一说,就可知绝不是了。
“想不起是谁了”,慕千成也不知是否真的想不到,“到了张府,自然就可以知道了。”
“当然,那位先生可是盼着你到的。”
余杰是这么说,但当到了张府,慕千成可是谁也没有看见,迎接他的只有管家王成礼。王成礼知道永兴与慕千成的关系很好,而且他也尝过慕千成的厉害,自然是很恭敬的,不过他倒完全不提起永兴。
他不说,慕千成也不打听,反正主人家把自己安排得很好,自己还有什么好说的。而对于张府的其他人,慕千成是既想见到,但又料定见到了的话,自己不会有好果子吃。
心情自然是有些矛盾的。
不过其他人都不在,慕千成也少了花时间在应酬上,他提出了想在张府中到处走走,王成礼自然是同意的,只不过要他一路随行。
慕千成本还没有察觉的,待绕着庄园走上了大半圈后,才发现张府实际上已变了很多,看来这几个月中,曾被大幅整修过。
记得当时为了解开张凤奇的遗言,而试探众人的反应,慕千成胡诌这府邸其实就是一个墓字。不过他那样的曲解倒算解释得过去。但现在可不能再那样说了,因为府邸经过整修后,代表草花头的薰衣草带早被移除,换成了更是气派的树墙。
也不知他们从哪里移来这么多大树了,好像成了一批守护似的。而代表日的喷水池,则整个都不见了,已被填为平地,也就是说棺材密道的入口也被填了?
而那个本来像大字左右对称的主宅则被整修得不再那么对称,其实这些都不过是慕千成胡诌的,但看来还真是有人觉得不吉利,所以把它们都改了过来。
但有这种权力的不正只有永兴?
想不到他也有迷信的时候。
被人紧跟着,逛起来也不舒服,慕千成干脆表示想先用午餐,王成礼打算在饭厅为慕千成准备一桌丰盛的菜肴,慕千成觉得若只有自己一个客人的话,那实在是太夸张了。
但王成礼表示,就只有他一个客人。
慕千成立刻就道:“不是听说还有别的客人,那人还说想见我的。”
王成礼一脸惊疑,“慕先生听谁说的,怎么我不知道这事,家里来了客人,多会先经过我的。”
慕千成摆了摆手,“那就当我没说过,你挑几样好吃的,送到我房里就行,想必永兴兄已告诉你们,我可会在这里住几天的。”
“小的早为慕先生准备好房间!”
这也不知是巧合,还是特意安排,慕千成落脚的地方,居然就是他前一次居住的房间。
这是让他可以想起往事,还是警醒他,此行的凶险不会弱于往昔?
慕千成叹了口气,不过他的心情也转换得很快,老是忧心忡忡的可不是慕千成了。而且那些佳肴冷了就不好吃,反正什么坏事都还没有发生,有什么好忧的。就算真的有,这饭还是得吃的。
慕千成刚坐到餐桌旁,却听到房门处有轻微的声响,既像是敲门,又像是高跟鞋的声音。
慕千成放下筷子,就去悄然把门开了一条缝,走廊里的灯,居然都被关了,刚才还灯火通明的,而且连窗帘也被下了,显得黑沉沉的。
慕千成思疑间,一个人影掠过,她走得很急,但慕千成还是看到了她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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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二十四
进来报告的显然不是佣人,而是张府的守卫,慕千成看到他腰间还有手枪,显然刚才开枪的或者就是他们。
不过一声枪响后,就没了,是因为已把什么击毙了,还是对天示警获得了成效?
慕千成用不着有疑问,因为那人已禀道:“刚才有辆马车硬闯了进来,冲进前院也不停下。”
“你们是干什么的,啊”,永兴冷冷道:“一辆马车都能冲进来,若是来辆汽车,不是把张府趟平都得了。”
“当家的恕罪”,守卫低下头,“马车由四匹马拉着,发了狂似的,车上又没有马夫驾驭,根本就不怕我们的威吓。它看准围墙有一处正在整修中,就从那个缺口冲了进来,我们不得已打死了一匹马,才让他停在了日泉亭那。”
所谓日泉亭,就是以前被慕千成说是象形日字的喷水池那块前院,现在喷水池被填埋了,倒是在旁边修筑了精美的小道,架起了凉亭,更像江南庭院的风格。
永兴点了点头,“这没什么,肯定是哪个狂妄之徒,想恫吓我们,你们检查一下马车,看能否找出什么端倪,顺着线摸下去,看是谁有那么大胆子即可,对外用不着声张,就当没这回事,不能让人小看了我们张家,而且这对头不正是想我们怕吗,我们不怕,他就没辙了。”
永兴的吩咐,让张曼婷连连称赞。
“但,当家的”,守卫倒没有立刻离开,“车上还有东西。”
永兴本已拿起酒杯,又放了下去,“说话别像挤牙膏似的,什么来着。”
“棺材,一副新棺材!”
在座众人的脸色都微微变了,慕千成看了陈君望一眼,发现陈君望也在看着他,看来陈君望倒也不清楚这事。
永兴把杯中酒都喝了,他早已恢复了一如既往的从容,“这种无用的玩笑,就算开一百次也吓不倒张家的,若这样我们就会怕,哪还有今日的家业,我去看看,姐姐请先用餐吧。”
看着永兴起身,张曼婷语带关切,“永兴,千万当心,会是什么来头的人?”
“不知道”,永兴转过身后,背对着众人,脸色就变得沉重多了,“张家的恩人遍天下,受过张家恩惠的也很多,同时我们的仇家也不少啊。”
“永兴兄”,慕千成也把杯中酒都喝了,“我陪你去看看如何?”
永兴点头,慕千成让陈君望坐着别动,自己去就得。
他们两人出去后,厅里的气氛立刻就沉静了下来,陈君望很清楚,慕千成让自己留下,可有观察剩余几人的意思,不过又能看出什么?
除了英仁是既喜又惊外,包括留下来伺候大家的王成礼,都如同戴上了一副面具似的。
从宴客厅走到日泉亭前院,可要花上几分钟,这不是他们走得慢,而是占了整整一片山头的张府,实在是太大了。
周遭的灯走都亮了起来,加上随同的四五名护卫,还多此一举地拿着手电筒,就算是瞎子也可以看清楚路。
趁着四下无人,慕千成快步追上永兴,“永兴兄,无论是否恫吓,到了现场,都希望你别轻举妄动,别忘了你左臂上的伤势。”
慕千成是提醒永兴,别忘了可有人要杀他的。
永兴点头,“多谢你的提醒,不然我一冲动,可就上当了。”
“其实永兴兄该请一个可靠的人贴身护卫,同时带领你的护卫,这样会安全些,毕竟这上海滩可是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