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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外的人声是越来越多,情势对于敌对双方来说,是快速逆转着,慕千成等没死,而帕德洛夫逃走和保存机密的机会则在快速减少着。
子弹伤不了他,那就靠自己的双手来,巴德贝尔平时一瘸一瘸的,但到了这种拼命的时候,行动却比谁都迅捷,或者他觉得只有近身肉搏才可以弥补腿脚的不灵便吧。所以在机关没有发挥作用后,慕千成已暂缓了扑上去,因为杀手锏失灵了,帕德洛夫就真的成了一只困兽,只要小心些,看来要抓住他已不是难事,反而逼得太紧,他会狗急跳墙的。但巴德贝尔却不是这么考虑,这警探已冲了上去,那根拐杖的末端,还突出了一个刀锋,这平时的辅助走路工具,关键时刻却可以成为一件兵器。
帕德洛夫未必害怕与这位警探交手,但现在纠缠下去,对于他来说却是最不明智的。但这房间在二楼,而且也没有窗户,就只剩那一扇门,不把慕千成等打倒,他又怎能逃走?
但这房间里既然能有第一个机关,那为何不能有第二个了?
帕德洛夫又在桌面上敲了一下,显然他也有些紧张,若这一手还派不上用场,那他就真可能完蛋了。
但看来霉运不打算发生两次,他的手刚接触到桌面,那张厚重的桌子,就如同小兔子般整个跳了起来。
“小心”,慕千成想把巴德贝尔推开的,但已经晚了。那桌子是被地上的几根粗弹簧弹出来的,立刻如同盾牌一样砸在了巴德贝尔的身上,把警探整个撞倒。
巴德贝尔的头磕在了地上,纯白色的地砖顿时被染红了一大块。
但这还不是结束,在桌子弹起来的一瞬间,帕德洛夫身后的墙壁突然就像是旋转门一样,转了个圈,帕德洛夫就不见了。
“我没事,不能给他跑了”,巴德贝尔支撑着站了起来。
慕千成用力推那扇子弹也打不进去的墙壁,墙壁又纹丝不动了,“这是金属做的,说不定有磁性,所以才会把你打出去的子弹吸走了。这后面肯定还有密道,那人要逃了。”
此时房门也被撞开了,不过撞破房门的倒不是伊维尔,而是谢飞洋。
众宾客和管家几乎都聚集在了门外,看到慕千成和受伤的警探在一起,都万分惊讶。
“两位”,管家海森想扶起巴德贝尔的,但被盛怒中的警探推开了,巴德贝尔挥舞着手臂对众人道:“那个‘坚鬼’帕德洛夫,就是这一切事件的主谋,他杀了城堡主人和前管家克劳森,还妄图谋害我们,以图独占黄金列车的宝藏,而且他还是著名列车劫匪团的骨干。”
除了‘尾巴’帕里斯外,众人都是惊讶不已,不过巴德贝尔已没空理他们,他也不打算让这些人帮忙,就打算独自去追帕德洛夫。
“以这人的心思如此谨慎,估计他不会再藏在城堡里,他也担心你找来更多同僚,那总会把他搜到的,他肯定要逃下山了”,情势有些紧急,但慕千成还是很冷静。
汉斯上校之前也有些惊讶,但他已恢复了冷静,那双冰冷的眼睛中,闪着骇人的光彩,“黄金列车的宝藏真的存在,只要找到了帕德洛夫,我们就可以找到宝藏?”
巴德贝尔根本不理他,就走出了房间,慕千成却笑了笑,“很遗憾,帕德洛夫也不知道宝藏所在,他还说那说不定是劫匪团老大耍他们才编出来的。”
汉斯上校的脸一阵红,一阵青的。
吉娜夫人此时才平复下心神,好在他对于这座城堡还算很了解,毕竟他在这里可调查了几年时间,“我知道这一带有条密道能通往悬崖那一侧,只不过不知道入口在哪,估计就是这里了。”
巴德贝尔撑着拐杖已冲了出去,其他人倒还跟着。
山风凛冽,雪却好在停了,让视线清晰了不少。他们老远就看到有个人影在雪地上逃着,巴德贝尔纵然腿脚不便,也不打算放弃,而慕千成则是敬佩他的为人,也帮着追了上去,倒没想到,那个谢飞洋居然也愿意帮忙,而其他人则跟在后面,有人是怕独自留在城里,有人则是想来看热闹而且记挂会否有黄金列车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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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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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称你很勇敢,还是狂妄到不识时务?”,巴德贝尔瞪着帕德洛夫,他的眼中好像有一团火在烧着,毕竟为了黄金列车以及劫匪团的事,他可是失去了一条腿,也不知在这上面花了多少心血和时间,现在破案在即,罪人就在眼前,纵然他平时再冷静,现在也挡不住热血上涌。
“我们的老大,以前也是这样认为我的,结果怎样?他死了”,帕德洛夫嘴角泛起了狞笑,这个‘坚鬼’现在真的变得像恶鬼一样狰狞。
慕千成倒是很镇定,他走了上前,还拿起了桌上的酒瓶,看了又看,“这么好的东西,你怎好独享。”
帕德洛夫瞄了他一眼,“我没反对你喝啊”,说完他还真是递过来一只玻璃酒杯,“看来你在这件事中,也扮演了某种角色,想不到有你们几个外人闯入,确实让我曾有些慌乱,你们是吉娜夫人找来的帮手?我就知道这老女人不可靠!”
吉娜夫人一直躲在巴德贝尔的身后,不愿被帕德洛夫看到,听到对方这么说,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哦,原来吉娜夫人还真来了”,帕德洛夫的大拳头在桌上敲了几下,震得酒瓶都弹了起来似的,“我低估了你,真该早些就把你杀了,我想把你当成我们的替死鬼,把你搬上劫匪团首脑的位置,想不到却被你算计了”,帕德洛夫的胡子都动了起来,“我之前还怀疑克劳森是今天聚会的策划者,但看来瞒着他和我,把这帮人找来的是你吧。你引诱我们前来,是想把我和克劳森一网打尽,再独吞城里财宝,高明。”
吉娜夫人是又怕又气,他忍无可忍指着帕德洛夫,“你少含血喷人,今天的聚会绝不是我发出邀请的,在收到邀请函时,我根本就不知情。”
慕千成注意着他们两人的表情,还真没看出到底是谁在撒谎,难道把大家约来的,真是那个已经被杀的克劳森?
“好了,我已经不想再与你争执这个问题”,帕德洛夫把杯里的酒都喝了,那鲜红色的液体就如同鲜血一样,全倒进他的嘴里,“你们想怎样,开个价吧,我说这位警探没有上级命令,都自始至终在调查我们,想必也是想分一杯羹而已。杜波斯克抢来的宝贝多得是,我也不会独食的。”
巴德贝尔忽然一拐杖把桌上的红酒打到了地上,酒瓶应声而碎,可怜慕千成没得喝了,“我不会回答你的侮辱,无论在公在私,我都必须把你逮捕归案。不过我也不想贸贸然抓人,我想问你几个问题,才清清楚楚地把你带走,我看你还算条汉子,纵然末路了,你会回答的?”
“可以,因为我也有个问题想问你们”,帕德洛夫居然答应了。
巴德贝尔把吉娜夫人说的往事都复述了一遍,帕德洛夫都一一承认是事实,不过这恶徒却反复强调杀死杜波斯克,吉娜夫人也是有罪的。
巴德贝尔只连连冷哼,不接他这个话题,反而是吉娜夫人插口了,“我愿意承担罪过,但在这之前,我想问你密道中的墓碑,是否就是我先生和儿子的?你快告诉我,我可不想你带着这些话到地狱去。”
“或者是吧”,帕德洛夫摊开双手,“反正都已经死了,何必介意埋在什么地方。我不知道杜波斯克与黄金列车劫案的事,但那些护送的人应该是死了,可能他们与杜波斯克是亲戚,所以把他们埋了起来。我们的首脑啊,变老后也变得多愁善感了起来,真是越发不适合当我们的首领。”
慕千成忽然道:“既然这样,他又下得了手,杀掉藏在山中小木屋的那些人?想必那些是你们的同党吧。为了躲避搜捕,藏在了这里,却被自己人杀掉了。但我就想,既然他连自己的手下都可以杀,为什么不杀掉巴德贝尔警探,而只是把他吓走了。他大可杀人后,伪装成意外,在大雪夜里走山路发生意外不也是很平常的事?所以我就在想杀掉那些手下的人,未必是杜波斯克自己。”
帕德洛夫点了点头,“我也不怕承认,也不过多一条罪名嘛。那些人也是我杀的,我和克劳森合伙干的。不过头儿对此很不满,好像要惩戒我们,所以我们只好先下手了。”
慕千成叹了口气,“有你这样的同伴,真是三生有幸。”
帕德洛夫对此毫不在意,“劫匪团的人本就来自三山五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