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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就是四天,慕千成都是被窗外的鸟鸣叫起来的,这几天都是这样。
这旧旅馆虽然不怎么好看,但住了下来,倒还算舒服清静,也可以让慕千成理清思绪,幽灵船的事,戴独行好像很在行,也用不着他再操心。
现在他觉得最麻烦的是,该如何处理各方的问题。于情于理,慕千成自然是偏向香儿的,但他不但受到了严密看管,好像有很大的活动空间,但实际上却都被戴独行控制住。
马铃就是一个把柄。而且毛晨鲂已怀疑自己,他或许不一定恨自己,但他想立功拔掉香儿们,而且抓到自己的罪证,也正好攻击戴独行;戴独行虽然对自己还算可以,但他是无论如何都要完成南京给的任务,在这终极目标上,或许慕千成跟他还是有些出入的。
慕千成看着窗外的景色,看到出了神。
一辆旧吉普经过门卫处闯了进来,卫兵把车门打开,林昕走了下来。他并没有穿军装,却穿着一套类似于运动服似的紧身水手装,显然是为了方便后面的行动。
慕千成昨晚已收到通知,今天会开展行动。
虽然看到了对方,但慕千成并不打算自己跑出去,他把窗帘放了下来,睡回床上,干脆装作不知情。
不久就传来了敲门声,林昕派人来请。
戴独行已站在车旁跟林昕讨论情况,慕千成打着哈欠走了上来,“事情都有定论了?”
林昕瞪了他一眼,“慕先生,我们是去执行公务,不是旅游,你的精神状态是否有待提高?”
“没事,我吹吹海风就都精神了,有什么重要的,你就说吧!”
戴独行拍了拍慕千成的肩膀,“林站长,你别看他这个样子,他这是装出来,好让你放松警惕的,我也吃过他的亏了。”
“是吗”,林昕又看了慕千成一眼,“文成在港边都准备好了,上车再说吧。”
很快,车就驶出了旅馆,车是由林昕亲自驾驶的,也没有任何同行的警卫,显然为了这趟任务,她采取了一些保密措施,尽量减少无谓人员的参与。
这样慕千成说让鬼船出海,顺带扰乱敌人的法子才能增加可信性。
戴独行把子弹都装进了手枪里,“我说的都不错吧?那海岛离天津港有多远?”
“不远,两天左右就到,生物专家和化验科,经过比对船舷上的痕迹,和调查船体沾到的生物,得出了初步结论,符合我们所有假设条件的,只有这么一个无人岛(这里仅用无人岛代称,因为这涉及到某些现在的军事机密)。”
慕千成微微笑道:“我都说林站长是女中豪杰,办事干脆利落。”
“还干脆利落的人我也见过了”,林昕哼了一声,“你们应该还记得1935年上海街头的悬案,就是那发飙的汽车,以及最后溺毙穿着清朝女官服的军官(上文曾提及)。”
“当然记得,不过这跟女人有什么关系?”,慕千成的家里还留有这件事的剪报和其他信息,“那个人不是被人假扮成女人的,这可是件悬案,难道林站长有头绪?”
“这件案子我曾经参与过调查?”林昕诡异地笑了笑,“那人当然跟女人无关,不过一个曾参与盗陵的高级人物却跟个女人有关。他暗中组织了人力赶赴上海,对这事展开调查,当中就包括了我。但这个高级人物却在酒店里离奇被杀了,杀他的人很可能就是个女人。”
“这事怎么连我也没有听过”,戴独行在狭窄的车厢内,把长腿翘了起来。
“当然没有听过,本来就是暗中调查,而且那高级人物更多是出于心虚,怎么可能公开了。”
慕千成想了想,“那你们怎么知道杀他的人是个女人?现场有线索。”
“那人实在是太干净,什么都痕迹都没有留下。不过他杀人后,还冷静到把高级人物的酒都喝了,酒杯上留下了一圈淡淡的口红印。”
“笑话”,戴独行摇了摇头,“这可能是凶手故意留下来的错误线索,也可能是这高级人物找女人时,那女人留下的,这不能说明什么?”
林昕本好像还想说什么的,但又停住了。慕千成盘算了一下,他对这事是感兴趣的,不单出于好奇心,更因为这事跟慈禧陵有关。但考虑到林昕对自己的猜疑,他不便开口。
就这样,沉默了一小段路,港口已渐渐变得清晰,老远就能看到德昌号的巨大身体。再近一点,就能看到文成领着一队挺着冲锋枪的士兵站在港口边。
这林昕倒喜欢借用部队,这跟戴独行的风格完全不一样。
车驶过了最后一道关卡,文成已是快步跑过来,林昕哼了一声突然把车急停了下来。慕千成和戴独行都被惯性抛了起来,差点撞到了前面的椅被。
林昕冷笑了一声,“刚才两位有没听到后车箱里,有轻微的声音,就是我急刹车时。”
戴独行看了慕千成一眼,显然他们俩倒没在意,而林昕是有意为之,自然是分外关注。看到戴慕两人不出声,她打开车门走了下去,从怀里掏出了手枪,“看来我们得欢迎一下这位一直跟着我们的朋友。”
随着她移向车尾箱,最后一道关卡的士兵,立刻就举起步枪围了过来。
林昕打了个手势,车尾箱被一个士兵打开了,林昕立刻把一个人揪了出来,并用枪指着他的脑袋,慕千成可吓坏了,因为这个人
隔壁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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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
四十
巴德贝尔点了点头,“不过你已经发现了密道,估计劫匪团的人,已经不会再对你采用恐吓这么友善的手段,而是非让你永远闭嘴不可了。既然这样,我就不明白,为什么对方还要装成人狼来吓你?”
“这我也不知道啊”,吉娜夫人好像还是心有余悸似的,“虽然过了这么久,但现在想起来,我的心还是扑通扑通地跳。漆黑的密道里,突然跑出来一个这样的怪物,手上还拿着一个大锤子,我知道他是要杀了我的。”
慕千成插话道:“会否那个人刚吓完谁,回到城堡,却发现有人进了密道,所以连衣服都来不及换了,就匆匆追了进去。”
巴德贝尔的拐杖又在地上敲了一下,“夫人,你还记得那是哪一天?”
“我当然记得,我是永远不会忘记的”,不过吉娜倒是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从行李袋中取出了一本小册子,“就怕忘了,我有记着的,与黄金列车有关的事件,都在这上面。”
“两年前的十二月十三日!”
巴德贝尔用力地拍了拍瘸腿,“就是在这一天,我丢掉了这只脚的。看来那人是在恐吓完我以后,就回到了城堡,发现你进了密道,就立刻追杀你了。但最后却是怪物死了?”
“是的”,吉娜夫人低下了头,“他追着我,我拼命地逃啊,跑到了一个看似大厅的地方,但我真的再也走不动了。人狼把我逼到壁炉边上,我以为就要死的不明不白时,一支银色的标枪却从黑暗中窜了出来,刺进了人狼的胸膛上。”
虽然没有亲眼看到那个画面,但慕千成能够想到那一刻电光火石般的出手,会是多么的惊心动魄,这吉娜当时肯定吓得只剩半条人命了,“杀人的是那个帕德洛夫吧?”
吉娜点了点头。
“那个人狼真是杜波斯克?”,巴德贝尔最关心的还是这一点,“他脸上涂着油彩,你是真的看到他的样子,还是听帕德洛夫说的。”
“真是杜波斯克,由于痛苦地挣扎,他把脸上的伪装都抹去了大半,我认出了那是杜波斯克。”
巴德贝尔已显得有些亢奋,“那他说了什么,他不是一下子就死了?”
“他还没有死”,吉娜的身躯蠕动着,“他是被我杀死的。”
“你也刺了他?”,巴德贝尔感到也有些难以置信,尸体只剩骸骨,倒不好判断被刺了几下。
“也不是”,吉娜摇了摇头,“帕德洛夫突然抓着我的手,强迫我拿着标枪,再刺入了几分,杜波斯克那样才死去的”,吉娜已将近哭泣。
慕千成终于明白她为什么愿意包庇帕德洛夫,因为她害怕若是帕德洛夫被抓着的话,那她也会成了杀人犯之一,这是帕德洛夫为了要挟她,才特意那么做的。
“夫人,哪怕你有罪过,那也是很少的,只要你说的属实,真正的杀人者只是帕德洛夫,我一定会将他惩之于法,那样你的责任才能变轻,所以一定要请你配合”,巴德贝尔是在减轻吉娜的心理负担,“你说的我都大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