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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为南下太高兴?”
戴独行冷笑一声,“那是因为,我对你还算不错,我也算信任你,对吧,但你居然在这么重大的事件里,把我当傻子来耍”,他忽然揪着慕千成的衣领,眼中露出恶意,“我是否对你放纵得太过了?”
慕千成慢慢抓着他的手,“你说的是什么,你说清楚,可不要信了别人的挑拨离间。”
“这不是挑拨离间,是我自己掌握的确切证据。你与之前牵连到谭府事件中的何家小辈,一个叫梁道铭的前警探,也不知有什么私下的秘密勾当,在足球赛当天,他也潜进了休息室所在的会场里,你与他有什么阴谋?”
慕千成想不到戴独行居然发现了这一点,他想过否认,但已知道没有用了,所以他干脆承认,“是的,我认识他,就是从救助何小姐时结为朋友的,君望也知道这事,你可以问问他,除此之外,我与他没有任何交往。”
戴独行冷冷地看着慕千成,他的目光如同锥子一样要刺穿慕千成的心窝似的,“你骗不了我,若只是这样,他会不顾危险为你潜入会场?我看,他与你就是同谋,我想打伤陈君望,劫走真正的成玉龙,就是他干的。你与他有勾结。”
慕千成可始料不及戴独行会这样想,他也不知道戴独行已掌握了多少,但他知道如果自己把一切真相都说出来,那只会惹来更大的麻烦,现在只能走钢丝了。既承认一部分,又撒一些谎,看能否以假乱真,骗过戴独行。
心意一定,慕千成已很平静,他忽然大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少唬人,这对我没用”,戴独行没有松开抓着慕千成的手。
但慕千成还笑了几声,他颇不屑地看着戴独行,“你不是我以前认识的戴独行了?”
“戴独行就是戴独行。”
“你不是了,以前的他,胆大心细,不会像你般如同神经脆弱一样,随时都绷紧神经,怀疑一切。如果梁道铭和我是一伙的,他要劫走真的成玉龙,就用不着搞那么复杂。在我见到成玉龙,而君望还未到时,他就已经足以把人带走了,何须给你留下话柄。”
这确实很有道理,但戴独行还不打算改变怀疑慕千成的意思。
慕千成已接着道:“我是有想过梁道铭可能潜入会场,但我想不到他真会那么干,他进去全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他自己。他曾跟我说过,他与川岛有深仇,说不定他进去也是与这有关吧。但我确实不知他会进去,更不知他干了什么,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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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十九
“你不知道,这事都该感谢白梦瞳”,梁道铭解释道。
“你找到她了,她可以给你变装?”,慕千成说话的声音都显得有些激动,他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但梁道铭却摇了摇头,“不是的,别说知道她在哪,我连她确切消息都没有。不过我能变装成你,确实是她的功劳。在谭府一役前,她曾托人给我送来一副面具,和一些简单的变装道具,那是特定能便装成你的东西。虽然她没有留下片言只语,但那显然是让我在需要时,可以变装成你的意思。”
慕千成了解白梦瞳的易容术,女相一门的易容,粗略分为两种手法,一种是使用特制的皮面具,她们有法子做出与对象一模一样的面具,但这种手法对于女相来说,则是最低级的,因为要事先准备,而且一副面具只能变装成特定的某人。不过这好处便是,她们能够帮别人换装。
而另一种她们口中的高级手法,则是不用面具的,用她们随身携带的一些易容品,可以在短时间内变成别人,不过这需要很高超的易容手法。但这种法子,若再加上把声音也变了,搭配上高超的演技,还真是足够以假乱真。
慕千成实在想不通白梦瞳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也没有事先与自己打过招呼。不过按常理出牌的,就不是千面女相,慕千成很清楚这一点。不过她虽然是行为古怪,不过却从来都不是冲动莽撞的人,她干的每一件事,必定都经过深思熟虑,不然这怪盗早落网,传说也该消失了。
“你能确定给你变装道具的,真是白梦瞳,你不要忘了,还有一个自称她师姐的可怕女人,那人有可能也有这些东西”,慕千成自然是得多个心眼。
“我很确定,那是她给我的。”
“你觉得她这么做,是为了什么目的?”
虽然只是猜测,但梁道铭显然对自己的推断很有信心,“给我变装的东西,自然是让我变装成你。不过我可没有那种需要,所以我想是你有的。白梦瞳让我变装成你,自然是来帮你的忙。所已我要与你谈谈,至少我得让你知道,我现在有这个能力,也有这种意愿。”
慕千成看着梁道铭的眼睛,不过用这种简单的方法来测谎,只怕对这个前警探毫无用处,过了一会,慕千成才点了点头,“她会否有可能,是在暗示有人要假扮成我?”
“这情况我也想过,但若是她要给这这样的提示,为何不直接把情况告知你,她都能把物品送给我了,还不能找到你?”
慕千成也只有认可他的说法,“那好吧,我可以与你好好谈谈这事,说起来,我也真想找个人在需要时,当我的替身,以好让我可以自由行动。”
梁道铭拍了拍手上的黑色皮包,“道具都随身带着,乐意帮忙。说实话,我也没料到你真会让我帮忙,你这么轻易就信我了?”
“我还能选择不信吗?”,慕千成微微一笑,“我若不信你,按戴独行的做法,只能把你杀了或是抓起来,但我做不出也可能做不到,那我只能信你了,而且我觉得你可信!”
“我佩服你的眼光和判断力,能够明辨善恶啊”,梁道铭这既是在夸慕千成,也是在巧妙地夸自己是好人。
“你帮我,需要什么回报,不用客气,你直说,我还反而安心,哪怕是朋友,又怎能让你白白为我冒险。”
梁道铭笑了笑,“回报就用不着了,至少你欠我一个人情就得,这人情以后总会让你还的。而且我想,白梦瞳既然让我伪装成你,会否她会在我将要伪装的地方出现?所以我觉得要参与你们的事,我要去碰碰运气。”
“那好,我们就来谈谈细节吧!”,慕千成看着梁道铭,无论他怎么辩解,慕千成都可以感受到,他是有多么的想见到白梦瞳,这是一种怎样的关系,慕千成本不是八卦的人,但不知为何心里却有些想知道。
慕千成靠着窗边,想前天的事想得出了神,还是马铃的声音,让他回到现实中。
“什么都别想了,快来吃饭吧”,马铃嘴里虽然这么说,但显然她也有些心事,估计是为慕千成忧虑吧。
这一顿饭被打断几回,菜也开始有些冷,不过却丝毫不损它们的味道,以及慕千成心情。
虽然之前的心情有些烦杂,但和马铃坐在一块,吃着那些小菜,慕千成的心很快又静了下来。
“你真是倒霉,还要跑这么远的,我看搞不好这几天会下大雪的”,马铃道。
“你会看天气这么厉害,我都不觉得这样的天,会突然下雪的,但刚刚戴独行在电话里也说了,天气预报近几天会有大雪。贵人出门招风雨嘛”,慕千成真是越发觉得马铃是既别致又聪明。
“我是会看天气,小时候爷爷教我看的,看着那蔚蓝的长空,看着那飘飘的白云,看似一模一样的天际,实际上暗含着不同的气象。有时候说变就变的,就靠你的判断和眼力,从哪些小东西中,发现气候的转变点”,马铃也不顾在饭桌旁,手舞足蹈了起来,像是想起小时候愉快的时光。
慕千成放下了筷子,“想不到你说话是越发有纹路,对于天气这么有心得。”
“好啊,不如我们看准那天天气合适的,就逃跑,别管这里的事”,马铃眨了眨眼睛,也不知是开玩笑,还是她心里一直是希望慕千成带她离开。
可惜责任感不允许慕千成这样做,而且他也心知,若现在有这样的想法,一定别想活着离开。戴独行、毛晨魴还加上戴笠,哪一个是傻子。自己知道这么多机密,又岂是能够轻易脱身的。
不过就算慕千成找到了慈禧陵的秘密,他不也同样得死,他可是被判了死刑之人。
慕千成呷了一口酒,马铃温的白酒,温酒暖肠胃,“这里好吃好喝的,我们就再住回嘛,总有一天,我会带着你潇潇洒洒地离开,用不着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