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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镇城点了点头,“那不劳你担心,所有医生都是我们找来的,都是绝对安全的人。”
“看来你们的陈局长,早料到会有事发生啊!”
张镇城倒不这么认为,“若没有细致的准备,就算本出不了事的,也会成了大事。”
“可惜这么细致的准备,还是在爆炸后才排上用场,无法提前制止”,慕千成并不是嘲讽陈君望和张镇城的意思,也不是责怪之意,他这么说,实际上是想试探一下,他们是真的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还是明知有此变故却还是故意让爆炸可以发生,只因毛晨魴有什么目的。
但张镇城却有些误会,显得很不高兴,“这可要问问日方的重平会长,他自己说了会保证上场的日方人员都没有问题,也坚决不让我们检查他们的队员,我可是耗了很久,才被同意略微确认他们不可能有手枪之类的带上场。”
慕千成笑了笑,“我知道张警官今天辛苦了,这事自然怪不得你们,情况复杂啊”
不过张镇城这种态度,至少说明他不是有意让爆炸发生的,对于这一点,慕千成已经算是有收获。
慕千成直接把张镇城的问题抛给了日方的人,显然那个一直听着翻译的话,却不开口的胖子,就是重平会长,慕千成也懂得几句日语,至少人名还是能够听懂的。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这重平居然会说中文,那何必还要翻译,显然那些外事者肯定也是懂中文的。重平开口就很不客气,直接驳回慕千成的,“我不觉得这爆炸与我们的人有关,片冈先生是受害者,他被害了,这典型是针对我方的暴徒行为。当然毛利副会长也是受害者,我希望你们能够尽快给我一个说法,不然我只能认为你们根本从没有对我们抱有友善的态度,这是故意纵容行凶。”
他的态度让张镇城立刻就与他争论了起来,无论心里是怎么想的,处于那种情势下,张镇城都觉得以自己的身份该那样做,倒是慕千成很冷静地把他们分开了。
“那重平先生觉得这案子是谁干的?”
“我怎么知道?”
慕千成笑了笑,“这事是针对那位片冈,还是毛利副会长?如果是针对毛利副会长的,是否也该请你多协助,我曾听说过你与他很不和的。”
“你”,重平被慕千成那种态度反过来激怒了,“你这是颠倒黑白。”
慕千成却一点也不生气,有的没的说了那么几句后,忽然又回归案子,“那重平先生觉得这爆炸是怎么发生的?”
“你们才是警察,问我不是笑话?”,重平把眼睛眯成一条缝,他也听说过慕千成的事,但这一次接触,却让他能想到慕千成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传言。
那让人捉摸不透、有些飘忽的问话,在常人眼中或许会觉得慕千成没什么章法,说的好听些,也是思维太跳跃。
但重平浸淫政商数十年,那种观察力和敏感可不是一般人的,他立刻就察觉出慕千成是有意为之,在东打一枪西方一炮中,在妄图把你拉着走。而且他问话时,不单单力图掌控内容,还试图影响你的情绪、精神,那话语中有一种很特别的节奏,光看文字是无法领略到的节奏。
慕千成点了点头,“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我还是想请你先收回刚才的话。谁是受害者还难说!而且在案情未明前,最好谁都别耍不必要的威风,不然让大家以为你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杀人犯在逞强,闹起不必要的误会,就不好了。”
重平盯着慕千成,既没有回答,但也不再说话。
慕千成也不再理他,只对张镇城道:“以张警官的经验,这爆炸物最可能在什么地方。”
“爆炸前慕先生就在场上,肯定比我看得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死者故意靠近毛利藤,忽然就想把球传过来,然后爆炸就发生了,大约就是这样。”
“爆炸物难道就在球里?”
慕千成没有回答,只沉默着。
张镇城继续道:“这种情况一般也就就只能这么想,足球里有爆炸的东西。”
慕千成没有表态,等着张镇城自己说下去,因为他知道张镇城可一点也笨,肯定会自己驳斥自己的。
果然,张镇城接着道:“但这又矛盾了。那颗球可是一直在场上踢的,如果被用力一踢就爆炸,那早该爆炸了?难道是谁趁什么时候对球动了手脚,如果说这仅是针对毛利藤的话,那肯定是看到他上场了,才动手脚的。”
慕千成点了点头,“你这推理倒是合逻辑的,但我是当局者迷,一直在场上踢的,可没有看到有谁有那样的机会,而且球是密闭的,怎么把炸药藏在里面,这除非是一早准备好那样的球。但那样的话,如你说的,之前踢时就爆了。”
张镇城想了想,“会否是谁把球偷偷换了,之前踢的球并没有问题,就是爆炸前不久才换成一颗有问题的。”
“但那是什么时候换的,而且被换走的球又在什么地方,难道你觉得在众目睽睽下,场上的这二十二个人,有谁能把球藏起来?”
这真是不太可能,张镇城只好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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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看不见的爆炸物
十六 看不见的爆炸物
张镇城想了很久才道:“一般力度的碰撞就会爆炸的,那是普通炸药,军用炸药可不会那么容易就被引燃。如果足球内的炸药并不一般那会否另当别论?要么里面的是化学试剂炸药,要很激烈地碰撞才有可能混在一块,但一混合就会发生爆炸并起火的。”
慕千成明白张镇城的意思,“你的意思就是一开球时,足球就被动了手脚,里面有能爆炸的东西。只不过之前双方都踢得不够用力,所有没有爆?”
“有这种可能”,张镇城点头,“可能本来就需要很大的力度才能引爆的,又在密闭的足球里,那又起到了缓冲作用。”
慕千成顺着他的话,“那你的意思,显然就是这爆炸不一定是具体针对谁的,不然谁都没把握自己一定可以踢爆球,那犯人的目的就是制造爆炸,引起混乱就达成了?”
他们这些讨论,当然不会用麦克风告诉观众,但身旁的人都可以听见,所以重平立刻就插嘴,“我想给两位提个醒,那个足球也是北平商会准备的,责任该算在你们的帐下。”
“别这么快就下定论”,慕千成做出了一个否定的手势,“张警官这说法,并不能被实际所证明,而且还被反证不正确了。大家是否还记得,在爆炸前,日方有一脚劲射,被我们的人挡了出去。若是这样的话,那倒有些怪,如果里面有能爆炸的东西,那时候也更应该爆炸,毕竟那一脚射门的力度,可比死者踢给毛利藤时要大得多,而且因为撞在孙科长的身上,肯定会引起更厉害的振动,怎么那个时候不爆?”
张镇城当然记得那一幕,他只能认同慕千成的说法,毕竟铃木大佐那脚射门,以及孙坤的封挡,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那只能说,刚开始时足球是没有问题的,不知什么时候被谁以什么法子给掉包了。不过”,张镇城扫视了已被保护起来的那二十个人,“估计只能是场上的人有这种机会,该是一种怎样的障眼法,居然把我们都骗了?”
大多数人都沉默不语,毕竟那需要什么样的法术才可以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足球掉包了,毕竟看着的不仅仅有场上的二十一双眼睛,还有观众席上那数万观众。而且多出来的球又能去哪?
张镇城也想不通,不过他可也是知道戴独行妹妹失踪事件的人员之一,那时候大家不也觉得一个人不可能凭空在舞台上消失,但川岛他们就办到了,显然这次应该又是什么手法。
一名警员禀报道:“是否该对场上的人,乃至替补席上的都作简易检查,看他们身上是否有沾到过爆炸物?”
张镇城显然被陈君望授权一线指挥,他没有再向谁请示,只对重平说了两声,让他配合,就让警员开始行动。
在这期间,慕千成又重新看了一遍尸体,而且不停地在场上转着好像在找什么似的。
调查的结果很快就出来了,主客双方所有队员都没有沾到爆炸物的,当然这仅是初步调查,若爆炸物特别的话,还需要进一步分析,不过张镇城显然已不打算这么做,他也知道没有能够在现场发现什么,那重平是不会让他继续查下去了。
果然,在听完这个结果后,重平冷冷哼了一声,“你们不是说有什么神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