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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慕千成的目光非常坚定,“上面还少了威胁?”
何煜插嘴道:“这威胁已经足够大了,绑匪都明言若不准备好五百个大洋,就让我们准备替小女收尸了。”
“我说的不是这种威胁”,慕千成看了陈君望一眼,显然他是在指点陈君望,“上面少了的是威胁不要报警!一般来说,绑匪不是都会恐吓家属,如果敢联系警方,交易就会被取消,人质也会没命的。但这上面却完全没有写这个,为什么了?心思慎密的犯人为什么会遗漏了这一点?毕竟在惊慌失措下,受害者家属很可能会立刻就联络警方的,难道犯人就不顾忌这一点。尤其是知道何小姐将要成为谭家的未来媳妇了,而谭家又是能影响警方的家族。”
陈君望本意也还是不想搭话的,但在慕千成的目光注视下,加上那种诱导性的语气,却还是不自觉开了口,“犯人是觉得没有必要,他有把握何家不会报警?”
“这是其一”,慕千成看着何氏二老,“犯人或许自认对两位很有把握,以你们的个性,加上小姐婚事当头,不会敢惊动警方,而且犯人或者正因为在你们身边,有把握看着你们一举一动,所以就忽略说出这威胁了。当然,我这种说法,你可以质疑我也只不过是推测,但结合上张警官之前说的,这情况越发指向是熟人所为。”
屋内沉默了一回,还是何煜问道:“那么说来只能是我何家有这种不孝子弟了,不然怎可能看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慕千成示意他先别激动,“这也不一定,一般来说,应该是这样,但结合到这案情里,就不是这样了。”
看到大家都看着自己,却没有搭话的意思,慕千成知道他们是在等自己继续说下去,“这监守自盗的事,固然何家的人有可能,但谭家的人,也是可以办到的。你们不是说了,如果你们报案的话,由于现在谭家已经上门提亲,何小姐也是半个何家的人了,如果她发生了这样的事,警界里的那些故旧必然会让谭家的人知道,那犯人如果是谭家的,当然也可以知道你们是否报警以及有什么行动了。而且他们还知道什么时候送聘礼过来,也很方便就能察觉出你们是否有交付赎金的动机,这样看来,就不能断言是哪一家的人搞得鬼了。只能说亲家双方的嫌疑都不小。”
看到何氏二老都显得有些失落,慕千成也不愿意气氛变得太难堪,“当然这只是随便的推测,说不定是普通绑匪干得也说不定。”
“不,慕先生所言极是”,张镇城皱起了眉头,“用不着给我们什么台阶了,真的该好好盘查一下自家人,而且这事如果是自己人干的话,说不定还更容易破案。”
“但如果是谭家人干的,那,那该怎么办,我们是胳膊斗不过大腿,也无法调查他们”,何老太太显得更是忧心忡忡。
陈君望倒没太在意这回事,“我既然答应帮你们,那自然就有办法,别说他们只是已经荣退的官员,现在在北平城里,就算现任官员,我要调查一下,还是能想到点借口的。”
陈君望充满信心的回答,让慕千成觉得看到了戴独行的影子。
张镇城倒是颇着急的,毕竟这绑匪要求交割赎金的时间估计也是迫在眉睫,而且拖延得越久,越可能被外界知道何小姐被绑的事,“既然总局座都来,不如就趁机调查一下我们家里的人。”
“可以”,陈君望连连点头。
慕千成也没反对现在就展开调查,不过他提醒陈君望,冒然见何家的其他人,只怕效果会不明显,因为心里有鬼的人,肯定会死死把自己藏起来,弄不好还会打草惊蛇,倒时候何小姐的性命就堪忧了。
“那千成有什么办法?”,陈君望还是向慕千成开口要帮助。
慕千成沉吟了一下,“用普通的法子是无法一下子把所有嫌疑人都试探到的,而且你们还立刻就要试探他们,也没有什么时间准备圈套了。我想来想去,倒有个很特别的法子可以立刻就试试,不过是否对所有人都有效就不敢说了。我是打算来一个请君入瓮。”
“你不要卖关子了,尽管把法子说出来”,陈君望用力地磕了几下桌子。
慕千成示意大家凑过来,把自己的方法说了一遍,他才刚说完,陈君望已连连点头,“这可以试试,那就有劳何老先生立刻去准备一下,我们到时候就从旁观察,看谁可疑的。”
何煜刚要离座去准备,慕千成却又把他叫住,“我想了想,以免打草惊蛇,仅试探你家里已经知道绑架这事的那些人。对于现在应该还不知情的何家亲眷就不要这么试探了。”
陈君望不完全认同慕千成的说法,“那些不知情的人,很可能只不过是装不知道的。”
“我们现在无法确定谁知道这事却装不知道的,为避免让无关的人知情,我觉得还是这样保守一点比较好,毕竟我们不单是要把小姐救回来,还想保住她的婚事,这就需要谨慎一点的”,慕千成解释自己为何要这样做,他的解释也让陈君望接受了。
何煜显然是很感激慕千成想得这么周到,他刚想开口表示感谢,慕千成却又道:“不知何小姐自己是否愿意接受这门亲事了?何老先生总该知道吧?”
何煜愣了了一下,“小女当然接受了,她本就很欣赏谭公子的。”
陈君望看了慕千成一眼,“好像对于这个问题,你一直很感兴趣,这里面难道真会有什么机密?“
“没有,我八卦而已”,慕千成微笑看着何煜离开。
不久,那老人就回来了,自然是按慕千成说的把一切都准备好了。
“这就好了,在用那个法子试探他们之前,你不如先给我们说说有哪些何家人知道这事,要接受试探的,这样我们会更方便判断。”
慕千成的法子是很特别的,只不过他没想到在何家的人里,也有一个很特别的人物,一个智谋不在他们之下,但身份却比他们还要神秘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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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特别的试探
五 特别的试探
何煜想了想才道:“知道这事的人自然包括我夫妻俩,然后就是镇城,还有我大姐的儿子,即我的大外甥道铭,还有我弟弟何勋和他的小老婆,我们一再吩咐他们不要告诉其他人,但其他人是否真不知道小女被绑的事,就难说了。”
慕千成已默默记住了那几个名字,“你说其他人是否知道就难说了,这意思是指那三个知情者有可能泄露情况呢,还是其他人无意中知道了。这两种情况可是有根本的区别。”
不待何煜开口,陈君望已插口道:“同屋共住,知道这事是正常的,毕竟刚收到勒索信时,想必两位是无比的惊慌,你们既然会告诉那三人,想必是觉得他们可靠的,不会泄露消息吧。”
张镇城看到何煜面有尴尬之色,知道是时候自己出来解释清楚,“其实姨丈只希望二姨丈何勋知道,只不过他们说这事的时候不巧被另外两个人知道了,也就瞒不下去了。”
慕千成点了点头,“那你觉得另外两人可靠否?”
何煜想了很久,好像把这些话说出口是很费力的事,“我外甥道铭倒应该是很可靠的,我还打算若真要与绑匪做交易时,就拜托他的,他也义不容辞,毕竟我的儿子还小,干不了这事。而我弟的小老婆,我与她谈不上太熟悉,不过估计她不是这样的人了。”
何煜的妻子哼一声,“还难说,这女人嫁入家门不过几个月,你看她那个凶相,不但欺负你弟,连我都不放在眼里了,谁敢保证,他是否就冲着这笔钱才来的。”
陈君望问道:“你们说的那个女人过门时,谭家不是应该还没来提亲?这样的话,她不应该知道有这么大笔嫁妆的事,就无法提前策划犯罪了。”
“但总局座”,张镇城躬身凑到陈君望的耳边道:“谭大少苦追我表妹的事,可是不少人知道的,绑匪也有可能从这猜测到他会上门提亲,而谭家的嫁妆一定不会少,这样的话,就可能提前有所准备。”
张镇城虽然没有明说那不讨何家二老喜欢的女人可能与绑匪有瓜葛,就是为了这事才特意嫁入何家的,但他的话里根本就是这样的意思,但慕千成却不是很认同,“你说那女人是否与绑架有关,我不敢说。但你说她是为了谋划绑架才特意嫁进来的,则有些牵强,如果她进门后,谭家少爷不来提亲,或是过了一两年才来,那她不是得在这里耗很久?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