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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嗤笑了一声:“你管不着,横竖,你别在我弄死你之前死了就行了,跟你说了多少次,你的命是我的,非得我拿不可。”
我点了点头,说道:“你想我死,我想自己活,咱们各凭本事,不过,有件事情我得问问你,程恪他们的下落,你不知道吧”
奔着阿九刚才那一问,估计僵尸的事情就跟她没关系。
果然,阿九一拧眉头:“程恪刚才我就想问你,本来成群结队一帮人,怎么就剩你和那个耳钉白痴了”
跟我想的一样。
要想着将我和程恪的阴阳御鬼之术给隔开,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一次是李明朗,一次是魏浅承。
这一次,会是谁
“哼,慌慌张张丢三落四,现在可倒好,你把程恪也弄丢了是吗”阿九咬了咬牙:“总不能从你这里省心”
“那就费心了”我趁机说道:“眼下里程恪下落不明,很可能是出了什么事了,你说昆仑山这个地方,卧虎藏龙的,万一程恪出点什么岔子,我的,那哪儿能啊等一下,您连我酒精过敏也知道”我心头一跳, 这个邓先生,没摸过我的脉相啊
“哼。”邓先生又不肯往下说了,只是点头冲着那糯米糕,有了点威逼的意思:“赶紧吃。”
哪有这样牛不喝水强按头啊
正是进退两难的时候,忽然阿九从外面进来了。
妈呀,阿九真是个小天使,浑身上下散发着圣洁的光辉啊
邓先生这才把那个鹰隼似的眼神从我这里松开了,盯住了阿九:“今天店里这么忙,你上哪儿去了”
“后厨房的菜不多了,我看着咱们店里这两个客要常住,所以出去买了点菜来。”阿九露出特别乖巧甜美的样子,拎了拎菜篮子,里面正有绿叶子颤颤的。
要不是早知道她是阿九,看着还真是个特伶俐懂事的孩子。
邓先生看了阿九一眼,什么也没说,我倒是赶紧来了个打蛇随棍上:“这也到了饭点儿了,别看我这个样子,稍微也能做倆菜,您要是不嫌弃,我跟小桃儿一起去做。”
邓先生不置可否,眼睛又落在了那一盘子糯米糕上。
我怕他还要“摁头”,趁着这个机会,赶紧就跟着阿九到了后厨房。
这个地方的房子也是古色古香,墙头上还嵌着石头呢。
阿九纤细的小身材从那口井里打了一桶水,不急不缓的就开始洗菜,我帮着拿了盆子,也揉搓起了那白萝卜上的泥土来:“怎么样”
“跟你想的一样。”阿九嗓子有点沉:“拖走了你同伴的,不像是活人。”
这么说,龚贝贝和罗蔚蓝,真的是被那些个僵尸给弄走的可是程恪不是去引僵尸了吗怎么可能倒是让僵尸给追上来了
我心头一紧,除非, 程恪出事了
但作为跟他命运相连的“饲主”,我能好端端的站在这里,就说明程恪最起码还没有魂飞魄散什么的,最差,是被谁给抓住了。
能抓住程恪的人,我还一个都不认识。连魏浅承,都未必有那个本事,除非,是他自己甘愿留下来。
程恪还从来没有在我面前失踪过
那一种不祥的预感越来越浓烈了,想起来了昨天程恪看着我不舍的眼神,一颗心禁不住飘飘忽忽的,阿九瞪我一眼:“你给萝卜按摩呢”
我这才发现快把萝卜皮给搓下来了,赶忙就就将白萝卜还给阿九了:“你有什么法子吗”
阿九耐心的看了我一眼:“有我也不告诉你。”
“别这样,”我索性就把脸皮给一厚到底:“咱们认识这么久,不算朋友也算熟人了,知道你不会对程恪见死不救的,你就告诉我吧。”
阿九白了我一眼,莫名的叹口气:“你,还是第一个能跟我这么说话的人。”
“嗯”
“没什么。”阿九回头望了一眼店堂,跟我说道:“我点了引魂灯,应该能知道你那朋友的大概的方向了。只是具体位置还不太确定,得等北斗七星出来才行。到了晚上,我去看看。”
“那我”
阿九低低的说道:“但是你嘛你不是还得照顾你的那个白痴朋友么”
是啊,我这心里犯了难,耳钉还在睡着,身边没人不行。
可我要是单独留在了这里的话,那个邓先生不知道会不会又继续非让我吃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难做。
我跟着阿九将那些个食材放在了厨房里面,预备着弄点柴火来烧,结果一搬开了柴火,只见柴禾垛后面居然有一道小门,那小门的门口上还有干涸的血迹
我赶紧就把阿九喊来了:“这是什么东西”
阿九剜了我一眼:“想知道,就进去看看啊。”
说着,自己身处手就把那个小门给推开了,她进了门,我也把头伸过去了,这一看,只见里面香气缭绕,点了不少的线香,地上还有一堆一堆的纸灰。
而那个小屋里面还搭着个硬板子床停灵床
整个一个停尸间而那硬板子床上,也不负所望的躺着一个人。
正是白天来过的那个穿着西装的中年人
阿九进去看了看,毫无感情的说道:“死了。”
死了来的时候,虽然垂头丧气,可也绝对不是会死的样子啊
这个邓先生,真的花了什么价钱,将这个人的命给买过来了
“不管你的事,别老瞎操心。”阿九出来了,回身关上门:“还是关心关心你自己吧。”
这话说得有道理。
果然自己做的饭才放心,吃完了,阿九又找了个借口就出去了,估摸是要继续找程恪。
受到了耳钉的连累,我没法子,只能继续守在了沉睡不醒那耳钉的身边,邓先生托着腮,在黄铜香炉里面透出来的药香之中,是个熏然欲睡的样子。
跟这个邓先生四目相对,不说话又实在尴尬,果然,邓先生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张口说倒是比我先一步暖场道:“你想好了续命续多长时间了吗”
我忙说道:“我也不贪心,能活个正常人岁数就行了,硬朗还行,生活不能自理就坏了对了,您贵庚啊”
“乾隆六十年生人。”邓先生头也没抬,摸了一把瓜子嗑起来,让让我,我没吃。
“乾隆六十年”1795年
“哼。”邓先生有滋有味的嗑着瓜子,又是不明不白不清不清云山雾罩
那到现在
我禁不住还是瞪大眼睛:“您220岁了”
邓先生抬头看着我,忽然就笑了:“开玩笑呢医生不给自己看病,养鬼师不给自己驱邪,干我们这一行的,也绝对不会给自己续命。”
我这才想起来了,在鸿福赌场的时候,是听他姐妹们说明明是灾害的时候上山学道,怎么成了乾隆年间人了。原来是唬我的,我也是,因为太紧张,一下子被糊弄了。
这可不好。 还是得打起精神,这个邓先生,断然不是什么善茬。
“你那鬼,也差不多该来了吧”邓先生第三次问起了程恪来:“我还没见过阴阳御鬼之术的双方,能分开这么久的。”
“我天赋异禀,您就别担心了。”难道程恪还没回来,他就不敢轻举妄动这也不对啊,他既然能分开了阴阳御鬼之术,又怕什么
其实程恪的下落,我何尝不担心,只是无计可施的情况下,不得不逼迫着自己保持冷静罢了。
而那个邓先生眼睛一眯,说不出哪里,就是个挺危险的样子,忽然说道:“要不”
我心里一紧,没好事一准没好事
“要不什么” 忽然程恪的声音,一下子就凉凉的响起来了
我心头一动:“程恪”
他长身玉立在我身后,一双桃花大眼还是沉甸甸的。
邓先生的脸不易察觉的抽搐了一下,像是有点失望,没有继续说刚才那个要不,只是点了点头:“唔,这就是你的鬼”
“没错,我介绍一下啊,这是程恪”
“呜呜 ”正在这个时候,外间的暖水壶忽然响了起来,邓先生就慢慢的踱步出去弄开水了。
我回身又问程恪:“你上哪儿去了”
程恪说道:“僵尸数量太多,不好驱赶,遇上点意外,就耽搁了。”
“意外”我忙问道:“什么意外那些僵尸们不是转头回去追我们了吗龚贝贝和罗蔚蓝就被僵尸给抓走了”
“什么”程恪的眉头一挑:“他们被僵尸抓走了这不可能,僵尸我已经全料理了,一个也没跑。”
我这才意识道:“难道是我想错了那龚贝贝和罗蔚蓝”
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