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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睡得比五月的红樱桃还熟,亲亲脸,哼也不哼。蔷薇倒是会做皮肉生意,赚了我的快乐去瘫着睡了。
再不能亏老婆了,我忍了又忍,决定去洗手间用凉水扑火,留待老婆清醒后重燃。
走到洗手间门口,抬头看看通向二楼的蛇腰状的银白色的不锈钢扶手,突然有一种上楼的冲动……
“哗啦……叭嗒……”拿钥匙拧门的声音突然传来,我赶紧闪进了洗手间。
“蔷薇,蔷薇,睡了吗?”传来胡长建大声小气地叫声。
后怕啊,吓得我当即省水几升!
17日
凌晨五点,老婆才迷糊过来。
感谢蔷薇那样出人意料地迅速到达快乐巅峰而让我的精气神儿得以全部交付原配老婆。
肉体欢言之后,我和老婆才开始语言交流。
老婆有点奇怪地打量着房间:“我觉得昨个夜里睡的不是这房间啊?”
我掖假存真:“你怎么睡人家小侄女床上了,我回来把你背回来的。”
老婆笑着:“你没趁我睡着和人家……呸呸,是我乱说,人家该叫你叔哩。”
我把脸隐到她胸前,笑着,一边的嘴角因被挤住而无法自然上扬,我说:“我要是什么了,今天早上还能这么渴吗?”
老婆一个翻身:“还渴吧?”
吃早饭的时候,蔷薇一边给我老婆盛饭一边问她:“婶儿,昨夜睡得好吗?”
老婆看看我,有点儿难为情地笑着:“好,好,不知道啥时候就睡着了。”
我看看胡长建,也笑着:“我睡得不好,做梦梦见……胡总,我说出来你可别生气噢?”
胡长建大嘴叭唧叭唧地嚼着,一笑,一嘴绿菜渣儿:“你做个梦我生啥气哎。”
我看了看蔷薇:“我梦见,停电了,一个人进了我的房间,上了我的床,我干脆就压住她……”
老婆用筷子敲我手:“守着蔷薇乱说啥。”
蔷薇咬着下唇,有点儿紧张地看着我,我眯她一眼,“小孩儿没有耳朵眼儿,蔷薇小,听不懂。”然后和胡长建对着哈哈地乐,胡长建催我快说。
我说:“……等我压住这么一看,天哪,是个女的,我还不认识,就问她你是谁,那女的一笑,你们猜咋了?一下子又变成胡老板啦!”
几个人全笑了。蔷薇笑得最厉害,直捂肚子,我知道,她是装的。
笑过之后,心里忽又一阵空虚:我在拿自己和蔷薇的床上事开玩笑,这是不是意味着我从此再不在乎和这个女人发生肉体上的摩擦?那,我又将如何面对小语?
老婆的火车是上午11点的。10点多一点儿,蔷薇开车送老婆去西客站,我陪着。
在车上,老婆指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说:“这都是胡老板给出的钱,三千多呢,你可得好好帮人家做事啊。”
蔷薇回头说:“婶儿,这算啥,俺叔做得够多了。”
老婆羡慕地对蔷薇:“你恁年轻就会开车了,我比你大十来岁,啥也不会,白活了。”
蔷薇竟然叹了一口气:“等我到了你这个年龄,不知能混成啥样子呢。”
老婆一个劲儿地说哪还能差哪去是咋。
我无言,倾听着两个女人相互诚恳地羡慕着的,动容。
送走了老婆,我钻进汽车,刚在她旁边坐下她就咯咯地笑上了。
“笑什么啊?笑我早上讲的那个梦啊?”
蔷薇:“昨天夜里吓坏了吧?”
我嗯了一声,“你也太冒险了吧?要是你再晚几分钟,他要是回来看到……”
蔷薇向往地:“我要的就是那种极度紧张下的刺激,我体到了凌空中而下的快感,那么短,却那么强烈,我从没体会过,别笑我的堕落,以后……”她看着我,吐了一口气,打着车,“上哪儿?”
我马上答:“怀柔。”
蔷薇哼了一声:“那个小语比我好一千倍还不止是吧?”
我嗬嗬地笑:“我和她真的没有肉体上的关系。”
“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知道你们男人的贱毛病。”
“她是个病秧秧儿,得有人照顾……我还没找你算帐呢,昨天夜里怎么设计出的阴谋?”我抹开话题。
蔷薇倒车,得意地:“我听说你提前回来,就给敬爱的婶子吃了两片安眠药……”
“吃安眠药会让人智力下降,你怎么让她吃那个啊?”
“可我天天吃都在吃你知道吗?”
我装作无话可说地说:“你不是害人不浅,你是害人真深啊。”
羞耻感随登楼而升高,及至和小语打招呼,我都没敢看她,只是说累坏了,便进房间去睡了。
18日
一睁眼,我就开始骂自己,睡了满满的一觉之后,我发现自己正在慢慢堕落,在和蔷薇“交”往这件事情上。而且,我也知道,慢慢堕落和迅速堕落没有本质的不同,只是早晚而已,就象一个人去毁掉一朵花,一把捋下所有的花瓣儿和一瓣一瓣儿地揪下,结果一样,虽然一瓣一瓣儿地显得有些仁慈和诗意。
那,从此我还有资格去那样疼小语宠小语吗?我觉得,我至少不敢在近几天内走近小语。
墙上,钟表的秒针,不紧不慢地转着圈儿,象一个得胜的将军,随意地向各个方向发射着欢庆的子弹,羡慕啊。
今天中秋节,又是星期天。但我还得干活儿,把花狗污辱杰儿的事情绞一个专题出来。什么中秋不中秋,我没有多少思乡情节。一个离家的男人,如果性的问题解决了,其他的问题,都是小问题。
中午,我扔下稿子,特意做了好吃的饭菜,又买了一瓶干红,我得好好和小语吃顿饭,这些日子,忙得二小一样,做饭菜不专心,吃也是连扒带攮的。
我和小语的杯子轻轻碰在一起,冲小语一笑:“中秋节快乐,我的主人。”
第141章 民工说:发月饼啥用,发个媳妇呗
小语也笑:“这么谦卑呀哥?好象文明了不少。”
“我比以前文明了吗?”我心里动了一下,站起来,手里拿着筷子,作势要抱小语,“要不我马上粗俗给你看?”
小语的筷子抵向我的脖子:“可别,还是文明些好。”
那逼来的筷子,竟让我想到了昨夜蔷薇的舌尖,顿时觉得没趣,坐了,夹菜。
“怎么了哥?脸色不太好啊?”小语关切了。
“没事儿,忽然觉得手脖子疼。”我放下筷子,弯着右腕让她看,腕子真的有些明显的酸疼。
“哪天去检查一下吧,”小语竟伸手捏了捏,“这外面好象还有个小硬块儿呢。”
我不由伸手轻轻笼了她的手。
“哥……”小语平静地叫着我,手,慢慢逃开。
尴尬一笑,我端起杯子,一饮而尽——没有好心情,再美的葡萄酒也只是一种带有坏红芋味儿的液体。
下午,我一直都在写稿子。五点半,刚要去做饭,胡长建打来了电话,说他凑节气请几个老乡吃饭,让我马上到“老乡饭店”。我有些为难了。小语说,你去吧,我也出去走走。
我歉意地对她说:我一定早点儿回来陪你赏月吃饼。小语说,我不在意的,月圆月缺本来只是月亮的事。
胡长建的车停在饭店外边,蔷薇在车里坐着,象不认识我一样,连看也不看我,真会演。
饭店里放着豫剧唱段儿,一共十七八个人,两桌,但小山不在。
酒菜上桌,胡长建说了几句客气话,大家就开始吃喝说笑起来。
胖子给胡长建端了一个酒:“胡总,我听说有嘞工地上可都给民工盖夫妻房儿了,咱啥会儿也盖几间啊?”胡长建呵呵地笑着:“快啦快啦。”
呆了能有二十分钟,胡长建把我拉到一边,说他还有一个关系户家没去,还得回去陪两个闺女,这地方让我撑到底。
好几个空酒瓶在地上被脚带得叭叭作响,民工们开始放肆起来。
胖子把空酒子一墩:“唉,胡老板就发了二斤月饼,发个媳妇多好啊,想了。”
我说:“不用管它,精满自溢,让它溢不就完了。”胖子摇头直嗯嗯,说:“才不让它自溢,溢到床上叫人笑话,溢到裤头儿上得自己洗。”
一桌人乱笑。
江儿兹了一口酒:“想就找恁媳妇去吧,别叫人家领跑喽。我是得赶紧把俺媳妇儿接过来,我快让一个老乡联系好了,叫她上鞋厂上班去,离咱这工地有四五里地。”
几个民工眼热得直稀流(嚼)嘴。
一个民工说:“还是把媳妇接过来保险,俺庄就有一个,去年,男嘞出去打工,老婆就跟人家跑了。”
“为啥?是因为没挣手嘞钱不?”四喜接了一句,三喜狠狠地看着那个民工。那民工没看到三喜不友好的眼光,一边往嘴里塞菜一边说,“不是,听说是男嘞在外边打了三年工,不知道因果啥,那玩意儿硬不起来啦。”
大家哈哈地笑,三喜狠狠地喝着酒。
这时,又该胖子劝酒了,胖子笑着:“要想不喝的倒嘞酒也中,但是得说老话,回答我的提问……呵,张作家,张记者除外,人家是细发人儿,不给咱一样。”
有人催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