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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严的自立式青铜像。
在这个蒸汽机车还尚未普及的时代,这个大广场就是贸易运输的中转地。而在这里,只有稀疏的人影和无聊的马夫。连马儿都因这天长地久的安逸和无所事事而变得懒洋洋的。
徐琼站在这茫茫的广场中,拿出了那个空信封。
信封的里面绘着一幅画,一个美丽的城镇,那栋美丽的建筑平顶的天花镶板,简约而细长的立柱,五颜六色的镂空玻璃窗,明快的感觉,仿佛有乐手就在耳边奏乐。
“高耸的尖塔,随风摇摆的风向鸟”
望向远方,一切早已物是人非。
―――――――――――――――――――――――――――――――――――――――――――――――――――――――――这里,宛若文艺复兴般的孤岛,和谐而安定,一个用线条和平面勾勒出的城镇。
他四处询问着,这些各异的人家,想要尽可能的了解一些的过去的情况。
“嗯,夫妻俩都是很好的人,就那样突然去世了,实在是”妇人的眼中流露出无限的哀伤,时过已久的悲痛,仿佛又立刻重现了。
“诶,还有一个人?”她思索了一会儿。
“啊,是还有一个人,他们是好朋友,我记得是个叫菲利普的先生,好像跟他们一起生活了三年左右。”
卖蛋糕的夫妇。
“哦,铜雀人,有吗?”
“有的呀,好像是叫菲利普,53岁的先生。”
园丁。
“菲利普啊,的确是有这个人啊。”
“额,你是干什么的,巡局的人吗?”
女建筑设计师。
“是,菲利普;海尔,他以前确实是设计组的成员之一。”
女士做出了思考的动作。
“不过,现在对他实在没什么印象。真是抱歉,可我实在记不清了,不知道他有没有朋友,而且也一点记录都没有留下。九年前教堂的那场大火把档案全都烧毁了。”
没有头绪,没有线索,一个人失落的走在街上。
蓬散的头发,黑白相间的胡须,多么落魄啊。
“的确,在格镇,四十多年前有一个叫菲利普的男人,但菲利普的真名是”
他回想起了和李君曾经的对话。
“死明嘛,大家好像都是这样称呼我的。”
接踵的脚步。
“你到底到底是什么人,但是明白了又能怎么样呢,我只知道在可以毁灭他的时候,我却救了他,仅此而已。”
“我到底在懊悔什么啊”
内心的所想,孤独的马车声。他好像想到了什么。
“夫妇,对了,那对夫妇,他们曾经住过的地方,李君是和他们住在一栋屋子里的。”
“先生?啊,有的,四十几年前的事了。”
“和镇长夫妇住在一起的那位先生,是怎么样的呢?”
“怎么样的,那已经是很远的事了,而且住的时间也不是很长,我们也不是经常见到,什么我也记不得了。”妇人有些不耐烦了。
“那,那位先生有没有带着什么亲人?”
“就他一个人啦,我们都不想再想起那对夫妇的事了,你还是别再问的好。虽然他来到镇子以后让我们有了房子”
妇人好像不愿提及起这件事,关上了门。
“啊,请等一等”
看着关上的门,这栋屋子时过境迁,早已失去了往日的摸样,失落的感觉就更是深深的触动着徐琼。
希望又落空了,他只好离开。
“我知道那男人的事。”远处传来一个老者的声音。
徐琼转向声音的方向,临边的屋子里,一个老人正探出身,看着他。
“上来吧,我刚好做完午餐。”他有些茫然。
打开门,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墙上贴满的绘画。
窗户透过的光,照应着这位老者。
“请坐。”
“是,打扰了。”徐琼关上门,就要把自己的名字告诉别人。
“那个,我”
“先坐吧。”他伸手示意让徐琼坐下来。
“啊,好的。”
锅子里的汤已经煮的透出一股浓浓的香味,香气直从厨房扑到了整个房间。
老人灭掉了火。
徐琼端坐着,看着四周。房间的一边是一整排书架,里面摆满了书籍。墙面周围,都贴满了绘画。仔细一看,还有一幅小小的照片,安放在柜子上,照片框干干净净,明显是经过细心擦拭的。那是一张老人的黑白照片。
这些画,都是和人们的合画,亦或个人的自画和工作时的画。被保护的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丝泛旧的痕迹。
这让他不禁想起了过去,总是有画师把他的瞬间画下来。而现在,那一切早已不知沦落到哪儿了。
当目光转到桌前,一只小猫咪早已吃起了桌上小碗里的菜了,胡子上沾满了菜汤。不知是谁,当他看着那猫时,老人也端着汤出来了。调皮的小猫儿从老人的椅子上跳下,一溜烟的跑远了。
老人把汤端到了桌子中央,一股香气扑鼻而来。
“那是我养的猫,陪着我也有十几年了。这把年纪还能这么活分,我要是也能像它那样就好了。”老人说着,轻轻的笑了。
他把目光又转向了那张照片,一个年轻俊朗的少年,头上戴着一顶贝雷帽。
“请用汤。”老人已经盛好了一碗浓汤。
“啊,谢谢。”老人把汤端过来,那双手有些微微的颤抖。
老人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舀起一勺汤,喝了一口。徐琼也舀起了汤。
“这是卷心菜腊肠汤,还和你口味吧。”
“嗯,很好。”虽然对洋葱有些不适,但那股浓重的鲜味还是很醇厚的。
汤的四周摆着六道菜。
“你叫徐琼,对吧?”
“嗯”他有些惊讶。
“没关系,他以前都和我说过。”
好像,整个人,突然迟钝了。
“这是,煮咸猪舌,来尝尝。”
猪舌切的薄薄的,晶莹剔透的,吃进嘴里,胃口一下就打开了。
猫儿跑了过来,像孩子一样,趴在老人的腿上,老人单独拿一个碗装了些猪舌,小猫就趴在另一张椅子上吃了起来。
“乖!”
有了些感触。
“这猫陪了我这么久,连吃饭也和人一样了,一天三餐,都是我们俩一起吃。它就像我老伴,整天陪着我。不像其他的野猫,总是跑的就不见踪影了。”
“是嘛,那可是真是条好猫呢。”
“是啊,毕竟我们之间有这么多年的感情了。”
徐琼笑了,老人却对他说“你和他不也是这样吗?”
然后,又是道歉一样的愧笑。
“不说这个了,来吃菜。”
“诶。”
男人们的午餐。
“这是煎乳牛胰肝。”
“这是烤野兔,加了酱汁和碎松果。这是炖嫩牛腿蒜汁杏仁。这是鸡肉饼。这是奶油冻馅饼。”
老人介绍着一道道菜,无论是装饰的西芹,还是精美的餐具,处处都是享受食物之外,更为美食增添色彩的精细。
西餐的餐桌,东方的餐桌也有相似,永远都是享受食物,机智的交流,美好的音乐与舞蹈的场合。
“怎么样,西餐你还吃得惯吧。”
“嗯,很好,味道很不错。”
“以前,他来这里,总是会做这样一桌菜给大家吃。”
徐琼在静静地聆听,关于从前的故事,感受这餐桌上的故事。
“他总是会不厌其烦地解读给我们听,教会我们用刀叉,耐心的做好每一道菜。”
窗外吹来的微风,吹得帘子遮遮掩掩的。
老人边吃着边说着,有条不紊。
“他每次都会做菜给我们吃,然后坐下来跟我们一起分享。”
“他来这个镇子之前,我们根本都吃不起这些东西,连住的地方都成问题。”
阳光渐渐地变盛,回忆的往事拉的越来越长。
“那个时候,他总说,这只是宴席的一部分,能参加这种宴席的都是达官显贵。这宴会,都是地位的象征。”
“所以,他就帮助镇民扩建了镇子。”徐琼想到了个中意味,这个镇子的繁荣,全然得益于李君。
“你说的没错,那个时候,一大批的格人迁入这里,他们带来了新思想和新文化,还有艺术和技术,经济体系和管理制度。他们帮助我们规划庞大和发达的自然经济,帮助我们建立更为规范和复杂的管理体系。他们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