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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别在来了。真是的,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子。”
什么状况,七月看到打手装扮模样的鄙视的看着他,丢下那样的话,很是不解。
“虽然你蛮轻的,但被这样压着我也不好受。”听到熟悉的声音,七月却是忘了反应。
见七月没有动作,在大街上,被人这样压着也不好看。傅魁直接一个翻身把七月抬了起来,自己站了起来。看着只有自己肩膀高的七月,很是不能理解。“靛域的女人脑子都有病吗?竟然会喜欢你这样的小鬼,根本就还不是男人嘛。这是什么审美呀?”
一瞬间,七月感觉自己突然有点理解优优为什么生气了。抬头看着高大异于常人的傅魁,想着自己如今的身高,七月无视了他的话。“你怎么被人丢出来了?”
他可是清楚的记得他帮傅魁付了好几天的房钱,难道是去别的地方吃霸王餐了?
“我长得很丑吗?”傅魁无视了七月的问题,疑惑的问道。他虽然不是什么美型男,但他一直觉得自己长得还是不错了,多么可靠的体格呀,在炎域也是有些女人爱慕的。可是到了靛域,待遇完全不一样了,他主动上门,竟然会被人轰出来。
“不会。你问这个做什么?”七月如实回答,傅魁虽然不会给人很惊艳的感觉,但是也是耐看型的。
“那么说,就不是我的问题了,是靛域的女人审美有问题。”得到七月的答案,傅魁瞬间感觉自己找回了些许自信。并说出了事情的原有。
自从出了临渡楼,傅魁就对临渡楼的妈妈就一直很在意,而问七月,七月却是一问三不知,所以傅魁打算自己去打探。而打探的最好方式就是进入临渡楼做事,顺便混个地方暂时安居。
原本傅魁是去应聘打手这类,可是临渡楼有专业的,不收他这种来路不明的。后来傅魁听说做花君就没那么多限制,随后去应聘了花君,话没说两句就被轰了出来。
七月从上到下把傅魁打量了一遍,最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因为傅魁叙事总是很详细,或者说傅魁说的就算不详细,七月感觉自己也能想象那个画面有多搞笑。
就傅魁这样魁梧的身材,硬朗的面容也想去应聘花君,简直就是个玩笑,别人没把他当成砸场子的,暴打一顿,打包扔出来就不错了。
在见过三公主的驸马江代云之后,七月已经见识过,这个世界,会去花楼的女子喜欢是什么样的男子了。绝对不可能是傅魁这样,而喜欢傅魁这样的女子也是绝对不可能去花楼的。
看七月抱着肚笑的都直不起腰了,傅魁感觉有点受伤,难道他其实真得长得很丑,而他从来没有这个认知?他一直认为,男人有才干就行,容貌那种东西是女人才该在意的。
“哪有人自己去应聘花君的,会做花君的都是身不由己的,要嘛是落魄有罪的官宦子弟,要嘛是被人贩拐卖的,你这样自己上门的别人哪敢要,明显目的不纯。”七月感觉自己笑得都快岔气了,但就是控制不住,每每想到傅魁自荐的那个画面,就想笑。
听了七月的话,傅魁眼睛一亮。这么说不是自己太丑,而是用错方法了。“被拐?身不由己?”傅魁看着七月,思考着可能性,最后丧气的得出结论,要说他把七月拐了,还会有人相信。要七月把他拐了,那他在别人眼里,就是个无用的傻子才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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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诺与离别
在回傅魁暂住的客栈的路上,七月依旧忍不住笑,傅魁任由他笑,笑到最后七月脸却有些僵硬了。
嘴唇微微颤抖,七月对傅魁坦白了自己的身份,有些紧张,有些在意,最后感觉有些解脱的快感。他停下脚步直视着傅魁,想清楚的看清傅魁的表情,尽管对于自己的身份,什么样的藐视轻蔑都见过了,但还是忍不住在意,或许会有谁不一样。傅魁先是有些讶异,但并没有说什么。像是七月只是对他说了苍月的常识而已,同时傅魁也顺势在向七月请教了一些关于苍月的“常识”。
傅魁的表现意外的淡薄,淡薄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但又像是很正常一样,七月愣了好久才回过神来,然后笑了,这一次,没有捧腹大笑,只是淡淡的,风轻云淡的笑了。并对傅魁说起了自己所了解的“常识”。
日出,日落。
傅魁打算留在苍月,但七月陪着他花了几天时间也没有找到适合傅魁的事,如同傅魁之前所说的,佣兵在苍月完全没有用武之地。
再次回到客栈,两人像往常一样要了一大壶茶,一一杯接一杯的喝,茶喝完却也还是一筹莫展,没有想到任何出路。
七月脸上虽然也同样一筹莫展,但心情却很好,自从遇到傅魁以后,天天偷跑出王府,陪着傅魁找事做。让七月感觉到一种自由,没有王府的规矩,没有欢奴身份的压力,像一个自由人一样,甚至还交上了朋友。
傅所住的这家客栈,本是一家为穷人打造的平民化的客栈,所以平时客人并不多,都是赶路的,暂住,所以店里也就店老板和主厨两人,连个小二都没有,生意也冷清,如今更是只有傅魁和七月两个客人。
看他们进进出出几天,店老板算是看出了他们的目的。看他们瞎猫乱转的,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再次端上一壶茶,在傅魁他们身边坐了下来,店老板的随意让两人都愣了一下,没想到会有人问都不问就拼桌坐下来。
“我看两位小哥是外国人吧?或者根本就不是靛域的人?”虽是问句,但言语却又万分的肯定的意思。
傅魁诚恳的点了点头,七月没有动,有些防备,而且他也算是靛域,苍月国的本地人。
“那就是了,我看你们这几天都是在外面没有目的乱跑,就知道了,是来苍月谋生的吧。不是我夸口,我们苍月可以说是整个靛域最富有的国家了,好多外国人都到我们苍月来谋生,无论是修士还是凡人。但一开始都像你们这样,盲目的乱转。”
“还请掌柜的赐教。”傅魁识相的接下了店老板的话,看店老板一副就等着他请教的样子。
“那我就说了,其实你们一直找不到事,一直住我店里,我也挺高兴的,但我做人不是那么黑心的,所以我跟你们讲哦。”看傅魁恭敬的模样,让店老板相当受用。开始滔滔不竭的讲解起来。“如果是修士的话,一般大有名气的,直接就被皇族和贵族人请回家做客卿了。要是不出名,但觉得自己有实力,就去打擂台。要出人头地,最快的方法就是打擂台。偷偷告诉你们,听说苍月最强的武王就是从那里开始被人瞩目的。但实力不强,却自以为是的就还是不要去了,去了也是送死。有很多自恋的年轻小子,大老远的跑去,泡都没有冒一个就死了。要是平头百姓,只想挣个银钱过好日子,那就简单多了,我们东家在苍月每座城都设职业介绍所,你想要什么的工作,什么待遇,有什么能力,一一考量之后,会给你找个合适的事做。”
职业介绍所?还有那样的地方,七月汗颜,他本来感觉自己已经挺了解苍月了,没想到连最简单的事,他都不知道。
“打擂台是怎么个打法?”傅魁问道。瞬间,眼睛都明亮了。他的一切都表现得很明显。七月看向傅魁,有些意外,但并不是因为傅魁选择了打擂台,而是傅魁竟然不知道打擂台。
打擂台,几乎每个国家都有一个国擂,从各地的小擂台开始,小修士的梦想,一次次从擂台上打来,一步步选拔,强者就是这样出来了。有很多人死在擂台上,也有很多在一次次的打擂上修为精进的。打擂台已经成了没有大家族背景散修出人头地的唯一出路。七月一直以为傅魁知道打擂台的事,而他没有去,是因为打擂台是要改国籍的,特别是外国人,要在另一个国家打擂台,那就相当于叛国。这种被改的国籍像是刚出生就背负的烙印一样,一次之后,就不可能在改回原籍。
没有意外,傅魁踏上了擂台之路。而他们的缘分也就此分割。
听了店老板的解说,已经快入夜了,傅魁却急忙收拾姓李,迫不及待的赶去擂台起始点。傅魁感谢了七月这些日子的陪伴,没有说谢谢,却给了七月一个承诺,承诺只要七月需要,无论什么他都会答应。
又是承诺,七月一直以为承诺是很沉重的东西,但经过易随行的承诺过后,七月却有些恐惧这两个字。但他也知道,傅魁给的承诺是郑重且真诚的,傅魁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