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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那个酒楼的老板很熟吗?她是什么来历?”就在七月转身的瞬间,傅魁拉住了他。
“那不是酒楼。”七月纠正道。他就不明白,傅魁到底是从那个深山出来的,连那么明显的风月之地都看不出来,现在还以为那是个酒楼。
“那是什么地方?是强者云集的地方吗?”傅魁迫切的追问道。
“。。。。。。是不是强者云集,我不知道,但那绝对不是你想的那种地方。”最后,七月无奈的给傅魁解释了临渡楼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原来还有这样的地方,靛域的人可真是很会享乐。”听完七月的解释,傅魁感慨道:“在炎域,目所能及的地方全是赤色沙土,为了寻找水源,和活下去的绿洲,每个人都疲以奔命。国家的战争也只是因为争夺生存的机会而已。”
“是吗?”傅魁的话语不过只纸片语,七月却发现自己能想象那个画面,突然生出许多感触。比起那些只是单纯的为了活下去而努力不懈的人,他的所有烦忧,简直弱小得不值一提。
七月教了傅魁一些常识的东西,免得他再出错,做出搞笑的事情来。而傅魁却无心理会那些常识的东西,对临渡楼老板却是念念不忘,即使七月已经说了他并不了解月娘这个人,傅魁却还是一在的追问,想要了解更多关于月娘的事。
事实上,七月确实对月娘不是很了解,也不熟,之所以会让傅魁一在追问,只是因为七月隐瞒了自己现在的身份。在傅魁看来就是有隐情,七月不愿意告诉他。不过最后,傅魁也算是识趣,见七月实在不想说,也就没有在追问了。
对于月娘这个人,七月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不明白,月娘为什么会那么针对他,难道是因为那个叫红枫的,还是只是看不起他的身份,借此贬低羞辱他。出了风月楼以后,少了月娘的压迫,七月思绪才清晰了些,发现自己之前对月娘的猜想,完全不合理。做为偌大临渡楼老板,月娘不该是那般没有见识的俗人才对,最让人在意的事。七月回归清晰思路后,想起,先前和轩丘墨一起,见到月娘的时候,但并没有那种恐惧感。虽然当时他的记忆有些模糊,而这种恐惧意外的有点熟悉,像是梦里易随行给他的感觉一样。
脑海中突然闪过些什么,七月本想要及时抓住,但意识却突然变得模糊,转瞬间他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
夜幕下的街道人流不息,华灯盏盏,一瞬间,七月有些恍惚,像是做了一个梦,又像是晃神了一下,回过神来,自己站在街道中间。身畔人来人往,一切如常。
抬脚,踏出一步,脚却迟迟没有落地,感觉自己像是忘了些什么,但一时间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一直站在街道中间,人来人往间,有人不经意的从背后碰撞了一下,七月抬起的脚才踏到地上。
一步,两步,逐渐的,七月心中莫名的不协调感,被遗忘殆尽。
七月回了王府,而优优就守候在后门,像是知道他一定会从那里回去一样。态度自然得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七月大感意外。随后又释然的笑了,轻轻的扬起嘴角,眼中有一抹受伤闪现,可却没有人注意。虽然七月是第一次自己出门,但以七月此时的身份,除了王府,他又还能去那里。或者说,七月之前的担忧,都是他自己自我意识过剩了,他并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人物,一个小人物,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明天再见到傅魁,就坦然的告诉他吧,告诉傅魁,自己只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欢奴。七月这样自嘲的想着,突然有了勇气,坦然的看着优优,直视着优优的眼睛。
“小主,优优有什么那里不对的地方吗?”这突如其来的认真视线,让优优有些心虚,感觉浑身不自在。
“你的家人都是这样的吗?”七月被优优这一问,也意识到自己这样突然,会让人觉得很奇怪,随口敷衍道。但却没有料到,因为他一句无意的话,优优瞬间就像炸了毛的猫一样,“小主,请允许我再次郑重的声明,我才十五岁,还在成长中的十五岁,不会一直这个样子的。”
“优优现在这样也很可爱,没什么不好的。”小小的个头,没有了平时的理智精明,这样的优优让七月觉得更真实一些,更容易让人亲近一些,优优平时表现得太过精明与世故,反倒让人下意识的防备。
“小主,请允许我再次再次的郑重的声明,我才十五岁,还在成长中的十五岁,不会一直这个样子的。我也不要可爱,我又不嫁人。”优优极力为自己辩解,个头小简直就是他以身俱来的硬伤。
“是我错了,我道歉。”看优优认真的样子,七月却发现自己一点都认真不起来,谁让优优此时争辩的模样,还不如平时有说服力。
“。。。。。。”最后优优聪明的放弃了反驳,感觉越是反驳越是会被打击的更严重。
成长中的十五岁吗?
七月看了看自己衣袖,好像是短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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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笑
凌晨的雾还重,不过空气中的湿气也逐渐化成了水,再花叶指头,清亮且晶莹。
打开房门的,入眼的是一片猩红,刺鼻的血腥味,随着清晨的冷风至窜入鼻孔,敲击着人的神经。让人顿时清醒无比,倒在血泊中的人衣服破烂,深刻的伤痕,可以看见血肉外翻。不同于平时宰杀的牛羊,都是先割喉放血,死后在开膛破肚。还活着的人,血肉外翻看起来极其恶心,如同破开的肚子,外翻出血红的肠肚。
那人有一头黑发,此刻虽然零乱,但仍旧能看出他平时的整洁,黑发上沾染了些许鲜血和皮肤的碎屑。
一身鲜红的人,溶于灰暗中,变得诡异而可怕。那人缓缓抬头,一张苍白的脸,有些发青,放大的瞳孔,异常幽深。鲜血外溢的唇裂得大大的,像是在笑。张狂肆意的笑,又像是解脱,又像是不甘。
“在这样强者位尊的世界,永远没有安宁,要嘛死要嘛活。你觉得你能逃走吗?七月。逃出了王府,能逃出苍月吗?逃出苍月,又能逃出靛域吗?。。。。。。”
七月从梦中惊醒,发现自己出了一声冷汗。
“又做噩梦了。”不自觉的一声叹息,让七月愣住了,自己为什么要说又?
一个又字,比噩梦还让七月恐惧,因为仔细思索过后,七月依旧完全没有头绪自己为什么会说又,像是丢失了些什么,可他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烦躁的扯着头发,疼痛让七月感觉清醒了不少。可却依旧想不起来为什么自己会说又。
瑶塔的事,让七月放缓了修行的脚步,或许说他的心在迷茫中。七月深切的知道,如今轩丘墨不再,如果再失控,没有谁来帮他。被卷入了轩丘家家族纷争中,想到在瑶塔的事,七月就感觉汗毛都竖起来了,瑶塔的事可能就这样落下帷幕。但轩丘家到底有多少人,虎视眈眈的看着,想些什么又有谁知道呢。七月很清楚的知道,轩丘墨不再的这段时间,他都是一个箭靶。如果在自己修行失控的时候,被人除去,那样太冤枉了。且就连瑶塔都不安全了,他在王府就没有什么安全的地方了。
才凌晨,七月又偷偷的出了王府。
王府内很危险,出了王府却更危险,因为在外面,更是让人追究起来都无力,但七月还是忍不住这样做了。明明知道很危险,但就是想出去,因为在王府对他来说,呼吸都是压抑的。
安静的落针有声的街道,和晚上的喧闹完全不同,行走在青石板的街道上,七月有些恍惚。改变他命运的那一天,也是这样的时刻,没有来得及回味。一声怒吼震得七月耳膜都在颤动,七月吓得抖了一下。随后见到一个墨绿色的像是轮一样的东西,直直的向他滚过来,速度之快,根本让人看不清到底是什么。
七月下意识的跳起来,这一跳却把他吓了一跳,因为他跳的实在过高,且竟然定格在了空中。这不是第一次了,但七月还是有些不能适应,御空而行按理来说,离他还很远,可实际上,他的修行却又和纯人类的不太一样,界别很模糊。
七月自己把自己给吓到了,惊吓之下又掉了下来。而幸运的是,他跌下来的时候,地上已经有一个肉垫了,这个肉垫正是七月之前看到那个圆滚滚的轮。
“滚。别在来了。真是的,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子。”
什么状况,七月看到打手装扮模样的鄙视的看着他,丢下那样的话,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