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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甩着火辣辣的手,整个人都从床上直接蹦起来,因为不可置信,所以急于逃避,然后不知是她的手还是她的肩,碰到了床头的边柜,柜面晃动,所有的东西,稀里哗啦,悉数倒下。
而她整个人,亦如同圆球似的,滚落到酒店豪华大床下沉厚沉厚的地毯上。
卧室里有充足的暖气,她刚刚才从被窝里出来,她的身上,只裹着酒店提供的睡袍,倒不会很单薄,可是,睡袍是系带的。
腰间分叉,因为她不雅的倒地动作,那双细直的小白腿,若隐若现的刺激着床上男人的眼球。
宁呈森维持着最初的姿势,没有伸手救她,也没有出言关心,只有盛满深眸的幽光,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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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毯质好,且厚,这样滚下去,除却身体跟床头柜的碰撞,米初妍并不觉得哪里会疼会痛。
可是见鬼的,比起现在的安然无恙外加头脑清醒,她更希望,自己刚刚直接给磕晕过去,昏迷掉算了!
米初妍哀怨的看着床上神色不明的男人,终于强调:“那个……肯定……肯定不是我干的……”
她又不是色*女!怎么可能拽着那玩意儿睡大觉嘛!可是谁来告诉她,那……那个几乎要撑破她小小掌心的东西,到底是怎么跑到她掌心里去了?
“不是你,难道是我吃饱了撑的,把着你的手让你这么玩我?”床上的男人,终于开口,仰靠之姿,痞气浓浓。
米初妍看着,呆了呆,心里暗道:“真是见鬼的男人,他这样的姿态,如果指间再夹根点燃的香烟,那是该有多惑人?典型的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尤其是,那个被她抓过的地方,隆隆的……呃……”
感觉到脑子被侵蚀,米初妍瞬间又狠狠晃了脑袋,目光恢复清明,磕磕巴巴的驳斥:“不是你还有谁?你这人就没安好心思,昨晚我喝了就,说不定你怎么对我来着!”
女人的恼羞成怒,却是让床上的男人听的发笑。
只见他不疾不徐的从床上踏下来,绕着床尾,一步步走向她。
坐在地板上的米初妍,只闻到荷尔蒙在行走的气息,那样刚强的男人,那样稳健的步态,那样单薄的布料,让她有股莫名就要喷鼻血的错感。
她不停的在给自己心理安慰,劝说自己是因为昨晚上吃肉太多,燥火太盛……
她真的不是色*女!她也真没有抓着他那玩意睡大觉的习惯!一定是他!对!就是他!肯定是他把自己的手按上去的!然后……然后就制造出她要玩他的假象!
一定是这样,没错!
不停的给自己做心里建设,直到感觉自己状态好一点,这才敢抬首。
可是这会儿,他已经俯身下来,高大的躯体,就那样挡住弱小的她,鼻息灼热的喷薄着:“我怎么对你?你以为我怎么对你了?我伺候你洗澡穿衣,让你能睡好睡你知道?我如果真的对你干了什么,你现在还能一蹦三尺高?你还能从床上逃到地上?”
他低沉的话音,让米初妍默下。
动了动自己的四肢,确实,记忆中那种熟悉的酸疼感,丝毫没有。非但没有任何的困累酸胀,整个人,反是有股充足睡眠过后的神清气爽!
米初妍动动唇,不太确信的看他:“真的没有做什么?可是这怎么跟你平日的作风大相径庭呢?”
如果说,要她猜测,她是一百万个不相信,‘肉食动物’宁呈森竟然对喝酒过的她,会坐怀不乱!可是,身体的感觉很诚实,他确实应该是什么都没有做!
她盯着他要回答,而他,也就真的回答:“今天还要赶去拉普兰,我昨晚上要是把你做累了,你不得直接冬眠到又一个天黑?”
米初妍无语,说的好像她多能睡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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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问题来了,既然宁呈森没有动她的意思,那她的小掌心,是怎么欺压上他……那儿的?
米初妍再次狐疑的看他,而他,直接脸黑:“我还不至于作到让自己平白受罪的本事!我不能动你,再把你的手往我身上百般花样的***,我还要不要活过今天?”
呃……这话好污哦!让她想着就脸红!
米初妍整张脸都变了色,由红转青,跟着又青又白:“可是……可是……可是我怎么可能……我是不是变态……我……”
宽敞的空间里,两人细声说话间,有突兀的手机震动,回响着,异常刺耳。宁呈森的眼角瞄了瞄,他的手机,早在刚刚米初妍的扫荡下,由床头柜面挥落至光洁的地板,此刻,正散发着浅白的亮光。
他动了动脚跟,终于挪步。
“你是不是变态?”重复着她的话的同时,宁呈森缓缓起身,沉沉的呢喃:“你说呢?”
一个连睡觉都疯狂到不行的女人,没把他闷出鼻血来,已经属他能耐!抱着她直到天亮,才忍住冲动,吻了她几通以求解渴,他已经对自己的自制力,到叹为观止的地步!
“我……”
米初妍还想要为自己辩解,可是这时候,他却倏然站起身,大步向着地板上的手机过去。
整个人,好像在瞬间回复了正常的工作状态,抓起手机接听的声音,亦是低沉清晰。
他没有喊出来电之人的名字,米初妍也猜不出。
只觉得,对方应该是说了让他不喜欢的话,让他斥责:“你是有受虐心理?”
那端又不知说了什么,他接着又是怒声:“五分钟后,给我滚进来!”
那之后,通话切断,手机丢掷,而他,则是转身进了浴室。
米初妍随着他的身影移动而移动着自己的视线,看着他的背影没进浴室的拉门内,她才敢摊出自己的左手掌心。
那里,纹路清晰,白里透红,干净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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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5 555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约至十几分钟,米初妍才知道,宁呈森口中那个五分钟之后滚进来的人,竟然是骆也柏。
骆也柏总是那样忙,从米初妍看到他起,到后边宁呈森和他交谈完,他的电话,一直不断。
她听不太出来他们在客厅的沙发上,到底是讨论着什么内容。
反正就是关于他们公司的,关于公司的财政,提及什么资金流,现金账之类的。她觉得,宁呈森或许也听的不是太懂,但他知道怎样看关键撄。
因为,每当骆也柏跟他讲述的时候,他总是不耐烦,然后,他又会屡屡提出新的问题点,这让不是财务出身的骆也柏感觉到累,无法,只得把沐檀昕也叫过来。
所幸是都住在一个酒店里,来来往往方便又快捷。
他们在谈话的时候,米初妍就给他们一一倒了水,无声搁在每个人就近的地方,她瞄见了,散落在茶几,甚至铺满地面的纸张,全是复杂到让她只看半眼就头疼的数据,密密麻麻,对她来说,跟蚂蚁无二样。
直觉告诉她,宁呈森肯定是在干着什么了不得的事,可她却不知道,到底会是什么事儿偿!
米初妍看不懂那些深奥的专业数据分析,也不好杵在那儿影响他们的思路,识趣的退出他们的空间,默默独处。
无聊的时候,她找来时钟看。
已是上午九点,可是见鬼的,外面的天色,好像还未怎么亮……
她站在玻璃窗前看街景,遍地都是冰雪覆盖,洁白剔透。
昨夜下过大雪,只是现在,雪已经停了。
咕哝的挤了挤腮帮子,为自己总是不能赶上盛大的雪景而无奈。
宁呈森说的没错,她确实太能睡了。来到芬兰的赫尔辛基一天,几乎都在睡眠中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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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他们研究的问题确实复杂,沐檀昕过来后,三个人还坐了很久。
从天黑等到天亮,从上午九点等到上午十点,米初妍把整个套房该摸的地方都摸遍了,后来无聊到只能拿出手机消遣。
可是她没想到,在消遣的过程中,她竟然是看到了属于宁呈森的朋友圈更新。
他向来不屑于在朋友圈上发表任何东西,即便是偶尔的一次,那也肯定是与她相关。所以,米初妍是怀着好奇又期待的心情,有些迫不及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