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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我问:“姐姐见过东方家的小郡主么”
无忧笑道:“月主子么见过啊,长得可美了,人又可爱又得王爷的欢心,整个东方王府,她要星星就没人敢给月亮。”
“真的吗”我微笑了一下,看着她。
“是,月主子说喜欢琉璃宫,现在国事家事,多少事,王爷二话不说,马上去休整初月宫。二位王爷自己住的地方,现在还将就着在呢月主子说喜欢宠物,大王爷用了心爱的一把宝剑断刃天涯和人家换了一只猪。更别提月主子日常所费了,极细小处无不精益求精。”无忧道:“如果这不是宠月主子的话,天下也不知道什么叫宠了。”
用宝剑和别人换猪,给小月儿玩
这话,怎么听怎么玄
男人啊,一把剑,一匹马看得往往比女人要珍贵不知多少倍呢那“断刃天涯”更是大夏国为求两国安好,才送上的神兵,东方暗夜居然为了小月牙儿随随便便就给送了人
是不是,他们对小月牙,有我不知道的一面
无忧道:“离主子不要烦恼这些了。过些日子,燕王爷要请我们王爷过府,离主子私下发个帖子,将我们家小主子也一并请了不就安好”
可以这样吗
我看了看无忧,道:“谁替我送信呢”
无忧笑:“离主子信得过我,我就去讨个回信也无妨”
信,当然信得过,有人替我送信还不好
打开文房四宝,提了笔,不知写什么总觉得有千言万语,都哽在心头,什么也说不出来
定了定神,又怕给误了,只是简单的约了日子,完全是客套的行文。我不会在里面说什么拐弯抹角的话,这些东西东方暗夜比我和小月熟,不要画虎不成反类犬,到后来暗夜猜明白了,我家小月牙儿还不知道啥意思就麻烦了。
落笔押了一只琉璃平安结,这个小月牙看了自己明白的。
我不擅书法,只是中规中矩的和先生学过大字而已,这时候写出来,未免落于下乘。交给无忧,淡淡道:“你送过去,约了日子就好。”
无忧送信去了。
………………………………
有孕
未多久,信回来了,小月牙懒到了家,没回一个字,只是把那个琉璃平安结撕下来还给我。
握着自己画的这个结,心里很温暖。
午后的清风,徐徐从窗外吹来,带走了一丝热意,送来一点荷叶的清香。
有点渴睡,可睡神却始终不肯光临。
躺在床上度过慵懒的午后时光心却一直是惊的不安宁的
燕悍离,他还有什么样的方法,要我还债
现在的他,那若有若无的一丝温情,让我心惊肉跳,魂不守舍。
只觉终会到某时,一个大棒当头迎上,脑浆崩裂彻底坠入无底深渊,不,不对,死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我不知道,但我相信燕悍离能让我生不如死
他,正在安排某种计划我不知道的
为了那个更大的打击,他现在忍耐着对我温情
他要做什么呢
我想破了脑子也想不出。只是知道,燕悍离的邪恶已经超出我天真的想象力了。
肚子,有点难受,我轻轻用手抚着皱着眉儿
无忧在一边轻轻的用花扫赶虫儿见我这样子,过来问我:“离主子,肚子不舒服吗”
我摇了摇头,又点了下头。本来是不想说的,但这肚子,这几日真是不舒服,说不上来的感觉有一点隐约的酸楚
无忧退了下去
大概一个时辰不到,无忧领了一名白胡子大夫过来替我把脉这也太过了。
大夫看完了,问:“最近饮食怎么样”
我想了想,道:“平常吧”
“睡眠呢”大夫继续问。
“也安好。”应该算是吧。
大夫道:“见红没”
我一时不知道他在问什么过了好久,才突然绯红了脸,天啊,就这样直接接的问出来,虽然他是个老者,又是医者,还是让我哑了口。
无忧轻轻地问:“我问过换洗衣服的妇人,说主子一切安好。”她表情很镇定,好像这根本没什么一样。
大夫道:“日子还浅,还是小心不要劳累的好。不过脉息很稳健,应该无大碍”
当然没大事,我天天吃着睡着,能有啥事
无忧问:“要不要开一点安神的药”
大夫道:“我会留个方子。”二个人一边说一边离开。
过了一会儿,无忧进来问我银子放在哪里,说要给大夫点赏银。
我不知道,燕悍离从来没有给过我银子。张大眼看着无忧。无忧想了想道:“我还真没带银子过来,平时在那府也没用到的地方。”
二个面面相觑,看起来一文钱急死英雄汗这话不假。
我从头上拔了钗下来,道:“这个给他吧”
无忧看了看我,一脸的惊讶。
哦,是不是我手上这个太贵了,给了不合适我讪讪的收了手。
无忧道:“你莫给燕王知道了,要不然”
“什么事,连主子也想骗啊”有女人的声音清清脆脆的传过来,是阴魂不散的宁夫人。
无忧道:“哪有什么事,宁夫人你,人听得差了吧”
“无忧,你在那府至大,不过是个房里的丫鬟,借过来,也不过是她的随身侍女,我大小是个内管事的,你可不是弄差了去”宁夫人冷哼。
无忧笑:“内管事,左右也不过是奴儿,何苦呢,主子眼睁睁在面前,你再争,又能怎么样”
宁夫人睨我一眼,哼了一声,居然没有继续骂。站了一会儿道:“你们有什么事不能告诉王爷的”
无忧道:“离主子的月钱,你关给谁了”
宁夫人脸色微变:“月钱,你什么意思,什么时候王爷说过要给她发月钱了”
无忧道:“住在这里的主子不发,你那住偏方的妹子,为什么月月不错时候的给。”
宁夫人怔了半天,才道:“你新来的,怎么知道我月月”
无忧微笑:“这还不简单么,晚上让离主子问王爷一声就好。我对你说,不管是哪个月的,你按账送过来,这事就过了,慢了,晚了,可大家讨不了好去”
宁夫人气得拧了帕子。转了身子就走。
无忧对我弯弯腰,跟了宁夫人就走。估计去拿银子去了。
无忧,和以前我所用的丫鬟都不一样,她好强强到我目瞪口呆,我们家姐妹在家里也没这份肆意看起来东方家治下极松,这一面我倒是从未有想过。
我起了身来,那大夫居然还在侧间坐着喝茶,看到我,微笑了一下,站起来行礼。
手里,却不由自主的将那张方子收进袖子,那只是一个简单的戒备,如果不是关系到我,我根本不会注意。
我微笑,“无忧在外面等先生。”
大夫擦了汗,赶紧告退离开。
那梨红的桌面上隐有墨痕。
我坐在那里,轻轻拿了一张宣纸,放在他写过字的桌面上,按实
轻轻掀起,字迹不清,但我还是看到“安胎”二个大字。
世界旋转
那一瞬间,我突然明白了好多
原来,燕悍离在这个地方冷冷地等着我。
我低了头,原来,我有孩子了吗
仔细想一想,啊,是的,我是有了
比被雷亲了还颤
眼睛里有什么东西,想要流出来,我知道那绝对不是喜悦
一个生了孩子的女人,等待她的会是什么呢
不我,不想知道。
那张纸,有毒一样
我团起来,扔掉
不,不保险
我抓起来,泡进茶水里,让它化成一团
那些墨在茶水里黑黑的沾染开
好脏
这些痕迹是不可能被擦掉了
就像我的肚子,一天一天会变大,不可能当没发生过
我永远处于这种痛苦的情况,我害怕,但无法逃离
因为,害怕的东西在我的肚子里,时时刻刻在成长最终会脱离我的生命,成为另一个存在
夜里失眠,辗转不能入睡
月光无法像往日一样安慰我的疲累
燕悍离睡在身边,不过感觉他好远远到,我不能看清他到底还有没有真心
男人都是一些奇怪的动物,他们的感情和女人不一样。
所以我永远也没有办法了解,燕悍离的爱情
他伸手,抱我,松松的没有力度的围抱。
沉默比伤心还要伤心的累
“有心事”他试探的问我。
这虚假的温柔让我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