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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女儿脸面。
何况,你一个奴才敢这般质询主子,岂非压根没把主子放在眼中?“大胆,你个刁奴,竟然这般对大小姐说话!”
年将军首先发难。
宋妈妈赶紧跪下,老祖宗说道:“你胆子真大,竟敢暗中下手欺负老身的孙女?”宋妈妈赶紧磕头,“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啊!”“哼,你常年在老祖宗身边伺候,竟然上下不分,欺负我儿。
我儿为你求情,当真不值!”年将军冷声道。
老祖宗见年玉娇还在为宋妈妈说好话,可这女儿家最重的不就是露出来的姿容,手若是留了疤,选秀一事定然受影响,老祖宗也不是分不清轻重的人。
“念在你照料老身一场,罚三十大板,撵出府去。”老祖宗发话,年玉娇赶紧道:“老祖宗,不可啊,宋妈妈在您身边服侍多年,您若没了趁手的人使唤,玉娇心中更内疚了。”
老祖宗拍拍她的手,“你的孝心,祖母都明白,这件事,你就听祖母的安排,不能平白让你受了委屈。”年玉娇心中窃喜,此计成功,借刀杀人,将宋妈妈撵出了府邸。
“玉娇不委屈,只要不给将军府丢脸,让老祖宗和爹爹高兴,玉娇受点伤不算什么的!”她讨好略带羞涩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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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疼惜
宋妈妈一听对自己发落了,赶紧道:“大小姐,你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奴婢真的不是有心,求求你救救奴婢吧!老祖宗,奴婢在唉您身边伺候了三十年啊!老祖宗!”
年玉娇面上不忍,还想再说,老祖宗摆摆手,“你啊,今日这事,就是心太慈,让老祖宗看看你的膝盖。”年玉娇有些不好意思,还是在如梦的帮助下掀起了裤腿,这一看,大家都怔住了。
老祖宗看着年玉娇腿上淤青大片大片的,心中有些内疚,“怎的受了这么重的伤势,也不告诉祖母?”年玉娇心道,就算告诉了,只怕你也不会当回事吧?说不定还觉得我不如年玉琴懂事。
年玉娇是想开了,若非太过在意这所谓的亲人,上一世自己也不会那般刁蛮任性,只希望祖母和父亲将目光多多注意在她身上才好,哪里知晓最后是起了相反的效果。
不但没有得到更多的怜爱,反而觉得自己并非什么可塑之才,相比之下,年玉琴就好多了,她心中冷笑,怪不得年玉琴当年喜欢恶人先告状,装可怜,哭一哭,什么都能得到。
她就是太傻了!这一次,也让她学学年玉琴,你会的手段,我如何学不来?
老祖宗怒道:“三十大板是少了,我将军府的大小姐,竟然被你这个刁奴这般欺辱?五十大板,轰出去!”二房三房的人都在,此刻见到老祖宗发怒,心中不由一颤。
老祖宗虽然年纪大了,可余威犹在,整个年家,还不是握在老祖宗的手里?所以,年玉娇知道,这一世,她若是想要逃离当初的命运,不再重蹈覆辙,投靠老祖宗,是关键的一步。
宋妈妈闻言傻了,被拖着出了正室,这场告状斗智风波,才算是画上句号。
“这些日子,我看玉娇的礼仪学得倒是不错,可莫要再像上次那般,在宫中贵人面前出了岔子才好。”楼氏笑眯眯地道,虽然模样像是关爱,实则是在提醒老祖宗,别忘了,她上次丢人了。
年玉娇心中冷哼一声,楼氏不过是个四品官员的女儿,嫁到一品大将的府上,本就是高攀,加上又生了年玉琴,却多年没生下儿子,因为子嗣,可没少受祖母敲打。
年玉娇故作从容地道:“母亲说得是,上次是玉娇愚钝,丢人了,但爹爹说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玉娇再不会那般蠢钝,下一次进宫,定不会丢我将军府的人。”
那小大人的模样,可爱得紧,随即,她还可爱兮兮地说:“爹爹,女儿说得对不对?”年大将军忍不住也露出一丝笑容,“玉娇说得不错,”老祖宗闻言也笑出了声。
年玉琴站在一边后悔死了,她方才就不该去拽年玉娇的袖子,白白让年玉娇得了好处,还让爹爹和老祖宗成功改变了对年玉娇的不喜,那态度开始改变,年玉琴心中暗叫不好。
老祖宗看向二房,“老二家的,年玉箫的亲事,筹办的如何了?”年玉娇的视线也随着看向二房,手上的疼痛此刻灼热地袭来,却不能在这个时候打断祖母的问话。
年家三个兄弟,老大是年大将军,蒙受皇恩,一直颇为得宠,老二家只是个四品文官,好在是靠着科举一步步走上来,也算稳当,年玉箫乃是年玉娇的堂哥,今年十八,已经订了亲。
二婶站起来回话,“回老祖宗,已经筹备的差不多了,”说着,就将都准备了些什么,一一道来,听得年玉娇头晕脑胀,她早晨本就滴水未进,得知自己重生,惩治恶奴,还受了伤。
这一下子哪里还支撑得住,听着二婶说这个那个,她眼前一黑,就此晕了过去。
年玉娇这一晕,倒是省了不少麻烦,起码之后二房同大她们大房的吵闹,自己是一句都没听见,年玉娇叹息一声,有家族,好,也不好,不好便是事儿多。
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黄昏,前一夜本就没睡踏实,重生回来的灵魂也许更加疲惫,这一睡,让她觉得神清气爽,精神头十足,伸了个懒腰,就被如意掩唇笑了。
“小姐晕得可真是时候呢。”如意略有些调皮地道,她微笑点头,说道:“可不是,谁能料到本小姐身子娇弱,被恶奴欺负得不行,这下子,也算是让她们知晓。
为何,因为她知道,宋妈妈敢这么对自己,并非是老祖宗示意,而是自己的好妹妹,如今将军府的女主人的女儿,年玉琴示意的。她如何知晓?呵呵,若不知,岂非白白重生一场。
年玉娇坐起来,如梦拿着药膏进来,“这下子大小姐真是守得云开了呢,老祖宗,还有将军,都给小姐送来了上药,听说是极好的,老祖宗的药还是御赐,这一回,大小姐算是长脸了。”
年玉娇笑了笑,说道:“如梦,你如今可还怪我?”如梦一怔,随即道:“大小姐说得这是什么话,奴婢怎么会怪大小姐?”她微微摇头。
“你以为我不爱惜自个的身子,实则,我是将计就计,若非示弱,怎么能直接将宋妈妈赶走?她居心叵测,就算继续教习规矩,我不知还要在她收下吃多少苦头,还不如早早做了打算,赶她出府。”
如梦有些不好意思,万万没想到做主子的还给奴才解释起来,赶紧摆手道:“是奴婢愚钝,不像如意那般聪慧,一时间不察,小姐不要怪罪奴婢傻乎乎的便好了,奴婢怎敢怪大小姐?”
年玉娇叹息一声,拉了拉如梦的手,又握住如意,这才发现自己的左手已经包扎上了,两个贴心的姑娘。
“我自小没了娘,是你二人伴我长大,如今母亲势大,时时都惦记着使绊子让我得不到好归宿,年玉琴也不是个好相与的,我能依靠的,只有你们了,如意,如梦,你们,可愿一直伴我?”
她心中知道,自己这是走了一步险棋,若二人有谁是母亲楼氏的眼线,那也定然是如梦不会是如意,但她不能总是坐以待毙,被动出手,该掌握主动权的时候,决不能手软。
她要的,便是百分百的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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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精怪
年玉娇今日身子爽利了,对于请安的事情决然不能落下,还不知道几日不去,那年玉琴又会在老祖宗面前编排自己什么呢,好在之前宋妈妈的事情,让她的形象稍稍好了些。
这改变老祖宗和父亲的疼爱,本就不易,她必须一步一步慢慢来,年玉琴年纪尚幼,她却丝毫没有情敌的心思,走到门边,就听见了年玉琴的嬉笑声。
“玉娇姐姐那般的人,日后定然能够寻到个好夫婿的,做妹妹的,羡慕都来不及,若是能有玉娇姐姐姿容一二,便也是知足了。”年玉琴说得是夸人的话,可话中的意思,却字字诛心。
怎么,这是想说自己小小年纪不安于室,已经开始惦记嫁人的事情了么?不过年玉娇并不若当年那般愤怒,越是愤怒,越会失去先机,年玉琴,不就是仗着一张嘴,次次气得她跳脚么?
“妹妹这话,原不该说,我虽然年岁不大,却也是要名声的,且不说尚未及笄,就算是及笄了,这人生大事自然由母亲和老祖宗负责,哪里能你说如何便如何,这等影响闺誉之言,还望妹妹再莫要说!”
年玉娇从门口进来,如意给她掀开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