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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天和苏-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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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苏的眉一挑,他说,“这句一旦说出来,我们就不要想着可以走出雍京了。父王肯定会明白我的意图了。
“再说……其实我想让师父过来,他接到我的信笺了,可是他为什么都没有表示呢?”
“殿下,要不你的信中明说好了。”
和苏走进内殿,一边走一边说,“那样太危险了,要是有一封落入父王的手中,那我们也完了。雍京是父王的,他可以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
一年以来,和苏感觉郑王对他越来越压制,所以到了后来,他索性在家养病,让郑王逐渐以为他身体果然越来越不好。到了雍京有一丝松懈的时候,他可以利用神宫军队,成就自己的心愿。
“殿下,你为什么这么坚持呢?”
“那是我母后唯一的愿望。无论她是谁,她毕竟是给了生存下来的勇气,所以我不想让她失望。”
“那萧王殿下怎么办呢?”
“……不知道。”和苏的手无意识地拨弄着黑色绣金帘幕上的流苏,“真想到神宫祭台上卜上一卦,看看将来。”
和苏的心如同乱麻一般,无法理清。
翊宣,为什么想到你的时候,心情会这么复杂?
在理智之外,竟然有着想放弃自己而成就你的执念。
空洞疼痛之后,最后剩下的却是丝丝的甜意。
这也许是个连神明都无法解开的谜。
第二章
    郑王弥江把面前的窗子打开,透过雪封住的太液池水,看见了落霞浮动在岐山之上,御苑中沧绿色的松树随着风像波涛一般摆动着。弥江很喜欢打开窗子看着外面,很多时候,这个就是下意识的动作。
他背后是太医局四品医官周尚遥。有些清瘦,今年四十岁的样子,沉着声音向弥江禀奏为太子诊治时候的情景。周尚遥这是第一次为和苏探脉,原先和苏的病都是由他从神宫带来的老先生看的,这次郑王下旨让太医局的医官去东宫请脉,周尚遥感觉有些摸不到底。所以他说的都是最不会出错的话语。他说,“从脉象上来看,殿下本就体弱,最近天冷阴寒,所以不大好。现在一直用党参、肉桂、茯苓煎汤内服,这是温补的方子。”
弥江听完,沉吟了一下,“太子的病拖的够久了。”
这句话其实已经带着质问的口吻,后面的意思隐隐有些责问他做的并不尽心。弥江一向喜怒不行于色,偶然的一句半语稍微严厉的话语足已震慑人。周尚遥刚想要跪下,弥江却一摆手让他退出去了。
夜晚的风吹进禁宫大殿,弥江的头发有些杂乱的覆在脸颊上,他点漆一般的眼睛看着东宫的方向。
在他的心目中,和苏也许不仅仅是儿子,那更像镜子中的另外一个自己。
为了和苏的生命,他背负了太多的往事和罪责。
其实很多时候,他对和苏残酷,是不是也是在无意识当中惩罚自己呢?
他也想不明白。
缎棋看着这样的郑王,他的双手端过来一碗参汤,摆放在几案上。然后没有说话,垂手躬立一旁。弥江听见身后有声音,转头看了一下,慢慢踱到几案边上,拿起温热的参汤一饮而尽。
他想了想说,“和苏那里有没有什么折子送过来?”
“有。还是说头疼不适,不能出席在新年的祭天大典了。另外,神宫那边也送来了折子,奚朝大祭司要到雍京净土寺,主持这次的大殿。”
“他要来……”弥江想到了那个神宫上的沉默祭司,一个和他分享着共同往事的陌生人,诡异的关系。“他要来,就来好了。神宫的军队只能有五百人进驻雍京。其他的都驻扎在雍京城外。”
弥江知道其实奚朝很没有安全感觉,他总是疑神疑鬼,以为自己会突然死于暗杀,所以每次下岐山都会带很多的神宫军队。而面对这样奚朝的弥江同样没有安全感,他会认为奚朝会因为爱和苏的母亲而把自己对于神宫军队的权力赋予和苏。
“……还有……”弥江沉吟了一下,“和苏不想去就不用去了。现在外面天寒地冻的,如果真的落下病根,就不容易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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翊宣的黑色裘皮披风落上了清晨飘起的雪粒,所以在进入东宫内殿的时候,他把披风摘给了身后的宫监,想抖落它们,结果看见的却是被这里带着药香的暖意融了的水珠,一颗一颗粘在披风上面。他不知怎么的,迟疑了一下,然后还是抖了抖,这才交给了东宫的小太监。
和苏在西暖阁等他。
翊宣进来的时候看见他手中拿了一个长长的象牙柄铜钳在拨弄面前的铜兽香炉。他旁边的小案上放着一个玉盘,里面是几块香片,和苏用从白色袖子中露出来的手指一点一点捻碎了撒到熏炉里面。和苏的脸在缭绕着的烟雾后面,脸色还是那么苍白,额头上掐出来的红印已经淡了一些。
和苏听见脚步声抬起头,隔着香熏看着他,然后低头把手边的香片全放进熏炉,轻轻拍了拍手,这个时候,外面侍侯着的小太监端过来茶水,又摆了一小盘宫点,这才躬身退出。和苏站起身子,抖落身上的碎屑,手让了一下,短短说了一句,“坐。”然后才问,“听秀远说,你昨天晚上来过,今天天还没有亮就等在东宫外面。有什么事,这么着急。”
翊宣听这话的口气仿佛又回到了几年前,他从江南回雍京之后,和苏在东宫设酒款待他时候的情景。和苏总是温煦和善,清秀的脸上漾起轻浅的笑容。翊宣后来才感觉到和苏的戒心很重,他甚至连和旁人说话时候的声音都会不经意地修饰一下,让人无法辨别他的心情。
翊宣没有走过去,站在西暖阁的镂花间隔旁。他淡淡地说,“怎么不说是我想这里了,这才来的。”
和苏的眉一挑,微微笑着,“我没有想那么多。”
这两年来的日子,纷乱复杂,可是转了一圈,似乎又回到了最初。
和苏坐着喝茶,翊宣走了过来,坐在他三尺之外的木椅上,然后说,“听秀远说殿下病了,看过太医没有?”
“看过,一直吃药,原本已经好了,就是最近可能变天了。”说着和苏抬头看着翊宣,“年底六部都很忙,你不会有空闲到这里找我聊天的。说吧,哪里需要东宫的印信,又或者是我的手札。”
翊宣见他这样说,知道再说别的也是矫情,索性说,“户部。”
他们有一年多没有这样坐在一起,眼前的翊宣除却了原来的稚气,变得硬朗了起来。但是却在无形当中多了一丝的忧郁,他那双像极父亲弥江的眼睛没有显出郑王森冷凌厉霸气,反而更加像雍京外的广袤镐水一般,平静而不可预测。
这一年来,每次和苏都会暗自注意一下他,翊宣的话都极少。所有的事情,他会去做,而不再去说,也不抱怨。他不再是那个从江南志得意满的会雍京反而被郑王几句轻描淡写的责罚就弄的灰心的翊宣了。
这样,应该是好事情吧。
“户部?以前都是王征过来,秀远也说他曾经来过几次,这次怎么你亲自过来了?”和苏的一只手指抚过盖碗的沿,另外一只手肘放在桌案上支着下巴,不再看翊宣,而是看着紫檀木桌面。
“王征调任了。”
和苏突然笑了,有些自嘲地说,“这倒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士大夫尚有可退之地,诸侯归来何处?”
也许是被他最后一句话震动了,翊宣突然攥住了和苏放在茶碗上的手,他说话的时候甚至有些急切,“和苏,我想问你一些事……”但是看到和苏那种极其复杂的笑容,他突然感觉问不出口了。
“……你的母亲是自杀,她的死与我毫无关系……”
这是一年前和苏在怀陵行宫大殿上说的话,那清冷的声音至今仍然回响在翊宣的耳边。
和苏抽回了手,慢慢地说,“你想知道原因吗?其实很简单,因为她侮蔑我的母后,她说离王后混淆王室血脉,她说我不是大郑的王子。”
翊宣静静地说,“我知道,母后曾经对我说过……”
“你相信她,还是相信我?”
“和苏,你应该问,我相信我的母亲,还是你的母亲。”
“这是一样的。”
翊宣的眼睛似乎燃起了一丝火,他尽量压制着情绪,“不一样。我从来都不认识那个早逝的王后,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样子的人,我无法给她我的信任。而我和母后相依二十年,我知道她说出的每一句话的真假。
“和苏,其实你为了自保,我不怪你……”
和苏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这才说,“那么你可以用这个做些什么了。”
说完他要站起来,翊宣一步上前,扯过了和苏,让他面对他,“和苏,你可曾信任过我?”
“现在问这个做什么?”和苏扭过了头,他不想回答,但是翊宣手扣住了他的下巴,转向自己,“和苏,我知道你最不能告诉旁人的隐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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