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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见管亥逃跑,却不着急,他冲着身旁随行奔驰的骑兵们吩咐道:
“替我挡住旁人!”
十余骑兵骤然都是狠夹双腿,加快速度,冲向着管亥身边的一众骑兵奔去。
那些骑兵瞄准管亥身边随行的黄巾骑卒,或打或砍或射或缠斗,力争为太史慈扫荡出一处可以奔驰到管亥身边的狭窄道路。
虽然只是一瞬间,但对于太史慈来说已经足够了!
他拉弓射箭,又放倒了一名黄巾骑卒之后,伸手抽出战戟,直奔着管亥策马杀将而去。
管亥扭过头,见太史慈已经是飞马杀至身边,心中竟惊且惧!
他脚下打马不停,依旧是策马狂奔,不过手中的大刀已经是奔着太史慈的头颅砍将而去。
两匹战马,就是在这种飞奔的状态下,一边奔驰,一边“叮咣叮咣”的进行撞击。
两人在飞驰的状态下交手几下之后,太史慈就看出了管亥的优势与弱点!
若论武勇,管亥此人也勉强算的上是一个好对手。
但论及骑术!此人比之自己断断不及万一!
太史慈打定主意,突然变招,一戟荡开了管亥的的大刀,然后用右腿一碰马腹,竟然是惹的战马向着管亥的战马侧挤过去。
一时间,两马的腿都打了软,身躯剧烈晃动,而马上的人也是因此而大受影响。
太史慈心中有数,沉着应对,紧紧的夹住马腹,稳定身形。
但管亥显然没有这两下子,被太史慈的战马这么一挤,他硕大的身形几乎都要直立不住,摇摇欲坠的险些就要跌下马来。
管亥堪堪在马背上稳住身形,嘴中大呼一声:“好险啊……差点摔下去!”
话还没等说完呢,便见太史慈一记长戟横扫而出,打在管亥马匹的前腿之上。
管亥连人代马瞬间倒地,摔了个彻底的狗吃屎。
太史慈一拉马缰,从马背上迅速的翻身下马,从马鞍下抽出绳索,三下五除二的便将管亥生擒!
……
官道一战,官军大获全胜,太史慈更是生擒了管亥,勇惊诸人。
北海郡的官吏门一个个都没有寻思到太史慈竟然是这般的勇猛,对他不由的都是刮目相看。
太史慈将管亥押解到众人的面前的时候,以北海郡的官吏方绣、王雄等人对其的能耐皆是赞叹不已。
此人着实是个英雄人物啊,岂可不深交也?于是乎,北海郡的官吏们,都是纷纷主动过来与太史慈结交攀谈。
唯有陶商没有过去和他们一起吹捧太史慈。
他乘着众人注意力都集中在太史慈身上的这个空挡,来到了被绑缚的管亥面前。
管亥浑身尘土,满面伤痕,饶是如此,却也遮挡不住他浑身的戾气。
他咬牙切齿的抬头看着陶商,双眸中似是都要喷出火来。
“汝是何人?”管亥咬牙切齿的道。
陶商沉静的道:“丹阳郡守,陶商。”
管亥闻言,只是轻轻哼了一声。
“我不认识你,换刘备过来!”
陶商的眸中闪过一丝若有所思的光芒,道:“你找他做什么?”
管亥咬牙切齿的道:“若非此獠诓骗了老子所有的同僚,老子焉能落到这般地步?你唤刘备来,老子骂也要骂死他!”
“原来你恨刘备?”陶商挑了挑眉道。
管亥的表情恶狠狠的:“恨?老子是愤恨!换成你,身边的盟友都被人挖走试试?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他!”
陶商俯下身,静静的看着管亥的表情,似乎是在揣度着他说的话是真是假。
少时,却见陶商的嘴角升起了一丝阳光的笑容。
他深吸口气,轻轻的对着管亥说道:“放心吧,你不用做鬼也能报仇,好好的在囚笼里活着,不要对任何人多说一句话,你只要静静的等待就好,你会见到他的……君子报仇,绝不隔夜。”
管亥闻言,神情顿时一窒。
这小子的话中,乃是何意?
他张了张嘴,想要问些什么,却见陶商已经直起了身子,不再看他,转身离去。
………………………………
第三百二十一章 龙 来
陶商低声对管亥说完话后,便不再看他,而管亥在听了陶商的话之后,亦是低下了头不吱声,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
过了不大一会,却见北海郡的一众官将拥簇着太史慈走了过来。
太史慈一脸兴奋的看向陶商,拱手道:“府君,好消息!郡内的分军派人回复,已经是将县城夺回来了,天幸家母平安无事,此番多亏了府君设谋相助,慈才能救得老母脱离危难,此恩此德,太史慈莫敢相忘也!”
陶商微笑着摆了摆手,道:“子义不必如此,区区小事何足道哉,你我是朋友,帮你乃是陶某份内之事,何言恩德二字?”
陶商的话令太史慈很是感动。
君子为人处世,就是讲究啊。
他再一次恭敬的冲着陶商欠身施礼。
突然间,太史慈似是又想起一件事,忙对陶商道:“府君,咱们对付管亥之前,你曾说若是功成,希望慈能够帮你一件小事,不知乃是何事?”
“哦,子义真是个仗义之人,连这个都还记得。”陶商低声一咳,笑着道:“那个,其实我本来也不过是随便说说而已,你也不需如此当真。”
太史慈急忙摇头,道:“那可不行!慈这一次可是欠了陶府君天大的恩情,别说是一个小事,纵然是千百件也不足矣报答,陶府君一定要说。”
“嗯……那我就说了哈。”陶商转头看向被捆绑着,跪在地上的管亥,道:“此人乃是子义所生擒,按照道理,当由你亲自解押往青州,面交给孔北海处置……不过陶某适才劝了管亥这汉子几句,发现他虽然凶暴顽抗,冥顽不灵,又诸多为祸,但好歹也算是宁死不屈,光凭这劲头,却也可称的上是一条好汉。”
太史慈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陶商继续言道:“若是没有差错,此獠回了北海郡之后,应该是会被孔北海处置,我想在回徐州之前,用此人祭旗誓师,然陶某虽然也厌恶其歹毒行为,却也敬佩他宁死不屈的尿性……陶某有一个毛病,对宁折不屈的汉子,多少总是有一点敬佩的,如子义觉得可以,不妨就让吾弟陶应,在回北海郡的这段时间替我照顾他,就是送送饭抚慰抚慰什么的,如何?”
陶商提出的这个要求,根本就不算算是要求——怎么看都有点找罪受的意思。
让自己的亲弟弟不时的去慰问一个待死的阶下囚……他得是多瞧不上他这弟弟啊。
太史慈疑惑的看着陶商,道:“府君提的这件事,倒算不上什么大事……问题,是不是有点委屈陶二公子了?”
陶商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看他。
“唉,也罢。”太史慈无奈的摆了摆手,道:“既然是府君之意,慈断然没有拒绝的理由,陶二公子若是愿意代表使君来看管亥,那便让他随时来吧。”
……
“为什么要我去照顾一个黄巾贼的死囚?”
陶应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表现的很是不爽。
他虽然名义上是跟班,但好歹也是徐州的公子,大哥对自己是不是也太薄待了些!
“因为有件事,我得让你暗中去做。”陶商关切的对陶应道;“而且这件事,也只有你去做,才不会让人起疑。”
陶应不太明白了:“我?还有什么事是我能做,而别人不能做的?”
陶商冲着陶应勾了勾手指头,让陶应把头递过来。
随后,陶商在陶应的耳朵边上,开始寥寥数语,讲解个中迷津。
随着陶商的话越说越多,陶应的眼珠子则瞪的是越来越大。
“大哥,你凭什么保证刘备就一定会这么做?”
陶商微一耸肩,道:“我不敢保证,但我觉得刘备会有很大的几率去找管亥。”
陶应疑惑的看向他:“为何?他闲的?”
陶商慢悠悠的道:“刘备外柔内刚,又善笼络人心,他这样的人有一个特点,就是骨子里的坚持不懈,不忘初心,这种人,一般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而且刘备在这个年纪撞墙撞的还不多,他为了解除心中的疑惑,他定会试试。”
陶应眨了眨眼道:“大哥你说的倒是挺像那么回事似的,你这是叫做先天演算吗?”
陶商轻轻的摇了摇头,道:“不,这叫性格的颜色辨析。”
陶应虽然不明白陶商说的是什么,但基于大哥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