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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家宁摇头道:“谁的门路也没有走啊。”
霍度平一怔;问道:“没走门路;那怎么将鞍田带回来的”
霍家宁做了个抢夺的手势;压低嗓门道:“博儿他率人砸了沧州城的城门;然后直接到天牢里把田儿给抢回来了。”
霍度平大惊;脸上的颜色都变了;他惊呼道:“那怎生得了;这么做可是祸及全族的大罪啊。”
霍家宁苦笑道:“还不止如此呢;博儿还带人包围了张家;说是要搜什么证据的……我也不太明白。”
霍度平奇怪地问道:“证据他要张家的什么证据”
恰好此时霍鞍博送走了兄长;吩咐同来的那二个名医要悉心治疗;看见父亲与族长大人正在窃窃私语;想到还有些事情要向族长交代;便走了上来。
霍度平看着这个年轻人;心中莫名的一阵发忤;勉强挤出了一个笑脸道:“博哥儿;这么快就救出你兄长了;真是了不起。”
这类奉承的话霍鞍博这段日子里听得多了;但面前这位毕竟是看着自己从孩提时代长大的本族之长;他不敢怠慢;躬身道:“大太爷;您过奖了。”
看到霍鞍博还是一如既往的尊敬自己;霍度平暗中松了口气;询问道:“博哥儿啊;听说你带人去了趟张家;不知道合计的怎么样了”
“合计合计什么啊”这次轮到霍鞍博莫明其妙了。
“你没有与张家商谈怎么解决此事么张家毕竟是百年望族;势力遍及整个沧州;若是无法取得他们的谅解;他日必有后患;此事草率不得啊。”霍度平语重心长的说道。
霍鞍博露出了个爽朗的笑容;道:“大太爷;您以后不必再为此事操心了。沧州百年张家已经是过往云烟;不复存在了。”
霍度平大吃一惊;脱口问道:“你说什么”
霍鞍博面含得色;笑着回答道:“大太爷;张家勾结黄巾贼;意图对我大汉不利;此事已经彻底查明;可谓是铁证如山;无可抵赖。在知府曾大人和守备陈将军的指挥下;对这群卖国贼进行了围剿。”
“那他们可是被抓了”
“张家这批兔崽子;知道死罪难逃;不甘心束手就擒;伤了我大汉不少军士。不过;托皇帝陛下鸿福;陈将军指挥得当;终于将他们一举全歼。”霍鞍博轻描淡写的说道。
“一举全歼”
“正是;张家满门老少;包括奴役婢女;无一人得以幸免。”说到这里;霍鞍博停顿了一下;道:“其实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们也不忍心将他等全数诛除;但张宜和这老儿自知必死;临死前放火毁屋;我们抢救不及而已。”
霍度平和霍家宁听得心惊肉跳;特别是霍家宁;他本以为自己的小儿子只是去讨个公道;却没想到竟然二话不说就把人家的全家老少杀了个干净;事后还给人扣了个天大的罪名;他看向霍鞍博的眼神少了几分亲切;却多了几分畏惧。霍度平更是惊惧万分;在他印象中一直是胆怯怕事的霍鞍博何时变得如此凶厉狠毒。
对于霍鞍博说的话;他一个字也不相信。说什么张家私通外敌;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在沧州;稍有点头脑的人都不会相信。偏生他还说得如此理直气壮。这分明就是霍鞍博公报私仇;利用手中职权;栽赃嫁祸。
其实这种手段并不希奇;当官的又有几个好人;不是心狠手辣的又有几人能够爬上高位。只是霍鞍博的手段却过于毒辣;竟然在谈笑间就灭人满门;而且看他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显然根本就没有将这数十条人命放在心上。这种视人命如草芥的态度才是让他感到心惊胆战的真正原因。
事实上;也正是经过了此次变故;才使得霍鞍博真正体会到权力的作用;从此一生;他再也没有放弃对权力的向往和追求;而黑旗军则成了他迈向巅峰的最大臂助。
看到族长与父亲二人的脸色突变;霍鞍博知道他们一时之间难以接受自己的转变;却也不放在心上;自顾自的说道:“大太爷;父亲大人;经过这次教训;孩儿发现家中护卫力量过于单薄;心中甚是不安。我现在还有些身家;不如去聘请一些武士充做护院;你们以为如何”
他们二人互望一眼;还是霍度平说道:“博哥儿也是一片孝心;家平你就应允了吧。”霍家宁只好唯唯诺诺的答应了。
既然取得了他们的同意;霍鞍博迳自离去。他刚到家就听母亲说有个天仙般的女孩子以他妻子的名义住进了后院;不用想就知道除了林玉霞之外;没有别人会做出此事。他急匆匆的向内院走去;这个林大美人除了容貌绝世之外;更是聪明绝顶;见多识广。霍鞍博知道今日之事非同小可;他正要向林大美人请教对策;如何才能封住众人之口。
到了内院东厢房;立刻看见一名婢女守在门外;却是林玉霞的二名贴身婢女之一婉如。林玉霞亲自取名字。一个是婉如;一个是灵儿。
霍鞍博看到婉如守在门口;奇怪的问道:“婉如;你怎么这里;为何不去伺候你家小姐。”
婉如向她福了一礼;道:“小姐正在沐浴。您若是想进;小婢替您通传一声”不必了;我就这里等一会吧。”霍鞍博当然想要一睹美人出浴的情形;但又不愿意破坏目前二人间这种暧昧的关系;只好装模作样的拒绝了。
婉如委婉一笑;径自推门而入。霍鞍博心中一动;林大美人的这二个婢女都是千里挑一的佳人;姿色容颜都在薇薇之上;只是林大美人太过于出色;掩盖了她们自身的光芒。
过了一会;又出来一位俏佳人;却是灵儿;她微微躬身;行了个礼道:“小姐请将军入内。”
霍鞍博点头;在她的带领下;来到林玉霞的卧室。
只见林玉霞打散了一头乌黑发亮的长发;写意地披在后肩之上;脸儿微红;香气悠然;正是刚刚出浴。穿着一身粉红颜色;宽敞的短袖连衣裙;两截雪藕般的小臂白的耀眼;她撩起了一缕秀发;随意地在二指间一扯;绸缎似的长发波浪般地抖动;让人目眩神摇。她就这么毫不避嫌的坐在床边;床前放了一只小巧的桌子;桌上摆着一副白玉精雕而成的围棋。
霍鞍博心中又爱又恨;自从出了泽当城;林大美人愈发美艳;每次相见;都让他难以自持;但若说洞房花烛;似乎又是遥遥无期。也不知这林大美人是作何打算;但霍鞍博却发现自己已经深陷情网;只求每日见她一面;天南地北地胡侃一番便已足矣。
“将军请坐。”
霍鞍博顺着她的玉手所指坐了下来;婉如则乖巧地从侧房捧出二杯香茗放于桌上;福了一福;关门而去。
看了眼紧闭的房门;霍鞍博心中遐想连篇;这个小小的卧房中只有他们二人;鼻中闻着的是她身上淡雅的清香;眼中看到的是她倾国的容颜;若是还能无动于衷;那也不叫男人了。
“将军行色匆匆;可是有何难决之事”林玉霞淡淡地问。
霍鞍博猛地一震;清醒过来;连忙道:“正是;确有一事要请小姐指点。”
“指点不敢当;将军不妨说出来商榷一下就是。”
霍鞍博当下也不隐瞒;将如何与张家结怨;最后灭其满门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林玉霞听得眉头略皱;她到不是反感霍鞍博动辄杀人全家的举动。自从她国破家亡之后;这几年的经历让她深深的了解什么叫做强存弱食;原藏南国中被罗马人搞得家破人亡的不知凡几。
张家既然与霍鞍博的兄长有杀子之仇;那可是无法化解的仇恨;与其留着这个威胁;不如先下手将之除去。至于灭人满门;那就是斩草除根;不留后患。林玉霞不满的是许海风行事鲁莽;无端的结下了二个仇敌;这样的举动对于日后的仕途大有不利。
“怎么事情很严重么”看见林玉霞沉默不语;霍鞍博催促道。
林玉霞轻摇螓首;叹道:“将军的所作所为并无大错;只是行事之时过于强横;只有刚柔并济才是王者之道。”
霍鞍博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突然双目一亮道:“小姐的意思是说;那曾志明和陈富达会在背后搞鬼”
林玉霞展露了一个开心地笑容;道:“将军果然聪慧过人;一点就通。不过听将军的描述;这二人并非是那种忠义为先之辈;在这件事情上;他们只会全力将责任推给将军;而不会帮你解释。”
“为何”霍鞍博不解地问;在他原先的想法中;这二人胆小怕事、不会到处宣扬。
“因为他们都是惜命之人;知道将军想要取他们性命那是易如反掌之事;自然不敢违逆将军的意思,当然他们也知道朝廷耳目众多。而此事发生在他们的管辖范围之内;又闹出了偌大的动静;一旦闹将起来;起码也是个管制不严的罪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