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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妩这不寻常的模样,分明是被人动了手脚。
而那个动手脚的人,此刻微微握紧了方向盘,装得一脸无辜,“老大,我在酒吧见到她的时候她就已经不省人事了好不好”
凌衍森挑眉,一双眼眸寒如深潭,他顿了顿,没说什么,长臂紧了紧,怀里的人立刻不满了,更加来劲似的扭动着身躯,蛇一样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玩闹不休。
须知凌衍森也是个男人,还是个从不压抑某方面需求的健康得不能再健康的男人。
越来越凌乱的呼吸中,他忍着身体里的躁动和下面的胀痛,绷紧脸,沉声呵斥,“段清妩你给老子安分点行不行”
清妩一滞,嘴扁了起来,水漾的眸子立刻浮起雾,梨花带雨的样子,倒不是因为那一声段清妩,而是他吼人的语气太严苛,此时她心智就像个未长大的孩子,被这么一恐吓,差点就泪洒当场。
她扭了扭小屁股,动来动去的,就是寻不着舒坦的地方坐,只好指了指某处硬邦邦顶起来的东西,很委屈,“这有个东西一直顶着我,硌得慌,不舒服”
此话一出,车里两个男人表情各异。
凌衍森满脸黑线,立即大手一挥,拉过衬衫下摆盖住某处凸起,然后毫不怜香惜玉的捂住她还要喋喋不休的小嘴。
前座,周继荣手一抖,阿斯顿马丁又是一个急刹,好在马路空旷,车以蛇形蜿蜒前进,倒也不至于太危险。
“你他妈带蜗牛散步呢要么快点,要么给老子滚下车”凌衍森出离了愤怒,冲前面忍笑忍得一脸艰辛的男人怒吼。
果然,下一秒,车速快了起来。
到达别墅,周继荣停车,凌衍森抱着嚷嚷着要水喝的清妩下了车,走了几步回头,阴测测地睨向正一脸开心地冲自己挥手拜拜的男人,“在我头上撒尿的感觉很爽是吗”
周继荣一愣,背脊一阵恶寒,他干干地笑着,“哪里哪里,一般一般。”
凌衍森眯着眼,阴森森的看了他一会儿,像是在犹豫着什么,最后却什么也没说,抱着清妩朝大门走去。
“have a goodnight”周继荣贼兮兮地冲他的背影暧昧的喊着,心里腹诽果然是闷骚界中翘楚,明知是他下的药却不问他要解药,那就意味着他那可怜的嫂子今晚会相当劳累啊
粗鲁的踢门声响起的时候,吴嫂正在偏院喂她的那两只老母鸡,她慌忙放下谷子,洗洗手跑入大厅,边开门边蹙眉,“少爷别家的人踢了也就算了,自家的门你也舍得下脚”
凌衍森心浮气躁,很不耐烦地嚷嚷,“腾不开手”
门一开,吴嫂瞪大眼睛,瞅着他怀里被西装外套裹得很严实的一团动来动去的肉,耳朵里听着那一声一声热乎乎的低吟,没了好脸色,“少爷啊,怎地又带女人回家这要是被少奶奶看见了, 她又该伤心了”
殊不知,她口中的某位少奶奶正被凌衍森的大手捂在怀里,面朝坚硬如铁的胸膛。
“吴妈你快让开啊也不知吃什么玩意儿长大的,看着没几两肉,抱起来能把胳膊沉死”凌衍森沉着脸呵斥,抱着她一路走上山坡,他的胳膊都快废掉了。
吴嫂一脸不高兴的嘀咕,却还是侧开了身子。
凌衍森抬脚,刚要踏过门槛,岂料一时疏忽手松了力,怀中的女人见缝就钻立马扑腾着从西装里钻出来,小脑袋晃来晃去,学着他沉重的语气,黛眉纠结得很,凌乱的发缠满娇红的脸蛋,“吴妈水水啊阿妩要喝水水”
“少少奶奶”吴嫂倾身仔细瞅着,忽然惊呼。
凌衍森背脊僵硬,仇视着怀中不安分的舔着小舌头学着他的样子故意沉下樱红的脸蛋的女人,在吴嫂探究的目光下,冷硬的轮廓迅速闪过一抹可疑的红。
“少爷,这这少奶奶究竟怎么了”吴嫂没见过清妩这般媚态妖娆的模样,下巴都快惊掉了。
凌衍森敛着眸子,目光游移,腮帮子动了动,从不知羞耻为何物的他竟然连话都有些说不圆溜了,“看看不出来吗这死女人喝醉了”
顿了顿,又开始虎起脸,轮廓闪过一丝微赧,不耐烦地催促道,“不早了,吴妈你快去睡吧”说完,一阵风似的抱着某个还在冲吴嫂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问她要水水的女人,飞也似的躲上了楼。
吴嫂愣愣的,寻思半天之后,嘴抑制不住地扬了扬,她哼着曲儿轻快地回到偏院,关上鸡笼子,压低声音,“你俩今晚可得给我安生点儿,听见没一点动静都不能出,要不然我明天就把你俩宰了炖鸡汤”
凌衍森上了楼才惊觉自己的脸快烧了起来,他暗暗低咒,从前带女人回来办事连门都懒得关,根本不怕吴嫂听见或者看见什么。
现在倒好,他竟像个情窦初开的愣头青,偷鸡摸狗的生怕被人发现什么,明明怀里唯恐天下不乱的货是他名正言顺的老婆,真搞不懂他有什么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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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11】夜夜夜夜
他长腿一勾,踢上门,僵化的胳膊一甩,清妩被扔在了床上,身体弹了弹,西装外套被弹到了一边。
她一张粉嫩上的脸全是蒸出来的汗珠,像清晨摇曳的红莲,披着珍珠似的露,还冒着朦朦胧胧似仙似幻的热雾,她跪着,双手撑在床上,要命的撩人的姿势,舔了舔唇,朝他哼哼,“水水,阿妩渴,妈,阿妩要喝水水”
凌衍森盯着,眼睛再移不开,他喘着气,身体提不来劲儿,也不知道是刚才跑得太快用力过度,还是被她电波似的声音给酥麻的。
她神志不清,完全和平日里判若两人,喝水就喝水,还水水
凌衍森噗嗤一声没忍住,笑了出来,深邃的眸子里漾动着别样的情绪,流光溢彩。
难怪人说女人都是水做的,那软的能掐出水的脸蛋,如水一样灵动的身子,水纹一般和煦温柔的声音,他看着她傻不拉几 的模样,眸子顷刻软了下来,心想,若是她能一直这样智障下去倒也
不错,虽然麻烦了点胡搅蛮缠了点,可好歹比平日里就会绷着个脸扮严肃的刻板女人强得多。
他环顾四周,去冰柜取了矿泉水,她一把抢过去,咕咚咕咚瞬间喝个精光。然后就开始在床上翻腾,吵着嚷着要猩猩,一点都不安定的样子。
凌衍森不知道她说的什么玩意儿,但他脑子转得快,这间是他的主卧,她指的恐怕是她房间里的抱枕之类的东西吧。
他一声轻叹,抱起她往走廊尽头处走过去。
当他看到她嘴里的那只所谓的猩猩时,差点没吐血,果然是不能高估她的品味,小内内穿皮卡丘的,抱枕猩猩丑到一个堪称复杂的境界,就连床单都是水果忍者的
在她嚷嚷着热死了开始极力撕扯自己衣服的时候,凌衍森突然烦躁起来。
他不是正人君子,并且一向唾弃正人君子,以他脑子的聪明程度,早在酒吧包间要周继荣那厮去拿水果刀的时候就猜到了,她这副一反常态的样就是周继荣那混蛋整出来的,也不知道给她喂下什么药,但反正是催情那一类的。
刚才下车时他明明可以问周继荣要解药,也明明知道那厮会给,但鬼使神差的,脑子一抽,他竟然就那样抱着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揣着自己那点龌龊的心思,他一步一步走近床,一步一步临近她,他想,他肖想她的身体多时,何不趁着她心智迷离而自己又刚好醉了,将错就错呢
夜色婉约,情浓意蜜,连落地窗的纱帘都很应景地漂浮了起来,一切暧昧的意境都是完美的催化剂,荷尔蒙在空中激荡,身体在床上纠葛。
当凌衍森吻遍她全身,脑子被某种火炙烤得一塌糊涂时,他突然想起来,今天他根本滴酒未沾,那为什么会觉得自己醉了呢
他看了看掌心握着的丰盈,看了看她娇艳欲滴的粉唇,再看了看玲珑的在他身下绽放的曲线,笑了。如果这样都不醉,那他肯定是某方面出问题了
尽管清妩在药力的作用下已经为他准备好了一切,该湿的湿了,该撑开的也撑开了,可凌衍森进入时还是很不顺畅,折腾了够久。
她叫,她喊痛,她睫毛上沾着泪,他忍,他进攻,他掰开她的腿,一狠心,捂着她的嘴,强势夺城,一冲到底。
撕裂的痛楚袭来,清妩猛地咬住他的手,下了死力,弓起身子,狠狠地咬,狠狠地哭,凌衍森也痛,除了手上被她咬得痛,还有因她突然弓起腰身而被夹紧的某物
反应过来,他陡然一惊,方才还认为她的过分紧致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