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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玉石到的确是护着你的东西,不过,没了那玉石,你如今也回不到他身边,待尊上醒过来,更不会放你离开,而且会带你永远的离开这个世界,所以,别做无畏的挣扎,趁着这段时间,忘了那人吧!”
女人说完话,便抬步离开,不忘帮她锁上门。
初禾站起来,走向桌前,端起那碗黑乎乎的东西,笑道,“这女人做的饭着实难吃!”
话虽如此说,却也还是仰头喝了下去,擦擦嘴,褪下衣物,进入那已经凉透的一桶水中,清洗自己汗液黏黏的身子。
楚释宁就这样站在她身后,目不转睛的看着,听她随意的自言自语。
“老娘怎会让你们得逞?那人长什么样儿来着……哦……对了,似乎还挺好看,蓝色的眼睛……”
楚释宁黑脸看她回忆那个十岁时就意欲玷污她的男人。
“哎……可是没什么感觉啊,倒是楚释宁那双妖孽的紫瞳更好看,每次都被他勾去灵魂……”
她捂着自己心口,脸色微红,“就这样想想,心跳都欢快的紧!”
听闻她的话,心下立即雀跃起来,原来自己对她这般有吸慑力呢,难怪先前看着自己,真如她所说,似丢了魂般。
“小禾,别作这副样子,不知道你此时多诱人吗?”
初禾可听不见他所说,兀自沉浸在回忆中,脸上的笑愈发美艳。
“哎呀……乱想什么……”她拍拍自己的脑袋,忽而爬在浴桶边缘,痴迷一般。
“话说,那个男人的亲吻,想想都恶心,墨言虽然也是我很在意的人,可他的吻还是令我极其不舒服……”
楚释宁瞬间炸毛,“什么?墨言也亲过你?你居然从没告诉我?”
“嘻嘻……还是我家夫君好,霸道的、强硬的、温柔的、细腻的……每样都欢喜!”
他俯身在她面前,虚虚的捧着她的脸,凝视着她,“别以为这样说,我就会原谅你瞒着我这么多事!”
她突然摇摇头,脸色红透,还极尽诱惑的舔一舔唇,“怎么突然很渴……”
于是楚释宁满身沸腾的看她毫不顾忌的走出浴桶,端起桌上的凉茶一饮而尽。
“小……小禾……咕咚……”他狠狠吞咽口水,几步走近她,自身后抱着,“别让人看见你这个样子!”
“哎……为何突然暖暖的,感觉不到冷?”
她放下茶杯,狐疑的后靠,果真啊,后背传来暖暖的感觉。
赶紧擦干净身子,上床,躺进被窝,舒服的喟叹一声,“今晚这床倒是受用的很,竟觉得他在身边一样!”
楚释宁也狐疑着,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存在?于是更紧的抱着她……
……
不知不觉,天已经亮了,被骄阳挤进眼睛里的明亮,唤醒了沉睡的楚释宁,他微微睁开眼睛,蓦地,看向旁边,失落,油然而生!
她不在,昨晚,又是一场梦!
不过,心情竟莫名的好一些了,也知晓她不会有性命之忧,更因为昨晚她自言自语的那番话。
单手托着腮,细细品啄,竟不知不觉笑出声来,“扑哧……我的小禾真是讨喜的厉害,原来并不如表面那般淡定啊!”
他又点点头,“也是啊,每每的亲吻,她似乎的确都留恋的紧……”
门口的元歌和元郢突然身形不稳,默契一致的后退,差些自台阶上掉落下去。
“主子,突然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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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九章 前缘(二)
下得早朝后,一袭黑袍的人在七嘴八舌的言论中,步履稳健着往清寒殿的方向而去。
“祭司大人今儿个似乎好一些了。”
“可不是吗,昨日那个样子,真真吓煞旁人。”
郑殊等人互视一眼,拉了一个官员,“祭司昨日如何了?”
“郑大人有所不知,祭司大人昨儿个似是失了魂魄一般,撞人犹不自知,且直直往树上和墙上撞!”
郑殊看一眼前面落寞萧瑟的背影,头一次说不出毒舌的话,竟有些心酸涌上。
楚释绯抬步,向着他所前往的方向跟上去。
清寒殿的门“咯吱”打开的一瞬,随意下棋的两人立即惊转过头,见到来人立即站起身来。
“见过祭司大人!”
楚释宁摆摆手,扫一眼他们的棋局,找了一方地儿落座。
“本座只是闲来看看大哥、六哥,此处倒甚是安静。”
楚释雍接过话来,笑一笑,“确实安静,可静养修心。”
楚释寅却并不说话,也无太多表情。
“的确,大哥同六哥这身心是该好生修修。”
不多言的楚释寅突然冷笑一番,“祭司莫不是来嘲讽挖苦我二人的?”
眸子突的射向自己的同胞哥哥,“六哥觉得本座有这种闲情逸致?”
“祭司的确无此闲情,怕是这几日快焦头烂额了吧,太傅想来还未出现!”
“六哥所言不假,她的确还未曾回来。”
“所以,祭司今日来此是想知晓她的去处吧!”
楚释宁勾起眼尾,“六哥倒是了解本座,是以,便说说你与那个莫名顶替母后的女人之间有何联系?”
“叮!”楚释寅放下一颗白子,视线落在棋局上。
“可能要令祭司失望了,那个女人,我也不识得,只是去永秀宫时,同她做了一次小小的交易。
她说可以帮助我除掉绯王,但条件是帮她找阴历六月出生的女人,越多越好,我并没作答应。
武考结束当日,刺杀绯王的那个人只是她给予我的一次证明,要我与她合作罢了。”
楚释宁心思流转,“那个小孩呢?”
“那小孩原本是个哑巴,不会说话,实质年岁已经六岁了,你就没怀疑过,一个小孩缘何突然就出现在千武门,且根本无人发觉。”
这事儿连楚释雍也甚绝惊奇了,怎得南楚突然出现这等怪事?
不等楚释宁说话,楚释寅突然看向他,缓和了声音,“原本,我想杀了龙漪禾,可被那女人阻拦,她警告说,伤害谁也不能伤害龙漪禾。
否则,别说南楚,怕是整个九州都会连着遭殃。
这话说来,我确系不信,不过,这两日想想,却突然有三分相信了!
或许,她离开你未必不是好事,何故再找她回来呢?”
门口,楚释绯安静的站着,并不进来,但楚释寅的话,他却是一字不落的入了耳。
楚释宁看一看楚释寅,道完“两位兄长保重好身体!”,而后起身,离开了。
楚释绯几步同他并肩,“或许,我们应该见一见墨言!”
脚下一顿,步子加快,两方身影出了宫门。
*********
自初禾离开的那日,墨言便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不出去,也不允许别人进来。
楚释宁同楚释绯敲门,没有人回应,直接自墙头上翻进去。
院子里没有一人,看来似乎是将所有下人遣散了。
“咯吱……”
推开门的瞬间,两人皆蹙了眉,好浓烈的酒味儿!
“……乒乒乓乓……”
踢开脚下密集的酒坛,走向坐在地上,靠着桌子腿的人近前。
“墨言,你怎得将自己整成这副模样?”
楚释绯不禁出声询问这个依旧提起酒坛喝酒的人。
“楚释宁,你心不痛吗?你知道她是被谁带走了吗?你知道此一去,她将再也无法回来了吗?
……嘭……”
酒坛应声而碎,他踉跄着起身,扶着楚释宁的双臂,“我留不住她,当时,她的不舍,我晓得不是对我,可是你为何不出现,或许,你能留下她……”
“当晚,你见过她?”他抓着墨言的肩膀,问道。
“是啊,何止见过,我拼死救她,可无济于事,带走她的女人只道了声谢与我,哈哈……谢谢我照顾她家尊上的王妃……王妃……哈哈……”
楚释绯着实震惊不小,她突然又变作了何人的王妃?
“我记得,第一次在云郡山林中见面,你说,我是小禾见过的除你之外第二个男人,第一个可否是一个蓝色眼睛的男人?”
墨言脚步虚浮,索性坐在身后的椅子上,回忆着初禾见过的那人,拧眉看着楚释宁。
“初禾的确十岁时受伤被一个男人抱回来,可并非你所说的蓝色眼睛,相貌也普通的很。
而且,那个男人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