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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摇头,“不是,喂药之后会由自己的身体自行生出虫子!”
秋芾老头儿怔住,“这等残忍之事,老夫从未听闻过,但皇甫谧就是靠着一只蛊虫延续性命。”
蓦地,他想起什么看着楚释宁,“莫不是初禾被抓去做这种事儿了?”
被问之人痛苦的紫眸忽明忽暗,九音和秋芾立即明了了,果然,还是有人打上她的主意了。
“老夫记得,皇甫谧曾说过,说她十岁之时,不慎掉落悬崖,而后不知为何,醒来时,毫发未损的躺在悬崖上面,被宫人找到,带了回去。
也是自那时开始,圣女突然预言说,她是有福之人,长大后会嫁给一个紫瞳男子。
奇怪的是,那个圣女后来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似人间蒸发一般。
而皇甫谧身体的秘密也随之慢慢的暴露出来,这也是为何她急着嫁给你的缘由,因为不久前,她欣喜的告诉老夫,她又见到圣女了。
说圣女告知她,只要同祭司有夫妻之实,她就会与常人无异,体内续命的蛊虫,也会随之消失。
老夫猜想,莫不是圣女带走了初禾?”
楚释宁风一般移至秋芾老头儿身前,“皇甫谧在哪儿?”
“不是已经被埋了吗?”
秋芾老头儿不看他的紫眸,随意道了句。
“外公,你真当本座傻,好哄骗吗?本座之所以容忍外公救走她,是因为本座想留着她,等着小禾回来处理,当然,也因着本座现今没有闲情!”
秋芾老头儿终于直视着他,“你不能放过她吗?她已经被你折磨成那个样子,如今已然失了心智,就算你去问她,也是无济于事!”
“不能,外公若还想认本座这个外孙,请尽快告知本座,她在哪儿,否则,小禾回不来,本座真的会控制不住自己,届时,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
他靠近秋芾老头儿,冷冷的提醒,“想必外公知晓本座为何是紫瞳的缘由吧,而这紫瞳某日再也不会变作其他颜色时,会发生什么呢?”
秋芾老头儿愣怔半晌,“老夫带你去见她,不过,宁儿,听外公一句劝,千万守住自己的心,别让它生变!”
楚释宁苦涩的冷笑,“如今,本座的心早已存在她那里,她安然,本座便一直是她欢喜爱慕的样子,她不在,一切,未可知!”
秋芾老头儿跺跺脚,哀怨的道了句,“该死的,究竟是谁引你遇见她的?”
谁?是啊,谁呢?云郡战事结束,为何突然有人引他进入那处偏僻异常的林子呢?
为何当时明明可以射中自己的致命要害,可偏偏只射伤了腿?
为何有那么多次机会,缘何一定要等他站在那处幽深的洞口前,才射出那箭呢?
缘何自己一见到她,丝毫不排斥,没有生出一丁点儿厌嫌的心?
又是何因,自己这心在清水县见到她时,就已经留在她那里,相处时间不久,会因为她心痛的难以自抑,会想要保护她,守着她……
这些,机缘巧合,真的只是巧合吗?
“外公为何知晓是有人引本座前去,才遇见她的呢?”
九音也看向自己的父亲,他似乎知晓一些事情。
“老夫也不知,只是两年前,在穹国,有次同小谧出去,遇上一位年轻的姑娘,她说,小谧的命中人身侧有一祸星出现,等着小谧去解救。
当时只道是她随意说说,都忘记有这档子事了,今日,看见你的样子,突的想起这一事来!”
祸星吗?楚释宁冷冷挑着眉头,“这两个字,本座日后不想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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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芾老头儿说的不错,皇甫谧如今已经失了心智,疯疯癫癫,见到楚释宁,一味的躲避,剩余的那只胳膊胡乱挥舞,禁止除秋芾以外的人靠近。
这样的她,根本问不出丝毫关于圣女的事情。
不过,楚释宁脑中掠过一个场景来。
是在永秀宫中,皇后突然谈及自己的生辰与皇甫谧同一生辰的那日,那时的那个女人,定是她所说见到的圣女吧!
当时怎么就没有注意呢,皇后怎可能不知晓自己的身份不能过生辰之事,还有,皇后一向不欢喜皇甫谧,缘何与她突然亲近起来?
他暗自懊恼,怎就忽视的如此彻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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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八章 前缘(一)
月色盈盈,披了薄薄的纱,朦朦胧胧般柔和,令人不自觉就恍惚了心神。
“夫人说,将军夜晚难以入睡时,莫要盯着月亮看!”
脑海中突然涌现的话语,令窗前负手而立的人僵硬着扯出一抹笑来。
已经七日了,自那日与她梦中相见后,他便每晚期盼,可近日,都不曾出现过。
他都开始怀疑她是否安好了。
“……啊……啊……”
这声音是自哪里传来的?他焦急的四下回顾,立时发现自己竟站在一处屋子的门口。
“……啊……”
没有犹豫,欲推门而进的瞬间,却发觉自己已然站在屋子里,不待探究,地上蜷缩着翻滚的人,令他呼吸骤停。
“……啊……宁……”
这一声极致痛楚的呼唤,身心俱碎的楚释宁立即俯身,却抱不住她,一时急的似热锅上的蚂蚁,不知该如何做。
“小禾,能看见我吗?我在,你听得到吗?”
“……啊……”她咬破了嘴唇,汗水涔涔直流,秀眉皱的紧紧的。
就在楚释宁急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她破碎的絮语钻入耳中。
“我、一定可以、宁、等我、等我回去、与你……啊……生孩子……我们的、孩子,一定如你……啊……如你、一般好看……
不会……不会让他们……伤害你……啊……该死的虫子……老娘求你、快点长……”
“他们是谁?为何伤害我?你是因为这个才在这里忍受折磨吗?”
楚释宁话落,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相貌上乘的女人。
女人端了一碗什么东西,面无表情的放在桌子上,然后掠过楚释宁,蹲在初禾身前,执起她的手腕,替她把脉。
“还能受住吗?它已经开始成长了,没成想你居然能有如此强大的意志力,不愧是尊上爱慕的女人!”
这话令虚虚环着初禾的楚释宁愣住,她所说的尊上是何人?
“别与老娘提你那劳什子尊上……嗯……老娘不识得他……”
“呵呵……我知道,你是害怕楚释宁受到伤害,才答应来此,以自己的身子养肌虫救治尊上。”
她掏出一方罗帕,帮着初禾擦掉满脸的汗水,无奈的叹息。
“若不是尊上突然沉睡不醒,楚释宁那等凡夫俗子,岂会遇见你?我若是记得没错,在你十岁那年,尊上应该提醒过你,不能爱上任何男人。”
“哦……你是说那个莫名其妙想玷污我的男人?”
“扑哧……小禾真是有趣,尊上应该没有你说的那个意思吧!”
楚释宁看着自己怀中颤抖的人,却被她下一句回应气的脑充血。
“都扒了我衣服,还压着我亲吻,不是想玷污是什么?连十岁的姑娘都不放过,你们尊上真的很脱俗啊……”
女人微微一窒,随即笑道,“许是尊上太想念你,一时没忍住吧!”
初禾嘲讽的笑,“真是好笑,原来我竟救治的那人是他吗?”
“哎……尊上一直在等你,已经足足百年了,若是醒后知晓你爱慕上别人,该是何等的伤心啊!”
“伤心啊……嗯……是该伤上一伤的……嘶……我啊,已经与他成亲有孩子了……你们尊上应该不会爱慕我了吧?”
女人突的站起,“不可能,他是圣水之体,怎么会碰你?”
楚释宁冷幽幽的看着站起身的女人。
“哈哈……你不是能未卜先知吗?怎么竟算不到我与他有夫妻之实这档子事?我猜,与我有关的事情,你定是都算不出来吧!
如今,你该是拿他没有什么办法吧,只要他一日将我送与他的玉石带在身边,就不会被你控制威胁!”
玉石?楚释宁讶然,不是送给他和别人孩子的礼物吗?
难道那玉石本就是送给自己的?她说的没错,他的确一直带在身上。
见初禾说话利索起来,也缓缓坐直了身子,女人知道,她又挨过了一次剧痛。
“那玉石到的确是护着你的东西,不过,没了那玉石,你如今也回不到他身边,待尊上醒过来,更不会放你离开,而且会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