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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脚侧踢,“咔擦”,脱臼的下巴叫嚣了最后一声。
有血水自嘴里溢出,这人竟无声笑的欢畅,看向楚释宁的眼神极尽鄙夷。
初禾斜勾了嘴角,此人作势而出的这股子硬气,不知是给谁看?
跪下的一刻,初禾没放过他略微闪过的恐慌。
“交由郑尚书正名吧!”
正看戏的郑殊乍一听此言,冲着说这话的初禾,眨了眨眼睛,嘴角抽搐了几下,恢复常态,拱手,“微臣遵命!”
“皇兄可是受到惊吓了?”
楚释绯扬起温和的笑,凝眸看她,“这点儿伎俩还不能惊到本王!”
“本宫想也是,比试继续!”
初禾状似随意的扫了眼下方,敛了垂眸的楚释寅,又移开,于九音和秋芾等人身上转了一圈,执起自己的青竹小茶壶,品了两口茶。
众人心思流转中,已进入第三轮,“第三场,马术,请应考者就位……”
几十匹马猎猎扬起尘,带了疾风,与宽敞的道路上争锋相对,惶不多让!
皇甫谧视线落在兴致不减的初禾身上,几分恨意染上眸子。
昨晚,两位师父被她折腾的差些没命,如今还在昏睡。
龙漪禾——你该死!
科考落下帷幕时,初禾与楚释宁站起身,各执一杯酒,敬下方的一众人。
“娘亲……娘亲……放开我,我要娘亲……”
众人寻着视线回笼在一小小的人儿身上,他扎着两个小髻,各垂下一根不宽不细的红绫,眼睛小小的,脸上的肉肥肥的,嘴角还留着待落不落的涎水,衣衫虽完整,却分外脏兮兮。
“娘亲……我要娘亲……”
“怎么回事?”初禾寻声问道。
“回太傅大人,这小孩不知自哪处进来的,口里直嚷嚷着找娘亲。”
众人不解,这里总也没几个女辈,到不知他要找的娘亲是谁?
“啊……娘亲,嘻嘻,是娘亲……”
随着他肥肥的手指相看过去,众人皆惊诧,有几人的脸瞬间黑沉下来。
侍卫一个不察,怀中夹着的小人落地,直直跑向上面的方向,却被高台阻止,他委屈的朝上面呼唤,“娘亲,抱抱,小三要娘亲……”
呃,初禾额际留下无数黑线,这孩子怎么看也有三四岁吧,就算自己有心也无力啊!
楚释宁脸色已经黑到不能再黑,瞬间闪身到小人儿面前。
“你喊谁娘亲呢?”
“那个……”
他再次指向初禾,言明,她就是自己的娘亲。
初禾也飞身下来,轻拉开楚释宁,蹲下身,笑的和煦极了。
“你是喊我吗?”
小人欣喜的点头,“娘亲,爹说娘亲最美,有花花……”
他指着初禾眼尾处的辛夷花,终于流下几丝儿口水。
众人都嫌恶的看他,这要真是太傅这等妙人的孩子,讲真不能接受啊。
“哦……你几岁了?”
“四岁!”
“哈哈……你知道我多少岁吗?”
“几岁?”
初禾深吸了几口气,却还是控制不住音量,“你老子是瞎吗?本宫年尚十六,哪里能蹦出你这般大的娃?”
“扑哧……哈哈哈……”
所有人闻言皆笑开来,有的直接捧腹大笑。
“不知……太傅大人也有如此可爱的一面……哈哈……”
这次连秋芾老头儿也笑开了。
楚释宁见初禾被些微气到,直接拉起她,拥入怀中,“别生气,不可以生气……”
“夫君……问问这小混蛋是谁生的,敢胡乱认亲!”
元郢接到楚释宁的示意,一时反应不过,顺了初禾的话道,“你个小混蛋,是谁所生,夫人也是你能攀系的?”
“我不是小混蛋,我叫小三,我爹叫大三,是他送我来找娘亲的,她就是我娘亲!”
楚释宁满脸不耐的挥挥手,“带下去,将那个指使的人找出来!”
“是,大人!”
“呜呜……娘亲是坏人,不要小三,呜呜……”
哭声渐行渐远,众人赶紧执了酒杯,当适才的小插曲不存在,继续道,“臣等敬祭司大人,太傅大人,恭祝科考顺利结束!”
初禾随意执了酒杯,于空中虚碰一下,正要倒在嘴里,被瞬间拿过。
“嘻嘻,忘了,忘了!”
楚释宁长臂揽过她,“还在想适才的事儿?”
她微微点头,拧了秀眉,“不知这孩子打哪儿来的?他的父亲究竟意欲何为?”
“放心,我不会放过那人!”
下方的人看到上面这温馨依偎的一幕,极尽赏心悦目。
“如今看来,祭司还是最钟爱太傅一些。”
“可不是吗,近乎没见过祭司与谧夫人说过一句话。”
“太傅这等人儿,祭司若不好好抓住,怕是争抢的人不少。”
“祭司本就不同寻常,焉能留连美色,而忽视了身侧这般精才卓绝之人!”
……
人群逐渐散去,千武门的大门缓缓紧闭,装了残留余温的夕阳。
………………………………
第二百七十五章 生辰献舞
“回禀主子,今日刺杀绯王的人死了,仵作验尸后,言明他提早吞了毒。”
楚释宁摆摆手,立即又进来一人。
“主子,今日冒认夫人为娘亲的孩童以及他的父亲,被人杀害了,尸体抛在东街菜市口。”
“可留下什么?”
“回主子,没有,但已有传言说,太傅大人抛夫弃子……”
“……嘭……”
拳头狠狠砸在桌子上,“明日,本座不想听到任何有关此等蜚语!”
“是,主子,属下明白!”
两人领命,向进来的初禾一拂礼,各司其职去了。
“怎么了?”
“没事,你这半会儿不在,忙什么了?”
轻轻牵起她的手,揉搓着,看她眼睛转过几道慧黠。
“嘻嘻,我带你去个地方可好?”
“是要出府?”
初禾于他的狐疑并无多做品鉴,言笑晏晏的点头。
“为何要出府,你今日很累了,要不,明日吧,可好?”
他打着商量,不想她知晓外面不利的传言。
“不好,不过,可以等会儿去。”
她看了眼天色,还不到时候。
等会儿该是晚上了,没什么顾忌,“好,等会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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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吗?”
男子狐疑着问询,由她牵引着走,眼睛再次被紫色的宽绫缚住。
“还没,再一会儿就好!”
女子语气里有深深的期待,含着无比的轻快。
不多时,她停下步子,满意的看了眼周围,帮他取下紫绫。
乍一睁眼,明若白日又极尽柔和的光射进心底深处。
这里是将军府后面的一处空地,此时,却不在是空。
地上,密密麻麻铺着各色剪下来的花,宛若花毯,空隙中,无数的红烛下方,黄色的花显现出几个字。
“许宁一世安好!”
半晌,他回眸,抱她满怀,低低嬉笑,“这种事儿应该我来做。”
她仰头,敛他入眸,“你忘记今儿个什么日子了?”
“什么日子?”
重重的碰了下他抵着自己的额头,“你的生辰啊,笨蛋!”
他一怔,到确实忘记了这档子事。
“难怪你一回来就不见影儿,原是做这个来了。”
她环着他的腰身,“我也不知该做点儿什么,但这是我心里的惦念,许你一世安好,你可欢喜?”
“欢喜,但总觉奇怪的紧。”
视线转了一圈,又落回他身上,“哪里怪?”
“不该是我许你一世安好吗?”
“不一样吗?”
她滴溜转的乌瞳,纯纯的表情,仿似这些花瓣轻飘进他的心里,飞扬旋舞,舒痒难耐。
“大抵是一样的……”
鼻尖轻轻的捻磨,微微用力,令她紧紧贴向自己……
“我其实还想为你跳舞来着,你似乎没见过我跳舞吧!”
“不,见过,参加王兄婚礼时,你于雪中跳舞,那时若道是你,就该挖了那群人的双眼。”
“真残暴,那时你可仔细看了?”
他略显尴尬的摇摇头,“对不住,只顾喝酒了。”
她扁扁嘴,“我跳的不入眼?”
“不知道,他们都说很好看,宛若仙子下凡,但我也没觉着酒好喝。”
“什么鬼话,那你是想看还是不想看?”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