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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个家当在这里,他实在是放不下心,被小花推着离开房门。
看到小花把门拴上之后,柳士齐爬上马车‘大郭,我们快去快回!’
张铁匠依旧坐在树下抽烟,柳士齐这次来没有经过李秀儿家,而且绕了一圈直接来到庄子的西边,倒不是怕遇到李秀儿,而是为了让这东西见到的人越少越好。
‘张大爷早!’柳士齐下了马车,拱手道。
‘来啦!东西在里面,过来搭把手,我一人弄不动!’
一进院子,那个熟悉的物件映入眼帘,要不是模样丑了点,柳士齐都以为这是从未来穿越过来的。
‘这东西看起来简单,打起来真费力,圆筒筒的,我可是费了三天三夜才打磨圆了,昨个刚刚缓过劲来。’张铁匠抽了口烟,敲了敲这铁筒。
郭达仁围着这东西转了一圈‘掌柜的,这啥玩意?水缸?’
柳士齐没有回答他,而是笑着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多谢张大爷了,这是尾款。’
张铁匠敲了敲一旁的石磨‘放这吧,先把这东西给你弄上去,秀儿这丫头,天天来烦我,赶紧把你这东西弄走,我好得清净……’
柳士齐让郭达仁租的马车是带棚子的,目的为的就是能掩盖着东西。
夜间桃源镇宵禁,这东西有太超前,柳士齐不想让太多人知道。
收拾完一切之后,道别张铁匠,柳士齐还要赶着回去,家里只有柳小花一个人,他怕出什么意外!
………………………………
第七章
李秀儿起的很早,今天是柳士齐和张老头约好的日子,自柳士齐走的那天,她就在守着这一天。
一连几日,婶娘的调笑依旧在耳边,母亲也问过类似的问题,但李秀儿自己知道,她和柳士齐只不过是两条偶尔交叉的马路,总要一天两人会分道扬镳。
但是自己就是控制不住的去想他,想他那路见不平的侠义之举,想他那温文尔雅通情达理的性格……
喂完鸡之后,李秀儿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农家女孩,没有那么多的装饰打扮,只是简简单单的扎了个麻花辫,净了把脸,告知老娘中午不用等自己吃饭了,然后蹦蹦跳跳的跑了出去。
张大爷和往日里一样,缩在树下的石墩上,嘴里叼着旱烟,吧嗒吧嗒的抽着。慢慢升腾的烟雾将张大爷的脑袋都笼罩进去了。
‘张大爷,你怎么还在着?一会柳秀才来了,你怎么给人家弄东西?’李秀儿一连几日,都过来监督张老头干活。
张铁匠吧唧砸了砸嘴巴,把烟火弄灭,在鞋帮上敲了敲‘你这死丫头,天天天不亮就跑过来,今天怎么这么晚?’
李秀儿白了一眼张铁匠‘我这不是瞧你昨天忙了一天,今天给你多睡一会嘛!’
张铁匠当然不信这丫头,这丫头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对她的习性太了解了,老头知道这丫头对那个什么什么柳秀才有好感,但是这门不当户不对的,估摸着到最后伤的还是自己这丫头,冷着脸说道‘你来晚了,人家早就带着东西回去了!’
李秀儿呆住了,一颗心腾腾的快速跳了起来,急急忙忙的跑进张老头的院子里,果然,昨天还在哪个大铁罐子,今天没了。
他尽然没有找我……
李秀儿突然感觉心头一酸,一跺脚,转身跑了回去。
小村的早晨还是有点凉的,风嗖嗖的,冻得李秀儿的鼻子发酸,在张老头的呼叫声中,远去了……
马车柳士齐没有让郭达仁赶到前门,那东西不好弄。
马车行驶到后院,柳士齐把门打开,让大郭把门挡拿掉,驾着马车走了进去。
这东西越少人知道越好,柳士齐早在几天前就让郭达仁在院子的房间里砌了一个灶台,这东西柳士齐拿不动,只好让郭达仁来搬。
东西一样一样的组装到了一起,用架子固定之后。
看着这变异的蒸馏装置,柳士齐心里轻松了许多,这就是他发家的依据!
‘大郭,把马车送回去,今个咱吃顿好的!’
入夜。
柳士齐没有在白天开始试验,而是等到了天黑。
灶台里的火已经烧起来了,这东西自己没有让大郭做,而是自己亲自来。
不是不信任大郭,而是这东西事关自己的身家性命,所有东西还是自己动手来的好。
酒坛早就运到了房间里,打开槽口,柳士齐用小勺子一点一点的向里面倒酒。
酒坛子太大,他根本弄不动,只好用舀子一舀一舀的倒。
整整一坛子米酒,全部倒进去后,封闭槽口。
加火!
蒸馏的两个最重要的步骤就是加热和冷凝。
冷凝不用担心,柳士齐早就准备好了长长的管子,还特意从井水里打来降温的水。
一个个柴火填进去。
下面要等到就是蒸发液化了……
下午的时候柳士齐专门的睡了一会,要的就是这夜里看着提纯。
还没入夏,夜间还是冷的很,柳士齐看着灶台,等着第一滴冷凝的酒水出现。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听到院子里一阵乒铃乓啷的声音,柳士齐一惊,这个时间千万不能出了什么差错。
便提着油灯,关上了门出去查看。
郭达仁明显也被这动静惊醒了,披着衣服提着灯就出来了‘掌柜的,怎么了?’
这油灯的照明范围实在是有限,柳士齐站在门口张望了下,这天空也没个月光‘不知道,好像什么东西打翻了。’
‘哎呀,可别是进了野猫,我去厨房看看!’
这个时代的猫咪可不是未来那些宠的连耗子都打不过的宠物猫,这些野猫饿极了,可是会偷东西了,大郭厨房门一般都是关着的,这对人有用,对那些没骨头的猫来说,还不如不锁。
柳士齐估摸着声音不是从哪个厨房传来的,想着院子里那么多的酒,可别被猫给糟蹋了。四处查看着。
夜色深沉,一坛坛酒在油灯的照射下光影重重。
突然就是看到一坛碎倒在地上的酒坛‘我就说,哪来的酒香!这该死的……啊!!!’一句该死的猫还没说完,一个白色的身影映入眼中,那一瞬间,柳士齐明显的感觉自己的心脏骤停了。
一屁股拍在地上。
郭达仁被柳士齐的叫声吸引了,从厨房出来‘怎么了?掌柜的!’
柳士齐坐在地上,一身冷汗,两腿酸软‘大郭,来搭把手。我腿软了……’
好不容易爬起来,柳士齐身体一哆嗦‘去看看,那是什么东西!’
郭达仁提着灯向着柳士齐指的地方走起,高高大大的郭达仁胆子比柳士齐多不了多少,哆哆嗦嗦的一步三停的向那个地方摸去。
两盏油灯的光亮要强一点,堪堪照全了那个地方。
两三天破碎的酒坛旁躺着一个白衣人。
‘掌柜的,是个人,好像晕过去了!’
……
昏到在院子里的人柳士齐让郭达仁把她背会了房间,本来柳士齐想着这还是报官的好一点,但是这个人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院子里,而且自己院子后面房间里还放着自己的宝贝,要是官差来调查,那自己的东西也一定会曝光。
对于未知的东西,人类都是有一定的惧怕和好奇的,要是官差问起来,自己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想到这,柳士齐临时决定把这女的带回小花的房间。
鲜红的血液染遍了半个衣衫,在夹杂着酒水的气味,这叫一个难闻。
被闹醒的小花一脸不开心,但看到一个血糊糊得人进来,吓得跑回了柳士齐的身后。
房间里的灯亮要比外面的强得多,也能看起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面目。
女子年纪不大,脸色煞白,不知道是因为失血的原因还是什么。
一双柳叶细眉昏迷中微微皱起,双眼紧闭,小巧挺拔的鼻子上点点汗珠,发髻凌乱,几缕长发贴在额头。
郭达仁跑了进来‘掌柜的,这把剑是这个女的留在地上的!’柳士齐结果大郭递来的剑,轻轻拔出。
呛的一声!
寒光凌厉!
好剑!
柳士齐虽然不懂剑,但光听这声音就知道这把剑不俗,把剑放到桌子上‘大郭,去烧锅开水,先救人。’
大郭点头应道,悄悄的拉过柳士齐‘掌柜的,咱要不先报官吧,这女的不是普通人!’
郭达仁有点害怕,在他的意识里,凡是带刀带剑的都是不好惹的,这么一个带剑的女子一身是血的出现在院子了,肯定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