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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就到了厅门,雪儿等人早就接到禀告,在厅中跪迎世宗。见此,世宗道:“都平身!”闻言,欣梅便笑兮兮的挤开云烯,云轩见悦馨上来,识趣的放开,让她们二人扶着世宗,坐到主位。
坐好后,世宗命所有下人退下,如炬的目光照向香芸与彩玲,从内心流露出慈爱之色,道:“香芸委屈你了。”
见世宗看着自己,香芸玉颊微热,低下臻首,芳心忐忑不安,强自镇定心神。闻言,玉容刹时飞出片片彩云,妩媚之色淡淡的萦绕着娇容然;忽地,面色惨白,引诱太子婚前失仪,乃是死罪,跪倒在世宗身前,道:“香芸知罪,请圣上赐香芸一死。”
“父皇开恩!”“陛下恕罪!”云轩、公主们、雪儿、云烯、欣梅、彩玲等人马上纷纷跪在世宗身前。世宗闪亮龙目注视着香芸好一会,见其神色凄然,眉宇间一片决绝之态,念念不舍地看了看云轩,并无做作之色,心下暗自点头,果然是七窍玲珑心,对皇儿一片真心,笑指三位公主、云烯、彩玲道:“你们几个知道香芸所犯何罪吗?”
几人一同摇头,回道:“不知!”
当下,连一旁的云翔三人都忍俊不住,挂上笑容。世宗心下有些啼笑皆非,一脸怪异的道:“你们几个与香芸都起来!”悦馨不甘心地娇声道:“父皇——!”世宗龙目电射出一缕寒芒,看向悦馨,她立时收住话语。
“雪丫头、琳丫头,可知你们一片好心,差点害了香芸一条性命!”世宗道。闻此,雪儿规规矩矩地回答:“雪儿知罪!”而耷拉着小脑袋的欣梅,却是有气无力地道:“皇帝伯伯,欣梅知错了,下次一定不会再犯。”当下,世宗哑然而笑,顺口问道:“下次你打算如何做?”
欣梅眨着黑白分明的美眸,纤巧的小手捏着自己长长的鬓发,想了想,歪着脑袋,娇声道:“欣梅想好了再告诉皇帝伯伯行吗?”
哈哈的大笑声,从世宗的嘴中脱口而出,连老成持重的陆安都被她漫无心机、天真可人的言语,弄得抚须而笑,李颐对着身边的云翔拱手笑道:“二哥,我这侄女真是越来越厉害了!”云翔推开他的手,见怪不怪地笑道:“你又不是第一次见到!”此时,世宗精心营造的气氛被她的一番言语冲得荡然无存,厅内井然笑语连篇。
尚不知已经躲过一劫的欣梅,娇容上密布古怪的色彩,天真地问道:“皇帝伯伯,我们是不是可以起来了。”
“好了,都起来!”挥手让三人都坐下,暗道,要给这两丫头吃些苦头是不成了,世宗面容上依旧残留着些许笑意道:“香芸,届时汝和这两丫头一同拜堂吧!你年纪比她们两个都大些,有些女儿家的事情就由你告诉,不要再闹出这样的事情,若是让人抓到实据朕都保不了你们。”此际,香芸一颗悬在半空中的芳心,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心中顷刻间被喜悦填满,娇容宛如盛开的红牡丹,羞答答地裣衽,低着臻首,轻声细语道:“香芸遵旨!谢圣上恩典!”世宗点点头,让她回坐,侧首续道:“伯冀,一事不劳二人,你就做雪丫头和香芸的长辈。”
“臣领旨!”
世宗伸手拿过碧寒刀,肃声道:“怀民!朕知汝并无趁手兵刃,这把刀就赐给你!”当下,云烯眸中飞过一丝喜色,连忙叩谢。世宗续道:“此刀名碧寒,其锋锐与惊天刀不相上下。乃朕在战场时所用之物,你要好生使用,不要污了它的名声。”言毕,就让钱圭把刀送过去。
深知世宗言出必行的云烯,大大方方地谢过龙恩,跪着接过造型古朴的碧寒刀,入手时微觉有些沉重,但见刀鞘用红铜打造上点缀着六颗血玉,交相辉映,刀柄外套犀牛皮,掌在手中浑然天成不见一丝不适。云烯猎喜的看着宝刀,修长的手掌摩挲着窄长的刀鞘,跃跃欲试,仍然跪着道:“陛下,臣可抽出一观否?”
“准!”
云烯小心翼翼地抽出碧寒刀,刀身刚出,就泛起阵阵碧光,刀芒闪烁,寒气逼人,锐利的锋刃立时形成一道刀气,破开云烯身前两尺之地的空气如布般被它划开。云烯喜形于色赞道:“好刀,真乃绝世宝刀!怀民绝不会玷污它的名声。”遂不敢全部将其抽出便归入匣中,道:“怀民定当用它为圣上分忧解难,还世间以清明!”心中却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默默地念道,陛下您放心,谁想对殿下不敬,就先从怀民的尸体跨过去。右手用力的握了握刀柄,轩眸闪漾着坚决的目光。见此,世宗凭借对他的了解,电闪般就明白他的想法,笑呵呵地让厅外候着的孙易取惊天刀来。语锋一转,问道:“皇儿,可曾将它抽出一观?”
“回父皇,儿臣未及观之!”
捋着花白的胡须,世宗点点头,续问:“怀民,汝可曾见过?”
云烯道:“怀民只闻其名,未曾见过!”
片刻之后,世宗拿过惊天刀,将其抽出只见刀刃晶莹剔透,一片银光,敏锐的双眸,注视着云烯,语重心长地道:“此刃胜在轻,力能持久;碧寒胜在利,刀气即可伤人,实乃不相伯仲也!怀民,汝切记不光是国事,也要为家事好好打算一番才是,万不可鲁莽行事,汝可听明?”
闻言,身形微顿,迟疑一会,云烯暗道,难道圣上知道自己的心思。站在一旁的云轩却是面有得色,清楚世宗的深意。
当下,世宗淡然地笑道:“如是不明,就问皇儿!”说完,从袖中拿出一叠较厚的信函递给云轩,道:“这上面记载着驻扎在行辕校场内骠骑军各部将军的事宜,你们好生看看,对建都卫军会有所裨益。”
“谢父皇!”云轩小心地接过放好,待世宗与诸位长辈走后再细细观之。
话语稍停,世宗接着道:“瑄芝、悦馨告诉岫之与公逸就说朕已为他们备下赏赐,比试之后,就会赐给他们。”
这会儿,瑄芝、悦馨神情欣悦地走到世宗身边,瑄芝更是难得现出丝丝撒娇的神色,娇声道:“父皇,岫之地赏赐给女儿即可,您说好不好嘛!”悦馨抱着世宗的手道:“父皇,您就先告诉我们吧!”世宗满面和蔼,轻轻地抚摸着女儿的头,道:“要说赏赐,岫之可是得了朕一匹千里马与可随意查阅博文馆的书籍;公逸呢,当年初次出征时,朕赏了他一柄削铁如泥的宝剑;你们这两个丫头,还想要什么。呵呵!”
此际,婷萱乌溜溜的眼珠转了转,心道,宫里的好东西自己姐妹都知道,现今自己姐妹成亲需要的是三座府邸,对,一定如此。智珠在握的婷萱,笃定地娇声道:“父皇,要是女儿猜准了,您就告诉我们好吗?”
世宗当下笑着摇手,道:“好了!朕告诉你们,就是三座驸马府。”不待其他人反应,若有深意地道:“雪儿、欣梅,记住不要强人所难,届时皇儿需要多少凤冠,让‘稷营’通禀一声。朕也为你们备好,切记不可再有昨夜之事发生。”如今城中彩玲与云轩的流言如雪花似的满天飞舞,一个自幼孤苦的女子哪曾受过这些,彩玲虽在柔水阁长大,毕竟还是清白的女儿家,世宗索性一并成全了他们。
听到世宗这么说,雪儿与欣梅心下大定,双眸荡漾着惊喜、欢愉,知道不仅是允了香芸,而且也同意彩玲嫁给云轩,同时敛衽道:“雪儿(欣梅)谢万岁洪恩!”初见世宗的彩玲,先前基于情谊冒死为香芸求情,现下心中仍不免有些惶恐紧张。闻此,颖慧的她很快地就明白是说自己,芳心如打翻地五味瓶,带着半分不甘,一丝恼怒,一缕羞涩,一点甜意,媚眸电闪般瞟了云轩一眼,暗道,真就那么便宜了他吗?油然不知她微热点花容上,却是挂着丝丝赞同的笑意,出卖了其心中本意。
世宗等人皆是精通世间冷暖、人情世故,看见彩玲这副模样不由相视莞儿。一边品着香茗,一边差开话题,问着云轩等人些琐碎的事情。时光如箭,众人的言谈欢语不知不觉,已过了一个多时辰,世宗起身漫不经心随意地说道:“时辰不早了,朕也有些疲乏,明日一早你们就到行宫去。”说完,让婷萱与雪儿扶着他,慢慢地走出清园,直到快上马车时,世宗好似忽地想起一件事情,轻轻拍拍自己的前额,自嘲地笑道:“真是年纪老了,记不住事情!皇儿,你们明日酉时之前到行辕即可,一路不要太匆忙,朕已下旨令言洪领伍佰翊卫护送你们。朕走了!”
云轩等人老实地恭送世宗等人走后,云烯还是有些不明就里,问道:“殿下,圣上先前究竟是何意?”云轩星目紧紧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才确定其的确不知,不免气馁,心头一阵郁闷,怎么这么简单的问题会从他口中而出,气极而笑,无奈地问道:“父皇待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