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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绝不能让他如愿。李浩不断的深呼吸,想将心中的怒火平息下来。
子曜睨了他一眼,倾身在他面前说道:「再告诉你一件事,你那个引以为傲的李氏企业,有百分之六十五的股权已经落入我的手中,今天我要它成为一家赚钱的公司也罢,要它立刻关门大吉也行,只要我一通电话,保证明天的股票一定让它狂跌到底,到时候别说是公司了,就连你脚下这栋李氏祖产,还有你位于大溪用来颐养天年的别墅,法院马上就会来查封,到时只怕你得路宿街头,抖着你不甚灵活的双手,伸手去要饭吃啰。」他边说着,边摇头叹息着,彷佛眼前就看到李浩伸手跟人要饭的模样。
「你……你……」李浩一听,脸色瞬间红白交错,气得只能不断地重复着第一个字,无法完整说完。
子曜平静地分析着,「唉!你别老是你、你、你的,怎样?要嘛就低头认输,找时间向恺绮道个歉并且告诉她,她已经自由了。而你呢?我或许还可以让你维持现状,在大溪那儿颐养天年。」一阵冷笑后,他接着说道:「要不,咱们就继续玩下去,只怕这个游戏还没玩完就已经看出结果了,而你永远都是最大的输家,一点胜算也没有。」
李浩知道子曜说的一点也没错,他衡量了一下实际情况,儿子既然已经死了,他犯不着为了一个女人让自己流落街头去当个要饭的。
子曜伸了伸懒腰,无精打采的看着他。「怎样?你考虑好了吗?」他已经浪费太多时间了,不知道楼上的人儿现在心情怎样?他还赶着上楼去安慰她呢。
「唉……」李浩见大势已去,自己根本连赢的空间都没有,在长叹一声后,颓然的点头答应。
子曜见目的已经达到,反而觉得无趣。这么快就玩到最后阶段,还真没什么快感,要玩还是得找拓也和阿幽,这才够劲、够味道。
「这才聪明,人老了就要认分。对了,我一直忘了告诉你,这一切要怪就怪你的宝贝儿子李荠,要不是他好死不死勾搭上祖儿,你们李家或许还不会落到今天的地步。」子曜说得理直气壮,好像他也是迫于无奈。「对了,我好像忘了说祖儿是谁了,她是我名义上的妻子,不过这可不代表她是随便可以让人玩的,哈哈……」话说完后,他站起身,拍拍李浩的肩膀,这才帮他将看护唤来。「来人呀!李老先生不舒服,快点叫救护车送他上医院。」然后,他头也不回的走上楼,彷佛一切都没发生过。
第十章
恺绮从上楼后,就呆愣愣地坐在梳妆台前,什么事也不做,就只是静静地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黯然地垂泪。
她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也不想了解子曜和李浩之间到底谈了些什么,一个是她丈夫的父亲,一个是才跟她上过床不久的男人……她多希望自己能从这个世界消失,不再理会这纷纷扰扰的红尘俗世。
「想什么?」子曜不知何时走到她身后,从背后揽着她的肩膀,将她的身体压在自己胸前。
「不要说话,就这么抱着我。」恺绮没有回头,因为她知道站在她身后的人是谁。
她静静地闭上眼睛,慵慵懒懒地享受这一刻难得的宁静,无奈的是周遭的气氛是宁静的,但她的心却是纷乱无章。
好久、好久,直到她一声轻若蚊蚋的叹息声逸出,才将静谧的气氛打破。
「为了李浩刚刚的话生气?」他黑幽的眼眸闪过一抹冷光,生气自己不该一时心软,轻易放过李浩。
她摇摇头,嘴角噙着一抹无奈的笑容,缓缓地睁开眼睛,深幽地叹息着。「其实他说的话并不是全然都错的,想想自己,古人说一诺千金,我答应了他,却跟你上了床,我也有错。」
「不是这样!你忘了昨天是我强迫你的吗?再说李荠已经死了,而你没有必要替一个对感情不忠的男人守寡。」
他不喜欢看她一副了无生气的模样,他宁可她气呼呼、伶牙俐齿地与他争吵,看来李浩那些话真的伤到她了。
「守寡?」恺绮脸上露出一抹凄然的笑容,低声的重复着他说的话。「只怕我早已没了这个资格。」
「你非得惹我生气才甘心是不是?」他生气的握紧拳头,想冲下楼。
「有必要将气出在他的身上吗?」恺绮一眼就看穿他的心思,双手反剪地圈着他的腰身。「何苦呢?其实他也很可怜,不是吗?」
「跟我走,我不要你待在李荠曾经住过的地方。」他俯下身,低头在她小檀口上偷了个香。
「去哪儿?你家?」恺绮笑了笑,「其实你想要我,不管在哪儿都可以,何必在固定的地方。我答应你的,一定会做到,同样的,你答应我的,希望你也能遵守。」
她累了,委曲求全这么多,到头来落得什么也不是,荡妇、下贱,多伤人的话呀!
她真的累了,现在只想尽快了结与子曜的约定,而李氏企业能继续的经营下去,她已别无所求。
「去他的约定!」子曜恼怒的怒吼着。「我要你跟我走,其他的什么都不要说。」
「是的,情妇是该有情妇的样儿,我是该搬过去住在你那儿,不过我今天真的好累,可不可以求你看在昨儿已经要了我一整天的份上,今天让我休息吧。」恺绮温驯得像只被剪了爪子的猫,一点个性也没有。
第一次看到她这么了无生气,子曜感到非常不安。「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在我来之前,李浩到底跟你说些什么,让你变成这样?」他生气的大力摇晃着她,恨不得将李浩碎尸万段。
恺绮抿了抿唇,只是静静地垂着泪,没有回答他。
子曜动怒了。「你不说话是不是?那好,我现在就下楼,相信只要我轻轻松松一句话,保证他很快就去见阎罗王!」
「不要!不要为我造孽。」恺绮知道他话里的真实性,立刻转过身,紧拉着他不放,娓娓地诉说道:「我只是生自己的气。爸爸妈妈死后我就一个人孤零零的,我不敢谈恋爱,怕再次受到打击,谁知毕业后进了李氏企业,却也一头栽进了婚姻的枷锁里面。原以为李荠将是我一辈子的依附,可以在自以为是的象牙塔中幸福的度过一生,谁知一场火灾将我的世界也烧毁了。我这么小心翼翼地捧在手中的幸福,到头来却是空,一切都是谎言,天大的谎言,没有了爱情同时也失去了亲情,到头来我还是只有一个人,孤零零的一个人。」
她边哭边说又边笑着,泪水随着她的笑声流下,笑声也由原本的轻柔转为凄怆,令人看了好不心疼。
感受到她那份无助与悲伤,子曜温柔的将她搂在怀里,低下头含住她的唇,不让她有时间悲伤。
「相信我,再也不会了,有我陪着你,你不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你?」她凄然地笑了笑,用手指挡在他嘴唇前面,将他推开,朝他摇摇头说:「你忘了,我只是你的情妇、你的禁脔、你暖床的工具,时间到了,我们的约定也结束,你还是你,而我还是孤单单的一个人。」
从一开始,子曜就对她说得很明白,他之所以会找上她,就是因为她的丈夫玩了他的妻子,他要报复,而她顺理成章的成了他发泄怒气、报复的对象,她从没有忘记过这些话,怎么现在他居然自己忘了这回事。
天啊!子曜懊恼的喟叹一声。她的记忆那么好做什么,难道就不能用来记点别的,就只知道记这些有的没的。
其实他也没有预料到,原本只是一种发泄性的报复,纯为祖儿的水性杨花、淫荡下贱找个宣泄管道,抒发心中被东方幽和欧阳拓也长久奚落的晦气,却在看到恺绮照片那一刹那全变质了,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就好像他们上辈子就认识,让他放不开;然而为了维护那微不足道的男性骄傲与自尊,在东方幽和欧阳拓也面前,他就只能以最强悍的姿态来展示他的强势作风。
所以,这一切都不是他愿意的,只是迫于无奈。
他不是一个喜欢欺负女人的男人,否则依他骄傲的个性,怎能让自己在与祖儿那道婚姻枷锁中隐忍多年,这一切只因为他还没有找到一个与他心灵相契合的女人,所以他可以对周遭所发生的一切视若无睹。
而就在他受不了那两个超级搭档疲劳轰炸的同时,正打算找点事情做做,恺绮出现了,理所当然的就成了最无辜的代罪羔羊。
他真的不是有意要伤害她,有意说那些话来伤她脆弱的心灵,更不是有意以暴君姿态来得到她的人。
他真的不是有意的。
现在他要努力的,就是让她对过去的事释怀,让她知道他的情、他的心,让她能放开过去。
「如果……如果一切能重新来过,你愿意将那段不愉快的记忆磨灭掉吗?」他不敢回想自己在回到家中见不到她时的那种感觉,焦急、